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七千多,太少了!!!!!
李香聞聽錢多多居然說自己與鄭直是情人的關係,直羞的低下腦袋,滿臉通紅,並且是心虛不已,所以就沒有看到錢多多仔細打量鄭直的動作,鄭直則聽到錢多多說什麼長的也不相的話,更加疑huò,問道:“你說什麼呢?什麼長的也不像……”
說到最後,他才突然反應了過來,“去你的,淨瞎猜,真想不通你那個xiǎo腦袋瓜子是怎麼長的。”
卻原來錢多多竟然懷疑他會是景老爺子的孫子,所以才說長的不像!
“那爺爺爲什麼聽到你與李老師是情人的關係之後,連想都沒想,就立即痛快的答應幫忙?”錢多多仍是一臉狐疑,“呆子,你確定你的父親姓鄭?你該不會是跟母親姓的吧?”
“我媽姓葉!”鄭直瞪了錢多多一眼。
錢多多眼珠一轉,又問道:“那你父親真的已經去逝了?”
“應該是吧,據我媽說我爸爸是在我出生的的那一年,得了重病不治身亡的。”說起父親,鄭直不勉有些慨嘆,錢多多是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所以對於父愛與母愛都異常的嚮往。
而鄭直則因爲沒有父親,心底一直藏匿着一個模糊高大的背影,想着,他又想起了摔碎的yù佩,與身體裡的那棵xiǎo樹。
多多應了一聲後,收回了打量鄭直臉龐的目光,埋頭吃飯,看來鄭直是真的沒有見過他的父親……
在杭城吃過午飯,三人坐着休息了一會,才又開車直奔尚海市。
有人說尚海市比華夏首都還要繁榮,可見尚海市的官員,地位極高,很多時候上邊相中了哪個有潛力的官員,就會將之先調到尚海工作,加以培養,如果官員能把經濟繁榮昌盛的尚海市管理的井井有條,並穩步發展,那就算是過關了,將來可以穩穩的進入中央政*治局。
上高速公路,從杭城到尚海市大約需要一個半xiǎo時左右,所以在下午兩點之前,黑sè寶馬進入了尚海市的地界,不過一進城,車速就緩了下來,又足足huā費了近一個xiǎo時,才終於來到了李家所在的別墅xiǎo區mén口。
眼見就快要到家了,李香緊張的捏緊了雙手,臉sè複雜。
自前夫死後,李香每次回來,都會與家裡的人鬧的極不愉快,剛開始是因爲她忘不了剛剛去逝的丈夫,後來則是反感家族長輩張口閉口的就要她與某某某聯姻。
而她的父母爲了自身的前途,則在多半時候都是沉默不言。
對於父母的反應,她當時會很難過,但事後又能理解,因爲他們如果真的敢和家族中的掌舵着爭論的話,肯定就會被調到僻遠的地方,閒置起來,這是任何一個視政治前途爲生命的官員都不能忍受的。
紫雲廷別墅xiǎo區。
鄭直開車停在別墅區的mén口,看了眼別墅xiǎo區的名稱,李香下了車,拿出證件讓看mén的保衛人員檢查,並接受盤問,足足過了一分多鐘,李香才折身回來坐進了xiǎo車,別墅區大mén前的柵欄,緩緩打開。
發動xiǎo車,緩緩的駛入xiǎo區,李香給鄭直說明了自家所在的方向。
“老師,你不用那麼緊張,頂多就是忍一忍,受點窩囊氣唄,你放心,有多多在,誰也不敢強行把你關起來,與你不喜歡的人聯姻。”鄭直透過反光鏡瞧出了李香的緊張,開口安撫。
李香卻道:“我是擔心他們會爲難你!”
“沒事,我只是個xiǎo人物,xiǎo人物哪會有那麼大的脾氣?受點委屈算什麼?能助你脫離家族長輩的指婚,纔是最重要的。”鄭直真誠的回道。
錢多多看着二人互相關心的模樣,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這二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師生關係。
十分鐘後,xiǎo車終於來到了李家的大mén口,只見這裡已經停放了七八輛xiǎo車,全部是上百萬的名牌轎車,甚至在最邊上,還有一輛價值五百多萬的敞篷賓利。
一般情況下,只有比較張揚的年輕人才會開這種豪華xiǎo車,人到中年,學會了內斂,便不會再刻意的買最貴的xiǎo車來開了。
看到那輛賓利,李香柳眉一皺,停下了剛剛打開車mén的動作,xiǎo聲道:“那輛車就是張廣源的。”
“張廣源?就是你家裡長輩準備給你指婚的那位?”錢多多反口問道。
香點了點頭,“張家雖然不比我們李家,但其在政界也同樣有着龐大的勢力,這個張廣源以前還和我的前夫很不對付,二人sī底下鬧過不少矛盾,而且有一次陳誠還把張廣源給打進了醫院。”
“他們該不會是爲了你,才爭風吃醋吧?”錢多多八卦的興致立即被挑了起來。
“我只是一xiǎo部分原因吧。”李香輕聲嘆了口氣,現在她喜歡的是鄭直,心境與以往不同了,再說起陳誠,倒不會再像以前那般難過了,只是嘆息陳誠的青年早逝,若說品格,陳誠絕對是個好人。
可爲什麼死的是好人陳誠,而不是那個張廣源呢?
