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惆聽到女人的話,依舊是沉默不語。在熊惆看來,他現在雖然是用着朱慈烜的外貌視人,自己依舊是熊惆,不是朱慈烜。熊惆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況且,男女授受不親,熊惆也不敢輕易去碰牀上嫵媚的女子。
牀上嫵媚的女子見熊惆不答話,便又道:“王子殿下,你近日爲何不說話呢?你出去了一趟是啞巴了嗎?是不是你家的男人婆欺負你了?來,快來奴家這邊。讓奴家抱抱......”
熊惆道:“夫人,請自重。”熊惆不想再在這裡耗着了,想要立刻出去。
“夫人?當日和我快活的時候,你叫我阿蘭,叫我親親寶貝,如今事情過了以後,你卻卻叫我夫人?朱慈烜,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牀上嫵媚的女子突然改變了態度,原本是言語挑逗的話,瞬間變的厲色。
熊惆沉默不言。熊惆不是喜歡說話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況且,眼前的女人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牀上嫵媚的女子突然之間話鋒又轉,變的甜蜜妖嬈嫵媚動聽而又極富有誘惑力,道:“朱郎,你知道嗎?你走後這幾天,奴家好生寂寞。奴家好生想你。來,快來抱抱我,安慰安慰我。”
熊惆依舊不言,也不動,腦袋裡在猜測着眼前這女子的真實的身份。這女子深居唐門,也未曾出過唐門,熊惆認不得。倒是聽到家丁喊她爲夫人,十有八九可能是唐淵的妻子。熊惆也不敢確定,便暗中準備言語試探。
熊惆道:“唐門主他找我......”
“別跟我說那個沒用的東西。”牀上嫵媚的女子厲色道,“沒用的男人。不,他根本就不算是個男人。”牀上嫵媚的女子話間充滿了怨氣和怒氣。熊惆這才初步斷定這女子定時唐淵的女子無疑。
這也才明白,朱慈烜藉着晉王的王子的身份,出入唐門,名爲和唐淵商討一些正事。其實是暗中和唐淵的夫人勾搭成奸。熊惆冷哼一聲,看來這朱慈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太史家的二小姐嫁給了他,或許是嫁錯了。
“朱郎,來嘛,來嘛。奴家好想你,來嘛。”唐淵的妻子又在牀上浪聲道。
“夫人......”熊惆躬身作揖說到,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唐淵的妻子打斷。
“你還叫我夫人嗎?”
“這......”熊惆遲疑了一會兒,便改口道,“阿蘭,不是我不想和你快活,我現在真的很想和你快活。但是,我想到唐門主他,他要殺我的時候,我真的沒有了心情和你快活了。”言罷,熊惆還故作哀傷的嘆了口氣。
這一嘆氣和說話,頓時引起了阿蘭的注意,阿蘭立刻在牀頭上坐立起來,此時原本遮羞的被單盡數從身上滑落,褻衣也全部褪去。阿蘭上半身的景色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熊惆的眼前。
阿蘭卻沒有在意這些,反而拉開了簾帳,道:“你是說,唐淵想要殺你?他知道我們倆的事情了?”
熊惆道:“殺我倒是不敢。我父王貴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晉王,他不可能會殺我的。”
阿蘭跑過來,偎依在熊惆的懷裡道:“那你就跟唐淵說,帶我走。你爹是晉王,他肯定不敢得罪你的。”
熊惆摟着**的阿蘭,頓時差點把持不足。熊惆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和一個風韻十足的少婦如此親密接觸,熱血頓時上涌。好在熊惆沒多久便也稍微緩過神來,道:“這怎麼行?不行,絕對不行。”
阿蘭問道:“你是嫌棄我嗎?你難道不喜歡我嗎?不喜歡我的身體?”
熊惆道:“喜歡,我當然喜歡你。可是,我如果直接和唐門主說,這不是將你我二人的事大告於天下了嗎?到時,唐淵不殺我,我父王也會派人來殺我的。這絕對不能!”
阿蘭聽後,嘆了口氣,緊緊地貼着熊惆,道:“你是我的男人,我也是你的女人。是你要我嚐到了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的滋味。我絕對不允許他傷害你。”
熊惆聽罷,眉頭深鎖,隨後雙手用力,將阿蘭抱在懷中。這一刻,若非熊惆有幻影幻形術的心法護體 ,熊惆肯定保持不住,和阿蘭盡享魚水之歡了。
“既然,你不能和他明說,那你就殺了他!”阿蘭突然之前惡狠狠地道。
“殺他?唐門主武功高強,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我殺不了他。”熊惆故作慌張地道。
阿蘭冷笑一聲,玉手挑逗着熊惆的下巴,吹着香氣,道:“朱郎,你可知道別人是殺不了唐淵的,但是我可以。我可以讓唐淵萬劫不復,讓唐淵生不如死。甚至讓唐淵瞬間墮落到十八層地獄中去。嘿嘿......”
“親親寶貝可有何妙策呢?”熊惆好奇地問道。
阿蘭嫵媚地輕笑着,玉手在熊惆的身上也不停地比劃,邊比劃邊挑逗,讓熊惆的心裡頭麻麻癢癢地,好生舒服。
阿蘭的玉手突然往下一伸,往熊惆的襠部抓去,熊惆本能地往後一退,阿蘭反而更近一尺。隨後便道:“你先讓我舒服了,我便告訴你怎麼殺唐淵。”言罷,挑逗的動作越來越大,撲通一聲,將熊惆壓倒在地。
熊惆本想將阿蘭給推開,但是想到阿蘭方纔的話,卻又猶豫不決。更加是此時被阿蘭這麼一挑逗,一誘惑,體內的陽火無處發泄,難受至極。
阿蘭的挑逗一層一層地,讓熊惆越來越迷離。雙手抱着阿蘭也越來越緊。
咚咚咚!
咚咚咚!
正當阿蘭準備強勢而發的時候,門外卻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阿蘭怨怒道:“誰啊?沒事敲什麼?”
“回夫人的話,老爺要夫人去書房一趟。而且是現在就過去。老爺看起來很急......”門外的家丁道。
“急?能有現在急嗎?”阿蘭小聲地罵了一聲,隨後起身,將掛在牀頭的衣服穿好。熊惆也才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阿蘭着裝完畢後,對着熊惆道:“我先去書房應付一下唐淵。你先隨着阿喜去會客廳等候着。今天晚上,惠敏軒內,不見不散。”
“那....那件事呢?”熊惆情不自禁地問道。
“哪件事?殺唐淵的事?”阿蘭驚疑地道,”今天晚上我告訴你。啵——”言罷走到熊惆的身邊對着熊惆的手背親了一口,這才先一步出了房間,奔書房而去。而熊惆則在家丁阿喜的帶領下,慢慢地往唐家堡的會客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