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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俊升口若懸河一般自誇身家和權勢,揀些自己最得意最風光的事兒說與蘇紅菱聽;女子都有表演才能,蘇紅菱雖沒有做過這些勾搭人的勾當,但是一旦進入角色,卻也表現的惟妙惟肖,把個活脫脫愛錢愛富貴的拜金女演繹的活靈活現。
馬俊升一邊將色眼盯着蘇紅菱的全身亂看,一邊伺機組織着措詞,如鷹爪般乾瘦的手掌老是想伺機抓握蘇紅菱的素手;蘇紅菱一邊不着聲色的躲避,一邊口頭上敷衍應付,心中急的要命;這樣下去不是個了局啊。
韓暮見時機成熟,打了個哈哈噴着酒氣道:“太守大人,本人想出去走走,可否煩請黃鶯兒和白雲兒兩位姐姐陪我逛逛這汝陽城呢?”
馬俊升嘿嘿笑道:“老夫沒意見,只是兩位姑娘是否願意,就不得而知了。”
韓暮歪斜着醉眼盯着黃鶯兒和白雲兒兩女,嘻嘻笑道:“不知兩位姑娘是否願意呢?咱們三個把臂同遊,到某處高樓上賞玩夜景,聽說二位姑娘吹得一管好簫,本人想品味品味呢。”
座上男子都會意的哈哈嘿嘿的笑起來,黃鶯兒和白雲兒同時扭.臀擺腰不依,嬌嗔不已;韓暮帶着醉意,三分是真七分是假的摟起兩人的小腰,叫道:“今晚這裡姑娘們的打賞錢我包了,回頭叫人來我宅子裡取,我要去聽聽汝陽城最纏綿的簫聲了,各位請了。”
說罷摟着兩女便要離去,馬俊升愕然道:“韓將軍,你這兩位娘子就不管了麼?”
韓暮呵呵笑道:“勞煩太守大人送她們回去便是,男人夜遊賞曲,女子們瞎攙和啥?”說罷大笑下樓而去。
馬俊升心中狂喜,看來這韓暮倒是個散漫性子,也和自己一樣圖個新鮮,放着兩位天仙般的夫人不管,卻摟着自己玩的不想再玩的粉頭去風流快活,當真是蠢材一個;但是話又說回來,若他不是這個性兒,自己又怎麼能有這大好機會呢?
當下轉頭對蘇紅菱和張彤雲賠笑道:“兩位夫人,你家官人交代了,要老夫送你們回宅,不知兩位夫人意下如何呢?”
蘇紅菱咬着嘴脣,眼角泛紅,跺腳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放着家中山珍海味不吃,偏要出去嚼別人剩下的餿飯,賤樣!”
張彤雲心中火氣早已憋得快要炸開了,馬文才一直像只蒼蠅一樣‘嗡嗡’的圍着她亂轉,接着酒氣擋臉已經言語中污穢不堪,就差直接求歡了;此刻給蘇紅菱一句話說到心坎裡,淚珠兒在眼眶裡打滾。
蘇紅菱咬牙道:“也罷!你不仁我不義,離開你便沒有男人了麼?我們姐妹勾勾手,這汝陽城恐怕成千上萬人要排隊來見我們,彤雲不要哭,咱們姐妹也出去找樂子去,什麼馬伕、親兵是男人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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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彤雲破涕爲笑道:“也對,反正他也不在乎我們,走吧,回宅子再商量去。”
兩人一唱一和,把個座上幾名男子驚得目瞪口呆,馬俊升心道,自己忙活半天別便宜了那些低賤的馬伕親隨,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傳出去也要被人笑死,忙笑道:“二位夫人何必如此呢?當今世上男子皆如此,何必爲了他作踐自己,世間有幾人像老夫一般坐懷不亂,珍愛女子呢。”
兩女聽得幾欲作嘔,張彤雲嘆息道:“久聞汝陽城馬太守善解人意,對女子體貼入微,今日一見方知名不虛傳,我們姐妹真正切切的感受到大人的體貼之處,我們姐妹有幾句話想單獨和你說,不知可否?”
