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次是我們最完美的一次!”美人十分滿足,滿足得眼眶裡都流出了瑩瑩的淚水。
“嗯,經歷的風雨多了,相互之間就默契了,心就會靠得更近了。”金石魚很有感慨的說。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他與她是同舟共濟的,她要與他要共同堅持下去纔對。
美人似乎被他的話感染了,有點割捨不了他,向他提出要求:“我們就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混下去?”
“等過了這一關,我就和她(馬菜花)離婚,到時我一定明媒正娶你的。”金石魚保證道。
“嗯……”美人似乎很滿意他的承若,臉上頓時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也許是剛纔的激烈運動,金石魚感到口乾舌燥:“給我衝杯咖啡,好長時間沒喝你衝的咖啡了,有點口饞。”
“嗯。”鄧明應答着,光着身子走下牀,來到寢室的吧檯爲他衝咖啡,當她往杯子裡放完幾勺咖啡和咖啡伴侶,準備添加開水時,她的眼睛盯在了放在咖啡瓶旁邊的一個瓶子上,這個瓶子象香水瓶一樣大小,裡面裝滿渾濁的液體,只見鄧明猶豫了一下,僅僅是眨眼的猶豫,她就做出了決定,她快速的拿起這個小瓶,往杯子裡噴**兩下,然後,往被子裡倒入開水,一邊攪動着、吹噓着上面的熱氣,一邊轉過身來,走向牀邊,將杯子遞給金石魚,並體貼的關照道:“慢點喝,別湯着。”
咖啡只衝了半杯,溫度早已被杯子散發了些,金石魚接過杯子,又攪動了幾下,然後用小勺舀了一勺,用舌頭嚐了一下,溫度適中,也許是多日沒喝咖啡,也許是口太渴了,金石魚有些迫不及待,他晃了晃杯子,三兩口就喝完,“啊——!真香!”金石魚眨巴着嘴脣,像是很解饞。
此時,鄧明已經穿好了衣裙,望着金石魚愜意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狡詐的笑意,“你傻笑什麼?”金石魚不解的說,剛說完,就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哎吆,我的頭有點昏。”金石魚拍拍腦袋說。
“哈哈哈……”鄧明怪異的冷笑起來。
同時她的身影在金石魚的眼前旋轉起來,“你?”金石魚似乎意識到什麼,指着鄧明剛要責問,就噗通一聲暈倒在了牀上。鄧明趕緊將信用卡、現金和珠寶放進箱包,然後提着兩隻箱子,匆匆下樓,搭上一輛出租車,迅速離去……
鄧明走了一小時後,李烈和張強就帶着數名輔警隊員趕到了水月清華,他們是根據“唐恆發”的供述,前來逮捕鄧明的,“咚咚咚,咚咚咚……”李烈對準鄧明地辦公室一陣猛烈敲擊,見沒有人答應,在詢問服務員沒有備用鑰匙後,輔警隊員開始用大錘砸門,沉悶的撞擊聲和威嚴的喝令聲,將金石魚從昏迷中驚醒,他知道是警察來抓鄧明的,他也知道鄧明已經逃跑了,情急之下他隨手拿起牀上的一條褲衩慌忙穿上,沒有想到這個褲衩是鄧明的,套在他的下身很不合身。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他更換了,他只得拿起外褲就套,腳還沒有伸進褲管,李烈他們就破門而入,衝了進來。
“不許動!”衆警員對他呵責道。
金石魚一下驚愣在哪兒了,看見金石魚穿着女人的褲衩驚恐而滑稽的站在衆人面前,李烈和張強心裡一陣嗤笑,衆人強忍住笑意,冷峻的望着他,金石魚見自己如此醜態百出的出現在自己手下的面前,是滿臉羞紅、悔恨交加、無地自容,“金石魚,穿上衣服,跟我們走!”李烈大聲命令。
原本是自己手下的小羅羅,今天居然這樣毫無情面、橫眉冷眼的對待自己,看來他們已經掌握了自己的罪證,看來是無回天之力了。想到這,金石魚牙一咬,大叫一聲,躍身撞破落地窗戶的玻璃,飛身從樓上跳了下去,“啊——!”
他象個身着女人褲衩的滑稽演員,橫空出世,在空中發出了他對這個世界最後的絕唱,墜向地獄!
利用在空中墜落的間隙,他想:都說潘顏秀的水月清華是十八層地獄,沒有想到,這個十八層地獄是給我金石魚建的,自己今天正是從十八層的高樓跌入地獄的,悔恨交加之中,他的大腦裡一陣空白和混沌,只是短暫的十幾秒的時間,金石魚的身體就墜落了下來。
“嘭!”的一聲,金石魚知道那是他肥碩的身體與地面撞擊的聲音,他感到渾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知道自己定是粉身碎骨、皮開肉綻的死了。可是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並沒有與地面冰冷的水泥地接觸,他的手好像抓在繩索上,耳朵裡依然還聽到吵雜的議論聲,只聽得衆人紛紛譏笑:“怎麼還穿着女人的褲衩?嘻嘻嘻;是他情婦的;真丟人,敗類……”
“難道自己沒有死?”金石魚疑惑的睜開眼,哦?原來他落在了尚軍早已佈置好的安全網上了。其實,這張網是尚軍爲了鄧明準備的,尚軍是防止鄧明爲躲避偵查人員的緝拿而跳樓而準備的,沒有想到給金石魚用上了,如果這個場面被鄧明看到,她一定會說:這條活蹦亂跳的大金魚終於落網了!
“把他押上車!”金石魚聽到了尚軍威嚴的聲音。
兩名輔警將癱在網裡的金石魚架了起來,金石魚耷拉着腦袋,緊閉着眼,被輔警架着走上了警車,即便是坐在警車裡了,他也不敢睜開眼與圍觀的目光對視,他已經通過窗外圍觀羣衆的謾罵和指責聲,感受到羣衆對他的鄙夷和憎恨;也感受到了他的對手尚軍,桀驁不馴、威嚴無比的王者氣概。
警車鳴起了警笛,將他送到他該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