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九:夜襲聖柱

烏秩之柱西兩裡外,一處偏僻的窄巷,一行上六部衆裝束的人,正仰頭望向夜色中的烏秩之柱。

“如今的巫桓城看似防衛森嚴,實則守備空虛,紫明坊的人制造的騷亂至少還能拖出一個時辰。”司空敬穿着龍池衆的服飾,回頭對身邊的人說道,“近日烏秩之柱裡的翡翠聖樹已開始結果,明日祭祀,便是聖果成熟的時候。人的濁氣會影響聖果結成,所以聖果快要成熟時,雖然烏秩之柱外部防衛森嚴,內部卻只有一位守柱人看守。”

“若沒有差池,今夜就是竊取天柱精華的最好時機。”旁人說道,“但那守柱人豈是易與之輩,我們之中,也只有鹿前輩一人煉氣達到了宗師境界,縱使在紫明坊製造騷亂,又怎麼引得走那守柱人?”

“你引開守柱人的辦法,難道到現在還要瞞着我們?”又有人說道。

“諸位稍安勿躁,我這就道來。”司空敬頓了頓“之前也是爲了提防消息走露出去,所以才瞞着諸位,而不是以此爲要挾。諸位也知道,你我之間,不能保證沒有奸細,萬一計劃泄露出去,讓那些上六部衆有所防範,近來的所有準備就都成了白費功夫。”

目光在衆人臉上掃過,司空敬才繼續說道:“兩月前,我在一名法相境宗師那裡求得了一個消息,那烏秩之柱中的翡翠聖樹,有一道命脈蒼梧界相連,這一道命脈與聖樹性命相關,一損俱損,然而蒼梧界中,雖然偶有偷竊聖果之事發生,但從未有人對這聖樹命脈動過念頭。一則這消息十分絕密,二則此界中人即使知道這消息的,也不會損傷這道命脈,自掘墳墓。至於其三……這道命脈會隨星移日轉而移動,所以幾乎沒法派人日夜守衛,其位置所在,也鮮有人能推演出來。”

“難道你能推演出那道命脈所在?”衆人之中,一名面容威嚴的年長者說道。

“正如鹿前輩所說。”司空敬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不過,在下並非是知道推演聖樹命脈位置的方法,只是花了極大的代價,向那名高人求得了聖果成熟前夜那道命脈的位置所在。只要截住那道命脈遠在十里外的根源,守柱人見到聖樹有枯萎之兆,必然會前去查看,屆時鹿前輩出手拖住他,其餘人等,就有了潛入烏秩之柱的機會。”

那年長煉氣士沉聲道:“可以,但我出手拖住那守柱人,爾等潛入烏秩之柱的收穫,要分出一半給我。”

衆人面面相覷,皆有所猶豫,司空敬卻笑了一聲道:“咱們這次的收穫,自然是憑出力多寡來分,鹿前輩若拖住守柱人,當是頭功,拿一半的聖果,自然是理所應當。不過我求得那命脈的消息,也是耗盡了所有積蓄,我便當仁不讓,第一個進入烏秩之柱。”

………………

月上中天,李不琢靜靜聽着屋外的滴漏。

“快到丑時了,他們還沒動手,莫非他們的目的不是烏秩之柱?嗯?”

李不琢握着六柱杖,忽然神情一動。

“怎麼烏秩之柱裡那股生機,竟然有枯萎的兆頭?”

李不琢身上龍綃變化爲屍迦衆的模樣,出了靈人的住處。這幾日間,他已探查到烏秩之柱周遭暗哨的所在,離烏秩之柱尚有數百丈便停下,這時候,卻見一道灰影從烏秩之柱中掠出,身法迅捷。雖然速度極快,李不琢藉着月色,卻能看清是位衣衫十分樸素的老者。

彷彿感受到李不琢的目光,那老者一眼瞥來,眼神冷漠,隔着極遠的距離,竟讓李不琢眉心刺痛,只覺被那目光洞穿。

那目光在李不琢左臉處稍稍一頓,李不琢霎然便感覺到一股森然殺機。

“他看破了我遮掩血咒的幻術!”李不琢心中一驚,急欲拔劍,那老者一眼掃過,卻並未停留,而是向着西北方向掠去。

李不琢暗暗鬆了口氣,心卻仍未放下。

“此人修爲深不可測,只一個目光給我的壓力,此前我也只在吳非前輩的金針法相下感受到過。難道……他就是烏秩之柱中的守柱人?”

李不琢心中一動。

“聽聞守柱人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烏秩之柱,卻仍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一定是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這卻是我潛入烏秩之柱的好時機。不過烏秩之柱周遭遍佈暗哨,無一處死角,根本沒法悄無聲息地接近……咦?”

烏秩之柱西南、正東方向,忽有兩名上六部衆現身廝殺。

“下界賤民,竟敢裝成上六部衆妄圖接近聖柱!”

“萬萬不要上當,此人才是下界入侵之人,諸位助我!”

二人各自高喊着,廝殺之時,逐漸朝着烏秩之柱靠近。烏秩之柱旁守衛的上六部衆齊齊出動,將二人包圍,但二人廝殺激烈,旁人一時不清楚形式,卻無法插手,這時其中一人忽的被一掌拍飛,另一人冷笑一聲,便掠向烏秩之柱。

“攔住他!”

登時有十數人飛掠向此人,這時,守衛烏秩之柱的上六部衆中,突然又有幾人廝殺起來,瞬間便有死傷。那被擊退的上六部衆也冷不丁出手,手中長刀一旋,出其不意從背後斬掉了兩個頭顱。

“這二人都是天宮煉氣士,還有人提前潛伏在守衛中,他們果然已謀劃許久。”

李不琢藏身暗處,觀察着場中廝殺,只見這時場面已混亂不堪,敵我雙方都已混淆,衆守衛只死死防住烏秩之柱入口,防止外人進入,有人高喊:“不得放人進去使濁氣污染聖果!”

“守柱人離去,真是百年難遇的良機!”李不琢手腕一翻,燭龍出鞘,看準西側較空曠處,閃身進入人羣。

身上龍綃隨着夜色變幻,接近烏秩之柱時,龍綃表面又幻化出神像浮雕與文字,整個人便如同與烏秩之柱融爲一體。正是混亂之中,李不琢藉着龍綃遮掩身形,便順着烏秩之柱向上攀爬,片刻便爬高了十丈距離,持劍一刺,劍身便沒入柱體過半。

“好硬的木頭,我用神兵全力一劍,竟然只插進去一尺有餘。”

李不琢來不及感慨,使出渾身解數,切開柱體。這數日當清潔柱身時,便藉着拍打的聲音,聽出柱身厚有一丈,一番切割之下,不到百個呼吸,便切出一個能容一人進入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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