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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剛說到半截,便被熊姑姑投過來的一抹眼神,給驚得訕訕地閉了口。
那宣旨太監聽完,也有些驚訝:“綠蔭閣的木老爺?還有誰也來了?他們往日不是——”
“木老爺?”秦羽瑤不由得一怔,偏頭看向身邊的宣旨太監。
宣旨太監的話語剛落,裡面便走出來一名中年婦人。約莫四十多歲,五官平整,神情有些刻板。她對宣旨太監點了點頭,又轉動視線看向秦羽瑤:“你是秦氏?木老爺等人已經在議事廳等你許久,你隨我去吧。”
“熊姑姑,我帶了一個人過來。”不知不覺,宣旨太監引着秦羽瑤一路走進御衣局的南邊兩所院子。
秦羽瑤琢磨片刻,忽而脣邊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皇帝如果不是笨蛋,便會忌憚宇文軒,對於宇文軒曾經擺明車馬保護過的她,自然也是沒善意的。他們是敵人,還需要什麼解釋?
綠蔭閣、卿水閣、悅容記的人,便可以回去自行自住,偏她必須挑一間院落住下。這到底是宣旨太監無心之語,還是無意識中透露出來的皇帝的意思?
秦羽瑤的眼睛閃了閃,笑着應道:“多謝公公。”
“說是爲京城裡最有名的商家開放。可是似綠蔭閣、卿水閣、悅容記這樣的,誰會認真在此住下?都是該做什麼便做什麼,三兩日來此辦公一日罷了。”宣旨太監又偷偷小聲對秦羽瑤道,“一會兒我帶你見過此間的管事姑姑,你一路行來看好哪間院落,挑着住下便是了。”
秦羽瑤心中是驚訝的,只覺得此處異常安靜肅穆,就連往來的僕人們都手腳輕巧,輕易不發出聲響。難道,就是怕打攪了正在苦思冥想中的人的靈感?一時間,秦羽瑤對建造出這所御衣局的人,有些佩服的念頭。
聽着宣旨太監描述,似乎有的是專門議事用的,有的是專門給成員們居住用的,還有的是專門成立的用飯的地方,有的是給平民百姓們進來嶄露頭角的地方。可謂是,精細全面,無一遺漏。
秦羽瑤隨在宣旨太監的身後,一路往裡頭走去。只見這座府邸建造得頗爲寬廣,竟是五進五出的一座大院子,裡頭又分爲七八個單獨的院落。
宣旨太監因着同秦羽瑤一路聊得暢快,一邊擡腳在前頭往大門裡走去,一邊解釋起來:“此處的御衣局,並非宮中爲主子們管制衣物的地方。而是專門開闢出來,爲四國來朝時研究衣物所用。平日裡都是空着的,唯獨每年十月份打開,爲京城裡最有名的商家開放,以及有些才情的平民百姓都可以進來顯示才藝。”
“不錯,這裡便是御衣局。”宣旨太監笑着擡手,指了指上頭掛着的牌匾。只見上面書着“御衣局”三個大字,最是做不得假。
御衣局,帶着一個“御”字,秦羽瑤原本以爲,定然是在宮裡的。可是,這裡分明是一處民間住宅區。只不過,周圍的幾棟院子,看起來都頗爲氣派罷了。秦羽瑤的目光四顧,望見周圍林立的青磚碧瓦,一堵堵圍牆。
秦羽瑤隨後挑開馬車簾子跳下來,待看見馬車旁邊的府邸,不由得愣住了:“這裡是,御衣局?”
“到了,秦夫人請下車吧。”宣旨太監最先起身,走下馬車,站在馬車旁邊等着秦羽瑤。
終於,馬車停了下來。
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可是秦羽瑤琢磨着他這句話的意思,好像是猜對了?心中轉過一番念頭,爲了不叫宣旨太監起疑心,便一路上拉拉雜雜同他扯了許多。
宣旨太監便捂着嘴奇怪地笑起來:“秦夫人通透!”
在古代,這一點是極重要的。好人家挑女婿,都不挑這樣的人,免得給自家女兒添堵。
換到古代,以秦家的地位,後面兩條的可能性極低。前兩條的可能性,就要大得多了。秦羽瑤一時間不由得緊張起來:“公公,那位秦太傅家的公子,是不是特別貪花好色?”
便如前世那般,三十多歲了還沒娶老婆的男人,未曾謀面之時,誰聽了不得犯嘀咕?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這人是不是脾氣不好,打老婆啊?這人是不是長得又矮又醜啊?這人是不是特別沒本事,養不活老婆啊?
可是,下一刻,秦羽瑤便回過味兒來了——似任飛燁這樣,二十歲了還沒定親的男子,是極少的!且,二十歲還沒定親的男子,似任飛燁這般好人品的,更是少之又少!
