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是因爲他拼命救你才那麼緊張他?”沈明博白胖的臉皺了皺,像個多褶的包子似的。
“我說不是你相不相信?”,明珠捏了捏他的肉臉,他就是不看好她跟蘇重,就是她怎麼說他都要往歪處想,還不如她什麼都不說,任他自個發散思維,“才瘦下來一點怎麼又胖回去了。”
沈明博捧了捧臉:“師母說我這是在長高,所以不能少吃了。”
明珠比了比他的個子:“看着是比剛來時候高了點。”
“你還是我姐呢,還不如我師母看我看的仔細。”沈明博撇了撇嘴,“怎麼就把事扯到了胖瘦上,我也不知道你是因爲他救了你你才爲他緊張,還是沒有這事也會爲他緊張,反正別勉強自己。當初要不是我們爹幫他,他……”
知道明珠不喜歡聽他提起這事,沈明博邊說就一邊在打量她的表情,覺得她表情變得兇狠就住了嘴:“隨你喜歡,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以後我看到他都好好說話,不說難聽話刺激他。”
明珠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就怕明博發神經跑到蘇重面前說他一個瘸子配不上她。
聊完了,明博聽到說要給畫姐兒選玩伴,就去了蘇五姑的院子,打算親自把關。
明珠就回了主屋,剛到門口就看到雋哥兒和玫姐兒站在門口。
“怎麼站在這裡。”
“娘。”雋哥兒聽到明珠的聲音立即回頭給明珠請安。
玫姐兒也歪了歪身子,叫了一聲“母親。”
“我和二妹妹不放心爹爹,但是爹爹還在休息,我們怕打擾他所以就在這裡等着。”
想起來那次蘇重生病玫姐兒緊張的樣子,明珠掃了一眼玫姐兒的表情,見她果真焦急的咬着脣。對於她來說蘇重就是她跟他弟弟唯一的依靠,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心驚肉跳了,何況還是特地把他們喚回來。
“我先進去看看,就是沒醒也讓你們進去看看。”
“嗯,我和二妹妹會放輕腳步的。”
明珠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看了一眼屋裡伺候的丫頭一眼,丫頭朝明珠搖搖頭,低聲道:“老爺一直沒什麼動靜,該是沒醒。”
明珠點頭,掀開了帷帳走到了牀邊就看到了睜着眼的蘇重。
他躺的端端正正的,就跟她走時一樣,只是睜着眼睛看着簾頂發愣,明珠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爺在想什麼?”
蘇重轉頭看向明珠,淡淡道:“腿上沒知覺了。”
蘇重說的雲淡風輕,明珠心卻顫了顫,掀開被子去按他的腿:“怎麼會突然就沒知覺了?”
“你用力還隱隱約約的感覺的到,不過沒有幾個時辰前那麼感覺的那麼清楚了
。”蘇重伸手握住了她在他腿上亂動的手,“別嫌棄我。”
明珠僵了僵,頓了頓就反握住了他的手,笑道:“夫君光憑臉就可以我一輩子離不開。”
蘇重卻沒有笑:“這張臉又是對你那麼又用,你以前怎麼會想着要走?”
“哪有被吸引就老實的說自己被吸引了,那我不是太沒有調子了。”
不明白“調子”是什麼,但蘇重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握着她的手往下扯,聲音低沉道:“我的嘴漱過了。
”
明珠愣了愣就被他吻上了雙脣,這一次的吻比起以往都要激烈許多,一貼上蘇重的手就壓在了她的背上,讓她緊緊的貼上了他,嘴上長驅直入就勾住了她的舌尖,探索她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
蘇重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藥味混合着薄荷的清香,相濡以沫間,明珠雙眸朦朧,覺得自己就想是被蘇重下了迷藥,顧不了帳幔外的丫頭,顧不了門外的雋哥兒他們,就那麼隨着他的操控,一點點的沉淪下去。
感覺到明珠的迴應,蘇重動作更加的激烈,感覺到明珠缺氧放了放她,又立刻貼了上去,吸取她口腔裡的甜汁。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是氣喘吁吁,就像接個吻像是比打.炮還要費勁似的。
明珠摸了摸自己微腫的嘴巴:“雋哥兒和玫姐兒還在外面等着看你。”
蘇重看了被子凸起的那一塊:“等會。”
明珠臉色有些泛紅,剛剛蘇重沒有雙手都老實都沒有亂動,不知道怎麼就那樣了。
雋哥兒和玫姐兒進來的時候,蘇重已經平靜好了,兩人到牀邊跟蘇重問了安,雋哥兒看了一眼一旁的明珠,怔了怔:“孃親你的嘴巴怎麼腫了?”