話題都已經提了起來,李香索xìng就坐在xiǎo車上,緩緩的道來。
卻原來陳誠與張廣源的年齡相仿,二人xiǎo的時候也是在一個學校裡唸書,張廣源大了兩歲,高陳誠一個年級,在上初中的時候的張廣源就已經很壞了,而每次張廣源做壞事,或者是欺負人,陳誠都會上前阻止。
陳誠天生就是路見不平便會拔刀相助的xìng格。
於是二人就上初中開始就頻繁產生摩擦,不過他們也知道對方都是有背景的,所以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但鬧起來也算還有分寸,直到上到高三那年,聞聽張廣源居然把一個nv生堵在了學校的班級裡,想要將之強jiān,陳誠纔是真正的怒了,再也壓不住心中怒火,衝進教室,就將正壓在nv生身上,還未來的及施暴的張廣源拉下來一通好打。
那次張廣源被陳誠打斷了三根肋骨,足足在醫院裡住了一個多月。
這起事情直接引得張家與陳家對立,先是張家先動手,拉下來陳家旁系的幾名官員,後來陳家反擊,直接就衝着張家的直系官員下手,於是戰火陡然升級,那一年兩家都是損失極大,最終還是李家族長與另外幾個家族的族長出面調和,才使得兩家各自收手。
那年張廣源因爲住院,所沒能順利參加高考,不過出院之後,就轉校了,陳誠與張廣源再次見面,則已經上了大學,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陳誠與李香相遇,並墜入了愛河,而張廣源一直在追求李香,所以二人便又是槓上了。
不過有前次的教訓,二人誰也不敢再把事件鬧大了,李香的身份也極不簡單,所以二人都只能是公平追求,不敢用下作的手段,而最終的結果,李香自然是選擇了陳誠。
李香說着,鄭直與錢多多認真細聽,就在此時,別墅的大mén卻突然被人打開,走出來一箇中年fùnv,“請問你們找誰?”
原來是裡邊的人看到了黑sè寶馬,卻沒人下來,所以讓家裡的保姆出來問問。
“郭姨,是我。”李香聞言趕緊跳下車,笑着和來人打了個招呼。
看到李香,郭姨先是心頭一喜,隨即就驚訝不已,記得上次這個孩子離開這裡的時候,還是一臉黯然,jīng神不濟的,“原來是xiǎo香回來了啊,快,快點進去,你爺爺吃過午飯沒有離開,特意在裡邊等着你呢。”
等走到李香近前,又xiǎo聲道:“還有你的三爺爺,五爺爺,以及你的爸爸媽媽與叔叔嬸嬸們也在裡邊。”
“還有那個張廣源吧。”李香雖然看到了車,但還是報着僥倖想要確認一下。
郭姨輕嘆了一口氣,微微點頭。
李香見狀又是臉sè複雜,然後給郭姨介紹從車上跳下來的鄭直與錢多多,“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他叫鄭直,您叫他xiǎo直就好,這個nv孩子叫錢多多,您叫她一聲多多就行。”
姨先是看向了鄭直,只見面前的xiǎo夥子雖然不是很帥氣,但有氣質,並且極具親和力,所以對鄭直好感大生,再看到錢多多的時候,則直接熱情的上去牽住了錢多多的xiǎo手,一個勁的誇讚。
錢多多的確是漂亮可愛,很少有長輩見到她會不喜歡的。
衆人在mén外聊了幾句後,就一起走向了別墅大mén,鄭直見李香很是緊張,便上前一步,xiǎo聲道:“香兒,別怕,有我呢。”
到李家,鄭直自然不能再叫李香爲老師了,不然李家的長輩們會怎麼看?李香聽到這個陌生而又親熱的稱呼後心有所觸,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
不出意外,衆人剛剛走進大廳,就見許多人望了過來。
“這兩位是xiǎo香的朋友,一個是鄭先生,一個是錢xiǎ姨介紹了一句後,就退下去了。
聽到郭姨的介紹,大廳內衆人的目光卻還是大多會放在李香的身上,因爲李香此次回來,與前幾次相比變化太大了,不但沒有jīng神萎靡,鬱鬱寡歡,反而臉sè紅潤富有光澤,美不勝收。
整個人往那裡一站,就像是一顆耀眼的明珠一般,晃得李香的父母連連眨了好幾下眼睛,才確定這就是自己的nv兒。
還有一個人的目光一直粘在李香的身上,是個身穿白sè西裝的青年,不用問,就是張廣源了,此人相貌偏向yīn柔,如果是個nv人說不定會很受歡迎,皮膚很白,不過卻顯得比較粗造,眼眶上似乎塗抹了些化妝品,不過仍然能看出帶着一絲暗影,這是縱yù過度的表現。
就在張廣源眼底sèyù涌動,在李香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的時候,鄭直也瞧到了他這裡,只是一眼,就確定此人是張廣源無疑了。
“爸,媽,我回來了。”因爲爺爺輩的人並沒有坐在大廳,所以李香先開口與父母打了個招呼。
李母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招了招手,示意nv兒過來,“xiǎo香,你怎麼現在纔回來?你爺爺他們因爲等你,放下了很多大事情。”
“媽,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鄭直,這位是錢多多,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李香卻沒有聽話的走到母親身邊,雖然她也想念父親母親,但現在叔叔伯伯們還坐在旁邊呢,她不能把鄭直與錢多多丟下,而且也不可能表現和很好說話,不然這些個長輩們,肯定會更加強硬。
你硬些,這些人還會好好的先跟你說話,等說不通了,纔會強硬起來。
而如果一開始你就表現的很軟弱,那他們便會連勸說的過程都給省略掉,直接強勢的下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