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錢記有這麼多人惦記,果然是樹大招風啊!
錢記裡面。白梓陌和葉柏辰坐在商會裡跟着商會討論着。
“會長,看來這裡面也不安全啊!”白梓陌從袖口掏出那一疊契約,放在桌子上等着商會會長的解釋。
“這個……”商會會長,頭上冒着冷汗地,偷偷地瞄了眼白梓陌的臉色,小聲地說:“怎麼在女王大人你的手上啊!嚇死小的了。”
“嗯?”白梓陌瞪了眼商會會長,就見他摔在地上,冷聲道:“是啊!怎麼在我的手上啊!你就不應該給我解釋?”
葉柏辰就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白梓陌的處理,這種事,他相信白梓陌會處理的很妥當。
商會會長看着一臉威嚴的白梓陌,嚇得兩腿早已發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地求饒:“女王,饒命啊!饒命啊……,小的絕對沒有把這東西給別人,諒小的也不敢啊!”
“哦,是嗎?”白梓陌看着心虛的商會會長,聲音有幾分殺意:“我看你不但是敢,而且還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女王,我真的不敢啊!”商會會長眼睛咕嚕咕嚕地轉着,聲音全是驚恐,“肯定是有人偷了小的鑰匙才把東西給偷出來的,女王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
白梓陌徹底怒了,重重拍着桌子,冷赫道:“大膽,我看你是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從他至始至終跪下去求饒的時候,那語氣分明就是在怪她,沒事找他的茬。
在樓下做事的衆人更是嚇得一跳,看了看二樓,他們心裡明白,這是錢記的老闆在發商會會長的火,讓他們沒想到的卻是,這個錢記的老闆竟然是女的。
商會會長嚇得渾身一激靈,擡起頭看着白梓陌,還爲自己辯解着:“女王,天地可鑑,我真的沒有,這可能是有人想要陷害我,請女王明察……”
“夠了,”白梓陌打斷商會會長的話,說:“如果你在不說出來,你把鑰匙給誰了,你就不要想活着離開這房間”。手揮了揮,立馬就有兩個暗衛閃道白梓陌的面前,恭敬道:“主上,什麼事?”
看着嚇得臉色蒼白的商會會長,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貪生怕死的人,除非那個人是亡命之徒。
她相信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拿那個房間的任何東西。還有就是那個房間必須要用鑰匙才能打開,因爲那裡面全是機密,所以只有三把鑰匙,她和葉柏辰一把,最後一把就在商會會長的手上。
她們就是看中他做事很小心,很認真,所以才把他提升到商會會長。
那個房間必須要鑰匙才能打開,不管你是開鎖的天才,還是什麼,沒有鑰匙就是打不開,那就是說明他把鑰匙給別人了。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白梓陌不在跟他廢話,對着暗衛說:“給他考慮三秒考慮,如果他還是不說你就讓他不能活着出了這房門。
暗衛向白梓陌點了點頭,就走到商會會長的前面,臉上全是淡漠的表情,彷彿就是在說,你在不說出那個人,我就真的要讓你不能活着離開這裡。
“我說,我說……”商會會長驚恐地看着面前的兩個暗衛,一個字都說不了,拼命地擦拭着汗水。
白梓陌看效果已經達到了,揮了揮手,示意着暗衛可以回道自己的崗位,不能被人知道。
“就是前幾天,我的侄子突然跑來要我的鑰匙說,他有什麼東西掉在這裡,我就沒在意,把所有的鑰匙都給了他,不一會兒他就還給我,說東西已經找到了,便那樣就走了,當時我沒有太在意,所以今天我也是才知道。女王我真的沒有騙你。”
那就說的通了,那個房間的鎖是獨立的,沒有鑰匙是打不開。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古蕭在說謊,另一個可能就是,古蕭從那人手上搶來的。
“那你侄子叫什麼?”白梓陌接着問着,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商會會長擦拭着冷汗,聲音依舊顫抖道:“古…蕭,古蕭。”便低下頭不在說話。
就猶如白梓陌想的一樣,果然如此,“你侄子有什麼特點?”
