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狠毒

葉歸越臉唰的一下沉了下來,狠狠的剜着知晚,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都快把那事給忘了,她還記得,不過葉歸越的瞪眼,知晚壓根就不怕,就那麼看着他,純淨清澈的眸底寫滿了好奇,葉歸越忽然就拿知晚沒辦法了,“沒有找到。”

知晚眸底劃過一抹鄙夷之色,“還沒找到呢,聽說都找了好幾個月了,她到底把你怎麼着了,非得找到她殺了她不可?”

冷風站在窗戶外,雙眼直翻,郡王妃的記性是不是太差了些,紫玉抹額明顯就是她的,要不是他幫着她遮掩,沒告訴爺,爺早就找到畫中女子了好麼,郡王妃這麼說,是嚴重質疑他們的辦事能力,冷風無語望天,把耳朵豎的高高的,他幾次三番打聽那姑娘的事,爺就是不說,不知道郡王妃問,他會不會告訴,冷風正想着呢,忽然一道黑影從眼前劃過,冷風眼睛一眨,回頭望去,就見知晚在屋子裡跺腳,太過分了,他問話她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她就問了一句,他就甩臉色走了,氣死人了

冷風假咳一聲,“郡王妃,紫玉抹額的事您還記得麼?”

知晚,“……。”

知晚滿臉通紅,恨不得把舌頭咬了纔好,她還真把這茬給忘記了,主要是她不認爲畫中人就是她,沒有確鑿的證據啊,“要是畫中人真是我,你們家郡王爺應該不會娶我吧?”

“不會,爺說過。即便畫中人是你,也會殺了你。”

“……至於嗎?我把你家郡王爺打趴下過,他不都沒殺我。”

冷風搖頭,這他就不知道了,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畫中人對爺的所作所爲肯定比打趴下他要嚴重的多。

冷風追着葉歸越走了,知晚望着窗戶,撓着額頭,實在想不通。她就拽着他的胳膊追問了一句。他就甩臉走了,若紫玉抹額真是畫中女子的,那女子是她的話,她把他怎麼了?

知晚望着天上的白雲發呆。忽然身子一怔。有種被雷劈的感覺。她不會吃了春藥把他給強上了吧?

原諒她思想不純吧,除了這個理由之外,她實在想不到別的了。要說度量的話,他的已經夠大的了,把他打趴下,他都忍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除了被女人強上之外,還有什麼是他必須逮住她不可的呢,要是那女子是她的,那塵兒和思兒豈不是他的孩子了?

知晚猛搖頭,不會,絕對不會的,茯苓告訴過她,她**之後說過,塵兒的爹被她害的全身是血,還要出家做和尚,葉歸越是那樣的人嗎?冷風說過誰做和尚,也輪不到他家爺的,再說了,有那麼多暗衛護着,他哪來受傷的機會,知晚想着,心底閃過一抹失望。

茯苓和白芍幾個就在珠簾外守着,透過搖晃的珠簾,她們可以把兩人的神情一覽無餘,這會兒幾人手都攢的緊緊的,越郡王走了,是被姑娘給氣走了的啊啊啊!

姑娘也真是的,郡王爺滿世界找畫中人的事,整個京都人盡皆知,好不容易這些日子郡王爺消停些了,她偏偏追問起來,這不是成心的掃郡王爺的興致麼,郡王爺是出了名的脾氣大啊,前幾次迎親不就因爲拗了脾氣才退親的麼,姑娘都把他氣跑了,他不會一氣之下來退親吧?

茯苓越想越擔憂,一把掀了珠簾跑過來,急切的看着知晚,“越郡王被姑娘氣跑了,要是跟之前幾次一樣退親,姑娘該怎麼辦啊?”

知晚扭頭瞅了茯苓一眼,“你確定自己沒看錯,是我氣跑了他,而不是他回答不上我問題羞憤而走的?”

茯苓腦門上不期然滑下一根粗壯的黑線,吶吶聲道,“回答不上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啊?”

