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緋正要點,我想這下完了,我衆有百口也難辯了,我正要閉上眼睛,這時突然桌面一黑,不僅桌面一黑,整個房間都黑了,居然停電了,我罵了一聲心道萬幸啊,這電早不停晚不停,停的真是時候啊。
“啊?”謝雨緋一聲尖叫倒在我懷裡,緊緊抓着我,道:“這是怎麼了?”
“停電了。”
“停電了,不會吧?昨天不是才修麼?”
我正要站身,忽然意識到謝雨緋還在我懷裡,糟糕,我——那個地方還挺着,我正要把她推出去,謝雨緋估計也意識到她這一嚇都鑽到我懷裡了,手往下一按就要起來,可她的手不偏不倚地正好按在我那個一柱擎天的東西上。
爽!
她手按在上面的那一瞬間我全身不由得一震,那種感覺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
“這是什麼?”謝雨緋說着又拿手摸了摸,我想叫她停的又不知怎麼開口,關鍵是太舒服了,真捨不得讓她把手拿開,她摸了幾下估計也就知道是什麼了,罵道:“色狼。”起身向客廳走去,由於房間裡一下黑下來,眼睛還沒適應,她這一羞又走的過於匆忙,加上她的腳又不方便,結果拌在什麼地方了只聽嘩啦一聲摔倒在地,然後就是她的哎喲痛苦的呻吟聲,“怎麼了?”我趕緊離開椅子去拉她,手才一碰到她就聽她喝道:“別**。”手趕緊伸回來,估計是又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
“怎麼了,摔到腳了沒有?”我趕緊打開手機,手機屏那點微弱的光現在感覺亮多了,剛扶起謝雨緋不想被她直接推開,道:“我要睡了,你出去吧。”幽幽手機屏光下見她臉上一片緋紅,妞妮作態,真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裡好好揉捏一番,下面不由得又是一挺。
想剛纔那一幕,雖然我們都不是有意的,但她一定羞死了,可惜我現在看不清她的臉,謝雨緋往牀上一倒,把被子往身上一拉,轉過身去不看我。
“那晚安吧。”我也不知說什麼,給她關上門來到客廳。
在黑暗中坐下,腦海裡不知是怎麼回事全是她手碰到我那個東西時的那種奇妙感覺的回味,想揮都揮之不去,想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齷齪了,應該爲此感到恥辱纔對,怎麼反而興奮呢,看來我的思想有問題,心裡好亂好浮燥。
這時眼睛已適應了黑暗,我摸索着走到陽臺上,打開窗子,一陣冷空氣吹來,體溫立即降了下來,也進入低潮,點了支菸,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又下起了雪。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一條來自陸曉棋的短信:“我在傷心酒吧,還沒睡的話還陪我喝一杯。”
看來這個夜晚孤獨的並非我一人,陸曉棋一定遇到什麼傷心事了吧,看了下時間,現在才九點多,上牀還早,再說我的牀還被別人霸佔着呢,我敲了敲臥室的門,裡面沒有聲音,謝雨緋不會這麼快就睡着了吧,我知道她不想理我,提高聲音道:“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謝雨緋依舊不答,我拿了件大衣披上出門了。
大街上很冷,北方的城市就是可怕,這才十一月份,就下雪不斷,我豎起領子在十字路口站了會,很快就叫到了出租車。傷心酒吧我聽過,知道大概地址在哪,不過沒去過,聽說經常午夜後有豔舞表演,陸曉棋怎麼會去那種場合。
酒吧裡吵得要死,我看了一下,舞池裡一個三點式美女正在表演鋼管舞,動作無一不誘到骨子裡的惑,再加上背景音樂裡女子呻吟一般的聲音,無不催人動情。我看了兩眼趕緊收神尋找陸曉棋,經過吧檯的時候被人一把攥住,回頭一看正是陸曉棋。
