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後,楊晟去了文娛部辦公室,向冷豔雕說了一個叫好的策劃案。冷豔雕對他刮目相看,連連叫好,馬上起草文案向電視臺臺長報告審批。
臺長看了冷豔雕的策劃案後異常興奮,立即批了文案。經冷豔雕提議,讓楊晟當欄目運行總監。臺長權衡一下同意了冷豔雕的提議。
楊晟興致地說,“我們這檔節目出來,一切的音樂欄目都pass掉。”
“別高興太早,現在各個電視臺都在搶着上節目。”冷豔雕在電視臺混久了,知道水有多深。
當了兩三天保安部長的楊晟搖身一變成了欄目運行總監,這下電視臺上下都關注楊晟了,新聞部、影視部、策劃部的工作人員見到楊晟都禮貌地笑着點頭招呼,有來事的還叫楊晟到外面喝酒交朋友。
何利秀讚賞楊晟鬼點子多,有頭腦是個人才,“不愧是大編劇的兒子,有遺傳基因。這麼快就進入角色,我們的工作人員都要向你學習。楊晟,以後你就沉澱在影視娛樂圈,隨時觀摩可疑人員的動向,對於冷豔雕要隨時警惕,經過我們調查,還是不能完全排除對她的嫌疑。”
“我會的,她每天在我眼皮下轉悠,有問題的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能掉以輕心,凡是間諜都是很狡猾的,都是高智商高情商。”
“是,通過我這幾天觀察,冷豔雕是個事業心很強的工作狂,對藝術事業非常執着,如果不是和黎副市長案發,我還真看不出來她是小三。”
“小三又不是娼妓,按她的話說:是愛慕黎副市長的儒雅體貼又詩情畫意有共同語言,從來沒有因爲黎副市長的權力撈好處。”
“這符合她的性格,搞藝術的人銅臭了,那是最悲哀的。”
“喲,進電視臺沒幾天,也懂藝術了?”
楊晟苦笑,“我懂什麼藝術呀,這幾天是有點被感染了。不過,你放心,我只對何處您馬首是瞻惟命是從,本人永遠是你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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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利秀被楊晟火辣辣的目光羞得臉紅了,趕忙掩飾內心緊張送楊晟離開別墅。
“就這樣,你先回去吧,有事再向我彙報。”
“是!何處,還是你們好,工作還住別墅。”
“這是東洲一個老闆的產業,因爲詐騙罪沒收了他的所有財產。我們也是住幾天,過段時間工作組要搬到安全局隔壁去,劉副局長這幾天找了裝修隊的人裝修。”
“那我以後也上那去向你彙報嗎?”
“不,爲了你的安全,我們以後少見面,有什麼情況就電話裡說,鄭志軍已經在你手機上做好了防範措施,我們的通話是絕對安全的。”
“啊,那我以後想見你怎麼辦?”
“涼拌!”何利秀拉開楊晟開來的轎車車門,把楊晟塞了進去。
“你總是折磨我,看來我上輩子欠了你的。”
“你永遠都欠我的。”何利秀撒嬌地“哼”了一聲,“走吧,磨磨唧唧。”
楊晟向何利秀揮手告別,開着電視臺的小轎車“嘎”一聲向別墅區外駛去。
半個月後,廣電局審批了楊晟策劃的節目,楊晟和冷豔雕籌備欄目,忙得不可開交,經過一個多月籌備,《超級好聲音》橫空出世,一下子就炸響了整個娛樂圈。這裡要說一下,《超級好聲音》也不完全是楊晟策劃出來,憑楊晟那點水平還沒有這個功力,只不過因爲楊晟平常喜歡看外國欄目,才產生靈感策劃了《超級好聲音》,東州電視臺每年還要向那個外國欄目付版權費。
《超級好聲音》收視率超高,使東洲衛視的廣告收益比平時翻了數倍,這下樂壞了東洲衛視的領導,對楊晟連加讚歎,除了精神獎勵還給予豐厚的物質獎勵。楊晟從來沒有看到那麼多錢,兩百多萬的獎勵讓他笑得合不攏嘴。
“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這麼多錢,這比搶銀行還來得快。”楊晟整天樂呵呵,絲毫不知愁滋味。
楊晟在錄完《超級好聲音》第三週節目後,邀冷豔雕到東洲一家高級會所慶賀,冷豔雕對楊晟刮目相看,沒想到土不拉幾的楊晟不僅策劃能力強,還辦事能力也強,幾個全國知名的導師被楊晟三下五除二就忽悠來了。
楊晟相信一點,只要價錢合適,沒有請不來的導師,不管你再出名,遇到這樣的好節目,即使再出名的導師也很樂意參加,何況還有那麼高的收益。在經濟社會,只要有一定頭腦和實力的人,都削尖了腦袋找機會,誰也不會跟錢有仇。
楊晟作爲運行總監,從攝像和全場氣氛都一一把關,尤其是對攝像最爲關注,讓攝像師從全場各個角度撲捉興奮點,等電視錄像剪輯出來後,觀衆看到的每個鏡頭裡的人都像打了雞血似的。
“你真是土鱉,賺這麼點錢就樂成這樣,你看每個導師一個季度下來就賺上千萬,如果你像他們那樣還不笑瘋了。”冷豔雕也得了上百萬獎金,她雖然表面上嘲諷楊晟沒有見過世面,但這樣的刺激令冷豔雕特別有成就感。
