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香雲子也非常了得,在地上順勢一滾,就彈跳起來,長腿一旋,以手爲支柱,向着徐強橫掃,徐強眼疾手快,突地抓住了她的腳踝,輕輕一帶,將她甩動起來。正在這時,門開了,四名衛兵惶惶不安地舉起了槍:“住手!”
徐強將手一鬆,只聽砰的一聲,東香就砸向他們幾個,直接將兩個傢伙連人帶槍林彈雨砸倒在地,翻着白眼昏死過去了。
徐強沒有再動,面對兩杆烏黑的槍口,他選擇了沉默,繼續坐回椅子裡。
東香雲子從地上爬起來,狼狽不堪,又氣急敗壞:“你等着,山本勇夫,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下場的!”說着,她奪過警察的步槍,當成了棍子,朝着徐強劈頭蓋腦地打了起來,一棍一棍,一直打了十幾棍子,徐強還是好好地坐着,儘管頭上流着血,可是,那棍子步槍,卻咔的一聲折斷了。
東香和周圍的士兵目瞪口呆。
在此後的一個月裡,徐強嚐遍了日本警察局的招數,隨便他們怎樣毒辣的刑罰,毫不在乎,他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也決定,絕對不承認,讓這幫龜孫子們折騰去吧。讓這些高級特務們傷透腦筋琢磨點兒事情,就是對敵人的牽制,對抗戰的貢獻。
徐強感到很驚奇,這樣的折磨,要是他小導遊的身體,早就崩潰了,可是,現在的他,居然除了皮外傷以外,精神抖擻,意志頑強,沒有多大危害,難道真的是穿越引起了體質變化?別說那些折磨他的警察們納悶,就是他自己都懷疑。
老虎凳,灌辣椒水,電擊,他經歷了一場場生死考驗。
就在徐強以堅決不死,來儘量搗亂敵人的時候,大約進入警察局一個月零二十一天,忽然,他被釋放了。
那一天,警察局的大門敞開了,影佐親自眯縫着小眼睛,帶着幾個特高課的打手部下,包括那個東香雲子,將徐強從牢中提出來,然後,連連鞠躬,表示道歉,同時,吩咐給他洗澡換衣服:“山本君,純粹是一場誤會!誤會,天大的誤會,現在,事情已經徹底地澄清了,你,。是無辜的,所以,今天,我們請您出獄!”
徐強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出獄?自己還能有出獄的可能?難道平沼沒有死?又從哪個破地方爬出來了?還是影佐這個陰謀家又在搞什麼把戲?
“對不起!山本君,我們冒犯你了。”東香雲子一遍遍地鞠躬道歉。
徐強看着她,說不話來。
“山本君,你受苦了!”影佐親自趕來攙扶他,然後,開車汽車將他送到了附近一個洗澡堂子裡,“東香,你好好伺候山本少尉。”
“哈衣!”東香立正,行軍禮。然後,攙扶着徐強,用柔軟的身體貼着他,將一股股暗香送過來,同時,也傳誦過來一道道秋波。
在洗澡的時候,巨大的木盆子裡,溫暖的水盪漾着好聞的香氣,徐強強忍着疼痛,清理着身體上的污垢,血跡,東香雲子趕緊過來,她已經換上了一套洗澡時的衣服,用毛巾包裹着頭髮,胸前纏着單薄的短衣,下面穿着小小的內褲,將其餘部分,盡情地裸露出來,那種婉轉的身材曲線,那種雪白滑膩的皮膚,無一不在暗暗述說着曖昧的情緒。“山本君,我來幫助你!”東香跳進盆子裡,用毛巾幫助徐強洗澡,給他撮着,給他洗髮,最後,將他攙扶上來,在邊上的牀鋪上趴好,輕柔地給他按摩。
“山本君,我們錯怪你了!”見徐強傷口牽扯,渾身一抽搐,她趕緊用溫軟的舌頭tian拭着,同時,還儘量地俯下身體,將胸前一對雪白的玉兔,慢悠悠地擦到他脊背上。
徐強怎麼都想不到事情有這樣驚天動地的變化,自己不是死定了嗎?怎麼回事兒?“那,誰是刺殺平沼首相的兇手?”
“哦,山本君,是中野,他已經承認了。是他利用智者會的勢力,陰謀策劃了這一舉動,和您沒有關係。”
“不,有關係!”徐強冷冷地扭頭,看着她豔麗的笑容,波濤洶涌的身體,“我好象認識中野,小倉好象也是智者會的確成員,還有,淺沼不是我們殺死的嗎?”
