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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雖然在青樓‘摸’爬滾打了四五載,但所接待的客人,卻全都是規規矩矩的,沒有人敢碰她一根手指頭。
所以其在面對蔣驚天大肆侵犯的時候,表現明顯有些不自然。往日在人前的淡定與從容,在這一刻全都化爲了烏有,其就猶如一隻受驚了的小兔子一般,驚駭的睜着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蔣驚天望着這雙清澈無比,卻又透漏着恐懼的眼睛,當時全身就是一僵,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吐沫。
在場的姑娘們,誰都可以看出來,蔣驚天是被冬青所表現出來的清純打動了。至於其之後的事情,衆‘女’不用想,也能猜到將要發生什麼。只不過這一次,蔣驚天是註定要讓她們感到意外了。
經過略微的遲鈍之後,蔣驚天立馬就從失神之中緩了過來,開始繼續自己的搜查動作。
數息之後,蔣驚天徹底確定了冬青的安全‘性’,於是便主動收回了雙手,尷尬的笑了笑道,“冬青姑娘的身材不錯嘛。對了,這位姑娘你們都認識嗎?她是哪個青樓的?”
衆‘女’全都等着看接下來的香‘豔’大戲呢,皆沒有想到,蔣驚天竟然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又縮了回去。
甚至就連冬青姑娘自己,都深吸了一口氣,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準備經歷自己今生的另一個轉折點。
爲什麼要將這事叫做冬青命運的轉折點呢?因爲青樓‘花’魁在被人拔了頭籌之後,都會迎來兩種命運。
其一,‘花’重金買下她處子之身的金主,再次出資替其贖身,從而嫁爲人‘婦’。
其二,便會正式成爲一個“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硃紅萬人嘗”的普通娼妓,繼續在這紅塵之中,‘摸’爬滾打。
也就是說,只要蔣驚天今天要冬青,冬青在青樓賣藝不賣身的超然地位,便算是徹底的被打破了。所以冬青在蔣驚天在其身上上下其手的時候,纔會表現的如此緊張。
其實面對如此佳麗,蔣驚天又怎能不爲之動心。他之所以適時收手,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越軌動作。是因爲他在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悲歡離合之後,掌握了自己的本心,懂得了如何去辨別,何者是自己心中的摯愛,何者是自己一時的衝動。
很明顯,楚楚可人的冬青姑娘,便被蔣驚天劃分到了後者。
……
在衆‘女’初時的錯愕,漸漸斂去的時候,她們便想起了蔣驚天所提出的問題,所以其中一位‘女’子便出言回答道,“那位姑娘不是蔣少你帶來的嗎?在這應龍城稍微有點名氣的姑娘我都認識,從來沒有聽說過她的名頭。姐妹們,你們見過她嗎?”
其餘‘女’子的回答,也是如出一轍,皆不知道那看似喝醉,實則卻是被蔣驚天點住了‘穴’道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奴家聽說‘春’風樓新來了一批姑娘,她可能是其中的一位。不過我聽說那一批姑娘相貌都很一般,應該沒有這樣出衆的呀。”
經過這些‘女’子七嘴八舌的回答,蔣驚天算是徹底的確認了這‘女’子大內‘侍’衛的身份。於是其便擺了擺手,對諸位佳麗道,“我也就是一時興起,隨口問問而已。”
說罷,蔣驚天故意讓自己的雙眼透‘露’出了一絲‘精’芒,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大內‘女’‘侍’衛高聳的‘胸’口道,“那個,你們繼續,我就先休息去了。”
蔣驚天如此表現,這些‘精’通察顏觀‘色’的姑娘們,又怎會猜不到他所說的“休息”,到底是什麼意思。
所以她們在聞言之後,皆打趣道,“蔣公子好偏心哦,放着我們這麼多大美人不聞不問,卻只寵幸那姑娘一個。”
這‘女’子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心中實際上卻是鬆了一口氣,因爲與其面對那不可把握的未來,還不如繼續過着這賣藝不賣身,如大戶人家的小姐一般的生活。
不過在衆‘女’之中,也是存在着特例,冬青姑娘就是其中的一位。當她聽蔣驚天說其另有所選之時,心中莫名的就升起了一股奇異的感覺。像是嫉妒,又像是失落,其中還夾雜着少許的如釋重負。
不過還未等冬青將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擺‘弄’清楚。蔣驚天就率先起身,抱着那“爛醉如泥”的大內‘女’‘侍’衛,走向了裡間的臥房。
