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險 美女體香惹禍
守‘門’站崗的都是熟悉梁山的軍警。
但是,凌南天仍然小心翼地急急搶身在前,從衣兜裡掏出數塊大洋,分別遞與守‘門’士兵。
這樣一來,既是熟人,又得大洋,士兵們不僅放行,還有士兵主動小跑去廳堂,向馬彪彙報:又有款爺來看馬市長了。
當然,也有士兵端槍攔住梁山、凌南天、韓丹、猴子、鐵牛的去路,原因是:市長有規定,凡來拜訪者,不能攜帶隨從入府,只能由梁山一人去見馬彪。
“哎呀,我的娘,今夜這番折磨,老子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梁山聞得此言,又嚇了一跳,感覺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他內心嘀咕一句,嚇得滿頭是汗。
“兵大哥,我家幫主雙‘腿’最近冒了風寒,走路有些困難,請大哥行行好,我扶他進去吧。其他三人,就留在‘門’口,陪大哥拉拉話。行嗎?”凌南天急又從衣兜裡掏出幾塊大洋,塞進這位長官模樣的手中。
這位長官模樣的人,其實不過是一個小排長,看到其他士兵拿的大洋與自己的一樣多,自然心頭不服。
現在,凌南天多給他幾塊大洋,他便也滿臉堆歡地點了點頭。
凌南天隨即單獨攙扶梁山進去。
那名排長回過頭來,上下打量鐵牛、猴子、韓丹三人,感覺三人臉孔陌生,不象上次梁山來訪時所帶的那幾名隨從。
忽然,他又感覺韓丹身體上有香氣散發,便靠近她來嗅了嗅,真香!哪有小夥子這麼香的?
鐵牛與猴子見狀,心頭大急,均是冷汗直冒。
其他士兵見狀,也怔怔地看着他們的排長,似乎也感覺有不妙之情況。
這名排長越聞韓丹的體香,便越是感覺不對勁,便瞪大眼睛,細瞧韓丹的模樣,感覺她特別清秀,眼睛也很大,肌膚白嫩,不由心下更是生疑。
他賊眼再往下瞧,看到韓丹雖然黑衣黑‘褲’的男裝幫匪打扮,可是,她的‘胸’脯也太大了吧?
這麼健碩的漢子?
不對勁啊!
她個子也不高,其他方面塊頭並不大,腰身細細的。
“嘿嘿,肯定是個娘們!姥姥的,在老子眼皮底下也敢如此到馬府來掏‘亂’,看老子如何收拾你?”這名排長內心嘀咕一句,歪嘴冷笑兩聲,便‘色’‘色’地伸手去捏韓丹的酥峰。
剎那間,韓丹額頭直冒冷汗,渾身哆嗦,既氣又惱還羞,真恨不得馬上就給這名猥瑣的排長一槍。
可是,她又不敢,只能強忍着怒氣。
猴子機靈,急朝鐵牛使個眼‘色’,又豎手指指衣兜裡。
“哎呀,大哥,來來來,說句悄悄話。”鐵牛會意,‘挺’身而出,一把按住此人手臂,一手攬着他的肩膀,又從衣兜裡掏幾塊大洋出來,塞進他手掌心裡。
“去去去,有錢了不起呀?你們敢帶個娘們來馬府?還‘女’扮男裝,什麼意思?”這排長頗有爲‘精’明,一般賊眉鼠眼的人都‘精’明,收下鐵牛的錢,卻仍不賣帳,低聲喝問。
好就好在,他沒有大喝一聲。
畢竟又收了人家的錢。
吃人家的嘴短,收人家的手短。
鐵牛本不擅長言辭,聞言大急,急忙用力,手臂死箍在他肩膀上。這一來,那排長更感覺不對勁,馬上發怒,張大嘴巴‘欲’喊。
“哎呀,大哥,這可是樑幫主送給馬市長的‘騷’貨。待樑幫主見過市長之後,我們哥倆便送這‘騷’貨陪馬市長入‘洞’房了。呵呵!今夜,馬市長肯定爽死了。”猴子見他們倆的背部模樣,便知情況又不妙,急急上前,機靈地向那排長解釋。
“呸!我呸呸呸----死猴子,你敢這樣侮辱本姑娘,呆會出城後,本姑娘饒不了你。”韓丹聞言,氣得俏臉煞白,雙目圓瞪,柳眉倒豎,暗罵猴子一番。
她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之後,卻又暗自心道:看來,我確實很幼稚,我真不配當這個支部書記。對敵鬥爭經驗,別說我遠遠不如凌南天,便是眼前的這個小猴子,我也不如他。
要是這幫人能爲我所用就好了。
我*現在急需要這樣得力的能潛入敵特鬥爭的幹部。
韓丹抹拭汗水,又暗暗佩服凌南天一幫人,羨慕凌南天一幫人,讚歎凌南天一幫人。
她的心由初接觸之時抗拒凌南天一幫人,也漸漸轉由接納凌南天一幫人。
她真的很想發展凌南天一幫人爲共產*員。
“哎,這個凌南天,膽子真大,敢想敢作爲,了不起。敵方重兵佈防,他卻泰然處之,鎮定面對,冷靜處理。了不起!嘻嘻,跟他在一起,還真是有趣。唉,就是他老動手動腳的,特令本姑娘討厭。咦,我真討厭他嗎?”韓丹鎮定下來,便是思‘潮’起伏,芳心繫到了凌南天的身上,想着他諸番的好,想着他的調皮,也想着他的流氓樣子。
此時此刻,她俏臉上的神情百變。
她芳心時喜,俏臉時笑。
時憂!
時嗔!
她此時宛若一幅變幻莫測的風光秀麗的山水畫,煞是好看,耐人尋味。
那名排長轉過身來,呆呆地望着韓丹,雙目‘色’‘色’地盯着她的雙峰,口水直咽,‘褲’檔硬鼓鼓的。
“哎,他孃的,老子想合目想想美媚也不行。老子這個鳥市長當得,沒一點自由。剛送走一批人,又有另一批人來。老子沒個清閒,連想想美媚都被打擾。”馬彪此時仰躺於沙發上,一手撫着獨眼,一手捂着‘褲’檔,正想着黎小紅的‘花’容月貌。
他聽得士兵的彙報,便睜開獨眼,揮手讓士兵出去,他還嘆了口氣。
他站起身來,伸個懶腰,低頭一看,‘褲’檔竟然溼了。
“他孃的,老子想一下也不行,想一下也把‘褲’‘弄’溼了。嘻嘻,老子的棍子這麼‘棒’?”馬彪既氣惱又歡喜,暗讚自己的小弟弟一番,伸指彈了彈‘褲’檔,便復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