“十六歲那年,只因生的太過俊美,臉慘遭惹人把容貌給毀了,”說到這裡,商會會長長長地嘆了口氣接着道:“自從那次以後,他就不見了,最近也是他來找我,帶着一個銀色的面具。”
“看來是他!”白梓陌也有些同情古蕭,從小就被人給毀容,難免心裡會有些扭曲。
葉柏辰聽着商會會長說的這些話,算是明白了爲什麼古蕭沒有取白梓陌的命,而是他想報仇,單憑他很難報的了。
“女王,希望你網開一面,放過我的侄兒把,他可能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商會會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着情。
最後白梓陌還是點了點頭,“看在你這麼盡心盡力的份上,我就網開一命,以後鑰匙絕對不能在給誰!就算是你最親的親人都不可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把那一疊契約放在商會會長的手裡,語味深長說:“如果有下次,你是知道後果的。去把這個放回原位吧!下次注意點。”
目送商會會長的離開,白梓陌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某個角落說:“你怎麼看?”
葉柏辰走到白梓陌的後面,捏起她的肩膀道:“你猜古蕭,是可能知道錢記的內鬼是誰?”
白梓陌點了點頭,看着門口那裡,等着商會會長的回來。好戲真的要開始了。
等商會會長把東西安全的歸回原地,最後還是來到了白梓陌的面前。
“我想要你幫我個忙,”白梓陌示意商會會長坐下來,慢慢說。
“聽懂了沒?”看着,聽着一愣一愣的商會會長,確認道:“聽清楚了沒?
商會會長不知道白梓陌爲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懂…懂了……”女王真是讓人看不透,只要能把自己的命給保住就可以了。
“你現在就出去,把錢記的門給關了,掛上牌子,把大家都叫到後院,男的一排,女的一排,等着我過去。”
商會會長撓了撓頭,雖然不是很明白女王爲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他照做就對了。
待他走後,白梓陌眼睛緊皺眉地看向葉柏辰,說出了自己的顧忌:“就怕對方太過狡猾給逃了。”
如果被逃了的話,那這些努力就全白費了,但願這個內鬼能被揪出來,錢記的漏洞纔好補上去。
不一會兒,商會會長把所有的人都集合在一起。衆人紛紛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一個時辰就是夜晚的到來,很多人往門口看了又看。
“會長,爲什麼還不放我們走?”不知道突然這樣說着。
其餘的人都紛紛說着:
“就是啊!會長怎麼還不讓我們回去?”
“我還得回家做飯給我家孩子吃呢!
“……”
“……”
下面你一句我一句的大聲的對着商會會長會長說着,聽得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大家的問題。
“怎麼,讓你們等一會兒的時間都沒有?”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衆人被嚇得鴉雀無聲地看着進來的人,很是疑惑。
“誰不想做,就從這裡走出去,錢記會立馬算好你們的工錢。”白梓陌看着沒有半個人要走出去的人,冷哼道:“今天錢記丟失了很貴重的東西,所以誰也不能走。”
轟的一聲,下面的人都竊竊私語討論着,就聽到商會會長道:“所以我們決定,男的一排,女的一排開始搜身,既然大家都潔身自愛,那就不要怕。”
白梓陌掃了下面一眼看着,看着女的那一隊最後面的一個女人慌慌張張地看着四周,手有意無意的護在懷裡,在尋找着溜走的機會。
葉柏辰也看到了,他記得商會長回來的時候,記得好像說過這裡丟了一個玉佩。
“最後面的那個人你要幹什麼?”就在那個女人想蹲下來裝肚子疼,被突然的叫聲嚇了一跳道:“我…我肚子疼……哎呀!……”
“哦,那就讓她先檢查先,這裡不管怎麼樣,都要檢查。”白梓陌瞟了一眼那女人道:“肚子疼也不行。”
那女子得臉色突然變的煞白,僵硬在那裡,隨着檢查的人檢查,等檢查的人摸到腰上的時候,突然摸到一個圓圓的東西,拿了出來。
白梓陌眯起眼睛看着那塊玉佩,如果她看的沒錯的話,這塊玉佩便是白清幽最喜歡的玉佩,而被她得來,放在錢記裡來展覽來了。
這麼看來,白清幽也派人給混進來了,這下真的是好玩了。她好像記得這個女子叫清玲呢!
“爲何要偷錢記裡的東西?”白梓陌接過玉佩,居臨高下看着那女子道:“如果想要這枚玉佩,就叫這本主來我這裡拿。”
衆人看着那女子,紛紛用輕蔑地眼睛看着她,紛紛議論着。
女子只是怒瞪着白梓陌,便被侍衛給拖了下去。
白梓陌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和葉柏辰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