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皇帝疑惑地看着笑得惡劣的展墨如問道。
展墨如冷冷一笑,“我胸口的這個窟窿就是溫柔嫺靜的康安公主捅出來的!”
“她?”皇帝皺眉又擡眼看展墨如,“說給朕聽!”
展墨如哼了一聲卻不肯,顧自躺了回去,“我不想說。”
皇帝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她看上你了,你拒絕她?”
展墨如笑了兩聲,皇帝還真是瞭解他的女兒,“您錯啦,是我看上她,她嫌我配不起但是和我有了肌膚之親,想殺我滅口而已!”
說着便躺回錦被上,那傷口陣陣的劇痛襲來。
“真的?”皇帝皺眉看着他。
“比珍珠還真,我是看上了她,想高攀,可是她看不上我!”展墨如笑道。
“你騙不了朕!”皇帝笑着又爬上牀,在他旁邊單手支頭看着他。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展墨如故作無奈嘆氣。
“你看上她哪裡?”皇帝冷冷問道。
“哪裡?”展墨如笑道,“哪裡都湊合!”
“是嗎?”皇帝的聲音愈發地冷。
“是――”展墨如說着感覺到身邊的皇帝渾身散發着一種難以言明的戾氣,似乎隨時要爆發,會拿了鞭子狠狠地抽打自己一樣,畢竟那是他的女兒,自己這樣佔她的便宜自然會激怒他。
接着道,“纔怪!”
皇帝笑了笑,一身戾氣瞬間煙消雲散,伸手捏着展墨如的下巴,笑道,“你現在只能是朕的,知道嗎?”
展墨如扯了扯嘴角,哼道,“我的命是你的,心是我自己的!”
“又如何?”皇帝笑了笑,手在他的身上慢慢地輕撫,“朕有耐心等你的身體好起來!但是朕有囧囧,所以――”擡手在展墨如的下巴上一挑,“朕去找萬貴妃,想必她有好多話要和朕說,有好多事要讓朕辦,關於你,她肯定也有話說!嗯?”皇帝說着便讓人給他更衣。
展墨如聽他要走便想自己一定要找機會逃走。
皇帝一邊穿衣一邊揹着他道,“這宮裡四處都是侍衛,你不要亂走,要是讓哪位娘娘看到怕你搶了恩寵,將你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做了你,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樣的事情,皇宮裡可多得很!”說着回頭朝展墨如笑了笑,“哦,對了,我讓洛太醫來給你換藥,他換總比我換得好!”說着別有深意地笑了笑,便走了。
展墨如都不確定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和洛華衣有什麼。
在萬玉鸞的府上展墨如說要找洛華衣仔細談談,可是現在根本就不想見他,不知道如何相處,不知道該說什麼,相見爭如不見,除了尷尬、猜忌、疑慮只怕一句合心的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當洛華衣來的時候,展墨如躲在華美寬大的壁櫃裡不肯出來。
“小墨,出來!”洛華衣站在壁櫃外面,喏大的寢宮除了他一個人都不見。
“華衣,你走吧!”展墨如用力地咬着脣,不想見他。
“你的傷需要換藥!”洛華衣依然低柔地哄他。
“不需要!”展墨如堅決道。
沒有迴音,過了一會還是沒有聲音。
展墨如剛想探出頭來看看,結果門卻一下被打開。
兩人相顧無言。
展墨如看着眼前的洛華衣,雖然白衣如舊,人卻清減了許多,一雙細長的鳳眼見闊見深,似雨霧空濛籠着層薄霧。
拼命地告訴自己不要哭,因爲自己那個名揚天下的公子泓,自己和華衣鬥了那麼久不能讓他看自己的笑話,拼命地忍住涌上來的眼淚,哽住了喉。
洛華衣掃了一眼四周,卻還是伸手將他強行抱出來放到一邊的低矮的暖坑上幫他換藥清理傷口。
展墨如緊緊閉着眼睛,任憑洛華衣帶着涼意的手在他胸口塗塗抹抹,最後變成輕柔地撫弄,聽他低低地嘆息,感覺到他的手要離開自己的身體,展墨如猛地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洛華衣怕壓傷到傷口只能將手心懸空。
“華衣!”展墨如的聲音讓洛華衣的心抽痛,覺得心輕輕地便碎了一地。
“小墨,”洛華衣低眼看他,另一隻手握住他的手,緊緊地捏住,幾乎要將他的手生生捏斷。
“不要給我上藥!”展墨如閉着眼睛,眼淚卻洶涌奔流。
“不要任xing,”洛華衣忍不住低頭吻了吻他的脣。
剛要撤離卻被展墨如猛地摟住,緊緊地勾住他的脖頸,脣緊緊地貼在一起,舌探出如同久違的甘霖狂亂地□。
洛華衣長衣鋪疊,跪在炕前層層鋪展開,一朵巨大的白蓮花一樣,如流泉飛瀑的長髮披散下來將他和展墨如罩在其中。
“華衣――華衣――”展墨如低低地喚着,聲聲催人肝腸寸斷,洛華衣只能用力地握住他的手。
“他――他說會等我傷好,華衣,我不要傷好,不要!”展墨如咬着脣盯着洛華衣傷痛的眸。
“小墨,小墨,別哭,別哭,你哭得我心碎了!”洛華衣低頭脣緊緊地壓上他的脣。這時候帷幕外面傳來小太監的聲音,“洛太醫,皇上從萬貴妃出來正往寢宮來。”
洛華衣應了一聲,便輕輕地撤離展墨如的脣,低頭看看他,擡手輕輕地理了理他的髮絲。
“華衣,你愛公子泓嗎?”展墨如低頭輕聲急急地問。
洛華衣一怔,隨即道,“小墨,他是我的仇人,不是告訴你了嗎?”