任飛燁都二十一歲了,不是還沒有定親?年紀說明不了什麼吧?秦羽瑤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她跟任飛燁很熟了,十分明白他的爲人,那真正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只聽宣旨太監怪笑一聲兒,說道:“秦夫人覺得,什麼樣的男子,纔會在十九歲尚未定親?”
如果宇文婉兒喜歡他,那麼也不必非糾結身份這一點,畢竟最重要的還是人品。尤其秦太傅的知識淵博,教養出來的孩子多半是靠得住的好男兒,英雄還不問出身呢。當然,如果那位是個沾花惹草的壞小子,秦羽瑤有的是法子叫宇文婉兒擺脫他。
興許是秦太傅家的公子真正是個難得的好人品,故此李貴妃沒有意見,宇文婉兒也看上了呢?秦羽瑤心中想道。一時間,心中又轉過一個念頭。秦太傅家的那位公子,便是替了秦氏的人,並非真正的大家公子。
因而,秦羽瑤又想到另一個可能,當下問道:“不知道秦太傅家的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溫柔的還是硬朗的?習文還是習武?生得怎麼樣?配得上公主嗎?”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李貴妃看起來十分精明,爲何屈從於皇后,而不是保自己的閨女?畢竟,自己的閨女纔是最強大的盟友,最堅實的靠山。尤其宇文婉兒又是那樣真性情的人,別人待她好,她便待別人好。
秦羽瑤聽到這裡,不由得一愣。心中有一個模糊的念頭,莫非李貴妃迫於皇后的權勢,居然屈從了不成?
宣旨太監搖頭說道:“貴妃娘娘沒有表態呢,倒似乎也是極滿意的。”說到這裡,臉上有些幸災樂禍。公主殿下即便身份高貴又如何?養成了那樣的脾氣,也只有嫁給秦輝這樣的浪蕩子了。
當日在宮中時,秦羽瑤瞧得清楚,李貴妃的份位不低,且又疼愛宇文婉兒。這件事爲何她不吭聲?難道她也失寵了,纔沒法向着自己閨女?
“貴妃娘娘呢?”秦羽瑤皺了皺眉,好奇地道:“公主殿下不是貴妃娘娘所出麼?對於公主殿下的終身大事,貴妃娘娘說得上話嗎?”
何況,宇文婉兒有些喜歡任飛燁,不是嗎?怎麼如今被安排了親事,她也不吭聲?實在不像她的脾氣。莫非,果然是惹怒了皇帝,失寵了纔會如此?
秦羽瑤聽罷,心中咯噔一下。這兩回宇文婉兒出宮,她便覺着有些不對。偏偏宇文婉兒心思靈透,許多事情不肯說,倒叫秦羽瑤也猜不到她在想什麼。
那宣旨太監大概是素日裡從沒有人如此客氣又熱忱地同他說過話,被秦羽瑤這般瞧着,一時間說話的**極濃,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知道呢。想咱們公主殿下,從前是多麼跋扈飛揚的人?如今竟然一聲不吭,彷彿這事兒與她無干似的,多麼奇怪呢?我們都覺着是公主殿下失寵了,纔不敢跟皇后娘娘槓起來。”
“這麼說來,是皇上不同意,還是秦家不同意啊?”秦羽瑤極八卦地問道。
那宣旨太監聞言,也想到了這一點,面上便有些猶豫:“似乎,只是皇后娘娘有這個意思。”
僅僅是皇后有這個意思,還是說秦家已經應下這門親事,那是不一樣的。何況,公主招駙馬,這不是小事,是要頒聖旨說明的。
秦羽瑤緊隨其後,上了馬車。感覺到車廂漸漸駛動,秦羽瑤抱着隨身行李,面上做出一副八卦婦人的姿態來,極好奇地問身邊的宣旨太監:“公公,咱這一路要走上許久,不如聊一聊天罷?比如,公主殿下定親的事,已經落定了嗎?”
“好。”宣旨太監放下杯子,站起身率先往外頭去了。
秦羽瑤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然後對坐在院子裡吃茶的宣旨太監道:“公公,咱們走罷?”