知晚暗瞪了茯苓一眼,這丫鬟就不知道說點好聽的,一旁的竹香便道,“定是郡王爺覺得回答不上姑娘,趕不及的去尋答案呢

。”

知晚輕笑點頭,茯苓白了竹香一眼,潑冷水道,“有你這麼拍馬屁的麼,姑娘問的問題,大家都聽見了,郡王爺找了快一年都沒找到的人,犯得着急這麼一時半刻的?”

竹香被茯苓瞪的滿臉通紅,縮着脖子不說話,柏香抿脣笑道,“茯苓姐姐,你別太過擔憂了,郡王爺被姑娘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也沒見他有退親的意思啊,都說一物降一物,姑娘可是把郡王爺降服的死死的呢。”

知晚聽着幾個丫鬟的話,差點氣暈,茯苓卻狠狠的點了下頭,連姑娘有過兩個孩子都忍下來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忍的啊?

挨個的瞪了四個丫鬟一眼,知晚轉身去調製香丸了,四個丫鬟面面相覷,調皮的聳肩吐舌,俏麗一笑,忙正事去了。

屋子裡有說有笑,姚媽媽端着繡簍子坐在迴廊上,臉上掛着無奈之色,這眼看着就是要出嫁的人了,怎麼就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呢,嫁衣不繡,又是畫圖又是調香的,明兒還得去桓府幫桓大少爺治病,一個月時間不長,眨眼可就過去了啊。

姚媽媽搖了搖頭,透過微開的窗柩往裡瞄了一眼,繼續繡針線。

忽然,一聲謾罵聲從院門口傳來,“作死啊你,長沒長眼睛,沒瞧見有人進院子啊!”

姚媽媽眉頭一皺,擡眸就見到一個身着碧色裙裳的丫鬟,雙手叉腰,頤指氣使,把兩個丫鬟訓斥的頭低低的,連連說對不起,姚媽媽臉色就沉了下來,幾時蘭香院裡一個二等丫鬟也敢跑檀香院來數落人了,姚媽媽把手裡的針線活放下,稍稍整理了下裙裳,這才走過去

春蘭見到姚媽媽臉色不虞的走過來,有些膽怯。梅姨娘素來厭惡姚媽媽,卻也拿她沒輒,反而每回來檀香院,都會憋着一肚子火氣回去,姚媽媽連梅姨娘的面子都不給,又豈會把她一個小丫鬟放在眼裡,春蘭笑道,“姚媽媽在呢,當着您的面這些丫鬟也敢偷懶,着實該罰。奴婢一時最快多說了她們兩句。您可別跟奴婢一般見識啊!”

姚媽媽嘴角一勾,掃了兩個小丫鬟一眼,“檀香院規矩卻是散漫了一些,罰你們半個月月例。下去幹活吧。”

兩個丫鬟抿了抿脣瓣。有些委屈。慣常清掃時,她們也愛閒聊兩句,今兒說起郡王爺對姑娘的寵愛。羨慕之下多說了兩句俏皮話,兩人就鬧在了一起,一時沒注意,手裡的掃把勾起落葉,撒到春蘭身上了,忙福身領罰。

姚媽媽瞥着春蘭,笑問,“不知道春蘭姑娘來檀香院是有什麼事?”

提到正是,春蘭臉皮一蹦,背脊也挺直了三分,笑道,“不是什麼大事,五姑娘懷了身孕的事,姚媽媽也聽說了吧,相王府十日之內就迎娶五姑娘過門,五姑娘昨兒在柴房住了一夜,身子有些不適,原是想來找四姑娘說話的,實在來不了,特地差奴婢來請四姑娘過去說話的。”

姚媽媽聽得心裡就不喜,尤其是春蘭眉間得瑟的樣子,未婚先孕是好事嗎,當初就是五姑娘和六姑娘一同算計了四姑娘,這筆舊賬還沒清算,如今卻輪到她自己了,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幸好四姑娘不得梅姨娘的歡心,不然還不知道被她養成什麼樣兒出來。

