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來到喬夢琪的服裝城裡,早有預謀地來設計讓她愛上他,看着她在那擺弄了好一陣衣服了,他纔出聲,“今天是星期天還這麼認真啊?”他要約她出去玩,以創造更好的讓她迷戀上自己的機會。
“你有什麼事嗎?”夢琪放下手中的衣服,期待着他會給她個驚喜的旅遊或者別的什麼。
“今天有空嗎?如果有空,我想約你去登山!”他邪魅地深情,睨着她塗着濃黑睫毛膏的一閃一閃的眼睛,溫柔地邀請。
“我嗎?”她裝作驚訝,其實這是自己心裡早有的願望。
“要是你很忙的話,就算了!”他似作要走的樣子,心裡卻是篤定她一定會答應。
“哦,不,我不忙!”夢琪生怕他真的走了,趕緊出聲,先前的矜持早已拋在腦後,忘得一乾二淨,臉上的笑容閃忽不定,開心想笑卻又怕他看見以爲她真的喜歡上他了而對她不屑,不笑又忍不住。
弘文回了過頭來,用很驚詫沒想到她會答應的眼神欣喜的凝着她,臉上露出些許的微笑,表示很高興。
喬夢琪不僅是答應了他一起去登山,還兼帶送了他一套自己店裡的品牌登山服,兩人穿着情侶裝的登山服一起來到了山的半山腰,山很高,對於喬夢琪來說,她可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怎麼沒什麼好玩的偏偏要選擇來這種鬼地方,害得她爬山爬得腳都痛死了,卻又忍着不敢吭聲,怕沒面子。
到實在爬不動的時候了,她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衝着已經走在前面很遠的弘文發起了牢騷,“哪有這樣的人啊,你真是太沒有風度了!”她看見他回過頭來看着她,自己則又往後回了過頭去不想望他,生氣他這樣把自己拋在腦後,連拉都不帶拉一下,也不管她上不上得去。
“你要下去嗎?”弘文並沒有要往回走來扶她一把的意思,站在前面遠遠的用激將法激她,他很是明白她這人的性格,特要強,又特要面子。
“不,不是!”聽到他說她要下去,她趕緊的又把頭回了過來,衝着他道:“我肯定要上去!”然後氣喘吁吁的往他站的地方趕。
可弘文依舊不管她,等也沒想要等她一下,自顧自的往前走着,喬夢琪噘着嘴在後面小聲地嘀咕着罵他沒良心,心裡卻又是對她這種酷帥的性格很是想要挑戰,他不理她,她就偏要證明給他看,她可是軟弱的小草,想着想着,忘了腳下凌亂的石頭,一不小心就給拌倒了,好像還扭到了腳。
弘文聽見她慘叫一聲,這才慌張地跑了回來,蹲在地上,“沒摔疼吧!”他關切的伸手去撫摸她的腳。
“你說我能好嗎!”夢琪氣憤地衝着他說,看見他伸過來手放在自己的腳上,她生氣的又一巴掌打下去在他的手上,“你幹什麼!”
“我想看到你傷到沒有,你都摔倒了。”弘文焦急和擔心的表情寫在臉上,擡手把她的褲管給提了起來,幫她把鞋襪脫掉放在一旁,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跌打損傷的藥抹在她的腳痛處,又非常輕柔的幫她按摩着,直到藥物都被皮膚吸收了,他才幫她重新穿上鞋襪。
凝着弘文俯在她腳邊爲她擦藥和按摩的神態,夢琪的心裡莫名的一陣亂跳,臉上一下就紅了,她趕緊轉過臉去望身處,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對她的表現在臉上的好感。
“你能走嗎?”他關切和擔心的問。
“我也不知道!”她噘起紅脣,把臉轉向一側,不去看他投過來的溫情目光。
“就算疼也忍着點。”弘文邊說邊把揹包重新背到自己的肩上,“我們一起走到最後,這裡的風景只是我一個人看的話就可惜了!”他站了起身來,伸過手去給她。
夢琪很自然的就伸出自己的手要給他,可還沒放到他的手心,她忽然又遲疑了,縮了回去,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些比較的好,何況他這麼快就把處了十三年的樂菱給甩了又來追她,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呢,她心裡約摸着。
弘文見她又縮回自己的手,也就不再說什麼,自己一個人先往前面走了,喬夢琪倔強着自己爬起來要走,還沒站穩,就又被腳部扭傷的劇痛給痛坐在了地上,又是一聲嬌滴滴的慘叫。
弘文只得快速又折回來,從後面將她抱起,然後再一路扶着她慢慢往同上走,這一次,喬夢琪沒有再推開他,而是順着他給她的力,慢慢的用他攙扶着他的手抱着自己走了上去,心裡了隨即對他越是有了依賴,越發的愛上了他的冷酷和體貼。
她們相互所以抱着攙扶着來到了山頂的最高處,喬夢琪從沒有到過這樣高的地方,更沒有看過腳下這麼壯麗的景觀,不禁好出感嘆:“哇,真是太美了,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地方!”她放眼望着腳下連綿起伏的一座連着一座的青山,還有覆蓋在山上的一團一團的白雲,忍不住要陶醉。
“帶你到上來沒錯吧!”弘文不失時機的表現自己對她喜好的清楚,笑容可掬溫柔衝着她說。
夢琪不住的用力點頭,“嗯,這種地方以前只在電視上看到過,真的好棒!”她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些美麗的景色,驚奇和讚賞。
“經常來一下這種地方,那麼你的世界就會從此感到不同!”他伸手用力一帶,將她扣入自己懷中,眼睛卻看向遠處的景色,沒有笑容,也沒有傷感。
這些,在喬夢琪眼裡看來,卻是最讓她心動的酷帥的表情,她偷偷地害羞的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他一記,然後又很快的也跟着一起看着遠處,賞心悅目,心情極其的好,極其的興奮,她忍不住笑逐顏開,感受着他手臂間傳送到她身體裡的愛的力道,情的溫存。
兩人又相互抱着攙扶着慢慢下山,夢琪的腳痛依然存在,沒走幾步,就賴在地上不肯走了,弘文蹲下身來,背起了她,感傷着背起了她。
曾經,他這個肩背只爲樂菱一個人而存在,現在卻成爲了喬夢琪俯在他的背後,他的心痛得無地自容,身上的那個人卻是一臉的幸福洋溢。
可現在的他又不得不盡全力去取得她的歡心,他忽然頓住腳步,側頭朝着背上的喬夢琪說:“你以後可要多吃點了,太輕了!”說着不由分說的把她的身子往上一蹭,嚇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