家裡有思羅在,寶兒是無論如何也被拐走不了的。偏偏寶兒這會兒陷入了禍不單行的苦惱中,故而苦哈哈地擺出一張臉,胡亂點了點頭:“嗯。”
秦羽瑤點了點頭,又低頭摸了摸寶兒的腦袋:“乖乖的,聽到沒?不許亂跑,否則被人販子給拐走了,就再也見不到孃親了。”
陳嫂接過那一卷圖紙,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夫人放心,我一定會交給秀禾姑娘的。”
至於思羅,他是暗衛,平日裡不出現在人前。故而方纔接聖旨的時候,便沒有出來,此刻秦羽瑤更不能叫他出來了。所幸這些新樣式,秦羽瑤都已經撰寫許多份,給柳閒雲寄了過去。故而一時半會兒,也不必叫三秀操心別的。
這個時候,三秀早已經去了秦記布坊。而宇文軒今日也不在,秦羽瑤只有將其交給陳嫂。
在她的手中,又握着一卷圖紙,牽着寶兒來到西廂,叫出陳嫂,將這一卷圖紙遞給了她:“陳嫂,等到秀禾回來了,你把這個交給她。就說我進京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秦記布坊的事務,一切按照計劃來。”
如果承認了,就要做更多的課業。可是如果反駁了,豈不是說他很笨,根本不像爹爹說的那樣?就在小傢伙糾結的時候,秦羽瑤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並不多,只不過是兩套換洗的衣物,以及一些銀兩,和一沓未完成的圖紙。
“啊?是這樣麼?”寶兒聽到這個解釋,心裡一半是驕傲,一半是苦哈哈。竟叫他糾結得不行,是反駁呢還是承認呢?
毫不猶豫地把黑鍋扣到了宇文軒的頭上。
秦羽瑤如何不知寶兒對她的親近與依賴?可惜爲了寶兒的安危,她不得不獨自進京,心下嘆息,口中只是哄道:“這可不怪孃親啊。昨晚上是你爹爹說,你太聰明瞭,他發現安排給你的課業,對你而言簡直太過簡單,你總是用不了一半的時間就完成了。”
寶兒則急切辯解道:“不是這樣的!”明明他暫時失去了孃親,還失去了玩樂的時間,“孃親,你狡辯!”
“有得就有失,有失就有得,你爹爹沒有教過你嗎?”秦羽瑤壞笑着轉過身,繼續收拾東西。
聞言,寶兒愕然擡頭,看着秦羽瑤不似玩笑的神情,才意識到禍不單行。他不僅僅要暫時失去孃親,還得到了加倍的課業,直是呆住了:“爲什麼?”
“看來是你太閒了。等我給你爹爹留一封信,叫他把你的課業加重一倍。”秦羽瑤終於嘿嘿笑了出來。
寶兒此刻沉浸在與小白的交流中,沒有注意秦羽瑤的語氣中流露出來的壞笑,只是悶聲答道:“嗯。”
秦羽瑤自然瞧見了他微微嘟起的小嘴,心中也有些捨不得,可是她有她想要做的事,如今不能帶着寶兒,也不過是一時罷了。便伸出手,用力揉了揉寶兒的小臉兒,壞笑道:“寶兒可是捨不得孃親?”
隨着每日讀書識字,被宇文軒講歷史典故薰陶,如今的寶兒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懵懂的小傢伙。許多時候,腦子裡竟是有着許多令人啼笑皆非的小大人念頭。他低頭摸着懷裡的小白,此刻心中想道,難道這輩子,就只有小白纔會始終陪在他身邊?
聽了秦羽瑤的回答,寶兒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失落。從前他有孃親,便每日都悄悄地盼望爹爹。如今爹爹終於在身邊了,孃親又不能陪在他身邊了。他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嗯,孃親要離開一陣子,去做孃親喜歡的事。”秦羽瑤不喜歡騙人,尤其對於寶兒,雖然他年紀小,但是不代表他什麼也不知道。尤其,近來被宇文軒帶在身邊教導,成長得十分快速。
秦羽瑤轉身看向身後,只見寶兒穿着秀蘭給他縫製的一身金黃色鑲藍邊的錦緞袍子,襯得他的一張小臉兒俊雅靈秀。懷裡抱着一團雪白,睜着眼睛朝她看過來。
秦羽瑤不知道是父子天性,寶兒下意識模仿宇文軒的緣故,還是宇文軒便是這樣教他的,總之寶兒的蛻變十分之大。從前軟糯糯的聲音都褪去了,換來的是頗有些高貴氣質的音色。
不知是不是跟在宇文軒的身邊的緣故,寶兒的成長極大。從前那副怯生生的小模樣,再也不見了,入目便是一張有些沉靜的小臉兒。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面盛的不再是天真與爛漫,更多的是瞧不出真實情緒的沉靜。
“孃親,你又要離開寶兒了嗎?”秦羽瑤彎腰收拾東西的時候,只聽到身後響起了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
秦羽瑤連忙道:“我這就去收拾東西。”說罷,便轉身往屋裡頭走去了。
雖然他得了秦羽瑤的沉甸甸的紅包,然而這一趟差事卻是領秦羽瑤進京,倘若辦砸了這趟差事,只怕回去後要吃掛落。得了再多的紅包,也是不值得的。
“皇上下旨,令你即日進京,你快去收拾東西,與咱家一同進京吧。”宣旨太監只見秦羽瑤又想問什麼,卻不耐煩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呢?那個性情暴戾的公主殿下呢?爲何不仗着皇上的寵愛,大肆拒絕這門親事?莫非,宇文婉兒失寵了?這件事情在私底下鬧得太開,故而哪怕是宣旨的小太監這樣不出頭的宮人,竟然也對此事知之甚曉。
然而,就在衆人都暗搓搓地期待着,宇文婉兒與皇后娘娘槓起來,從此失寵於帝后時,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宇文婉兒居然悶不吭聲,彷彿對此漠不關心!
