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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之內,雖然奇黑無比,但無論是那****的氣息,還是‘肉’體間碰撞的聲響,都在彰顯着其中男‘女’之間的‘激’情如火。
‘陰’宮主口中的聲音時而高昂,時而急促,時而緊湊,時而舒緩,其就如‘迷’魂的魔咒一般,逐漸的將蔣驚天的神魂,給束縛了起來。
“額……”這一聲低沉的****,是由蔣驚天發出來的,其預示着此次****,已經由某一高度,回落了下來,進入了短暫的低‘潮’期。
“不要停嘛,我要……”那‘女’子的嗲聲嗲氣,就像有着無窮的魔力一般,瞬間就將蔣驚天體內的情‘欲’和邪火,給再次勾了出來。神魂一震,蔣驚天的疲憊之感便莫名的消失了,在這一聲聲的嬌喘與呻‘吟’聲中,其再次踏上了征程。
‘肉’體再次碰撞,力道一‘波’比一‘波’殘暴,那‘女’子便在這一輪接着一輪的衝擊中,肆意的嬌笑着,使蔣驚天神情亢奮,以更加兇猛的勢頭,征伐了起來。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滴的推移,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蔣驚天的體力便有些吃不消了。可在那‘女’子嬌嗔的催促下,他就如着了魔一般,還在那裡不知疲憊的保持着戰鬥的姿態。
“撲!”的一聲,體力嚴重透支的蔣驚天,無力的趴在了那‘女’子的嬌軀之上。
“不要停下嘛,來讓我們繼續,咯咯。”
嬌笑一聲,那‘女’子翻身佔得了主動,並以秘法催促,迫使蔣驚天繼續與其‘交’合,“孫思危,奴家不想再與蔣驚天糾纏了,想要收手,你不讓。奴家要叫師哥前來助陣,你又不願意。你自己找死,奴家管不着,也沒有興趣去管,但你要奴家陪着你一起死,可就別怪奴家對你辣手無情了。你不是想要奴家的身子嗎?你不是想要奴家伺候你嗎?奴家今天就盡心盡力的伺候你一回,也讓你見識一下,我‘陰’陽****宗‘牀’第之術,真正的‘精’妙之處,也不枉你我之間,這十幾年的情誼。”
聽聞這貌美‘女’子肆無忌憚的調笑,蔣驚天總算是猜到了她的身份,其便是孫思危的老相好,‘陰’陽hh宗的‘陰’宗主。如此說來,蔣驚天以前見到的那個七老八十的老嫗,便應是此‘女’易容而成的。
要是這麼說,那孫思危對‘陰’宗主的癡‘迷’,也就順理成章了,只不過他此時的境地,卻有些尷尬。這‘牀’第間的美妙,蔣驚天替孫思危享受了,但與這****齊頭並進的殺身之禍,其也必須一同給消化掉。
在‘陰’宮主的魔功之下,蔣驚天雖然無力反抗,但說話的能力卻還是有的,只不過在此時暴‘露’身份,對於他來說,到底是福是禍,可就是一個未知數了。誰又知道,‘陰’宮主在此等優勢的情況下,會選擇放蔣驚天一馬,以換取兩方的和睦相處,還是乾脆乘勝追擊,將蔣驚天生生榨乾至死。
生機逆流,體內罡氣全面停滯,天龍紋的力量也陷入了癱瘓。對於此時的蔣驚天來說,就連擡起胳膊,都已經成爲了奢望,就更別說是奮起反抗了。
“你怎麼不說話呢?啞口無言了嗎?也對,與其耗費這些力氣,還不如靜下心來,好好的享受一下,奴家爲你帶來的,這世間絕無僅有的快感。”
‘陰’宮主這後半句話,說的絕對不誇張,蔣驚天曾經感受過蘇巧兒的妙處,但其一與‘陰’宮主這個師父相比,便就顯得有些索然無味了。別看蔣驚天體內的生機,在不停的被‘陰’宮主吞噬,生命岌岌可危,但那與吞噬相伴的快感,卻讓他的理智與身體徹底分離,開始瘋狂的迴應起來。
“咯咯……這就對了嘛,在靈與‘肉’的巔峰,適時而亡,將是你今生最大的榮幸。額……十幾年了,你不但寶刀未老,還比以前更厲害了,‘弄’得人家都不捨得要你的命。不過能夠將你榨乾,對於奴家來說也是一種機遇,咯咯……看來奴家突破地階二品有望了,光是想一想,就讓人興奮的要死哦。奴家無以爲報,只能讓你死的更加的快樂哦。”
言罷,‘陰’宮主便開始肆無忌憚的****起來,其聲音之大,讓半個軍營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陰’宮主以爲身下之人,是孫思危,所以她叫得聲音再大,都不會有問題。可事實卻並非如此,其如此喊叫,便等於故意通知孫思危,她正在與某一位男子,做着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尤其是那些眼看着,孫思危氣急敗壞的回往帥帳的衛兵,一個個全都面‘露’古怪之‘色’。
孫思危聞聲之後,更是當場暴怒,因爲‘陰’宮主如此而爲,等於當衆打他的臉,給他戴綠帽子,雖然其壓根就沒有,戴這綠帽子的資格。
“程美娟,你這是找死!”