“華衣,別殺我二哥,”展墨如抓緊他的手急急說着。
“小墨,你什麼都不知道。相信我。”洛華衣又低頭吻了吻他。
“華衣,別再做傻事,萬家的人都在算計你,他們都在害你。你不要再與我二哥爲敵,你離開萬家,我讓二哥保護你。”展墨如死死地揪着洛華衣的衣袖定要他答應。
“小墨,放手!”洛華衣低低說着,慢慢地掰展墨如的手指。
“華衣,你答應我,不要再和狗皇帝――”卻又死死地咬住脣。
“小墨,相信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洛華衣開始着急。
“華衣,你答應我,不要傷害自己,不要讓我傷心。”展墨如瞬間淚流滿面。
“小墨,我都是爲你,你相信我,現在你不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做完這件事情我就告訴你,我們――不能半途而廢!”洛華衣用力掰着展墨如的手指,卻又不捨得弄傷他。
“華衣,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展墨如鬆開手,將臉伏在錦被裡。
洛華衣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起身離去。
關於二哥設計引誘洛華衣刺殺的事情,展墨如一直耿耿於懷,二哥定然不知道刺殺的人是華衣,而華衣――像劉單說的,他爲什麼如此着急?
急不可耐的,華衣,爲什麼?
公子泓,你到底是怎麼一個混蛋?那樣傷害愛你的輕,又來傷害華衣,傷害我二哥,你是個混蛋!展墨如將頭深深地埋在錦被裡,揪扯自己的頭髮。
過了一會身後響起腳步聲。
“好點了吧?洛太醫的醫術是天下最好的!”皇帝笑着朝展墨如走來。
展墨如連忙將頭埋在錦被裡,用被裡將眼淚擦乾,但是卻依然有點紅腫,而且嗓音也沙啞帶着濃濃的鼻音便也不說話,只是朝裡用被子蒙了頭。
皇帝看看他,便也上了矮炕,“怎麼朝這頭?不是要壓到傷口了嗎?”說着將展墨如抱起來將他換了個方向。
展墨如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不禁皺了皺眉,皇帝看到他眼底紅腫,將他放在錦被上問道,“洛華衣弄疼你啦?他是不溫柔,對朕也是這樣粗魯。”
展墨如索xing也不裝,抽泣了一下,只道,“傷口痛!”
皇帝嘴角勾了勾,濃眉挑起來,將他吊在橫樑上那麼痛,手指戳進傷口裡似乎都不想哭的樣子,難道換個藥會哭?卻也沒有揭穿他。
“你是燕國公的義子,大將軍的弟弟,倒也不錯!”皇帝笑了笑,擡手摸着他柔軟的髮絲,他的發濃密、黑亮可是卻柔軟異常,披散如緞垂散,手感卻又似絲線柔滑涼軟,不禁拉在手裡慢慢的把玩。
“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展墨如悶悶說道。
“哈!是呀,我還知道很多你知道不知道的事情。”皇帝輕笑。
“關我什麼事?”展墨如重重說着朝裡躺去。
“應該關很多吧。”皇帝笑得歡暢,卻在展墨如身邊躺下來,“他們想的朕都知道,可是朕從來不說,假裝不知道,朕只要美酒與美人!”說着哈哈笑了兩聲,“而你,是朕現在最想要的美人!”說着伸手摸向展墨如的腰肢,慢慢地揉捏。
“你是朕最想要的人,又是大將軍的弟弟,你說會有什麼反響?”皇帝笑得得意。
“你――你不是去了萬貴妃那裡嗎?”展墨如本能地抗拒他的碰觸。
“是呀,怎麼你吃醋了嗎?”皇帝笑着調戲他。
展墨如用鼻子哼了一聲。
“如果事情順利,過幾天你二哥會出獄,朕會邀請他來喝酒,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他!”皇帝摟着展墨如的腰肢,手順勢探了進去,展墨如身體一僵往裡扭了扭,想躲開他的手。皇帝卻不讓他躲,手跟着探了進去,在展墨如還沒來得及夾起雙腿的時候便握住那處柔軟慢慢撫弄。
展墨如又羞又憤,掙扎道,“放手!”