“冷姐,我是土鱉,我家三輩貧農,發了財你也不讓我樂樂嗎?”楊晟同冷豔雕碰了下酒杯,“來,我們今晚一醉方休。”
“好,姐陪你了。”冷豔雕端起高腳杯和楊晟碰了一下,仰脖把酒一飲而盡。
楊晟不時偷窺豔麗的冷豔雕,看着冷豔雕雪白的頸脖和迷人的臉龐,難免不想入非非,心想這樣的尤物真是殺手,稍不注意便會捱了她溫柔一刀,殺你還不見血。如果不是爲了工作,楊晟覺得能和冷豔雕銷魂一次也死而無憾。
這段時間,楊晟都在觀察冷豔雕的動向,包括她接觸什麼人,做什麼事都瞭如指掌,絲毫沒有發現冷豔雕有可疑行爲。楊晟也通過電話向何利秀報告了好幾次,何利秀只交待他注意安全就是了,說你現在的目的就是幹好總監工作,需要什麼支持,官方盡全力幫辦。
酒過三巡後,楊晟和冷豔雕都有了醉態。
“冷姐,您真是工作狂,我剛來時聽說您是黎副市長的小三,沒想到你幹起工作來不要命。”
“哎……什麼小三,姐只不過是晚點認識黎副市長,要是早認識他就不是小三了。姐就是敢愛敢恨,從不隱藏我個人的觀點。我就是愛慕他,那麼好的領導幹部,又是風度翩翩的好男人,我怎麼就不能愛了。”
冷豔雕眼睛裡飽含淚水,好似往日的纏綿又回到眼前。
“黎副市長怎麼會自殺,有什麼想不開的?”楊晟藉着酒勁想套冷豔雕的話,“像這樣的領導幹部辛辛苦苦幹了幾十年,貪污受賄不知道吃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只要不被發現,幾輩子也吃不完了。”
“你這是農民意識,吃又能吃多少。”
楊晟故裝憤恨地拍了下酒杯,“哼,腐敗!”
“其實老黎爲官還算清廉,對工作也兢兢業業,這我得說句公道話。我覺得老黎就是遭人陷害了,官場水太深了,你不懂?”
“怎麼被陷害了?即使當不了更大的官也不至於自殺啊?”楊晟想套冷豔雕的話,“你知道他有什麼苦衷嗎?據查黎副市長貪污受賄3500多萬,這樣的官還算清廉,你真會爲他打掩護。”
冷豔雕吐了口酒氣,“我不是打掩護,那些官方數字你也能信。老黎是有苦衷的,太正直太善良。我知道他是被人逼死的,走投無路了。”
“啊,被逼死的?”楊晟忽然想起了父親程曦的自殺,這怎麼那麼相像呀,有哪個組織這麼厲害,還能逼人自殺不留痕跡。
楊晟的父親程曦自殺後也沒有留下隻言片語,現在黎副市長也說是被人陷害,同樣也沒有留下任何遺言。楊晟越想越感到案情嚴重性,深深感覺到有一雙無形的手在主宰或者說是控制某些人。楊晟暗地發誓,一定要把這謎團揭開,徹底剷除籠罩在東洲上空的陰影。
冷豔雕向楊晟述說她同黎副市長的情史,從她的訴說中可以看出她對黎副市長飽含真情。冷豔雕說同黎副市長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當時就被黎副市長的風度和談吐折服,經過幾次照面,冷豔雕逐漸熱戀上了黎副市長,便狂熱追求他,做了令人唾罵的小三。
這樣說來,小三還值得同情和稱讚了,不錯,在真情面前沒有小三還是小四之言,當然這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主流社會是對小三呲之以鼻極爲排斥,因爲小三介入首先就是破壞了人家的家庭幸福和穩定性。
楊晟更加堅定了對冷豔雕的看法,認爲冷豔雕就是個藝術型的事業狂而已,要說她是間諜組織的人,楊晟還真找不出半點蛛絲馬跡。反正何利秀說了,做好總監工作長期臥底於社會各界,找尋一切可疑的犯罪線索。
“敵人是狡猾的,總有一天會露出狐狸尾巴。”何利秀時常叮囑楊晟,“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當你混好了,就有人來打你主意了。”
“你怎麼用那麼銳利的目光看着我,你在想什麼?”冷豔雕皿了口紅酒後,發現楊晟審視的目光望着自己,感覺非常不爽。
“沒什麼
,我覺得冷姐您真迷人。”楊晟趕忙掩飾情緒,對冷豔雕奉承了一句任何女人都受用的話。
“少來,你當我還是剛出校園的大學生啊?我可沒那麼好騙,楊總監,你太狡猾了,以後我得提防你,不然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冷豔雕對楊晟的奉承話一點都不感冒,像她這樣的女人聽多了奉承話,對楊晟這種直截了當的恭維一點感覺都沒有。
丫的,對付美女不費腦筋還真不行,尤其是冷豔雕這樣見過大世面的女人,都快三十的女人了,又是本市當紅節目的主持人,什麼樣的恭維話沒聽過,免疫力超高,耳朵早起繭子了。
“我狡猾嗎?我就知道以心換心,冷姐,我就是個農民,樸實,我就是爲你不平,對你的深情極爲感動也很支持,我雖然是農民,但我知道深愛一個人的心境。我也愛過,不是俗人。”
“你一個小屁孩愛過什麼,老婆都沒有娶過,還是個處吧?”冷豔雕見楊晟認真的樣子,故意嘲弄楊晟,弄得楊晟羞紅了臉,表情極爲尷尬。
“你,你這是什麼說道?沒有娶過老婆就不能有真愛嗎?”