知晚正驗看茯苓碾壓的香木,要她碾成粉末,就聽外面有腳步聲傳來,知晚瞥頭望去,就見姚媽媽打了簾子進來,笑道,“五姑娘懷了身孕身子重,來不了檀香院,要姑娘去見她呢。”

知晚最不耐煩的就是自己忙活的時候被人給打斷,身子重,她才一個多月的身子,能重到哪裡去,不過就是端着架子使喚她罷了,知晚心底不虞,不過以她對秦知姝的瞭解,她要是不給面子不去,只怕還有後招,知晚叮囑了茯苓幾句,把柏香帶着,就打算出門。

姚媽媽喚住她道,“今兒皇上賞賜了姑娘鳳冠霞帔,姑娘打算穿戴哪一套出嫁?”

本來得皇上賞賜是件大喜的事,可是姚媽媽是真心希望知晚能穿戴侯爺設計的鳳冠出嫁,也算是了了大小姐的一個心願,誰想半路上殺出另外一套鳳冠霞帔,還是皇上賞賜的,誰敢把皇上的賞賜丟在箱子底下壓着不用?

知晚也犯難了,皇上賞賜的那鳳冠她抱起來試過,重量足有她爹設計的兩倍重,這要頂一天,脖子還要不要了,知晚是堅決不打算用的

帶着柏香進蘭香院,知晚明顯感覺到蘭香院的變化,丫鬟婆子看人的眼神都帶着蔑視,柏香見了就好笑,有什麼好傲嬌的,不就是五姑娘嫁給相王世子做了世子妃麼,也不看看四姑娘嫁的是誰,跟郡王爺比起來,相王世子算什麼,還是隻有捱打的份,不過柏香知道,丫鬟們這麼高興,還是因爲五姑娘肚子裡的孩子,要是個男孩,那就是小世子啊!

生了兒子,在王府裡就算是站穩了腳,姑娘除了郡王爺的寵愛還有什麼,世上最不靠譜的就是男人了,拈花惹草,朝秦暮楚,喜新厭舊,沒準兒四姑娘還沒等懷上小世子就失寵了呢,世上有幾個男人忍受的了媳婦的蠻橫的,何況是越郡王那麼紈絝的人了。

對於這些,知晚淡笑不語,隨着丫鬟身後,邁步進秦知姝的內屋。

屋內,丫鬟正勸秦知姝喝藥呢,“姑娘,這藥是苦澀了些,可是良藥苦口啊,昨兒擔驚受怕了一宿,大夫都說這壓驚保胎的藥要喝三天,您可別使小性子啊。”

秦知姝不耐煩道,“我好着呢,把藥端着,我不吃!”

丫鬟繼續勸道,“可是相王妃臨走前說了,無論如何,也要保住您肚子裡的孩子,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閃失,不然侯府上下可擔待不起。”

聽到這一句,秦知姝這才接了藥碗,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喝完漱口還吃了顆蜜餞。

知晚站在珠簾外,把兩人的神情瞧了個通透。秦知姝不吃藥是假,藉着丫鬟勸藥的話是想告訴她,她不能受氣,萬一受氣了,讓肚子裡的胎兒有了什麼萬一,侯府擔待不起。

等丫鬟稟告四姑娘到了,秦知姝眼睛才瞄向珠簾,笑道,“四姐姐來了,怎麼不進來?”

柏香打了簾子。知晚這才邁步進去。笑道,“可不敢隨隨便便就闖進來,萬一驚着了五妹妹肚子裡的孩子,我可擔待不起

。”

秦知姝眸底閃過一抹得意。忽然有神情斂住了。眸底帶着一絲怒意的看着知晚。“今兒相王妃來提親的事,我都聽說了,你要相王府也送六十四擡納采禮來?”