皇帝笑了笑,脣貼着他的耳底調笑道,“別亂動,傷了那裡很麻煩的。而且我也沒說要你呀!只想玩一玩!”說着輕輕地齧咬他的耳珠和脖頸,展墨如一陣酥麻卻倍感羞恥,猛得躲開去。
可是那處脆弱卻被人緊緊地握住,只能任人宰割。
“既然他們都要朕演戲,朕自然不會讓大家失望,”皇帝笑着一手拉住展墨如的頭髮,威脅他不要再逃。
不管再排斥,厭惡,憎恨,可是身體的本能還是被撩撥起來,緊緊咬着脣不肯發出一聲呻吟,可是那陣陣的快感還是自下腹如同煙火綻放一樣一波波地再身體四散開來,最後再也忍不住在他手裡釋放。
一陣羞愧幾乎要暈死過去,額頭上的汗冰涼。
皇帝擡袖擦了擦他的額頭,手指卻順勢朝下探去,感覺到展墨如緊緊夾緊的雙腿,皇帝冷冷笑了笑,滑膩的手指在他大腿內側輕輕的撫摸畫圈,展墨如怕癢顫抖着身體舒展開來,皇帝趁勢將沾了他的□的手指探入□火熱的□,另一隻手卻依然掐住他囧囧的前端,不讓他逃脫。
手指探入的感覺讓展墨如猛得咬了脣,直到腥甜的味道在齒頰間瀰漫,皇帝卻並不打算就那樣輕易放過他,曲起中指在吸附蓮大的甬道里慢慢的搔刮掏弄,展墨如猛得掙扎想脫離他的掌控,囧囧處卻傳來一陣刺痛,被皇帝又指甲緊緊地掐住,疼得他一身冷汗猛得流出來。
擡手將錦被拉下,俯首吮向柔嫩胸前的粉色櫻珠,感覺到展墨如的身體猛得一顫,然後一陣僵直,心頭髮笑,卻更加賣力地掏弄。
展墨如只恨不得這個時候殺了他,或者殺了自己。
皇帝意識到他的反抗,探進去的手指便猛地用力,讓他老老實實地躺着,感覺到展墨如在他的手上如同羞澀的蓓蕾在清晨的陽光中慢慢地綻放,那種快感無法言喻。
不一會覺得自己的身體那處腫脹的難受,便探入三根指頭用力地勾弄□,展墨如緊閉雙眸,死死地咬着脣,不肯發出一點的聲音。
皇帝看了他一眼,便將左手的中指伸進他的嘴裡,展墨如只覺的更加難以忍受的羞辱,便猛地用力咬住,只想給他咬斷。
皇帝吃疼便用力的掏弄展墨如的□,三指勾住他溼熱滑膩的腸壁猛地拉出又猛得刺入,逼迫展墨如張嘴,即使如此,中指也咬出深深的齒印,在齒印凹陷處滲出幾滴血珠。
中指勾纏他柔軟的小舌,右手的三根指頭卻用力地勾弄他的□,只覺的自己的身體腫脹的幾欲爆裂,想將那物件掏出來塞進展墨如口中,可是知道現在的他定然會不怕死的咬自己。
便抽出手指拉下自己的褲子握住展墨如的手撫在腫大的囧囧上面,強迫他隨着自己的手勢上下掏弄,感覺展墨如惡意地用力,皇帝掏弄他□的手指便猛地用列住他滑膩的腸壁揪扯,疼得他渾身無力,根本沒有力氣進行拼死地搏鬥,哪怕有一點的苗頭都被皇帝死死地按住,給予不見傷痕的懲罰。
展墨如咬得自己的脣不斷滲出血絲,手被皇帝握住替他掏弄,自己的那處卻也被抽來插去,帶給他的除了那身體本能的快感,全是屈辱和羞恥,到了最好那屈辱的感覺完全蓋過了身體的快感。
皇帝的動作越來越快,試了第一圈便找到展墨如裡面的敏感點,又握着他的手□自己的囧囧,同時不斷的掏弄點刺戳勾展墨如的□,去碰觸他那處敏感的地方,感覺到一陣陣難以言喻的眩暈快感襲上大腦,手上的動作便更加狂亂,猛力地刺激着展墨如敏感之處,□了幾次,聽到他忍不住的呻吟出聲,自己便也悶哼着在展墨如的手裡釋放。
激情過後,皇帝親自抱了展墨如去沐浴,見展墨如緊緊地閉着眼臉色蒼白,心下只覺憐惜,洗完了又將他抱回去,相擁而眠。
