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槍武警把那個被抓的騎摩托車傢伙塞進開過來的一輛警車裡,警車隨之鳴着警笛呼嘯遠去,站在黃桂花家客房窗口的楊晟看到這一幕,嘴上雖然說不屑一顧,可是在他潛意識裡也擔心將來會發生這一幕,“不行,必須想轍脫離困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已近黃昏,正月十五鬧元宵,易縣縣城不時響起鞭炮聲和綻放花炮,熱鬧的人們沉浸在節日的喜慶中,憂心如焚的楊晟對前途堪憂,無心觀看易縣的熱鬧景象,轉身來到客廳,忙趁的黃娟娟和黃桂花剛做好元宵在準備下鍋。
“你們速度蠻快,都做好了?”楊晟對她們倆招呼一聲,“要我幫忙嗎?”
“不用,這是我們女人做的事,你等着吃好了。”黃桂花端着鍋裡的元宵到廚房裡去蒸,“一會就好,你先喝會茶吧。”
“謝謝,那我就等着吃了。”楊晟親切得笑笑。
黃娟娟說:“想出什麼辦法了嗎?”
“還沒有,讓你受累了。”
“彆着急,總會想出辦法來的,這麼大一個縣城,困不住你。”
楊晟坐到沙發上,端起茶几上的茶壺倒茶喝了一口,“困是困不住我的,我是想趁早離開此地,娟姐,你家離這裡多遠?”
“還有十來裡地。”黃娟娟拉過一張椅子坐到楊晟對面,“你問這個幹嗎?是不是還想到我家去?”
“有這個想法?你想想,到了山溝裡我好脫身,我特訓過叢林戰術,一般的武警官兵奈何不了我。”
“哦,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黃娟娟苦笑,暗自嘀咕,“我還以爲你是關心我想去扶貧呢?”
楊晟聽到了黃娟娟嘀咕說話,“你呀,做夢都想發財。”
“是啊,你和我們不一樣,不知道錢對我們有多重要。”
“我知道,也可以理解,如果我不參軍入伍,一樣需要錢維持家計。”楊晟黯淡的笑容,想起了遠在林川老家的母親楊喜鵲和表嫂李芸,值此節日,楊晟心裡產生了思鄉情懷。
“看你也是農村人,我覺得和你有親切感,如果第一次看到你是軍人,那我可能就會對你有距離感了,也不會把真心話對你說。”
“謝謝你,其實人都是感情動物,相處久了就親了。”楊晟對黃娟娟的家庭環境可想而知,但他不知道黃娟娟的真實家庭情況,“娟姐,你說有個殘疾丈夫,還有個幾歲大的孩子,可你總不回家,他們怎麼生活?”
“生活自理沒問題,他們活得比我滋潤。”黃娟娟慘淡地笑笑,“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不像你年紀輕輕就當了軍官,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什麼前途不前途的?我現在沒心思去想,眼下最要緊的是怎麼逃出易縣?我還有重要使命要去完成,明天必須想辦法離開此地,不能再耗在這裡,太危險了。”
“怎麼離開?”黃娟娟擔憂楊晟衝動莽撞,心想一旦警察發現,那就有可能被亂槍打死,那她和姑姑的保護白搭了,內心深處還希望楊晟逃出去兌現諾言報答她們呢。
“你看這樣行不行,明天一早你揹着包袱假裝回家,一路偵查警察的布控情況,下午再返回來告訴我你所看到的,然後我再做打算,現在情況不明,真要衝出去風險的確有點大。”
“我
不行,你糊塗啦?在白馬鄉你是用我的身份辦的卡。”
楊晟羞愧得一拍腦門,“瞧我這笨驢腦袋,怎麼連這茬忘記了?”
“我去吧!”把元宵放到煤氣竈去蒸的黃桂花回到客廳,正好聽到楊晟他們倆談話內容,“我去最好了。”
“嗯,姑姑說的是,那就麻煩你走一趟了。”楊晟感謝黃桂花出面幫助,禮貌地稱呼她姑姑,樂得黃桂花臉上笑開了花。
事情定了以後,楊晟寬心多了,晚上吃元宵喝酒聊天也心曠神怡,對窗外綻放的花炮也感覺格外祥和喜慶。
同樣的熱鬧風景在東洲韓志堅豪宅院落裡大放異彩,這裡雖然沒有鞭炮聲和綻放花炮,但是張燈結綵燈光輝煌,在夜色下宛如一座水晶宮,特顯富麗堂皇。
在豪宅院落和大廳裡站滿了端着酒杯相互慶祝的東洲政要和商界人士,婀娜多姿身穿旗袍的小姐端着盤子裡的酒杯爲賓客服務,笑容可掬頻頻致意。
以韓志堅爲中心的豪門盛會在燈光點綴下舉行,吳玉琴挽着韓志堅同前來恭賀的賓客碰杯問候,吳玉琴今天打扮得美麗多姿,舉手投足溫文爾雅,大家在恭維韓志堅時也讚美吳玉琴的美麗風韻。
易容成韓阿姨的黃韻琴也打扮一新,雖然沒有真實的黃韻琴那麼美豔,但也極具風韻,可由於保姆身份不便參與盛會問候,只能管家婆似的站在吧檯前指揮調酒師和端盤子的小姐們。
在來賓中有個熟悉的面孔,此人正是同楊晟一樣臥底東洲的陳俊,他目光如鷹地觀察盛會中的人羣,吳玉琴見陳俊向她微微點頭,便藉故離開韓志堅走了過去,用眼神示意陳俊跟隨她到另一個地方說話。
吳玉琴領着陳俊來到一個角落,“情況怎麼樣?有楊晟的消息嗎?”