是不是每個小孩都會有那麼一個階段,專門問大人尷尬事,加起以前的雋哥兒已經不是第一次無意間問這方便的事了,上次她脖子上被蘇重吸出來痕跡沒藏好,就被雋哥兒纏了好久問那是什麼,還拿了藥要親自給她擦。
明珠見蘇重沒有打算幫她解圍的意思就道:“剛剛不小心被蟲子叮了。”
“爹爹也被叮了嗎?”玫姐兒指着蘇重的嘴巴道。
蘇重點了一下頭:“是隻漂亮的蟲子。”
還是隻母的呢,明珠斜眼。
“是彩色的?”玫姐兒愣了愣,不知道蟲子還有漂亮這一說。
“就是好看叮了爹爹和孃親,也是一隻壞蟲子。”雋哥兒掃到了明珠桌臺的瓶瓶罐罐,“子雋去拿藥過來。”
明珠攔住了他:“不用了,現在就消下去了,何必費那個功夫,再說藥擦着嘴巴上該多難聞。”
說服了雋哥兒,就聽到玫姐兒朝蘇重問道:“爹爹你是摔傷哪裡了?疼不疼?”
明珠手緊了緊,這事她不知道怎麼告訴孩子們,才含糊的說蘇重是摔傷,不知道蘇重會怎麼說。
“摔傷了腿,所以要臥牀休息幾日,下人沒跟姑奶奶說清楚,姑奶奶就以爲我受的傷不輕,明日你們就回書院罷。”
聽到蘇重那麼說,玫姐兒鬆了一口氣,看了一樣蘇重的腿:“摔得重不重?”
“不重,就是暫時下不了牀
。”
“爹爹每天都要東忙西忙,暫時下不了牀在牀上休息一陣子也好。”玫姐兒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聽到爹爹沒事我就放心了。”
“二妹妹說的是,爹爹你好好休息。”
“嗯。”
送走了兩個孩子,明珠就道:“太醫說爺的腳要多按摩活血纔好,要是爺不介意我手藝生疏,不然我來幫爺按按。”
蘇重笑了笑:“生了病也好,能得到夫人那麼盡心的伺候。”
明珠挽起袖子,那香膏塗在了手上,幫他潤了潤,就賣力的捏了起來。
“要是不舒服爺就說一聲。”雖然沒幫人按過,但是在現代她倒是經常找人按,所以大概一些穴位還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力度要怎麼樣。
“很舒服。”
蘇重的聲音低緩,聽着似乎真是舒服的狀態,有了迴應,明珠自然更賣力了,最後是蘇重發現了她滿頭的汗,才讓她停了下來。
明珠去洗漱完,就聽到蘇重道:“你不用抱着愧疚的心對我。”
明珠揉了揉頭髮:“就是你那麼說我也是不會幫你洗腳的。”她在洗漱的時候就在想要不要幫他洗腳,以前他就幫她洗過,現在他不方便了,她是不是要意思意思。
但是怎麼都過不了心裡的那一關,她就是再喜歡一個人想到要幫他洗腳擦腳,她都有種胸悶的感覺。
蘇重一怔,噗哧笑了一聲:“讓婆子來就行了,這種事自然不麻煩夫人。”
全部弄完,明珠躺在蘇重的旁邊,本來想着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她應該睡不着,還準備給蘇重煲點雞湯,沒想到沾枕就覺得眼睛有點昏,還沒說個開場就睡過去了。
蘇重看着一下子就陷入熟睡的明珠,撥了撥她的頭髮,見她沒反應有拿髮尾掃了掃她的臉。
見她不舒服的吧唧嘴,眼睛笑了笑。
“該說你沒心那麼容易就睡死了,還是該心疼你這些天爲我忙了那麼久,所以擔子一輕就睡沉了。”
迴應蘇重的是明珠嫌吵的翻身背對。
……
第二天,蘇重的腿還是沒有好的跡象,雖然不指望他會突然那麼快就好了,明珠心裡還是有些失望。
想到蘇重應該比她還要失望,明珠又打起了精神,把新店的所有資料都拿到了屋裡,跟他一起商討。
地方建的已經差不多了,挑的小二們訓練的也差不多了,只差宣傳就可以在黃道吉日開張了。
“你要用女小二?”看到單子上寫的,蘇重挑了挑眉。
“什麼商鋪用的都是用的男小二較多,除非是需要量體一類的成衣店,不然用女侍,就像是會進行某種特殊的服務,特別是酒樓。”
“嗯,”明珠點點頭,“男小二有時候不如女小二細心,再說我覺得我們的新店,不止招待女客人,也招待男客人,有女小二估計會看着賞心悅目一點吧。”
“你就不怕鬧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