就在皇后宮中傳出來,有意將秦太傅家的公子許給宇文婉兒做駙馬的言論,整個宮中都暗暗轟動了。誰不知道宇文婉兒的脾氣?近日又練武鬧得滿宮皆知,如此殘暴的脾氣,會答應皇后娘娘給她安排的親事?
也有那利慾薰心的爹孃,不顧孩子的意願,上趕着透露出想跟天家結親的意思。然而這樣的人家,大半被李貴妃給拒了,少半被皇上給拒了。故而,宇文婉兒的親事,一拖便拖到了今日。
故而,但凡是親生爹孃,每每被委婉問到,可願與皇家結親?必然是笑着說出,自家孩兒已經與某某家的女孩兒定了親,卻是無緣高攀公主的話來。
大順朝的女子,十六歲便可出嫁,故而尋常人家十三四歲便定下親事。似宇文婉兒這般,十六歲才定親,屬於晚了的。可是,誰叫宇文婉兒的性情惡劣,陰晴不定,又暴戾殘虐呢?
“是秦太傅家的公子。”小太監答道。
孰料,秦羽瑤聽罷,卻是心中一震:“公主殿下的親事定下來了?不知定的是哪位?”
因着不是什麼得寵的,故而這小太監對宇文婉兒常常出宮,便是爲了給皇上取辣椒醬的事,並不是多麼清楚。聞言,只是以爲秦羽瑤想要交好宇文婉兒,並沒有往旁的地方想,笑着說道:“公主殿下的親事定下來了,明年六月份便要出閣了,故而被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拘了在宮中,學些女紅等手藝。”
這位宣旨的太監,卻是正陽宮裡頭並不太出頭的一位。只因着青陽鎮上路途遙遠,在其他小太監的眼中,便是窮鄉僻壤的地方。故而這宣旨的差事,便落在了他的頭上。
秦羽瑤從青兒的口中問不出來,又進不了宮,便在心中存了一分擔憂。今日恰好見了這宣旨太監,便捉住機會問了出來。
青兒只是閉口搖頭,半個字也不肯說。
那日,秦羽瑤問及青兒:“你家主子爲何沒有來?”
論起宇文婉兒的心思,秦羽瑤自忖是有幾分瞭解的。那丫頭,最是親近她,又喜歡出宮來玩。便是給皇帝的辣椒醬,特意用小罈子盛了,也是宇文婉兒的主意。故而,宇文婉兒沒有來,倒叫秦羽瑤心中咯噔了一下。
前幾日,秦羽瑤算着皇帝的辣椒醬該吃完了,便早早備好了,等着宇文婉兒來取。誰知,當日只見宮中馬車,就連英華宮中的青兒都來了,偏偏不見宇文婉兒。
秦羽瑤便問道:“敢問公公,可知公主殿下近來如何?不瞞公公,我曾經在公主的英華宮中待過幾日,承蒙公主殿下照顧,待我極厚,故而久日不見,倒也有些掛念。”
“秦夫人請說。”宣旨太監得了一份格外厚重的紅包,此時心情極好,就連坐馬車一路勞頓的疲乏都消失了,此時耐着心思笑着說道。
秦羽瑤只見宣旨太監笑得滿足,便知荷包裡頭的分量是夠數了。她笑了笑,微微上前半步,極客氣地道:“小婦人另有一件事請教公公。”
果然,他的想法纔在心中閃過,便只覺手心裡塞過來一隻繡得十分鮮豔的荷包。宣旨太監碾動兩根手指頭,在那荷包上捏了捏,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秦夫人太客氣了。”
宣旨的太監將聖旨遞過去後,便站在原地,雙手交叉握在身前,微微眯起眼睛,笑吟吟地看着秦羽瑤。按照規矩,前來宣旨的太監總會有那麼一筆灰色收入的。這位姓秦的小婦人,聽說跟軒王爺走得十分親近,說不得日後還會變成軒王妃。這樣的人物,總不會太摳門吧?
秦羽瑤等到那捲聖旨遞了過來,才低頭起身,接過手中:“秦氏接旨。”
一個異常尖銳的聲音拉長了尾調,隨後身穿一襲靛藍色宮衣的宣旨太監,合起手中象牙白繡五爪金龍紋的聖旨,對跪在香案前頭的婦人說道:“秦氏,接旨吧。”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民婦秦氏,擅工擅衣,聖上特召,入御衣局,爲民衣計。即日進京,不可延誤。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