馬太守急忙揮退其他人等,馬文才死活不肯走,馬俊升倒也無法可想;衆人離開之後,蘇紅菱招手將馬太守帶到樓面一角,小口湊到馬俊升的耳邊道:“太守大人可是對我姐妹有意?今夜便是大好機會,我家那個死鬼只要在外邊風流快活,便徹夜不歸,大人有情有義,我們姐妹願意……願意……”
馬俊升歡喜的一顆心都要炸開,眉開眼笑道:“好好好,老夫早就對兩位夫人情有獨鍾,不想襄王有意,神女有情,倒是一段佳話,然則……然則……”
蘇紅菱咯咯笑道:“我們姐妹先回去沐浴以待,大人可隨後前來,只是家中有他的親信侍衛,公然前去,我怕鬧將出來大家面子上不好看,這可難辦了。”
馬俊升心癢如搔,笑道:“何必那麼麻煩,就在此地豈不是很好,我不發話誰敢上這樓來?”
蘇紅菱恨不得一腳將這老色鬼踹死,嘴上嗔道:“太守大人原來只是圖一時之快,在這樓上如何使得?又冷又怕,妾身何來情趣?再說我們來時親衛還在外邊等着,久不回府會招他懷疑,他倒是不敢惱到你的頭上,到時候我們姐妹可就要吃苦頭了。”
馬俊升忙賠禮道:“老夫錯了,美人兒莫要生氣,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蘇紅菱美目轉了幾轉,忽然道:“有了!我記得我們住的宅院有個後花園,裡邊有間小廳,待我姐妹回去,將後園門兒打開,將小廳裡炭火燒起,鋪上錦被不就行了麼?後園是我等居處,親衛不能進來,這樣也不虞爲人發現,豈不是很好?”
馬俊升老臉通紅,激動萬分,伸手一把抓住蘇紅菱的柔夷,蒼老的鷹爪搓揉着道:“美人兒考慮的周到,如此甚好!”
蘇紅菱心中惱怒不已,將手掌抽出道:“大人何必如此着急,被人看見多不好。”
馬俊升這纔想起自己的兒子還治安樓上,轉頭看時卻發現馬文才早已不見,只有張彤雲一個人站在另一邊的角落裡朝這邊張望。
蘇紅菱和張彤雲一對眼色,知道事情都已辦妥,嬌笑聲中兩女把臂下樓,坐車回東城宅院而去,馬俊升看着一對璧人嬌美誘人的背臀,想想稍後便可一嘗這兩朵鮮花的滋味,頓時不能自己,胯下老鳥平日需要人咂摸良久方能起搏,但此刻居然堅硬如鐵便是掛上個鐵坨坨也墜不彎了。
韓暮帶着黃鶯兒和白雲兒出了《迎風樓》之後,便帶着她們四處閒逛,最後竟然來到一處高臺之上,叫二女拿出洞簫吹奏一曲來聽聽。
兩女面面相覷,這位韓大人是不是壞了腦子了,此吹簫非彼吹簫也,一樣的風雅之事,卻是兩種的場景做派,這位大人莫不是個雛兒吧?疑惑中黃鶯兒提出了疑問,甚至露骨的說明了自己的吹的是肉簫而非洞簫。
韓暮不爲所動,冷冷道:“本人就喜歡聽洞簫之聲,特別是在夜深人靜之事,能勾起本人的如潮往事,本人享受這種時刻,吹吧,不要告訴我你們連這個才藝都不會。”
二女無奈,只得拿出隨身帶的簫管嗚嗚咽咽的吹將起來,高臺上寒風凜冽,兩女又穿的單薄,一曲未了,早已凍得脣青面紫,阿嚏聲中鼻涕眼淚橫飛,一個個蜷縮這身子,哪還有半分《天上人間》頭牌當家紅館人的風流氣度。
更加讓她們忍受不了的是,毫無水準、斷斷續續的簫音剛落,這位韓大人又要她們唱只小曲兒來聽聽,這一次兩女才真正明白,韓暮是在作弄她們了;於是在她們苦苦哀求之下,韓暮這才放過她們,任由她們抖索着身子母狗般的逃回《天上人間》。
黃鶯兒和白雲兒回到青樓,龜奴老鴇見到兩位頭牌披頭散髮面青脣紫跟鬼一樣的回來了,均詫異不已,一時間連忙煮了薑湯連灌兩碗,又燒了熱水浸泡多時,即便如此兩女鑽進被窩,依舊阿嚏不斷,心中直把韓暮的祖宗八代罵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