“你怎麼纔來?”陸曉棋笑嘻嘻地看着我,一臉的醉意,說話舌頭明顯都大了。
“你我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你來了就陪我喝一杯,我今天心情好。”
就她這樣還心情好呢,醉酒的女人都是肝腸寸斷的。
陸曉棋強拉着我在她身邊坐下,對調酒師道:“再來一杯白蘭地。”
調酒師看了看我,見我衝他使了下眼色,仍站着不動,好在此時陸曉棋已七八分醉了,也未曾發覺,她趴在吧檯上盯着酒杯出神,感覺整個身體都快要倒下去,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感情問題,醉酒女人那麼誘人,那麼可憐。
我正在想怎麼才能勸她走,見她此時已昏昏欲醉,眼睛都快要閉上了,我叫服務員結賬,調酒師說她常來的,掛賬就可以了,他既這麼說我也懶得去給她買單,再說我又不是有錢人。陸曉棋口裡仍叫着“再來一杯”,聲音氣勢已近於自言自語了,我將她扶出酒吧,見她的車停在一邊,可惜我不會開車,不過扶她去車裡坐會也好。
我打開她的包,不小心見到裡面的衛生巾,看來這幾天她的那個來了,女人來那個的時候不是身體最虛弱的時候嗎,她居然還敢喝酒。找到車鑰匙打開車門,將她好不容易扶到車面,陸曉棋身子一仰直接倒在裡面,我正要開門,一個聲音飄過來。
“何經理。”
我回頭一看,這不是上次在一起吃飯的華中集團的漂亮女秘書何琳琳麼。
這是下班時間,何琳琳一身休閒打扮,把頭髮散下來,感覺淑女清雅,手裡提着一隻XX超市的購物袋,看來是在逛街的。
“美女好。”
“上次謝謝你送我回家。”
幾句寒喧後,何琳琳也見到了車裡的陸曉棋,道:“她怎麼了?喝那麼多酒?”
她話才一出口,陸曉棋身子一挺,在車裡就嘔吐了起來,一股腥臭直撲過來,我趕緊捂上鼻子,何琳琳瞅了我一眼,貓腰進車裡,扶起陸曉棋輕拍着她的背,我臉上一熱。
陸曉棋吐了好久才止,不停地喘息,見何琳琳打開包找什麼,我趕緊搶先一步從陸曉棋的手包裡拿出紙幣遞上去,何琳琳接了給陸曉棋擦嘴巴和粘到身上的髒東西,又從自己袋子裡拿出一瓶泉水讓陸曉棋漱口。
吐酒之後的陸曉棋精神好多了,認出了何琳琳,說了聲“謝謝。”
我要叫車送陸曉棋回家,陸曉棋堅持要自己開車,何琳琳道:“要不我開吧,我學過駕駛,剛畢業。”說着出來坐到駕駛位上發動了車。
何琳琳初學乍練,好在開得極其小心,車速又慢,我倒也不擔心,一路上陸曉棋又吐了幾回,車裡的空氣難聞死了,我只好搖下車窗,儘量呼吸外面的空氣。陸曉棋被冷風一吹,頭腦多少清醒了些,只是只肢不靈,倒在後位上繼續休息,我見她身子縮在一起,估計身子久吐之後有些虛弱,禁不起冷空氣,脫下自己的大衣給她蓋在身上,陸曉棋看了看我,道:“謝謝。”我笑道:“不用。記得下次喝酒時帶我上我就行了。”陸曉棋臉一紅,笑而不答,閉上眼睛一會就沉沉睡去。
“何經理,陸總經理她怎麼了?怎麼喝那麼多?”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打電話給我我就趕來了,到酒吧時她已經醉的不醒人世,我扶她出酒吧要送她回去,結果就遇到你了。具體爲什麼我也不知道。”
“看她樣子挺傷心的。應該是感情問題吧。”
這應該是不用問的,女人喝酒100是因爲感情問題,再具體一點多半是因爲分手問題,不過對她的事知道不多也不方便說。何琳琳見我不回答也就不再問。
半小時後到達陸曉棋家,我們倆把她扶上樓後,何琳琳給陸曉棋擦洗了一下,把她扶進臥室,脫了衣服蓋好被子,然後我和何琳琳一起離開。
“你現在回家嗎?”
“就在左邊不遠。”
“那我送你吧。”我要穿過街道打車,正好也是順道,我幫何琳琳提了些東西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