“不不,,沒有關係,山本君,你不要再說了,事情已經弄清楚了,中野親手刺殺了首相,這是他們幾個人都承認的,淺沼也不是好東西,他死了,算了,”
“那,小倉呢?”
“她也沒有事兒,你想見她的話,我可以很快就叫她來!哦,不不。我們正在給她治療呢。她的身體不太好。”
“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一定跟你們沒完!”徐強義憤填膺。
“知道了知道了!”東香小心翼翼地說:“山本少尉,今天夜裡,我來伺候您,隨便您怎麼報復我,我都沒有意見,真的。”
徐強看看她那嬌媚的面容,想想她曾經的兇狠歹毒,怎麼都恨不起來,一會兒,東香將許多的軟膏塗抹在他的身上,又給他換上了乾淨的衣裳,攙扶他起來:“山本君,沒事兒了,我送您走!”
“我要見小倉。”
“好啊。”
於是,在東香的帶領下,乘坐特高課的車子,徐強見到了醫院裡的小倉,顯然,小倉的身體要比徐強差得多了,她很虛弱,臉上都有傷疤,兩人相見,擁抱哭泣,小倉哭着哭着就昏迷過去,東香趕緊勸徐強離開,:“她很虛弱,需要休養,這兒有醫生照顧,你先出去吧。”
醫生和護士等幾個,也趕緊攙扶徐強出去,徐強沒有辦法就出去了,然後,站在外面等候。
徐強一直在小倉的病房外站了幾個鐘頭,最終,一個熟悉的人來了:“山本君!山本君,果然是你,真的是您?太高興了!”
來者是信子!
信子衝過來,抓住了徐強的手,哭泣着,徐強也很感動,不管怎樣說,他經歷了日本警察局的地獄之旅,能活着出來,實在是僥倖,但是,想着信子也是日本特務,特高課的邊緣人員,他就堵心,說了一會兒話,就權了:“信子姐姐,你走吧,我要在這裡陪着小倉。”
“小倉?我就知道是小倉!如果不是她,你至於攤上這麼倒黴的事情嗎?勇夫啊,你跟隨我先回去吧,山本大將已經知道了家裡的事情,他很關心你,很想見見你,他再有幾天就從海上回來了。走吧。”
“不行,我要在這兒等小倉!”
信子爭取了幾次,都沒有效果,只好悻悻而歸,又不久,小鹿雲子也來了,一見徐強就唉聲嘆氣地惋惜,爲他鳴不平,徐強暗暗冷笑,不理她的茬,又僵持了一會兒,影佐親自來了,一問情況,拍着胸膛保證,要負責小倉的安全和健康,同時,不由分說,讓幾個女特務們將徐強架走了。
他們很快來到了東京,在一家高檔的酒店裡,影佐爲徐強擺酒接風,表示歉意,“山本君,請原諒,我也是奉命行事,不過,型號由於我們特高課的努力,使刺殺平沼首相的案件,得到了最終的澄清,這案件已經結束了,現在,我們不打不相識,已經是最好的朋友了!”
徐強自然不相信這個結果,如果沒有其他因素,影佐這樣的傢伙,肯定會不依不饒的。“沒關係,這也算湊巧,是我接觸了淺沼和中野等人,倒黴啊。”
影佐告訴徐強,她殺死淺沼的事情,特高課已經替他壓下了,算在智者會內訌,而他痛殺山口組的情況,特高課也爲他徹底地開脫了:“放心,那些壞傢伙,都是流氓壞蛋,死不足惜。”
吃了飯,影佐親自安排徐強在旅店裡住宿,然後,鞠躬致意,悄悄地走了。
徐強被他們幾個殷勤地灌溉了十數杯,自然大醉,雖然懷疑影佐搞陰謀詭計,徐強還是忍不住多喝了幾杯,等他離開座位的時候,已經人事不醒了。
晚上,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很瘋狂的夢,小倉或者信子就在身邊,伺候他入睡,她們的面目看不清楚,但是,很熱情洋溢,徐強能夠感受到她們滾燙的身體,滑膩的皮膚,象蛇一樣地糾纏着自己。
後半夜的時候,徐強終於甦醒了,頭還有些疼,睜開眼睛,只見一個白花花的女人摟抱着自己,推開她的臉,就着燈光一看,竟然是東香:“你?”
“嗯,山本君,我向您道歉,一切實的行動,以我的所有向您道歉!可是,你也太粗暴了。”東香嬌媚地用小手撫摸着他的胸膛,嗔怪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