知晚擡眸看着秦知姝。見她那眸底一半高興一半藉機生事的模樣,心裡就來氣,“我是說過這話,想着與五妹妹也沒多少時間的相處了,念着十幾年的姐妹情誼,幫你最後一把,你要是不樂意,我派人去相王府說一聲便是了。”

秦知姝聽得心裡就有些急,她會嫌納采禮多了麼,她傻了纔會嫌多,就是送幾百擡來,把侯府堆滿了,她也不嫌棄,只是她聽說知晚在相王妃面前說與她姐妹情深,逼相王妃送那麼多納采禮來,會讓相王妃心裡怎麼認爲,認爲是她的意思,因此與她有了嫌隙怎麼辦,原還打算指責知晚兩句,現在見知晚態度冷硬,她要把話再說重了,萬一知晚真派人去相王府說不需要那麼多納采禮,損失的只會是她,不過秦知姝納悶了,她是想過嫁給相王世子做正妃,他也這麼許諾過,可是她心底明白,希望很渺小,她能做側妃已經是前世燒了高香了。

雖說這些年因爲侯爺的偏心,她沒少欺負四姐姐,沒想到她心底還是念着自己的,秦知姝望着知晚,想開口道謝,卻忽然想到一件事,一揮手,屋子裡幾個丫鬟全退了出去,柏香望着知晚,不知道她要不要出去,知晚點點頭,柏香這才退出門外。

知晚不知道秦知姝要與她說什麼,就聽秦知姝笑道,“今兒這事,多謝四姐姐相助了,四姐姐也是通透人,在你面前,我就不藏着掖着了,聽姨娘說,你早就知道你並非她親生的是不是?”

知晚輕點了下頭,不明白她說這話什麼意思,秦知姝把玩着手裡的繡帕笑道,“雖然這事你知我知,但是府裡不知道的人太多了,外人更以爲你我是同胞姐妹,你嫁給越郡王做越郡王妃,我嫁給相王世子做世子妃,京都比得上這二人的屈指可數,梅姨娘有這樣兩個女婿,按理在侯府是無人敢惹的,你也知道姨娘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做正妻,生爲女兒的我們,這點小事總該幫忙吧?”

聽着秦知姝的話,知晚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來,原來把她找來,一來是殺殺她的威風,二來就是爲了梅姨娘扶正的事,錢氏雖然苛待庶子庶女,卻沒犯什麼天大的錯,想要剝奪她的正妻之位,太過渺茫了,若是梅姨娘是她親孃,或是待她不錯,這忙幫了也就幫了,可是梅姨娘對她好嗎?

知晚正要回絕,就聽秦知姝笑道,“太太這些年沒少欺負你,越郡王不是派了暗衛守着你嗎,只要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出手……

。”

知晚臉色一沉,冷冷的看着秦知姝,“五妹妹還是息了這想法吧,太太雖然對我不好,可也罪不至死,你要怎麼對待她,我管不着,但要我違背良心去殺人,我做不到!”

知晚的嚴詞回絕,秦知姝氣的咬牙,冷笑道,“四姐姐別以爲現在越郡王把你寵的沒上沒下,你就真當她會寵你一輩子,萬一哪一天他對你膩味了,欺負你,好歹有孃家護着你,你以爲太太會把你當親女兒護着嗎?!”

知晚聽得好笑,“太太不會,梅姨娘就會了?”

秦知姝臉色一哏,愣愣的看着知晚,說不出來話,知晚轉身要走,回頭又看了秦知姝一眼,笑道,“越郡王與相王世子鬥個你死我活,你我出嫁後還姐妹情深,只會是個笑話。”

知晚說完,瞥了窗戶一眼,眸底勾起一抹冷淡笑意,她倒想瞧瞧,錢氏要是知道秦知姝剛攀上相王府,就想去搶她的位置,她是何種神情?

