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一方山水養一方人,這裡看起來是窮山惡水的,但是養的女人卻極水靈,包裹在那衣服下的是一個個妙曼的身材,曾毅看的直陶醉。
李二牛察覺到了,立馬不爽的推了他一把,叫道:“你個混球,少打村裡姑娘的主意,小心我把你給閹了。”
曾毅哼哼掃了他一眼,不以爲然,李二牛對他很不爽,推搡着衝村裡走去。
進村,一個甜甜的聲音喊來:“二牛哥,你回來啦。”
曾毅聞聲望去,見院子打開,一個甜甜的女生奔出來,女生扎兩個馬尾辮,極爲清楚,她穿着百褶裙,飛奔而來。
可惜美女飛奔不是撲入曾毅懷裡,而是向着身邊的李二牛。
曾毅真是不爽,李二牛都中年人了,怎麼還被美女叫哥,看着他們擁抱甜蜜的模樣,曾毅忍不住罵了句:“老牛吃嫩草。”
“你才老牛吃嫩草,我才32好不。”
李二牛不服氣的一叫,這叫曾毅一愣的,他傻眼了:“你不是吧。”
曾毅上下掃掃,最後明白了,這位應該是吸毒導致早衰了,真替這小丫頭感到不值。
肖雅婷衝李二牛眨巴眼睛,在他臉上吧嗒親了一口,膩聲道:“二牛哥,拿來。”
李二牛苦笑一聲,取下揹包,從裡面掏出了一個芭比娃娃,道:“多大人啊,居然還喜歡這個。”
“要你管,傻水牛。”肖雅婷拿了玩具就興沖沖的跑了。
曾毅看見李二牛吃癟的樣子,捂嘴偷樂道:“看來你家這個妹子很是與衆不同啊。”
李二牛狠狠瞪了曾毅一眼,罵道:“想嘲笑我是吧,待會兒見了老大有你哭的。”
“哦?是嗎?”
曾毅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李二牛惱火的推了他一把,帶他去了祠堂。
村裡的祠堂陰森森的,堂前兩根白蠟燭點燃着,映照在牌位上。
曾毅看見這麼多牌位,眉頭不禁皺了皺,雖然他不信鬼神,但是活人多少還是忌憚死人的,尤其是這裡的氣氛太過陰森了。
很快上官飛虎姍姍而來,他三十出頭,是個精壯的漢子,曾毅瞅了他的雙手一眼,發現他的雙手居然滿是傷疤,傷疤錯綜複雜,也不知道是被什麼割傷的。
這些都是陳年老傷了!
曾毅在觀察他,上官飛虎也在打量曾毅,乍一見面,他覺得比照片上的人更加沉穩、內斂。
“請坐。”上官飛虎攤手客氣的邀請。
曾毅眉頭挑挑,掃了一下堂上牌位:“在這?”
上官飛虎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理會曾毅詫異的目光,直接坐下。
既然主家都沒什麼顧忌,曾毅也就不管了,直接坐下來了。
二人就這麼對視坐着,誰都沒有說話,這情況讓曾毅頗感無奈,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人。
良久,上官飛虎道:“二牛,帶曾先生下去休息。”
李二牛雖然不知道老大在搞什麼名堂,但是還是照做,曾毅被安排在了一間空屋內,門口居然沒人把手,這叫他很是意外。
“喂喂,你就不怕我跑了啊,居然也不留個人看着我。”曾毅很是善意的提醒一句。
李二牛哼哼道:“除非你能遊過江,或者在山上找到出口,不然我們纔不怕你呢。”
曾毅掃了下窗外的大山,嘴角抽搐,還真不是好找出口。
李二牛去見了上官飛虎,問道:“大哥,爲什麼你對他這麼客氣?”
“客氣?哪有,我有後手的,對了,五石散還有不?”
“有。”李二牛取出兩包來,道:“大哥,這玩意厲害着呢。”
上官飛虎打開一包來聞了聞,皺眉道:“看不出好醜來,去拿給廠裡的人做個研究,最好是能研究出配方來。”
“是。”
李二牛急忙要出去,可還沒走出門,他的毒癮就上來了,嚇的他哆嗦的吃了一包。
上官飛虎看着李二牛吞了五石散,皺起眉頭道:“想不到這東西毒癮這麼大,二牛,務必破解出藥方來。”
李二牛擦着額頭的汗水道:“是,不過大哥,如果破解不出來,那咋辦?那小子可不簡單,我是沒辦法制他。”
上官飛虎冷笑道:“你急什麼,我已經差人去辦這事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
“哦。”
李二牛納悶不已,但是不好多問,急忙去辦事了……
曾毅在村子裡溜達了一天,真心話,這村子的民風還是不錯的,走到哪裡都拉着閒扯,也不怕生,還邀請他吃飯呢。
“要是這裡不是毒品生產基地該多好啊。”曾毅躺到牀上感慨一句。
迷迷糊糊的,曾毅睡下了,大半夜的時候,夜黑風高的,忽的門被踢開來,一個人被推了進來。
曾毅睜開眼來一看人,徹底傻眼了,怎麼是江筱冉。
“你怎麼來了?”曾毅傻眼了。
江筱冉鬱悶的揉揉才解開的手腕,氣惱道:“我怎麼知道,才一回來就被逮住了,氣人啊。”
曾毅急忙下牀把江筱冉拉到身後,衝這些人惡狠狠叫道:“你們抓她想幹什麼?”
這些人獰笑道:“我們老大就知道你小子和這女警有一腿,所以讓我們找來給你瀉火,免得說我們招待不週。”
這些人說完就大笑的出去了,曾毅急忙去把門關上,衝江筱冉苦澀道:“完了,看來他是查到咱們認識,所以把你抓來好要挾我。”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江筱冉急道。
曾毅點了根菸,猛吸了幾口,道:“眼下沒別的法子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對了,我身上的定位器有用不。”
“你還說呢,一到這裡就沒信號了,要不咱們逃吧,都知道窩點了,只要帶隊殺過來就好了。”
曾毅打個哈欠道:“不成哦,這地方四面不是山就是水的,山上我們估計是走不出去的,水路我們只有游泳,就算我們游過去了,可他們要追上來還不是輕而易舉。”
“該死的。”江筱冉氣憤無比,恨恨的一拳砸在了牆壁上:“真想把這幫毒販都毒死。”
“毒?”曾毅腦子飛速閃過一個念頭,哈哈大笑起來:“對,用毒,我有法子自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