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幽從座位起來,來到了中間,跪在南軒的面前,語氣很是恭敬地說道:“好的,請皇上稍等片刻,容沐清幽下去準備準備。”
雖然
沐清幽的語氣很是恭敬地說着,但是南軒還是聽出來了,沐清幽這很是疏遠的意思,不由得眉頭緊鎖了起來,這才幾天沒見,她就不信他了嗎?
白梓陌擡起頭的時候,很是習慣性地王沐清幽那邊看去,但是這次她好像只看到南陽臉色不太好的,很是端正地坐在哪裡。唯獨就是沒有看到沐清幽?
這是什麼鬼?沐清幽到底是什麼時候走的?不過沐芷晴還在這裡,估計沐清幽並沒有走。剛剛她聽到了什麼跳舞?那應該就是下去準備跳舞的東西去了。
“夫君,沐清幽是什麼時候消失的?”白梓陌擡起很是疑惑不解地眼神看着葉陌晨問道。
“消失?”葉柏辰重複白梓陌話道:“那有,他只不過是下去準備跳舞的用具去了。”
“不是吧!看不出來,沐清幽還會跳舞啊!”白梓陌很是驚訝地看着葉柏辰說道。
葉柏辰白了一眼白梓陌說道:“你在這裡幾天,不知道沐清幽是一舞傾城嗎?”
白梓陌搖了搖頭道:“還真不知道,不過但是聽說過有這號人物,不過就是有一個規矩就是,凡事她跳了,那個人必須要達到她的要求她纔會跳。是不是這樣子的?”她真的很是差異地看着葉柏辰,她真的不知道,原來那個人就是沐清幽,不過沐清幽怎麼會這麼輕而一舉就答應了,難道這其中有一個人是和沐清幽達成了協議了嗎?
“你終於說對了,這就說明你這些天,還真不是在玩着。”葉柏辰很是無奈地說着。
額,她只是碰巧聽到了而已,剛好自己也就記了下來而已。
“夫君,那到底是誰讓沐清幽開舞的?”這讓白梓陌很是不明白,要是誰答應了她的條件她會不知道嗎?
“上面的那位就是讓沐清幽答應開舞的人。”葉柏辰很是風清雲淡地說道。
“額……竟然可是他?”可是沐清幽怎麼可能會跳,難道她是打算……,。
想到這裡,沐清幽就穿了一身雪白的舞衣,隨着音樂就跳了起來。
看到這個舞蹈,差點沒把她給對該行廣告公司,,在看到這個舞,讓白梓陌很是佩服那個編舞的人,其實她很是佩服那個人,竟然把現代的舞,硬是改的很是匹配。
白梓陌很是無語地看了看葉柏辰說道:“好吧!”
果然不虧是一舞傾城的妹子,這舞資,果然不虧是沐清幽。
一舞跳完,大家都還沒回過神,還是呆呆地沉醉在沐清幽的舞蹈上面。
“皇上,小女子已經跳完了,”沐清幽看了看還沒回過神的南軒說道。沐清幽起來,來到了中間,跪在南軒的面前,語氣恭敬地說着,沒有半點卑微的意思。
南軒深深地看了一眼沐清幽,剛剛她的舞她看了,果然一舞傾城,不虧是沐清幽。
“起來吧!這舞資,果真是一舞傾城。”南軒很是深明地看着沐清幽說道。
“謝皇上,不過小女子的舞技,還是遠比不上蘇小姐的,爲何今日沒有看到蘇小姐的到來呢!”確實,從她一進門的時候,她到底找了一大圈那個蘇小姐,可是沒有看到。或許南軒並沒有把那個蘇小姐給叫過來,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白梓陌聽着沐清幽的話裡有話,就想笑笑,她這是要放棄南軒的意思嗎?
“沐姑娘,你太謙虛了,大家都有目共睹着沐姑娘的舞資,可真是一舞傾城,不過這個舞,還真是寡人見過很是獨特的舞啊?寡人還真的從爲見過呢!”南軒很是客套地說着,不過他也是實話實說,確實他看了沐清幽的舞資,確實這個舞,估計就只有沐清幽能跳的出來,這個舞就是獨一無二的。
其實南軒也是有目的的,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叫沐清幽來。
“皇上真的見笑了,這只不過是尋常的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然跳的比沐清幽好的大有人在,皇上就不要取笑我了。”沐清幽看着南軒說道。
“姑娘真是謙虛了,你這舞資,只要你說第一,估計這整個南詔也沒人敢跟姑娘你比。”一個很是冷清的聲音響起。
衆人很是疑惑地看向殿門那裡。沐清幽也很是疑惑地看着。白梓陌只是不解地擡頭看了看門外一眼,又接着繼續吃。
反正她就是這樣想的,反正他們做他們的,只要不說道她,她就可以無視着他們。
南軒眼睛眯起來,看着慢悠悠走進來的人,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地看着。
“皇叔,你怎麼回來了?”南陽很是無比地激動地站了起來,很是錯愕地說道。
“皇叔,你怎麼不在邊境守着?怎麼回來了?”南陽很是威嚴地看着下面的男子說道。
沐清幽很是錯愕地看着,走了進來的男子。她錯愕的是,南軒的皇叔竟然跟南軒年紀相仿?不過這樣看來,南軒和他的皇叔,似乎都是針鋒相對着。
白梓陌擡頭看了看,很是不解?怎麼有多出一個人了?這個南軒到底請了多少人?不過怎麼看起來,南軒很是針對這個男子呢?
