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話,秦花花轉眸看了看琴思,琴思有些時候還真是出人意表,這些場面話不是應該那個溫和的舜陽才說得出口的嗎?還有,剛纔爲什麼要阻止她呢?雖然她也不太喜歡被所有人關注的目光,她一點也不習慣成爲焦點,不過似乎從出了山谷之後無意間的一次又一次的成了焦點。
“怎會,夫人說得在下領教了,日後會記得多多注意纔好,以免犯同樣的錯誤!”
鳶延微笑着看着女子。
仙人一般的氣息,在秦花花眼中卻變得更加陰沉了,這人還真是變態到極致,他說的這些話似乎並不單單只是這麼個意思,似乎還有她所理解不到的另外一層意思,這感覺還真是不太好,就像被某種狡詐的動物盯上的獵物一般,她記得以前看動物世界的時候,有些物種比較喜歡逗弄獵物,最後再給以致命的一擊,而她現在很奇特的有這樣的感覺。
面對男子的話秦花花沒有任何的表示,也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表達心中發雜不已的心情。
“如此,在下便放心了!”
琴思說完看了一眼再一旁的女子,臉上是放鬆的表情。
秦花花憨憨一笑,這逢場作戲還是越做越上癮了不成。
“是啊!公子不介意就好,我這人就是這麼個衝動的壞毛病!”
舜陽看着女子憨笑,變化得竟然如此的快,且這女子說的話卻是有些不符實的,她是有些衝動,可是卻完全不是像齊家兄妹一樣的衝動,或者說成口無遮攔會好些,只是犀利的言語之間還帶着一種女子少有的智慧在其中,讓毫無反擊之力。
左嚴聽到女子算得上謙虛的話語心中驚訝,還有那有些傻氣的笑容,讓人對她說出的這些不由得想要相信。
鳶延看着女子的有些傻傻的笑容,很是喜歡,還沒有見過這麼令他舒服點的笑容,暖暖的,有種奇特的安定人心的力量存在着,對於她說出的這些話更是沒有什麼懷疑,不過她很清楚能夠有那樣犀利言辭的女子又怎麼會是個衝動的人呢?
“夫人說的話倒是有些不對,鳶延不太贊同,夫人衝動一說不知從何說起,莫不是指剛纔的這些話,鳶延以爲夫人正是指出了在下做得不好的地方,鳶延還要好好謝謝夫人呢?”
鳶延微笑着,眼底都是滿滿的笑意,卻又出現了一抹堅持。
只是沒有人看得懂那眼底出現的堅持是爲了什麼?
秦花花聽到這話,突然想起那句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話,她不是對那句話有意見,只是她更希望她所站在的位置是黃鼠狼的位置,而不是那可憐兮兮的雞,對於這樣漲敵人的威風滅自己的士氣這樣的事情秦花花是不會做的,可是每每提醒她的是現實的環境,人家可是人多氣壯,而且還是在敵人的地盤上。
“呵呵,哪裡哪裡,我一個婦道人家就瞎說說而已,因爲在這莊園突然消失了兩個大活人,多少是會擔心的,即便不是很熟悉,可是也擔心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秦花花一臉害怕的道,一雙手緊緊的拽住了琴思的衣袖。
琴思眼中閃過笑意,隨即也變得有些擔憂:“莊主,你聽到了,我娘子實在是擔心,這不見的兩個人就這麼不見了,也不知會不會關乎性命安危!”
秦花花心中高興,妖妖竟然如此的配合她,真是心有靈犀啊!回去休息的地方一定要好好誇誇他,畢竟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做出了這麼出格的事情,實在是不容易啊!
舜陽在一邊看着,先前那些話還是有些沒明白,說到這裡忽然便有些明白了,這女子,比想象中的還要任性幾分,也要聰慧幾分。
左嚴則是有些鄙視這女子,原來一切都只是擔心她自己的安危而已,他還真是看錯了,還以爲她關心齊家兄妹。
鳶延看着這兩個默契的人心中有幾分不悅,在自己面前做戲嗎?目的是什麼?他明白得很,只不過是想要他安好的將那失蹤的兩個人交出來嘛,既然如此,他便讓他們稱心如意,原本就沒有打算這麼快下手。
“夫人,請相信鳶某,不見的二位很快便會找到,不必擔心,可能他們被困在什麼地方,只要以後不會亂走動,必定是不會再出現只要的情況的!”
鳶延微笑着說。
秦花花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得到答案了,有些不敢相信,難道是真的誤會了,還是有更大的陷阱。
“呵呵,如此便好,否則繼續呆在此處,我必定要寢食難安,早些離開此地纔會安心的,既然莊主如此說我便放心許多了,哎,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瞎想,還以爲他們是怎麼樣了,以前啊!我便聽說有些地方就專門喜歡抓年輕男女做肉包子,那叫一個嚇人啊!”秦花花一臉害怕的說着,確實是說真的嘛,在電視裡的人肉叉燒包不就是這麼回事,只是這裡換成了偌大神秘的莊園罷了,搞不好比那人肉叉燒包裡的場景還嚇人一些。
鳶延聽到這樣的話有些不知要如何反應了,人肉包子,真是有趣,她害怕的樣子倒是不像假的,難道僅僅只是因爲這樣的猜測而害怕。
“呵呵,夫人真是有趣,在下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不過這人肉包子,不知道是從何聽說,又是出自何處,想必這樣的地方不應該存在於世,早些報官比較好,夫人以爲如何呢?”
舜陽聽着女子的話,以爲又是要嚇人,或者是藉口,卻不料這莊主倒是真的當真了。
左嚴聽到這人肉包子,直覺心中難受,欲嘔卻又嘔不出來。
琴思拉了拉女子,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這個世界更是不存在這樣的地方。
秦花花感覺到身邊的男子扯了扯她,只是回以安心的微笑,接着又恢復了最初言辭犀利的樣子:“那樣的惡人我也不知道在哪裡,曾聽人說過,沒有真正知道那個地方,可是這世間的事情千奇百怪,有那樣的存在也不稀奇,所以那兩個人這麼奇怪的不見了,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
說完又是一臉擔心害怕的樣子。
鳶延對這女子的話只是微笑,絲毫不覺得那些與他有關係,反而一臉的坦然,明擺着你說的那些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