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早就在曾毅意料之中,他冷笑嘲諷道:“查吧,沒證據別想賴在我們頭上。”
玉玲瓏疑惑問道:“老公,你老實告訴我們,是不是你搞的鬼?”
“怎麼?你很想是我搞的啊?”曾毅眉頭一挑,眼眸帶着迷幻色彩看向她。
一時間玉玲瓏也被搞糊塗了,曾毅見了心裡得意一笑,最好的謊言就是連自己人也欺騙了。
曾毅三個人在房間內呆了半天,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渡邊小次郎來邀請就餐。
曾毅帶着二女赴宴,長長的餐桌,渡邊拓的家人早就在一旁恭候多時。
渡邊拓子孫頗多,六個子女,孫子孫女更是不少,這些人中有兩個美女格外的靚麗,吸引了曾毅的注意力。
這兩個美女一個身着和服,低垂着眼,顯得很乖順,劉海長風,顯得格外的清新,宛如璧人。
渡邊拓鄭重邀請道:“曾先生遠來是客,請就坐。”
傭人拉開座椅,曾毅坐下,渡邊家一衆人也紛紛落座。
衆人落座,曾毅發現一個好奇怪的習慣,這家人在用餐前居然在桌上點薰香,默默的祈禱後再撤下上菜。
從坐的位置來看,上座的是那位和服美女,而性感大波卷美女則坐的靠近曾毅,看樣子他是渡邊拓孫子輩的人物。
因爲主人不介紹自己的家人,曾毅也不好多問,只顧吃飯,吃的是壽司,最後再渡邊小次郎一拍手,讓人奉上了紅酒。
“曾先生,這是82年的珍藏,請品嚐。”渡邊拓客氣道。
曾毅端起酒杯,慌了慌,看了看泛起的酒沫子,眼皮不由的顫了顫,他發現這酒不對勁。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不會發現這酒的不對勁,但是曾毅不同,以他鑑定師的眼力,會看不出這泛起的酒沫子有些不正常,這酒裡被下了藥了。
其他人紛紛喝下了酒水,曾毅一見鈴木雪子和玉玲瓏也要喝酒,曾毅當即打掉她們手裡的酒杯,厲聲喝道:“別喝!”
曾毅突然的大鬧叫人看不透,渡邊拓眉頭皺起來,質問道:“曾先生,你什麼意思?”
“渡邊先生,這酒被人下藥了。”曾毅跟鈴木雪子要了一根銀針,直接探入了酒杯中,銀針再度取出來,但是出乎曾毅所料,居然沒有變黑。
“曾先生,你的疑心病太重了,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啊……”
渡邊拓話到一半發現身體不對勁了,他覺得全身痠軟無力,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其他人也是紛紛癱軟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渡邊拓大聲質問喊道,可惜不知道向誰發問。
鈴木雪子急忙給人把脈,驚訝道:“是中毒,而且這毒好奇……”
“別動。”渡邊小次郎突然掏出了手槍對上了鈴木雪子的腦門。
鈴木雪子心裡一咯噔的,無奈舉起雙手來,對渡邊小次郎質問道:“是你的下的毒?”
曾毅見狀不妙,也要起身,但是背後也遭到了保鏢的拿槍要挾,無奈只好做着不動,不過他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急忙催動那幾個扯線木偶保鏢暗中過來保護。
“哼,好傢伙,我第一次見時就覺得是大奸大惡的人,沒成想這麼快就現形了,我倒要看看你想做什麼?”曾毅心頭冷笑,靜觀其變起來。
渡邊小次郎承認道:“沒錯,就是我下的毒。”
渡邊拓一聽,驚訝無比的質問道:“爲什麼你要背叛我渡邊家族。”
“爲什麼?”渡邊小次郎獰笑道:“誰叫你要整我的孫子,他不過是貪墨了公司一筆錢而已,你居然絲毫不給他改過的機會,還是要將他送警,這是你逼我的,不宰了你,我孫子就得坐牢。”
渡邊拓道:“就爲了這個嗎?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不殺我,你孫子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
“少騙人了。”渡邊小次郎大罵道。
渡邊拓臉色陰沉的難看,用盡力氣喊道:“那你想咋樣,殺了我你孫子也不見得就能出獄。”
渡邊小次郎獰笑道:“No,No,殺你一人的確不管用,可我的計劃是這樣的,你和這位曾先生火拼,然後他殺了你和你的家人,就留下一個少不更事的孫子,然後我作爲管家,你的得力助手,將會代爲監管渡邊家的一切,到時候渡邊家族還不是我的天下。”
“挾天子以令諸侯,好計策啊。”曾毅譏笑道。
渡邊小次郎狠狠瞪向曾毅,喝道:“你笑什麼?”
曾毅回道:“我笑一個人傻,我說你不看看背後。”
渡邊小次郎猛的回頭,但是迎接他的是一根電棍。
保鏢偷襲一得手,曾毅立馬翻身就把手槍給奪了,然後衝着救援的保鏢開槍,然後迅速衝到了渡邊小次郎的身邊,一槍指着他的腦袋喝道:“都住手,不然我打爆他的頭。”
保鏢們不敢動了,曾毅拉起了癱軟的渡邊小次郎坐下來。
渡邊小次郎喘着粗氣道:“你是什麼時候買通我身邊人的?”
曾毅拍拍他的老臉道:“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訴你,讓你在無知鬱悶中想到去死吧。”
鈴木雪子忙質問道:“你下了什麼毒?”
渡邊小次郎閉嘴不說,曾毅手槍一緊,嚇的他連忙開口道:“我是利用薰香和在紅酒中下的毒,這兩種東西本來無毒,但是一旦觸碰在一起就會讓人筋骨痠軟,渾身乏力。”
“怎麼解?”曾毅質問道。
渡邊小次郎沒有多話,但是他下意識瞥自己口袋的眼神出賣瞭解藥的所在,曾毅立馬掏出瞭解藥來。
一見到解藥,渡邊拓立馬喊道:“曾先生,快,快給我解藥。”
渡邊小次郎見狀急忙喊道:“我要是你就絕對不會給他解藥,你還不知道吧,之前的車禍已經叫他動了殺心,你要是救了他無疑是自尋死路。”
曾毅譏笑道:“這點還用不着你提醒,雪子,玲瓏,請我們的渡邊拓先生到書房坐會兒,我先和他談談再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