其實蔣驚天早就覺察到了冬青姑娘的異樣,也看出了她眼神之中所透漏出的淡淡憂傷與失落,其現在多麼想要回過頭去,再看上她一眼。
只不過此時的蔣驚天卻不能如此而爲,因爲他知道,只要自己再回頭多看上冬青姑娘一眼,無論是他,還是冬青姑娘,都會將心中的那份沉甸甸的矜持拋之腦後。
那一切雖然都是蔣驚天心中所期盼的,但其卻知道,這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冬青姑娘都不好。只有將這份似是而非,剛剛萌芽的感情扼殺在搖籃之中,纔是最正確,也是最理智的做法。
一步,兩步,三步,蔣驚天步入了裡間的臥室,並輕輕的將房‘門’給帶上了,既隔絕了冬青的希望,也斷絕了他心中的遐想。
……
雖然沒有了冬青,但蔣驚天心中被其勾起的這股‘欲’火,卻還在熊熊的燃燒着,併成功的蔓延到了這大內‘女’‘侍’衛的身上。
只見蔣驚天緊走兩步,來到‘牀’榻之前,二話不說便將其按在了‘牀’上。緊接着便是“滋啦”一聲脆響,蠶絲的白衣被蔣驚天直接撕裂,‘露’出了大內‘女’‘侍’衛那白皙的皮膚。
細膩,吹彈可破,白皙,猶如羊脂。其身上原本應是瑕疵的幾處傷痕,在此時也變成了那白璧無瑕上的幾絲點綴,使其更顯妖嬈。
“滋啦”,在原始的衝動下,蔣驚天的理智在一絲絲的被削弱,尤其是在他指尖輕觸那大內‘女’‘侍’衛的肌膚之時,其全身都幾乎都顫抖了起來。
y望加上蔣驚天對敵人本能的仇視,便構成了此時這一副香‘豔’的畫面。不過就在蔣驚天縱馬提繮,將要馳騁戰場之時,上官婉兒、師落雪等‘女’子的嬌容,卻突然躍入了他的腦海之中,使其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長刀歸鞘、懸崖勒馬。
在外屋悠揚的樂聲,和衆‘女’嬉鬧的笑罵裡,蔣驚天於心中默默的念起了溫昭然所‘吟’唱的東華經。
還別說,這經文還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不到半盞茶的工夫,蔣驚天就徹底的平靜了下來。於是他便立馬穿好衣服,一掌擊碎地面,遁入了土中。
只不過蔣驚天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土遁到了衆‘女’嬉戲所在外屋,並推開地磚,以“天人合一”之法,掩藏在了一個橫陳的坐踏之下。
蔣驚天如此之做,也是其一時的突發奇想,想看看還有沒有他沒有注意到的大內‘侍’衛。事實證明,他這看似多餘的舉動,並沒有白費。在他土遁而去的五十息後,便有六名大內‘侍’衛闖了進來。
蔣驚天在臥榻之中仔細查看,才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其沒有想到,在這大內‘侍’衛之中,竟然也有人掌握了“天人合一”的本領。
這樣一來,大內‘侍’衛反應如此迅速也就不足爲奇了。肯定是那位‘精’通“天人合一”的‘侍’衛,一直潛伏在屋外,用靈魂之力監視着屋中的一舉一動。當然,這其中也應該包括蔣驚天那未果的霸王硬上弓。
……
在場的衆‘女’雖說地位輕賤,但卻也都是見過世面的人,所以見衆多陌生男子闖入,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驚慌。
那位‘精’通“天人合一”之術的大內‘侍’衛,明顯是這些人的頭兒。其在目光掃過幾位佳麗之後,便取出了自己的腰牌道,“大內‘侍’衛辦差,管好你們的嘴。”
這領頭之人話音剛落,那幾個火急火燎,鑽進了裡間的‘侍’衛,便在一頓拳打腳踢,和失聲大叫下,狼狽的滾了出來。
“都給老孃滾出去,滾!”
這領頭之人看着自己這幾位鼻青臉腫的手下,輕笑一聲道,“我都和你們說了,給清江解‘穴’可不是什麼好差事,還非得搶着去做。她的便宜要真那麼好佔,還輪得到你們?自討苦吃。”
只不過這領頭之人話音未落,清江便扯着她那潑‘婦’般的嗓子道,“戴華強,你給我滾進來!”
那領頭之人見清江叫他,當時面容就是一僵。其手下見此,立馬幸災樂禍的爲其解‘惑’道,“蔣驚天點‘穴’的手法極其詭異,和我們五人之力,也只解開了清江上半身的‘穴’道。至於下半身,還未等我們動手,就被她給打了出來。老大,看來這麼高端的任務,還得你親自去處理了。”
戴華強聞言先是嘆息一聲,然後對這幾位手下命令道,“你們先去追擊蔣驚天吧,我和清江一會兒就到。”
那幾位大內‘侍’衛聞言,立馬帶有幾分乞求的意味反駁道,“我們又不會土遁術,去了也是白搭。另外我們還想留下來,看看……”
聞言,戴華強的面容立馬就嚴肅了起來,並出聲呵斥道,“看什麼?是再看看清江的身體,還是想看看她是怎麼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