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寒等人,才走到門前時,當即一個大漢變掠上前來,望向石巖,恭敬的問道:“石巖隊長,怎麼就你們三個回來了?”
“別提了,差一點全軍覆沒。”石巖擺了擺手。
“什麼?!”
幾名大漢都是一驚,要知道,石巖隊長可是他們‘殺邪宮’實力較爲突出的幾大隊長之一,可是經過多少次生死戰卻依舊安然無恙的人。
更何況,他可是元徒境巔峰強者,他手下的戰士們也都是,在元徒之境之中赫赫有名的強者啊。
竟然會落到這般慘狀!?
見到幾人驚訝的樣子,石巖苦澀的一笑,然後看向陸寒介紹道:“多虧這位前輩相助,不然連我們三個都沒法活着回來了。”
聽到此話,幾人都是齊齊的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陸寒身上,最後停在那蒙着面的臉上後,有些不解。
這人爲何還要蒙面?
這人是我們殺邪宮的友人麼?
“前輩,請隨我來,我給您安排好落腳之處,然後馬上去通知我們二爺。”石巖客氣的說了這麼一句後,便是帶着陸寒走近了大門。
對於前輩一稱,陸寒很坦然的接之。
大陸上就是這樣,遇到比自己強的人,卻不知道對人真是身份,就要喊前輩。這是規矩。
進入院子,拐彎穿過一條長廊。
石巖在一座較爲別緻的小院中,爲陸寒安排好落腳的房間。
“告訴你們二爺和四爺一句話。”步進石巖安排的房間之後,陸寒轉頭對正準備離開的石巖道。
“什麼話,您說。”石巖道。
“秋月酒樓,一聲兄弟,一輩子。”陸寒淡淡的道。
石巖有些不明所以的應了一聲,然後帶着身旁的兩名倖存的手下退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門,走出了院落後。石巖對身旁那兩個倖存的手下道:“秘密看着他,我去跟長老稟報此事。”
兩名壯漢都是齊齊的點了點頭,然後分別散開,躲在了院落暗處,開始暗中觀察陸寒所在的房間。
石巖急匆匆的向遠處本掠了去。
……
陸寒坐在房間之內後。
他有些激動,他知道若那兩人真的是自己的兄弟的話,聽到那句話,便一定會來的。
深吸了兩口氣後,壓制住了心中躁動情緒。
陸寒拿出了靜嶽重劍,打量着那佈滿裂紋的重劍,頓時臉上生出了兩縷憂愁,“你陪我這麼多年了,現在落成了這般模樣,我可真是心疼啊。”
“等有時間了,去找個有些手藝的煉器師,幫忙改造一下這把劍吧,不然這劍眼瞅就廢了。”夜辰傳音道。
陸寒點了點頭後,便是開始靜靜的等待。
他心中十分希望,這不是巧合,這不是可笑的巧合,柴二爺,和方四爺一定要是他的兄弟。
……
半個鍾後,還沒有動靜,陸寒有些坐不住了,想要出去催促一下,就當他才起身的時候。
房門卻是嘎吱一聲,被推了開來。
一個身着武者勁裝的青年,便出現在了陸寒的眼中。
這青年,身姿挺拔,筆直有力,漆黑的眸子之中透着堅毅和陰曆。
顯然這青年,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死不休的那種兇狠類型。
在他身旁,還站着一個身着着一襲灰色衣袍,年歲與其相仿的青年。
灰衣青年,面貌俊朗,比常人要明亮幾分的眸子之中,透着幾分睿智和難以察覺的機智狡詐。
在二人身後,還跟着一個身着寬大灰色衣袍的老者。
打開房門,三人邁步走了進來。
落穩身子,目光在蒙面的陸寒的身上流轉了一圈後,兩個青年的目光,便是一眼便注意到了立在桌子前面的靜嶽重劍上,他們眼中當即略過了一抹驚異。
身着武者勁裝的青年,望着陸寒問道:“你,你,你是誰?”
說話的聲音,竟然是有些顫抖。
望着這兩個青年。
陸寒鼻尖微微一酸,眼眶竟是忍不住有些溼潤。
果然是他們!
自己的兄弟!
爲自己報仇,不惜犧牲生命,竟然敢對上邪府的生死兄弟!
柴烈,方樓!
