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墨如被他連頭裹住,看不見外面,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洛華衣要怎麼整治他,嚇得心裡咚咚跳個不停。
驀地身體一輕,竟然騰空飛出,嚇得他大叫一聲,卻是洛華衣拉住錦毯一端將之直直地甩進浴池裡,“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水雖然冒着白氣,可是卻清涼,並不溫熱,這是洛華衣的習慣。
觸水打了個冷戰,慌亂地在水中撲通了兩下,然後爬起來,躲到浴池的另一端。
展墨如看着洛華衣慢條斯理地脫掉身上的白衫,中衣,然後甩掉白緞履,儘管他的動作緩慢,可是卻能感覺到周身那冷寒的氣勢,展墨如覺得這樣的洛華衣很陌生,又或許這纔是本來的他!展墨如見過很多人,他們都穿鞋子和靴子,可是洛華衣卻像個貴族一樣喜歡穿鑲嵌白玉的錦緞履,他曾經覺得別樣的華貴可是現在卻覺得他全身籠着一層薄薄的寒氣,讓這滿池的涼水更加冰冷。
洛華衣長身玉立,身材秀挺勻稱,在霧氣瀰漫中發出淡淡的柔和的珍珠光澤,他慢慢地擡腳步進水池,脣角含笑,纖眉微挑,美目淡凝,看着一臉挫敗之色的躲在一角的展墨如,慢慢地走過去。
池水沒到他緊緻光潔的大腿,隨着走動水面的花瓣輕輕盪漾,如同水面扁舟,展墨如緊緊地盯着自己前面的一方水域,花瓣不斷地晃動,擴散出細小的漣漪,洛華衣帶給他無限地壓力,用力地吞嚥卻什麼都沒有嚥下去。
“那個人是誰?”洛華衣居高臨下盯着他,身體慢慢地前傾,將展墨如壓迫着倚在冰冷堅硬的池沿上。
“哪――哪個人?”展墨如裝糊塗,聲音卻情不自禁地發顫。
洛華衣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卻將整個身體壓上去,趴在展墨如的身體上,一手擡起展墨如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
“華――衣,”展墨如腳下一軟,另一個腳幾乎站立不穩,在水裡打滑,愈發覺得池水冰冷,“你――你的傷口還沒好,不――不能沾水,我們上去吧。”說着雙手按在池沿上想蹭上去。
洛華衣沒理他,卻在他往上用力的時候用力貼緊他,將他另一條腿也擡起環在自己的腰上,身體微微用力將展墨如的身體抵在自己和池壁之間。
這樣曖昧的姿勢,感覺有個堅硬的東西抵住自己那裡,展墨如的臉騰得緋紅,身體如着火一樣滾燙,雙手用力的按住池沿,視線卻落在洛華衣佈滿鞭痕的傷口,左邊一片很大的淤痕,發青發黑,配上那些鞭痕更加觸目驚心,其中一處圓圓的疤痕,結了痂,在那傷痕遍佈的肌膚上卻也顯得刺目。
“華衣――疼嗎?”展墨如情不自禁地伸手輕輕撫上那處,聽得洛華衣冷哼了一聲,身體驀地往下跌,驚叫了一聲,連忙雙手摟住洛華衣的身體,雙腿用列在他緊繃纖細的腰身上。
洛華衣微微後退,任由展墨如狼狽地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攀附在他的身上,然後伸手探向他被迫全然打開的後面。
洛華衣的手指探入,展墨如皺着眉頭後面不由得緊緊地收縮,想阻止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覺,他卻不知隨着他的收縮身體的扭動,洛華衣幾乎難以控制自己,感覺手指被緊緊地吸附住,那裡溼熱□,展墨如柔嫩的身體在胸前蹭來蹭去,讓他不由得皺起眉頭。
想輕憐蜜意地呵護他,可是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出現他在燕鳳慈身下婉轉承歡的媚態,心頭一陣憤鬱,沒有警示撤出手指,將自己早已腫脹挺立的慾望猛得挺了進去,雙手趁勢壓住展墨如的腰讓他不能向上逃脫,上身微傾將他壓在池沿上。
展墨如只覺得那次被撕裂地感覺再度襲來,痛得渾身**似地顫抖,猛得咬破了脣,殷紅的血珠順着玉白臉頰滾落下去。
沒有意識地晶瑩地淚珠滾落出來,漂亮的眉頭緊緊擰起來,一張臉皺得小了一圈,身體繃緊無法放鬆。
洛華衣只覺得自己那處被緊熱滾燙的甬道包裹着,似乎有種魔力在吞吐着自己,燃燒着僅存的理智,那顆嫉妒的心竟然無法平復只想狠狠地衝刺用這樣的傷害和快感來安慰自己,報復他的背叛。
隨着身上洛華衣猛烈而霸道的動作,展墨如只覺得幾乎魂魄出竅,身體一下下被猛烈地撞擊,每一次似乎要抵達靈魂深處的深度,讓他除了清晰地感受那帶着麻木的絲絲快感的猛烈的痛意,每一下都如同最後一次帶着怨恨的糾纏。
