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別墅大門緩緩打開,當擁有俊美帥氣爆表的秦以洛,居然成爲一具活活餓死的乾屍呈現在我們的眼中,這背後又隱藏着什麼,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想知道後幕請繼續關注本臺記者報道——
這段話在凌年昔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她猛地打了個寒顫,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後,秦以洛乘勝追擊用此方法成功地讓凌年昔否決了住校的決定,至於他們剛纔相談的溫情十足的事就這麼偏了重點,兩人都沒在提起。
日子彷彿回到了從未發生過近來之事的軌道上,秦以洛拍完戲,也不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頂着睏意千里迢迢的回到家中,吃完凌年昔爲他保溫的晚餐在回房洗浴睡覺。
生活看似一切都沒變,實際裡發生了一些改變。
凌年昔特意將金融的科目改成了影視圈,高處不勝寒,秦以洛的名聲太大,總會有些人想來點陰招來陷害他。除去那些人,第一個就是狗仔隊。
想想看,如果能挖到巨星秦以洛的私料,獎金名氣不全部都到碗裡來了嗎。
秦以洛照顧他,她必須也得回報他。
凌年昔思索了許久,最終覺得只有進入影視圈才能回報,並且保護秦以洛。
凌年昔從未接觸過演戲方面的事,常常說錯臺詞,眼神動作方面與劇本相差甚多。導師見凌年昔是秦以洛的養女,不敢對她進行太過嚴厲的教導。
在某一日的游泳課,凌年昔在泳池內遊了幾圈通過測試就爬上岸來,拿着衣服去內堂洗澡去了。也是在那一日,凌年昔才明白了自己的表演天賦有多差,她站在隔間內,聽着隔壁的幾個女生談論她的話語混合着水聲一同傳入了她的耳中。
被打擊到是常有的事,凌年昔沒生氣,她做了個在別人眼中很奇葩的舉動。
“請學姐們教導我怎樣才能演好戲!”
她鞠着躬,表情誠懇。
當時,換衣室內所有的女生都驚呆了,尤其是之前諷刺凌年昔的幾個女生,在驚訝了過後猶豫了會兒答應了凌年昔的請求。
學姐們的教導還不夠,凌年昔特意請導師,請她將自己當做尋常
人教導。哪方面錯了直接指責出來,不用給秦以洛情面。
日子一天一天過,在學姐們和導師的嚴厲教導下,凌年昔在與同班同學對戲時眼中流轉的神韻都自然了許多。
沈經紀人在凌年昔改科目的隔日就接到了校長的電話,先前凌年昔就拜託過她不能告訴秦以洛,沈經紀人自然的將通話記錄刪了,隱瞞下了這件事。
他曾經問過凌年昔,一直瞞着秦以洛也不是辦法,總會被他發現。
凌年昔早就做好了覺悟,倘若她的演技能進步到老師們的認可,她便告訴秦以洛。
計劃趕不上變化,秦以洛在接到學校通知學生夏日野營的電話,從之中得知了凌年昔換了科目的事。
作爲最後一個知道凌年昔擅自改了科目的事,秦以洛真是又氣又喜,捨不得罵凌年昔一頓,就只好拿沈經紀人開刀活動了下筋骨。
在凌年昔回到家後,秦以洛象徵性的訓斥了凌年昔幾句,看凌年昔認真聽教的小臉,他覺得繼續說下去也沒大多意思,兩人圍在餐桌前,由凌年昔提問各種問題,秦以洛認真的回答,然後凌年昔一一記在了小本子上。
直到菜都冰冷了,凌年昔才停下了十萬個爲什麼。將菜重新熱了便,兩人都不在說話,快速解決完晚餐,秦以洛回房休息,而凌年昔清理乾淨廚房後,踏着小步伐慢吞吞的回房繼續對着小鏡子自我練習了。
上川的夜晚,與白天的炎熱形成強烈的對比,空氣中浮動的微風帶着絲絲的涼意。紅瓦米色歐洲風格建築別墅,二樓的陽臺圍欄處擺滿了嬌豔紅玫瑰的盆栽,許青蓮倚在貴妃椅上,手中撥弄着一朵剛摘下的玫瑰,聽着一旁部下的報告。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在牢密,還不是讓她找到了。耗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終於讓她查出了凌年昔的身世。
她摘下一片花瓣在掌心內碾壓,嘴角勾起的笑意在黑夜中特顯滲人。
“原是個鄉村野丫頭,背景倒是夠大的——”
雙指一搓,花瓣被捲成一個糰子,許青蓮支起身來,看着燈光下被花汁染紅的指腹笑容更幽深了。
“夫人,那接下來…
…”
“夫人,少爺回來了——”
兩重聲音同時響起,許青蓮冷笑一聲,那小孽種居然回來了!
“你繼續跟蹤監視凌年昔,她的一舉一動我要第一刻知道。”
“是。”
許青蓮起身理了理睡袍,踏着小碎步離開了陽臺。
這個點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可下人們見許久未回家的陳黎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趕忙去準備起了晚餐。許青蓮下來的時候,陳黎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垂着眼角不知在想着什麼。
看着那與陳勳十分相像的側臉輪廓,許青蓮心口一痛,該死的,要不是陳黎這孽種,她的孩子怎麼會死!
老的死了,小的被帶了回來。
看到陳黎,再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許青蓮在沙發上一坐,沒好氣的說道:“你爸不在。”
她與他之間向來是河水不犯井水,陳黎回來無非是找陳勳。不過,陳黎今天回來倒不是找陳勳,而是找許青蓮。
“我來找你。”
“找我?”
許青蓮訝異的抖了抖眉。
“一個多月前某電臺在錄製一檔節目時突然斷電,璨星公司高層收到凌年昔與你進行某項金錢交易的照片,還有你派人去調查凌年昔的身世背景。這些,你該停止了。”
許青蓮一聽,突然樂呵了:“陳黎,你當真你是陳氏集團的繼承人嗎?你不過是一個骯髒的私生子。讓你進陳家是我許青蓮大人有大量,你現在羽毛豐滿了倒還是管起我來了。”
“如果你不停止,那這些我就交給父親——”
陳黎說着從包中拿出幾張照片,許青蓮一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覺得父親會允許你同時跟十幾位男人有來往嗎?”
“你——”許青蓮氣結,這小孽種從哪得來的這些照片。
“是你破壞了演播廳的電閘!”
“許青蓮,我以爲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難怪啊,她之前就感覺電閘損壞的時期太巧了,原來都是陳黎在背後跟她作對。許青蓮氣的臉色發白,寒聲道:“出條件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