他迅速摘下了臉上的黑巾。
見到陸寒那張佈滿激動之意的面龐後,這兩個青年,微微一愣,旋即身子猛然僵硬,眼睛都是瞬間瞪的斗大。
“二哥…老四。”手背抹了抹眼睛,陸寒盯着面前的兩個青年,顫抖着聲音喊道。
聽到陸寒這聲輕喊。
柴烈和方樓瞬間大步涌上前來,一同出手緊緊抱住了陸寒。
“老三,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三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跟着來的那老者,見到這一幕,瞬間呆滯。
什麼情況?
原來的他就覺得,柴烈和方樓兄弟二人,爲什麼一個叫二爺,一個則是叫四爺呢?應該有個大爺和三爺纔對,難道這人就是三爺麼?
“是我,是我,我還活着!”陸寒有些哽咽了。
“太好了,太好了。”
柴烈和方樓激動不已,抱着陸寒的手臂更加用力的勒了勒。
兄弟三人緊緊相擁了足足有十多分鐘後,方纔鬆開了手。
柴烈紅着眼眶,其中更是有着淚光閃爍。
方樓與其一樣。
擦了下眼睛後,柴烈對身後的那灰衣老者命令道:“你先下去吧,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個院子!”
聽到命令,那老者趕忙退了出去,順帶上房門。
房間中,兄弟三人相繼落座。
“老三,你怎麼,怎麼會?”柴烈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當初我是詐死。”陸寒說了這麼一句後,然後滿是歉意的又道:“因爲情況所迫,我沒能將這消息告訴給父母跟你們,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啊!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柴烈伸手在陸寒的肩頭打了一圈,激動的道。
方樓用力點了點頭,他沒控制住,兩行激動的淚水落了下來。
見狀,陸寒探出手,擦了擦方樓的眼淚,道:“真是對不起你們……”
“三哥,我們沒什麼,倒是你,這些年過的應該很不容易吧?”方樓擺了擺手後問道。
“相比你們來說,我過的應該是很輕鬆了,我沒想到你們竟然會離開了雲朝帝國,來到了這等混亂的地方,雖然你們現在,在這裡站穩了腳跟,也有了一些名氣,但想必這些都來之不易吧?”陸寒咬了咬牙關後道。
要知道當初的柴烈和方樓的實力都不高,落在這等地方堪比羔羊。
若是想在這等地方活下來,他們要經受住多大的磨練啊!
想想,陸寒就心疼。
“我們沒什麼啦,而且這種磨練的生活,正是我和老四喜歡的。”柴烈擺了擺手,壓下了心中的情緒,微笑道。
方樓點了點頭,吐了口氣後,精神變得輕鬆不少。
見狀,陸寒暗自點頭,多年不見,二哥和老四都沉穩了很多,變得成熟了!
“二哥,老四,你們現在實力怎麼樣?我聽那個叫石巖的介紹說,你們如今在輪迴域的名頭可是不小啊。”陸寒收了收情緒,然後問道。
“元師境初期。”柴烈淡淡一笑。
“元師境中期。”方樓對陸寒眨了眼睛,較爲俏皮的道。
這時的柴烈和方樓已然沒有了剛剛見面時,那種陰厲和狡黠之色了。
“怎麼會這麼快?!”陸寒驚道。
這由不得陸寒不驚訝,原本還連元徒境都沒有達到的兩人,竟然在短短五年之內,竟然晉升到了這般地步。
難道是隱匿的天賦爆發了不成?!
“自從以武入道,踏入涅槃境之後,我便是實力突飛猛進,看來我天生就是個學武的料子。”柴烈較爲得意的道。
“自從跟二哥出來之後,我就聽二哥的,一路上全是在尋找些,少有人敢去的險地,二哥說的很對,險境激發潛能,經歷了很多生死瞬間,我的實力也是晉升的很快。”方樓眼睛微微一眯,笑道。
“那也太快了吧?”陸寒吸了口氣。
“就允許你天賦逆天,就不允許我和老四,天賦爆發了?”柴烈敲了敲桌子,嘴角有些內涵的一勾。
見兩人着暗有隱匿的笑容,陸寒當即探出手,分別在他們肩膀上捶了一拳,然後好奇的問道:“你們有事瞞着我,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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