皇帝沒有強迫他,可是也沒有完全放過他,接連幾天都沒有去上朝只在他的身邊和他開開玩笑,帶着他在院子裡賞賞梅花逗逗鳥,一時間朝堂上議論紛紛,說皇帝納了新寵,日日三竿,朝朝不朝。
又聽說皇上新的囧囧是燕國公的義子,傳得更加邪乎。說皇帝可能要殺大將軍,先拿他的家族開刀,又說皇上可能會殺了大將軍讓萬家長子掌管兵權,還可能廢皇后,萬貴妃會做新皇后,還說可能廢太子,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從前持中立觀望的很多官員紛紛投向萬家,而原先皇后家族的勢力圈內很多人也紛紛倒戈。
但是燕家卻沒有一個人發表觀點,也沒有表明站在哪方,對燕國公的義子成爲皇帝新寵也沒有什麼解釋,對與燕鳳慈下大獄更是隻字不提,只在暨陽封地活動,連朝廷的官吏都不相往來。
皇帝對這一切似乎不聞不問,只是強迫展墨如和他一起遊玩,但是他遵守自己的約定,沒有強行進入他的身體。
最近皇宮發生多次行刺事件,皇上沒有休息好,但是卻也將隱藏在宮內的很多人都揪了出來,全部連根拔起。
皇帝嘴角的笑意日益見深,看着展墨如的眼神越發的溫柔。不管展墨如如何反抗怒叱,他總是一副縱容的樣子,絲毫不生氣,只不過有幾次展墨如在撕打中弄傷了自己,被皇帝剝光了衣服困在牀上動也不能動才真正明白皇帝不會強迫他,但是也絕不容許他忤逆,便老老實實地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在精心護理照料下,展墨如的傷開始結痂,可是裡面卻還是隱隱作痛,而且是撓心撓肺的癢,撓了外面也不管用,裡面又撓不到只能讓人乾着急上火。
皇帝時刻拉着他的手,威脅他,“若是朕知道你抓了傷口,我們便回房做朕喜歡的事情,如何?”展墨如便死命地忍着,實在癢得受不了了便拉衣服,皇帝看了也不管他,卻笑得狹促。
皇帝有特製的行牀,就是牀上按了輪子,能推動,牀柱四周縛了厚厚的帳幔遮風,前面放下珍珠軟簾,牀上薰了龍涎香,放了暖手暖腳的小火爐,便可以推到花園裡賞花。
展墨如看見他竟然把用來折磨那些少年的牀給自己出去透氣用,覺得不可思議,他說寧願自己走,和那個皇帝白日黑夜都呆在牀上,他覺得自己會神經緊張過度非正常死亡。
“放心,朕不會那麼□不堪!”皇帝將他抱起來,坐到牀上去,讓人推着去花園裡賞雪和梅花。
展墨如沒敢再動,這個皇帝讓人琢磨不定,上一刻還溫和親切下一刻卻眉眼凌厲,只能任由他抱在懷裡。
“朕聽說你喜歡梅花,正好有一片梅園,裡面除了梅花沒有其他的,朕把它賜給你好不好?”皇帝說着便將軟簾放下,外面的人又將帳幔也放下去,慢慢的推動。
“我並不喜歡梅花。”展墨如否認。
“沒關係,朕覺得好,你會喜歡的。”說着便倚在厚厚的錦墊上,將展墨如抱在懷裡,把玩着他及腰的柔軟長髮。
“等一下有好戲看。”皇帝輕笑說道。
“不稀罕。”展墨如動了動,卻被用力地箍住。
“沒關係。”皇帝說着手卻伸進展墨如的衣襟內,感覺他身體顫抖,又用力壓住他的手腳讓他不能反抗,看到他兩頰驀地緋紅,黑亮的雙眸燃燒怒火,覺得很是可愛,低頭輕啄了他的脣,笑了笑,卻將手撤了出來。
行牀很穩,遊廊道是平整的青石板,牀上又有很厚的墊子緩衝,所以只有微微的震動,嚕嚕的聲音。
“皇上,陸大人求見!”一個小太監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