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目光一冷,沒有說話。一邊的中年憤青吳叔,卻是按捺不住了:“小鬼子,你說什麼?敢侮辱我華夏國的玄學文化?信不信我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高橋野則滿不在乎的掃了吳叔一眼,吳叔年老體衰,真的打起來,肯定不是高橋野的對手。
“莊先生,請你自重一些。我們華夏國的臉就是被你們這種人丟盡的!請你趕快離開!”周若茜板着一張臉說道。儘管周若茜請了高橋野作風水堪輿,但是她內心其實還是很希望華夏國能夠在這方面雄起的,好一揚華夏國威。不過在她眼裡,莊重顯然不是那個能揚威的人。莊重卻是在丟華夏國的人。所以她要莊重趕緊離開。
“呵呵,我這種人丟盡的?我怎麼覺得是你這種人?既然某些人不識自己國家文化,只會崇洋媚外,那我就讓她見識一下真正的手段好了。”莊重呵呵笑着說道。
周若茜卻是臉色一變,說:“你說誰崇洋媚外?!不敢正視自己短處的永遠是懦夫!師夷長技以制夷,華夏纔有希望!我起碼在腳踏實地的做!而你呢,只會叫囂罷了!你說讓我見識下真正的手段,那你拿出來啊,希望不要再給華夏國丟人了!”
吳叔也拍拍莊重的肩膀,道:“小子,拿出點真本事,教訓下那囂張的小日本!省的他看扁了我們華夏國!”
就連之前站在高橋野一邊的喬可可,也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嗲聲道:“莊重哥哥,一定要爲國爭光喲。”
讓莊重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高橋野則挑釁的看着莊重,道:“放馬過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真本事!”
莊重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對付你還用出手兩次?你以爲我莊重的手段是那麼容易被識破的?着!”
說着,莊重一指高橋野。
就在衆人不明所以,以爲莊重又在故弄玄虛的時候,卻見高橋野的表情猛然一滯,隨即一種奇怪的表情浮現在臉上。這種表情,卻是在高橋野偷窺喬可可胸部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不過那時候被高橋野很快隱藏了起來,現在卻是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就像是釋放了高橋野的本性一般。
高橋野臉露淫笑,猥瑣至極,對着一株虎刺梅走了過去。
這株虎刺梅約莫有一人高,是難得的百年老樹,花開的正旺,枝幹上的刺也是硬而尖銳。
高橋野一邊走,一邊嘴裡興奮的嘟囔着:“美女別跑……別跑……嘿嘿……雅蠛蝶……”
配合着話語,臉上表情也是變得異常猥瑣淫蕩,甚至還流下幾滴口涎。
而當高橋野走到虎刺梅旁邊的時候,忽然搓着手道:“小美女,這下跑不了了吧?讓大爺抱個!”
說着,一把就將那株虎刺梅抱住,甚至還歪着頭對準一叢老刺親了下去。手法之熟練,讓人一看之下,就知道這小子平常沒少做了這種事。此刻完全就是日常行爲的條件反射。
“高橋!你在做什麼?!”周若茜大驚,叫道。
而高橋野就像是沒有聽到周若茜話一樣,在虎刺梅上狠狠的拱起來,一張嘴被堅硬的老刺刺的滿口是血。衣服也被刮出無數破洞,甚至許多刺被蹭掉,深深扎進了高橋野的肉裡。高橋野卻兀自不知覺,對着虎刺梅擁吻的異常忘情。
“哇,想不到他還好這一口,哎呀,羞死人了。”喬可可大呼道,但是眼睛卻瞪的大大的,沒有一點害羞的模樣。
“小子,幹得好!不愧是方寸大師的弟子!這下小鬼子知道我們華夏風水術的厲害了吧?”吳叔誇讚莊重道。
周若茜看着滿身是傷的高橋野,連喊幾聲,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高橋野就像是失去了神智一般,只剩下了慣性行爲。
“你對他做了什麼?!趕緊放了他!”周若茜氣憤的對莊重吼道。
“哼,你不是說日本在這方面更加厲害嗎?讓他自己解除啊。”莊重斜睨一眼周若茜,暗自感嘆可惜了這麼一個美女,竟然崇洋媚外,看不起自己國家。
“你……”周若茜氣憤的指了指莊重,卻是沒有話說了。之前她確實屢次提起日本風水術更科學,但是現在更科學的高橋野,卻被莊重莫名做了手腳無法自救,無異於打了她的臉,再求助莊重,更是自抽耳光。
終於,十分鐘後,高橋野停下了擁吻的動作,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接着高橋野緩緩醒來,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上,慌忙爬起來,奇怪的道:“我怎麼會跌倒了?真是奇怪……莊先生,現在你可以出手讓我見識下你的真手段了。希望你們華夏國還能存留那麼一點真正東西,免得被我大日本恥笑。”
高橋野這話一出口,頓時惹來吳叔跟喬可可的鬨然大笑。
弄半天,高橋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莊重捉弄了,以爲莊重還沒出手呢。高橋野衣衫襤褸的模樣,配合上那番裝逼氣質,真的是絕妙的諷刺。
“哈哈,小姐,你看,小日本實在是太有意思了……笑死人了。”
“是啊……爹地教育我不準取笑人家的,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喬可可捧腹大笑,高聳的胸部隨着大笑顫巍巍的跳動,讓莊重看的心驚肉跳。
這小妮子卻是牆頭草,一會站在高橋野那邊,一會又站在了莊重這邊,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此時高橋野才發覺自己身上異狀,一陣陣的疼痛感也隨即襲來。周若茜則低聲給高橋野說了一下事情經過。
高橋野明白是莊重所爲之後,頓時怒火中燒,一雙小眼睛裡射出怨恨的光芒,可是他又不能當衆斥責莊重什麼,畢竟是他提出來要領教莊重手段的,如今出了醜再罵別人,更加會被人恥笑。
“八格牙路!等着瞧!”高橋野扔下一句話,跳上車走了。
周若茜看看高橋野遠去的車子,再看看莊重,卻是深深嘆了一口氣。
其實她作爲一個建築師,認同的只是高橋野的見解,並不是種族。風水術肯定可以通過科學理論來解釋,並且運用到現代建築之中,起到積極向上的作用。
所以她纔會不遺餘力的維護高橋野。對於日本與華夏之爭,倒是真的沒有想太多,也不是莊重嘴中的崇洋媚外。她的出發點卻是建築設計本身。
如果提出科學論的是莊重,她也會拼命維護的。其實她倒是更希望提出科學論的是莊重這個華夏人,而並非高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