剛進屋時,知晚就注意到窗戶外有人偷聽,梅姨娘與秦知姝無話不說,沒必要派人偷聽,有膽量的只會是錢氏的人。

半個時辰後,錢氏就知道秦知姝找知晚要她殺她的消息了,錢氏氣的嘴皮直哆嗦,“這個小孽種,就不該容她長這麼大,翅膀還沒長大,就妄想我的位置了!”

王媽媽也一臉怒氣,“太太,梅姨娘一心就盯着平妻的位置呢,只是一直不得機會,如今四姑娘五姑娘都高嫁了,要是真有心,只怕……。”

錢氏冷哼一聲,就憑她們也想要平妻之位,就看她們有沒有那個命了,王媽媽見錢氏半晌不說話,怕她氣壞了身子骨忙道,“幸好這些年梅姨娘沒少欺負四姑娘,兩人離了心,只要四姑娘不幫着,五姑娘一個倒是不足爲懼了。”

婆子稟告時,知晚說過什麼話,錢氏一清二楚,對知晚的態度好了不少,不過她也知道,知晚根本不屑梅姨娘的幫忙,她要是受了委屈,侯爺會不幫着她?再說了,鎮南王府給她委屈受,侯府能幫她什麼?

只是今兒相王妃才說過,一定要確保她肚子裡的孩子安全無虞,不然侯府吃不了兜着走,錢氏心底是一肚子火氣呢,未婚先孕,就足夠她用家規處死她了,還被相王妃威脅,她可不信相王世子非秦知姝不娶

外面,小丫鬟進來,湊到錢氏耳邊嘀咕了兩句,錢氏一雙眼睛瞪如銅鈴,難怪了,難怪相王妃會改口,原來相王世子傷了身子,難有子嗣了!

要真叫她把孩子生下來,在相王府豈不是一手遮天,梅姨娘還不得擠兌死她?

錢氏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秦知姝肚子裡的孩子是千萬不能生下來的,孩子偏不能在侯府裡沒,可是一旦嫁到相王府,還不被捧在手心裡,直到孩子安然生下來爲止啊!

王媽媽想了想道,“不如,借四姑娘的手?”

錢氏看着王媽媽,這主意她不是沒想過,可是根本行不通的,知晚進出身邊都有暗衛守着,栽贓嫁禍根本用不到她身上,反倒會把自己給搭上,若是通過吃食下手,就憑她與五姑娘鬧翻,根本不會送糕點,錢氏思岑了會兒,眸底閃過一抹狠毒,梅姨娘沒有那心思也就罷了,要是真有,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回到檀香院,姚媽媽就上前問道,“五姑娘把你叫去,莫不是叫你幫梅姨娘說情吧?”

知晚笑看着姚媽媽,“她的心還沒這麼小,她要我殺了太太,扶梅姨娘上位呢。”

姚媽媽聽得錯愕的看着知晚,她知道知晚不會答應的,只是她沒想到秦知姝的膽量會這麼大,還這麼的狠毒,讓她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傍晚的時候,知晚才制好香,揉着脖子出屋子,院子裡一羣丫鬟扎堆在大樹下面繡針線,有說有笑,說的正是秦知姝懷孕的事,今天秦知姝從柴房放出來,可是折騰了一回,一會兒說要吃這個,一會兒說要吃那個,沒把大廚房的廚娘們給折騰死,還要吃醉風樓的糕點,醉風樓的點心,那是一做出來,眨眼睛就沒了的!

可是秦知姝就是要吃,丫鬟一說沒有,她就甩臉色,丫鬟們沒輒,只好去稟告錢氏,錢氏哪能不明白,秦知姝是端着架子呢,好好在出嫁前折騰她一回,錢氏也不是軟柿子,她哪裡不知道秦知姝是要她找知晚要,偏錢氏就不樂意如她的願,直接就派人去相王府了,告訴相王世子,你未來媳婦和兒子餓了,要吃醉風樓的糕點,醉風樓是越郡王的,侯府可招惹不起越郡王,你想辦法吧,要是餓壞了他們母子,侯府擔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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