最後展墨如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實在無法忍受了便雙手緊緊地攀附在洛華衣光潔緊緻的背上,修剪得整齊優美的指甲用力地掐進光滑的肌膚中,隨着陣陣猛烈的撞擊,火辣辣地痛意還有鋪天蓋地地暈眩,無法逃避,只能流着淚聲聲喚着,“華衣,華衣……”
眼淚洶涌奔流,濃密的長睫一簇簇被淚水粘連,閃動着脆弱的光芒……
“小墨,爲什麼要背叛我?爲什麼?”洛華衣俯首在展墨如纖細的頸處,用力□他細嫩的肌膚,朵朵紅梅如同在瑩白的雪地裡綻放,妖嬈而勾魂。
“我沒有,我沒有……”展墨如痛到迷亂,破碎的聲音幾不成調。
“我愛你,我只愛你……”似乎這樣的訴說能讓身體的痛疼減輕,聲音顫抖,眸光悽迷……
“如果你再背叛我,我給你的懲罰會更加厲害,不管天涯海角,我都會抓你回來……”洛華衣低低地說着,聲音堅定有力,帶着妖魅的蠱惑透過脣直接傳入展墨如的大腦。
“華衣,華衣……”痛到最後只能將沒有知覺的腰身用力地挺起來貼在洛華衣身上,希翼這樣他的動作便會幅度小一點,自己的痛意就會減輕一些,他也不知道還要多久,只能緊緊地摳住洛華衣的脊背,纖細的手指骨節泛白,絲絲殷紅順流而出,洛華衣卻毫不在意,只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展墨如的身上。
“華衣,你愛我嗎?”腦中一陣鋪天蓋地的暈眩襲來,近乎滅頂的感覺,儘管痛得要死,可是竟然有一種陌生的似乎比在洛華衣手裡釋放更大的快感從身體深處某一點“啵”的一聲如同煙火一樣四散開來,自那處襲上四肢百骸,身體每處細小的神經都在顫抖。
回答他的是激烈的吮吻,更加快速的動作,然後一陣收縮如同火山熔岩迸發,激流涌動,緊緊地擁抱纏繞,似乎要將他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隨着洛華衣猛烈的動作,池水裡薔薇花瓣四處飄散,當初圈圈漣漪,涼水衝打着池壁,和着陣陣急促濃烈的喘息,周圍瀰漫的霧氣和淡香漸漸混上了濃郁的*氣息。
沒有說出來,可是洛華衣卻幾乎按耐不住心頭的那撕心裂肺的痛意,這一次一定要抓住,既然自己知道,便絕對不會再失去這個機會,不管他們是誰自己都不會放手……
濁白混着鮮紅的**順着展墨如無力垂下的泛着柔和淡粉色光澤的腿上滴答滴答落在池水裡,氤氳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而那人卻已經雙眸緊閉,光潔的額頭汗流滴滴……
洛華衣將昏過去的展墨如抱在懷裡,出了玉池,卻讓人準備了溫水,抱着他坐了進去,慢慢地幫他清洗身體,看着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殷紅的吻痕混在那些青色的淤痕裡,惹眼卻不能遮蓋。
慢慢地撩水,閉上眼睛平息自己,沒有想到會這樣無法控制,多年的修養竟然不成,深深地嘆息,心頭瀰漫上來的又是細細靡靡的痛意,當清洗到展墨如身體裡面的時候,儘管昏睡,可是他眉頭卻隨之擰緊,身體輕輕地無意識地擺動了一下。
洛華衣將他箍在懷裡,吮吻着他精緻柔嫩的耳珠,低低地誘哄着他,儘管在昏迷中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溫柔他能感覺到,這樣他就不會害怕也不會排斥自己。
展墨如似乎感覺到他的溫柔,似乎被吻得癢了,頭往洛華衣的懷裡拱,直到舒服地擱在他的肩窩上,才發出呢喃的低聲,撅着微腫的紅脣,如同熟透的櫻桃豐潤誘人。
展墨如醒過來,聽到洛華衣細密平穩的呼吸卻不敢睜眼,仍然保持着窩在他懷裡的姿勢,手攬着他的腰,脣貼在他的肌膚上。
洛華衣感覺到他長睫輕眨,脣蠕動了一下,知道他醒過來,見他不說話以爲他在難受,便翻了個身,將他圈在懷裡,頭微微往下額頭抵住展墨如的額頭,低聲道,“醒啦。”
展墨如知道騙不過他,動了動身體,表示醒了。
“還疼嗎?”洛華衣說着伸手卻摸他的後面,展墨如瑟縮了一下,躲了躲。
“疼!”咬着脣,說了實話,和二哥那次以後他窘得巴不得二哥忘記了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疼自然也說不疼,而且潛意識裡自己也想忘掉,就告訴自己沒事,可是這次卻每一下都清清楚楚,每種感覺不管是痛還是快都是傳遍四肢百骸,疼得簡直像將自己要戳穿了一般。