“哈哈,被我說中了。”冷豔雕原來是醉了,酒這玩意還真是讓人迴歸本性的東西,一切的僞裝幾杯酒下去都被撕下了。
“我們回去吧,有點晚了。”冷豔雕擡手看了下腕錶,“今晚喝太多了,頭腦有點昏沉沉的,楊晟,你要揹我回去。”
“好吧,我一定負責把你送回家。”楊晟叫服務員過來買了單,同挎上LV女士包的冷豔雕向會所外走去。
東洲的夜市很美,霓虹燈閃爍着街市和高樓大廈,習慣了夜生活的人們依然活躍於夜市裡,呼朋喚友推杯助盞。
晚風妖嬈地吹了冷豔雕一個激靈,讓她差點在門口跌了一跤。楊晟眼疾手快立馬扶住冷豔雕,摟着她酥軟的身體向門口的小轎車走去,弄得楊晟的下體忽然有了反應,老二的感覺像甦醒了一般,弄得渾身不自在,那種久違的感覺忽然一下子回來了。
兩年多了,楊晟只能從心裡想女人,在特訓基地兩年多,他除了遐想YY何利秀外,連個像樣的女人都看不到,所以幾乎把全部感情都寄託在了何利秀身上。
冷豔雕上車時忽然感覺到楊晟那東西不經意地頂了自己一下,這個女人特別敏感,醉酒了還能感覺到異樣,楊晟把冷豔雕扶上車後,轉過車頭上了車,開着車往大街深處駛去。
經晚風一吹,冷豔雕醉態更濃了,一會兒就攤睡在車座上。
楊晟開着車,盡力地控制自己不往男女韻事那方面想,但復甦的慾望實在難以熄滅,簡直要把身體燒焦了,十分鐘後,楊晟把車開進了電視臺家屬院,停在了樓下停車庫,冷豔雕已經在車座上睡着了,滿嘴吐着酒氣。
“這,這怎麼辦啊?”楊晟看着冷豔雕美麗迷人的臉龐直吞口水。
冷豔雕因喘息上下起伏的胸脯驕傲地誘惑楊晟的慾望。
“不管那麼多了,先把她弄上去再說,總不能在停車庫過夜吧?”楊晟輕輕地推了下冷豔雕,“冷姐,到了,醒醒……”
冷豔雕“嗯”了一聲,又睡過去了,楊晟慾火難耐,趕忙下了車去透下氣,透氣不要緊,楊晟也酒精上腦了,頭昏眼花的,看得不遠的車庫裡的柱子一晃一晃。
“不行,真不行,再不趕緊把冷豔雕弄上去就真要犯紀律了。”楊晟告誡自己,立馬定了下神,拉開冷豔雕旁邊的車門,扶着她下了車,向不遠的電梯走去。
幾分鐘後,楊晟和冷豔雕乘坐的電梯到了11樓,楊晟扶着冷豔雕出了電梯朝冷豔雕宿舍走去。
“冷姐,到了,鑰匙在哪裡?”楊晟摸着冷豔雕的口袋。冷豔雕酥軟的身體又刺激了幾下楊晟盪漾的神經。
“在包裡。”冷豔雕夢囈。
楊晟從她的揹包裡取出鑰匙打開房門,扶着冷豔雕走進房間裡。
“冷姐,你睡吧,我走了。”楊晟把冷豔雕放到牀上後告別了一聲,正要離開時,冷豔雕一手拉了下他。
“別走,陪陪我。”冷豔雕伸手把楊晟拉坐牀上,“我想你。”
“啊……”楊晟忽然看到了冷豔雕的裙下風光。
冷豔雕蕾絲的內褲下黑乎乎的一團起伏不定,對楊晟致命地誘惑。
楊晟直吞口水,用力地甩了下腦袋,但不甩不要緊,一甩更暈了,迷迷濛濛中再也控制不了久違的慾望,如一匹脫繮的野馬撲上了冷豔雕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