“軒兒,怎麼皇叔就不可以回來了?”南俊毅冷眼看着,坐在高高在上的南軒冷聲地說道。
葉柏辰時不時幫白梓陌夾些菜在她的碗裡,他就知道這個宴會不簡單,尤其是南軒對他說的那些話,他只想冷哼一聲,打主意,竟然打到他們的頭上了,太聰明不是不好,就是不懂的見好就收的話,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南軒心裡其實很是震驚,一直守在邊境的南俊毅從來都沒有回來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呢?聲音有些惱怒地回答道:“皇叔說笑了,朕怎麼是那種意思,只是皇叔突然回來,不稟告朕,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
“誰說皇叔沒有稟告?”南俊毅毫不畏懼地看着南軒回答道。
“那朕怎麼沒看到皇叔的稟告?”南軒用很是質疑的眼神看着南俊毅說道。
“皇叔上的是奏章,就不知道皇上看到了沒?”如果他不是被派到邊境上,又豈是他能坐到這個王位上?
白梓陌很是不解地看着誰也不讓步的兩個人,突然葉陌晨拉了拉白梓陌的袖子說道:“孃親,我吃好了。”
大家本來都是靜靜地個懷心思地低着頭,吃着東西,任由南軒和南俊毅的針鋒相對。突然聽到一個很是幼稚的聲音,都紛紛地朝白梓陌這桌看來。
他們很是不明白,葉柏辰和白梓陌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們的皇上竟然很是恭敬地跟着他們說着話。
“孃親,晨兒想睡了。我們回家好不好?”葉陌晨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白梓陌,很是期待着白梓陌說:好,我們回家。
“晨兒,以往都不是這個樣子的?今天這是怎麼了?”白梓陌很是無語你看着葉陌晨說道。
她可以感覺到,這個大殿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她們看呢!不過白梓陌早就想回去了,什麼宴會什麼的,她最不喜歡了,她覺得這樣很是無聊。
“孃親,可是今天晨兒真的很是困,我們回去好不好?”葉陌晨可憐巴巴地撒着嬌,看着白梓陌說道。
“這個?……”白梓陌看了看葉柏辰,接着又轉到南軒的身上說道:“皇上,可以允許我帶着晨兒回去嗎?”白梓陌不卑地靜靜地說道。
南俊毅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梓陌,就已經差不錯猜到白梓陌到底是什麼身份?
其實他早就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在從邊境回來了,只是一直沒出現在南軒的面前而已。
就是聽在裡面的內線說道,風細國的王會來這裡,所以他打算出來,看着一大一小,都在相互的瞪着小眼,不過從南軒的態度來看,白梓陌,她應該就是風細國的王吧!
“皇上,我夫人和女兒已經累了,所以請皇上讓我等離開這裡。”葉柏辰只是靜靜地看着南軒說道。
這個……!?,南軒看了看很是要走的葉柏辰,只能很是無奈地看着白梓陌說道:“那就回去吧!”
反正他已經給葉柏辰說了,他就不信,葉柏辰不會跟白梓陌說,不過看樣子,估計他們是不會答應的。
“那就多謝了,”葉柏辰不卑不亢地說着,就抱着葉陌晨,往大殿的門口走去。白梓陌就是跟在葉柏辰的後面走着。
衆人很是疑惑不解地看着已經走了出去的葉柏辰和白梓陌,更是不解,爲什麼皇上會讓葉柏辰和白梓陌先走?這也不太符合規矩了?
南俊毅看着白梓陌,目光很是深遠,他知道,白梓陌能一個人爬到這麼高的位置上,可想而知白梓陌也很是不簡單,不過看樣子,白梓陌是一個很難搞定的主呢!
白梓陌從南俊毅旁邊走的時候,擡頭看了看南俊毅,便跟着葉柏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