言畢,孫思危連外衣都沒來得及穿上,就揮拳將帥帳給轟飛了,並拔‘腿’就跑,一路狂飆向了‘陰’宮主的營帳。
‘陰’宮主此時,正與蔣驚天進行到關鍵之處,其一聽孫思危的怒喝,嬌軀便立馬一顫,睜着一雙寫滿驚駭的美目,低頭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聽不出來嗎?”
蔣驚天一直苦於沒有脫離‘陰’宮主束縛的機會,如今孫思危這一聲怒吼,讓‘陰’宮主的魔功出現了一絲縫隙,倒是給他製造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其又怎會輕易放過,這次逆轉形式,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機會。
罡氣恢復運轉,《冥龍神王經》被催促到了極致,天龍紋瞬間化身爲冥龍,將蔣驚天與‘陰’宮主這赤條條的身體,包裹到了一處。緊接着,天龍甲冑悄然形成,只不過其這一次覆蓋的,卻並非只有蔣驚天的本體,就連‘陰’宮主都成爲了連體嬰,被天龍甲冑庇護在其中。
“你是蔣……”
‘陰’宮主——程美娟的話並未說完,便戛然而止了,因爲就連她的口鼻,都也已經被天龍甲冑完全封死。此時的‘陰’宮主,就好像是蔣驚天身上的浮雕,雖然那靈動的曲線,仍就是那樣的動人,但其卻已經完全被天龍甲冑封印在了裡面,就連她那一頭飄逸的長髮,都沒有‘露’出一根。
死裡逃生的蔣驚天,揮手將地上的衣物盡數收入了儲物戒指,然後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努力平靜着心中的漣漪。
別看蔣驚天此時已經脫離了‘陰’宮主的束縛,但二人的身體,卻仍還連接在一起,只是少了那活動的空間而已。程美娟就如一隻八爪魚一般,雙‘腿’盤踞在蔣驚天的腰間,雙臂環繞着他的脖頸,至於俏臉,則緊貼在蔣驚天的‘胸’前。別說是那香軟動人的體溫,就連程美娟口鼻之處的呼吸,蔣驚天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如此佳人坐擁懷中,又怎能不讓他在感嘆自己幸運之餘,心馳神往,直咽口水呢。
不過此時蔣驚天與‘陰’宮主的關係,已經與方纔有了本質上的區別,其癥結便在於生機的吞噬。在此之前,‘陰’宮主一直都在利用‘陰’陽****宮的秘術,將蔣驚天體內的生機強行據爲己有。而此時,吞噬雖然仍在進行,但吞噬者與被吞噬之人,卻發生了對調。
蔣驚天不僅是在吞噬‘陰’宮主的‘精’血,還在不停的化解着她的修爲,以此來恢復自己那已經呈現脫力之狀的軀體。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一對狗男‘女’!”
聲音漸近,蔣驚天的體力也有所恢復,其又哪敢遲疑,立馬就取出銅元劍,撅地開溜。
孫思危齜牙咧嘴,滿臉的殺意,還未等走到帳篷前,其便一拳擊出,以拳罡遠攻而去。
“砰”的一聲悶響,那帳篷頓時被轟擊得粉碎。
孫思危凝神一望,怒火便再盛幾籌,因爲那帳篷之中根本就沒有人,他心中的狗男‘女’,已經不見了蹤跡,只留下了一個漆黑的‘洞’‘穴’,預示着此二人的下落。
面對此情此景,孫思危還哪有什麼理智,其立馬一個箭步,竄了過去,騰身躍入了‘洞’中。
……
蔣驚天就算撅地的速度再快,其也沒有可能快過狀態瘋癲的孫思危,所他在向下掘了五丈之後,便改變了主意,決定反守爲攻,打算以攻城弩車‘逼’退孫思危。當然,若是能夠一箭將其重傷,甚至是殺死,那就更美妙了。
……
孫思危剛墜落‘洞’‘穴’不到一丈,他便聽身下發出了“砰”的一聲暗響,將其在剎那間,嚇出了一身冷汗。
孫思危雖然常年養尊處優,但其卻是名副其實的行伍出身,對這攻城弩車發‘射’的聲音熟悉至極。所以他也知曉,當他聽到弩箭發‘射’之聲的時候,躲閃就已經來不及了,唯有硬拼一途。
要說,也是孫思危命不該絕,他在躍入‘洞’‘穴’的一剎那,便開始調集體內罡氣,將其凝於右‘腿’,打算在剛一落地之際,便一腳取了程美娟與其‘奸’夫的‘性’命。
不過以眼前的狀況來看,孫思危這一腳,是不可能踹在蔣驚天與‘陰’宮主的身上了,但以此擋住逆襲而上的弩箭,卻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