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寧府大宅的範圍,所有的寧府人,都不再像從前那樣,充滿着蔑視懷疑鄙夷的目光,一個個的見到我,特別是年輕一輩,簡直是一個比一個諂媚。
寧振華在路上碰到我,哪有以往的驕傲?瞬間跟個小弟似的,嘿嘿笑着跟我打了聲招呼。
“姐夫,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怎麼都不找我嘮嗑嘮嗑?”
“呃,我出來逛逛,透透氣。”我隨手一指,勾起笑容,心裡十分清楚,他們並不是害怕我,而是害怕寧杏,如果寧杏沒有出現的話,恐怕他們依舊是對我抱有強烈的不滿。
當然,我也沒有多想,跟寧振華這個昔日的驕傲天才,寒暄了幾句,便擡步離開。
五分鐘後,我來到怪老頭的院門前,手抓住門把,敲了敲,喊了一聲,“老頭!我來了。”
嘎吱~
院門被打開,卻不是寧嶽鬆這個怪老頭,而是冷若冰霜的寧振邦!
他相貌冷峻不已,劍眉緊皺,雙手抱着佩劍,冷聲道:“廢物,你來幹什麼?”
這個寧振邦,一口一個廢物,聽得我非常的不爽,要不是打不過他,我早就暴走了。
但是,我只能忍下這口惡氣,沒好氣的說:“我是來找你師傅的,不關你的事。”
說着,我一步跨進門檻,寧振邦立即伸手,擋住了我的去路,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我師傅,也是你能隨便找的?這裡不歡迎你,滾出去!”
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道,瞬息從寧振邦的手上涌出,將我整個人提了起來,作勢就要把我扔出門外。
我是氣不打一出來,這個寧振邦,居然又動手,簡直是欺人太甚,乾脆我二話不說,直接擡起膝蓋,對着他的小腹便是一頂!
可是,膝蓋還未頂到小腹,我就被瞬間扔出了門外,力氣比上次還要大,根本不是扔,是砸!
落地時,我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忍不住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了鮮血,再次體會到那種無力感,怒火中燒的盯着寧振邦,說道:“寧振邦,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自己沒有本事,怪誰?要怪就怪你自己,是個廢物,就算所有人認可你跟小杏,我是絕對不會認可的,除非有一天,你能夠打贏我!”寧振邦雙手抱着佩劍,目光冷漠。
可是,突然的,寧振邦的身後,驀然出現一個黑影,擡起手就往他後腦勺拍去,“你大爺的,能不能講點禮貌?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嗎?老子是怎麼教你的?”
這黑影的大手一拍,寧振邦身爲地榜第八的高手,竟然猝不及防,頓時被拍出門外,腳步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啃屎,佩劍都掉在地面!
頓住腳步,寧振邦臉色大變,一片慘白,猛地回頭,撿起佩劍,“師傅!他算什麼客人?就是一個廢物。”
這個黑影,正是寧嶽鬆這個怪老頭,他的動作,他的速度,我居然看都看不清,拍寧振邦就跟拍一個小屁孩似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半步天榜高手,地榜數一數二的實力嗎?
我整個人無比的震驚,這種身手實在是太恐怖了,完全不知道他是怎樣出現在寧振邦後面的。
同時,我也暗暗慶幸起來,若是有寧嶽鬆教我本事,豈不是很快就能練就一身本事了?
哼哼,到時候誰還能這樣對我?
......
只見寧嶽鬆板着臉,頗具威嚴的瞪了瞪寧振邦,罵道:“你個臭小子,你不認可,老子認可,老子說他是小杏兒的男人,就是她的男人,你給我一邊呆着去。”
“我...”寧振邦面色一陣青一陣紅。
寧嶽鬆理都不理,反而掛起笑容,走到我面前,“哎喲,真是對不住了,我這徒弟,下手不知道分寸,這樣,我帶你回我房裡,我替你療傷。”
說完,寧嶽鬆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我立馬會意,裝作劇痛無比的模樣,“好好好,我這一下,好痛,二爺爺你先扶我進去坐會兒吧。”
“沒問題,進我房裡。”說着,寧嶽鬆馬上攙扶着我,帶我走進院子,旁邊的寧振邦,眼神冷冽得足以殺人,偏偏不能動手,只能跟在後面。
進入庭院,寧嶽鬆扶着我,一直往裡面走,直至走到一間復古的屋子前,他一把拉開門,回頭看了寧振邦一眼,“那什麼,你就留在外面吧。”
“不行!我怎麼知道,這個廢物,是不是帶煙給您抽?除非,我先搜身,他才準進您的房間。”寧振邦說道。
廢物,廢物,又是廢物!
我氣得不行,扭頭便說:“寧振邦,你什麼意思?不要以爲自視有幾分本事,就可以把人比作低等生物,你以爲你很高級?”
“起碼,比你這個廢物,要好多了。”寧振邦眯了眯雙眼,目光冷視而來,立即將佩劍別在腰間,雙手伸出,作勢就要搜身。
頓時,寧嶽鬆急了,果斷怒目圓瞪,怒哼一聲,喝道:“媽的,寧振邦給你老子住手,你是不是連老子都不相信?你再敢亂來,老子就廢了你這身功夫!”
這一句怒喝,寧振邦硬是沒敢繼續,雙手頓在半空,極爲不爽的收了回去,冷冷的盯着我,那眼神充滿了寒意,轉身站在門前,一聲不吭。
“哼,都怪我平時太放任你們師兄妹了。”寧嶽鬆瞪了瞪眼,這才把門一關,拉着我往屋內的深處走,進了一個房間,又把門緊緊反鎖。
輕輕關上窗戶,用耳朵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寧嶽鬆才放下心,忽然狡黠的笑了出來,“涼生啊?煙帶了嗎?”
“帶了。”我沒好氣的拿出香菸,寧嶽鬆立馬眼冒精光,簡直是個老年癮君子,伸手便要拿走。
不過,我忽然把手一縮,說道:“給你,可以,但是,你以後得幫我制衡寧振邦,讓他不準再對我出手,否則你哪天要是沒來得及出現,我豈不是要被打死?”
提到這個條件,寧嶽鬆一下也不着急了,反而嘖的一聲,捏了捏下巴,“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嘛,我也有一個條件,作爲交換。”
“怎麼又有條件?我不是給你帶煙了嗎?”我急了。
寧嶽鬆嘴巴微微翹起,滿臉狡猾,“你給我帶煙,我教你本事,但沒說要幫你阻止振邦吧?所以呢,這事一碼歸一碼,你要是想學本事,你就得答應我另外一個條件了。”
“什麼條件?!”我不由自主的問了一聲,有點感覺自己被耍了,像是跳進了坑一樣,被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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