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弄影怪叫着羞逃了,這叫陳光華一干人傻眼了,眨巴眼睛齊齊看向了走回來的曾毅和鈴木雪子。
陳光華急忙衝曾毅問道:“老弟,你把她怎麼了?該不會是你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情吧,嘿嘿……”
陳光華猥瑣無比的賊笑,曾毅則是摸了摸了鼻尖,沒有多話,攬上鈴木雪子的腰大步上前,沒成想鈴木雪子俏臉卻刷的殷紅起來,眼眸中滿是春水,走路的姿態更是婀娜多姿,風情無比,比T臺模特走貓步還要嫵媚。
這一幕看的陳光華肯是一詫的,他眼尖,掃了一眼二人手上,忙問道:“那件拍賣品呢,被冷弄影拿走了嗎?”
“你問這個啊?”曾毅嘴角勾起邪氣的笑容來,什麼都沒說,只是有意的掃了身邊的鈴木雪子一眼,鈴木雪子的俏臉刷的更紅了,整個人都羞紅的低下頭來。
看見這情況,陳光華不明所以問道:“喂,你臉紅什麼啊?快說東西呢?”
鈴木雪子一臉的不好意思,萬可妮插話道:“別問了,東西在他們身上呢。”
曾毅拉着鈴木雪子入座,鈴木雪子整個人挺直了腰板坐在曾毅的大腿上,而且小腹緊縮,看樣子有些痛苦,萬可妮見狀,哼唧道:“喂,日本妞,舒服嗎?”
鈴木雪子低下頭不說話,曾毅拿眼瞪她:“萬可妮,不許亂說話,不然也叫你嚐嚐滋味。”
“哼。”萬可妮不說話了,把頭一扭,這般情況看的陳光華和霍思燕都是一愣的,弄不懂這是在搞什麼。
“喂,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啊?”陳光華摸着脖子十分的不解。
曾毅嘿嘿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哦。”
“裝神秘,懶得理你。”陳光華見曾毅不願意說,也懶得多問,專心關注接下來的拍賣。
中場休息完畢,冷弄影重新歸臺,不過她的臉色明顯有些變化,好像帶着一抹紅暈,看着好像補了妝容,此刻更加的美豔動人了。
陳光華見狀,打趣道:“她不會去會情郎了吧,看這臉紅的和個猴屁股似的。”
“咳咳……”曾毅輕咳提醒他說話小心點,不過還是被冷弄影給察覺到了。
冷弄影是狠狠的瞪了曾毅這邊一眼,然後宣佈進行競拍,接下來的這件藏品比較特殊。
這是一件清康熙郎窯紅釉觀音尊,高45.5cm,口徑12.7cm,足徑14.4cm。
尊撇口,短頸,圓肩,長斂腹,近足處外撇,圈足。外施紅釉,裡口和底部施蘋果綠釉。
此器風格樸實,造型端莊規整,釉色紅豔光亮,是康熙時郎窯紅釉瓷器的典型作品。
見到這件瓷器,萬可妮嘟囔起來:“這麼紅呼呼的東西有什麼欣賞價值啊?”
看樣子,萬可妮對這種瓷器不是很喜歡,陳光華也道:“的確不是很漂亮嘛,紅呼呼的,不會是假的吧。”
曾毅被這兩個門外漢給弄的很無語,忙解釋道:“別瞎說,朗窯紅爲我國名貴的傳統紅釉之一,因其於十八世紀始產於清朝督陶宮郎廷極所督燒的郎窯,故稱“郎窯紅”美人醉釉。又稱粉紅釉、孩兒臉釉、豇豆紅釉、桃花片釉等,初創於明代,清代有很大發展。
清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社會經濟比較繁榮,制瓷工藝達到我國曆史高峰。凡是明代已有的品種不僅都能燒造,而且大多有所提高或創新。由於有一個在位60年的乾隆皇帝酷愛藝術,在他的倡導下,郎紅器比康熙更成熟和多有極精的產品問世。
另有,乾隆時期郎紅中的薄釉器,色如雞血,稱爲“雞血紅”;釉層較厚,色彩深豔,猶如初凝的牛血,稱爲“牛血紅”。郎紅釉是以銅爲着色劑,用1300℃高溫燒成。由於對燒成的氣氛、溫度要求很嚴,燒製一件成功的產品非常困難。因此當時有民諺說:“若要窮,燒郎紅。”所以郎紅器在當時就很昂貴。
所以你們兩個別瞎說什麼顏色太紅不好看的話,那是你們不懂得欣賞。”
“反正我是不喜歡這個瓷器。”萬可妮還是不服氣道。
陳光華則是問道:“老弟,你看着瓷器是真是假?”
“這個……”曾毅被問住了,他剛剛沒開慧眼,還真不知道是真是假。
由於康熙郎窯紅釉瓷器的珍貴,物罕而價昂,因此後世仿造者比較多,有些仿得很高超,幾乎可以亂真。但仿品是無法擺脫它的時代特徵的,與真品是不同的。
通常郎窯紅仿品多爲民國時仿製,也有采用雍正時的仿哥釉器再加綠釉或乾脆加彩來仿康熙各色郎窯器的。
其仿品一是釉面多出現白色星點;二是上半部釉色與下半部釉色反差較大,不協調;三是胎質較鬆不甚密;四是分量過輕或過重;五是器型沒有康熙時的典雅端莊;六是口沿和圈足的工藝不一樣。只要細心觀察對照,仿品和真品還是可以區分的。
但這僅僅是通常的仿品,真正高絕的仿品是讓人看不出什麼破綻來的,而眼前的這尊瓷器就很高絕。
曾毅一時間看不出好醜來,無奈開啓了慧眼打量,這一打量,直接爆了句粗口:“我操,誰他媽缺德的把這當夜壺用啊。”
曾毅的爆粗口,頓時吸引了陳光華四人的矚目,萬可妮詫異的問道:“曾毅,你剛剛說什麼?尿壺?”
曾毅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剛剛用慧眼看東西,發現這東西的歷史有些悲劇,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是卻被一個小農給收藏了,結果好東西蒙塵了,居然被人當做夜壺在用。
而此刻曾毅見那冷弄影還要湊到瓶口去看,見狀不好,急忙喊道:“別聞,別碰。”
情急之下,曾毅丹田內功涌出,居然裹着他的喊聲,聲音化作一道細線竄了出去,直竄冷弄影的耳邊。
冷弄影被這聲線震的渾身一顫的,剛剛要拿起瓷瓶的手縮了回去,詫異的四下看看。
霍敬看着她在發憷,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冷小姐?”
冷弄影問道:“你剛剛有聽見聲音嗎?”
“什麼聲音,我什麼都沒聽見。”霍敬的回答叫冷弄影一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