“有了,他現在很安全,這點你放心,吳總,何處交待您要做好楊晟深入組織的工作,爲楊晟臥底韓氏家族做好鋪墊。按第二方案,楊晟可能面目全非,他的身份只有您和我們安全局幾個人知道,您要對此絕對保密。”
吳玉琴喜形於色,“我懂你的意思,放心吧,我會辦好的,請轉告何處,我完全遵循她的旨意。”
“您請回吧,離開韓老大太久了怕他生疑,您隨時要保持警惕,注意安全。”
“嗯,謝謝。”吳玉琴微微點頭,“我走了!”
“再見,吳總!”陳俊這二貨舉手投足像足了狗日的日本鬼子,Y的,他不是臥底在東洲政界嗎?什麼時候臥底日本鬼子那裡去了?
不錯,因爲反間諜工作有了新的突破,陳俊正在逐步接近楊曉春那個姘頭山本杏子,那個日本老孃們的種種跡象令東洲安全局生疑,東洲安全局通過線索抓獲了一批潛伏東洲的日本間諜,可日本間諜拒不供認上線是誰,何利秀故此安排陳俊潛伏到楊曉春的汽車銷售部做銷售代表。
陳俊端着酒杯站在庭院裡,對所有來賓的面孔深記於心,因爲楊晟目前被困在河北易縣,所以盯梢韓志堅的工作落在了陳俊身上。
這晚的豪門盛會直到午夜11點才陸續散去,韓志堅有些醉態,不等賓客走完,便領着吳玉琴上樓休息去了。
韓志堅養精蓄銳,加上今晚興致又高,對吳玉琴百般折騰,把十多年來沉浸的慾火全澆到了吳玉琴身
上,吳玉琴雖然深諳“夾陰術”,但對韓志堅卻不用這牀上“秘術”,任其他在身上發泄,弄了半宿的韓志堅感覺乏味,本已陽剛卻逐漸萎縮,最後蔫得如同打了霜的茄子——徹底趴下了。
“靠,什麼破B?這麼鬆垮垮的。”韓志堅臉色陰暗,懊惱地離開吳玉琴身體,“啪”一聲,韓志堅狠揍吳玉琴臉上一巴掌,“臭娘們,死豬啊?”
“啊,你瘋啦?”吳玉琴本來就厭惡韓志堅,被韓志堅一巴掌打得她怒從心起,“是你不行,還怪我?”
氣急的韓志堅如同瘋子般揍打吳玉琴,“臭婊子,嫌我不爽是吧?老子早就火了,操你妹,揹着老子偷人養野漢子,你活膩歪了?嗯?!”
吳玉琴被韓志堅打得哇哇直叫,哭喪般嚎啕大哭,哭聲響徹房間,其狀慘不忍睹。韓志堅如果只是扇耳光那就算吳玉琴大幸了,這廝虐打女人簡直喪心病狂,不僅揪着吳玉琴的頭髮廝打,而且還拼命扭捏吳玉琴的乳頭,更甚的是折磨吳玉琴的下身,弄得吳玉琴下身鮮血淋漓狼藉不堪。
太慘了,怪不得吳玉琴會偷人,這樣可以完全理解她爲什麼會鍾情楊晟了,原來她的首要目的是想借“巨鷹”楊晟的手鏟除這個折磨她的禍害、惡魔,韓志堅的確是心理變態,剛纔即使吳玉琴呻吟叫春,韓志堅一樣會找茬折磨虐打她。
韓志堅還有個隱私,這廝不僅包皮,還是包莖,由於下身不敏感導致他和女人做愛時靠想象才能勃起,身下女人即使是尤物也對他缺乏誘惑性,何況他一直忍受吳玉琴被K先生強姦過的屈辱,現在又知道吳玉琴揹着他和楊晟搞上了,這股怒火早已憋在心中,此時徹底崩潰了。
房門被忽然躥開,韓阿姨衝進睡房救助吳玉琴,“大哥,算了,您消消氣,求你了,饒了她吧。”
“出去,你媽的找死,出去!”韓志堅暴跳如雷,猛推韓阿姨一巴掌,隨後繼續揪着吳玉琴的頭髮廝打,“媽拉個B,今天我打死這個臭娘們!”
韓阿姨被韓志堅推倒在地,眼看吳玉琴被韓志堅廝打,疼得她心裡如刀絞一般,以她一樣是個女人,哪裡能拉下廝打吳玉琴的韓志堅。
“啊,救命啊,韓志堅,你不得好死!”被廝打的吳玉琴痛苦不堪,哭喊聲痛徹心扉,“我不活了,……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了變鬼也纏上你!”
“啪”一聲,韓志堅又狠撒吳玉琴一記耳光,“你媽的還變鬼?變鬼我一樣打死你!”
“是嗎?你要打死誰?”驚顫的一幕出現了,韓阿姨撕下人皮面具,只見美豔絕倫的黃韻琴面貌呈現出來。
韓志堅驚呆了,深感汗顏,黃韻琴這樣做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她知道韓志堅一直心儀於她,便露出真面目試試,看看能否救吳玉琴一命,幸好這招太管用了,一下子震住了癲狂的韓志堅。
“弟妹,怎麼是你?”韓志堅羞愧不已。
黃韻琴瞟了韓志堅下身一眼,冷冰冰地說,“把衣服穿上!”
“額!”韓志堅到處找褲衩,只見褲衩正好掉落在黃韻琴腳跟前。
黃韻琴白了韓志堅一眼,轉身走出睡房去。
吳玉琴側着身體躺在大牀上,她痛苦不堪地咬着下嘴脣,從她憤恨的目光中可見殺氣騰騰,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