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幹得好。”北宮鵠讚賞的看了殘血一眼。如果不抓住宋立,大慶就會有潛在的威脅。現在好了,奸細被他們揪了出來,解決了一個隱患。
只是,上官解竟然連守城的副將都能買通,可見他手段的厲害,只怕京城裡有一般的官員都被他收買了。
“你還查到什麼人?”北宮鵠皺眉問道。
“還有淮安的刺史,他跟上官解也有勾結。”
“可找到證據了?”北宮鵠焦急的問。
“還沒有。”殘血低下了頭。他派人去查發現淮安的刺史與上官解又勾結,只是這個人向來小心,沒留下什麼證據。他派人追查的線索最後都中斷了。
北宮鵠回頭淡淡的瞥了殘血一眼,殘血嚇得渾身冒汗,立即跪在地上:“主人再給屬下一些時間,我一定能查出他們勾結的證據。”
北宮鵠擺擺手:“下去吧。”
“是”殘血領命退了出去。
一時間,書房裡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寧靜,四寂無聲。
血濃於水,骨肉相連。
第二天,司徒媛醒來以後,簡單的梳洗完後,陳童便回來了。陳童進門後,他的身後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也跟着進了門。
那女人頭髮高高挽起,盤成一個髮髻,頭上插着一根流金蝴蝶釵。臉上塗着一層厚厚的胭脂,生生破壞了本來姣好的面容。
她進步後神情倨傲,行爲輕佻。司徒媛一眼便看出她是一名青樓女子,心裡不屑,但面上又不表現出來。
司徒媛假裝沒看見那女子,起身像陳童迎了上去:“夫君回來了,累不累?”
陳童看見司徒媛那低眉順眼的模樣,心裡越發得意。郡主又怎麼樣?還不是要給他端茶倒水。
“我不累,快去給我倒杯水來,渴死我了。”陳童罵罵咧咧的使喚着司徒媛。
“是”司徒媛低頭,掩下眼中的那絲歹毒。
司徒媛將水遞到陳童的手上,笑着問道:“夫君昨夜可還玩得歡喜?”
“好,真是好……”陳童臉上露出猥瑣的神色。
想起昨夜的風流快活,陳童心裡就心癢難耐。昨晚的那些姑娘真是個個貌美如花,那佩服真不是司徒媛這個黃臉婆能比得了的。
正當陳童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時,背後有人推了他一把,將他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他回頭,看見推他的人正是他帶回來的女子花顏。花顏朝陳童使了使眼神,陳童這才醒悟過來。將花顏拉到面前對司徒媛說:“這是花顏,我從怡花苑帶回來的。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們倆要好好相處。”
“是”司徒媛低眉順眼的回答。
“哼,我要做大的。”花顏一開口就趾高氣揚的。
“好好好”陳童一臉溫順的哄着花顏,生怕她一個不高興轉身就走。
司徒媛看着眼前的這對狗男女,心裡冷笑。現在想讓他們作威作福,以後,有他們好受的。
“看什麼看?你沒聽見花顏說要當大的嗎?你還不快將大的位置讓給她!”陳童看見司徒媛站在原地看着,心裡一陣火大,對司徒媛怒吼道。
司徒媛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可是夫君……我最先進門啊。”
“啪”司徒媛話音未落,臉上便被花顏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她滿臉不屑的瞪着司徒媛。
“你這賤人,沒看見夫君已經不喜歡你了?”說完,見陳童並沒有阻止,更加的無所顧忌:“要不是因爲你這身份,夫君早就將你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