躺在洛華衣的懷裡,他很誠實,說出自己的感受,覺得委屈,有點失望,又有點傷心,覺得洛華衣不該那麼對他,不該讓他那麼疼。
“小墨――我,”雖然弄疼了他想道歉,可是想到那個又難以出口,只是拿了藥膏給他輕輕的塗抹。
感覺他的手指滑入,展墨如不禁有點緊張,兩次都算是被人強行進入,第一次被下了藥,很快就沒有什麼感覺,只有那些記不得的幻聽,這一次卻是感覺清晰,卻又是這樣的光景。
“華衣,我沒有――不是――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急得在洛華衣的懷裡蹭來蹭去,後面又被探入極是不舒服。
洛華衣只覺得他那處吸住自己的手指,溼熱緊縮,不禁身體又開始反應,連忙擡腿夾住展墨如的身體,按住他的頭將他鎖在懷裡讓他不要亂動。
藥膏帶着涼絲絲的感覺,被洛華衣的手輕輕的塗抹一會變得溫熱,裡面涼絲絲熱乎乎的感覺就說不清了,一會便舒服了很多。
“小墨,你要說什麼?”洛華衣終於恢復了平和,淡雅而溫柔,輕輕吻了吻展墨如的額頭,手卻慢慢的在他柔軟的身體上游走,幫他放鬆方纔太過激烈的動作而緊繃的身體。
“華衣,我――我想告訴你,雖然――雖然”展墨如用力地攢住自己的頭髮,卻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洛華衣的脣順着他秀美的鼻樑往下吻上他的柔美的脣,手箍住他的腰不肯讓他掙脫,臉對着臉,脣貼着脣,慢慢地將氣息吹進他雙脣中,“小墨,到底要說什麼?”
用力地閉上眼睛,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洛華衣探過來的舌,憋着氣一口氣道,“華衣,我和二哥中了公主的圈套,她給二哥的的酒裡下了藥,我不小心也喝了,結果――結果,我不想的,可是我們遇到刺客,二哥爲了救我受了箭傷,後來到了一處潭水,然後――我就陷入昏迷什麼都不知道,醒來後――便那樣了……華衣,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纔將那話說完,太過用力,身體繃緊頭頂用力地頂着洛華衣的額頭。
洛華衣聽了心頭驀地一鬆,身體內某處緊繃的弦鬆了一下,頓覺開心無比,擡手捧起他的臉頰,水眸對上大眼,“小墨,就是說你心裡並不真的願意,也並不愛他對嗎?”
展墨如窘得閉緊了眼睛,用力地向前將臉貼在洛華衣臉上,大聲道,“華衣,他是我二哥,是我二哥,可是他有危險我不能不管就算是命也沒關係,何況是――只是―――”感覺到洛華衣笑得開心,覺得更加窘迫,心裡恨恨地用力一咬,疼得洛華衣皺起纖長的秀眉。
擡手在展墨如腋窩處胳肢了一下他就只有求饒的份,洛華衣趁勢將他壓在身下,肆意地輕薄他,逗得他臉紅得跟清晨映着朝陽綻放的薔薇花一樣,顯得柔嫩的肌膚更加吹彈可破。
“華衣,我要救我二哥!”展墨如身體被洛華衣壓住,動不了,只有眼睛骨碌碌地轉。
“那我要你――”洛華衣輕笑着啃齧着他的的脣,眉眼瑩潤。
“華衣,不是――我――疼……”展墨如驚嚇地瞪大了眼睛,他就不明白爲什麼洛華衣這時候和平時的優雅文弱完全不同,像只吃不飽的狼一樣。
洛華衣將頭伏在展墨如濃密的髮絲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按住他的胳膊身體往下順溜頭便埋在他的胸口,慢慢地調弄他,弄得地上氣不接下氣,不斷地求饒。
“華衣,別……別……”當感覺到洛華衣滾燙的慾望抵住自己那處,便說不出話了又嚇得渾身發抖,害怕那撕裂一般的痛再度襲來,雖然華衣想要自己也不想拒絕,可是如果每次都那麼疼,那――
“小墨,別怕――”洛華衣的脣滑到展墨如平坦柔軟的小腹處,聲音順着敏感的神經肌理四處傳散開來,弄得渾身酥癢,輕顫不已。
“華衣,疼……”展墨如儘管已經酥軟的渾身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可還是記着那股痛意。
“不會的,別怕……”洛華衣的聲音沒在展墨如細碎的呻吟裡,脣卻繼續往下滑。
“華衣!”展墨如顫聲叫着,雙腿不由得夾緊,卻聽到洛華衣哎呀了一聲,嚇得又趕緊放鬆,卻將敏感而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去,最後只剩下展墨如細碎的呻吟聲和不斷扭動摩挲得錦被悉悉索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