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東進(4)

返回新京關東軍司令部的磯谷廉介雖說費了一番口舌,但在石原莞爾的協助之下,總算成功的勸說植田謙吉同意在十二師團中抽調一個聯隊的基礎之上,另外從剛剛由國內調來,抵達寧安駐紮的十一師團先頭兩個步兵大隊,山炮兵、騎兵各一箇中隊,以及第八師團之中抽調兩個大隊、一個獨立迫擊炮大隊歸佐佐木到一指揮。

此次植田謙吉可謂開了一個先河,也是下了血本。要知道之前日軍對抗聯的圍剿,多以僞滿軍警爲主,日軍雖也參加,但出兵的數量遠不如僞滿軍警多。與其說是參與作戰,還不如說是更多的起到督戰與監視的作用。

即便是佐佐木到一對敦化北部、寧安南部山區進行封鎖、清剿行動,雖說進行清剿是以第八聯隊爲主,但參與封鎖的主力卻是僞滿軍警。這次除了少量帶路的僞滿軍警,居然清一色的是地道的正規關東軍師團,也算是自日軍佔領東北以來的開天闢地頭一回。而原來參與封鎖的僞滿軍則被調至外圍,擔負輜重運輸、保護。

但植田謙吉的大方不是白給的,在給佐佐木到一答覆之後,也同時告訴佐佐木到一,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但你要是在五月份之前,還無法完全將這支反滿武裝徹底的清剿完畢,他佐佐木到一自己去向天皇請罪。

對於一名中將來說,植田謙吉這個話說的很重。儘管對於這種近乎於要求下屬切腹爲自己無能謝罪的威脅藉口,不止一個日軍高級將領在戰場之上對下屬說過。但那是對下面的中低級軍官說的。作爲一名大將總軍司令官,對一名中將說出這個威脅,至少在目前,恐怕還是第一次。

對於植田謙吉的威脅,佐佐木到一自然不當回事。切腹,那是那些中低級軍官纔會做的事情。他佐佐木到一身爲帝國陸軍中將,就算作戰失敗,怎麼處置也輪不到他植田謙吉做主。

更何況打了敗仗的帝國將軍也不止他一個,關東軍現任參謀長磯谷廉介去年在徐州會戰之中的臺兒莊一下子丟掉了半個師團,也沒有人拿他怎麼樣。切腹謝罪,那是下級軍官纔會做的蠢事。

不過對於司令官的威脅不在乎歸不在乎,但佐佐木到一卻深知,植田謙吉勒令自己自殺的權利雖沒有,但卻也能讓自己前途盡喪。況且磯谷參謀長沒有說錯,一旦屢屢圍剿失敗,這些資料泄露出去,他植田謙吉固然跑不了,可自己作爲進剿總指揮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同樣也是前途盡喪。

只是佐佐木到一在新調部隊一抵達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的對這支反滿武裝最後出現的鏡泊湖周邊,以及寧安東部山區展開的大規模的掃蕩與清剿之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突然失去了這支部隊的一切蹤跡。這支部隊又一次神秘的消失在了老爺嶺的深處。

這支行動詭異的反滿武裝不僅再一次失去了蹤跡,更重要的是他們在臨消失之前還順手牽羊將帝國重要工程,關係到今後帝國聖戰關鍵能源保障之一的鏡泊湖水電站工地給搗毀了。不僅放跑了全部的勞工,還將電站工地給炸了一個稀巴爛。

當親自率領由第一個抵達指定地域的第十一師團部隊趕到遇襲的鏡泊湖水電站工程地時,看着眼前被炸燬的水電站工程,一地的狼藉,死傷慘重的警備部隊,因爲對手的夜襲,不僅丟掉了幾乎全部的武器裝備,還連儲備大批的物資也全部丟失的佐佐木到一的滿嘴牙齒差點沒有被咬碎。

憤怒的佐佐木到一親手將擔任保護電站工地的僞滿軍一個團長槍斃了不說,還勒令當地憲兵隊長與警備中隊長切腹謝罪。這幫飯桶,被人家毫無知覺的掐斷了電話線不說,還被人家滲透進來的人摸進了武器庫。

還沒有開戰,就丟掉了幾乎所有的武器,不是飯桶是什麼?一個步兵團,一個警備中隊,一個憲兵連,幾乎一槍未放,稀裡糊塗在睡覺的時候就全部被俘。等發現的時候,人家的刺刀已經頂到了胸口上。

僞滿軍倒也罷了,那些人也許還念及都是中國人的面子,只處決了連以上軍官以及其中的所有日系軍官。但日軍的那個步兵中隊就沒有這個幸運了,除了反抗當場被殺的四十多人之外,其餘一百餘人全部被就地槍決。更有幾個在勞工之中民憤極大的,被用日軍自己的戰刀砍掉了腦袋。

如果說被人家悄無聲息摸掉一箇中隊已經丟盡了所謂的大日本皇軍的臉的話,而那位守備中隊的中隊長能僥倖生存下來的原因則讓佐佐木到一感覺到了憤怒。這位堂堂大日本皇軍大尉中隊長居然丟光了部下不說,還是躲在支那妓女的牀下才僥倖逃生的。

襲擊者抵達之時,這位剛剛由日本本土調來,因爲聽多了那些從滿洲回國的同僚吹噓滿洲女人漂亮而特地出來找當地妓院嚐鮮的大尉,在發現滿大街都是反滿武裝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居然不是找自己的部隊,而是和與他一起逛妓院的憲兵中隊長,還有那個滿洲國軍團長一起鑽進了自己剛剛嫖過妓女的牀下。還拿着手槍威脅那個妓女不許聲張。

靠着妓女的掩護才逃過一劫的這幾個人在佐佐木到一看來,簡直可以稱之爲軍人的恥辱。尤其是那個警備中隊長與憲兵隊長,更可以稱爲皇軍之恥。勒令他們自殺,自己已經是寬恕了,最起碼成全了他們帝國軍官的體面。

自己不過晚到了兩天,這股可惡的支那人,居然對帝國至關重要的鏡泊湖水電站工程發起襲擊。屠殺了大日本皇軍一箇中隊之後,拍拍屁股一聲不知的就走了。

鏡泊湖水電站工地上發生的事情讓佐佐木到一臉色變得異常鐵青,而一邊的翻譯嘴裡念出的那封對手留在成堆的日軍屍體之上,語氣異常刻薄的信件之後,連氣帶怒的佐佐木到一中將一口鮮血差一點吐出來。

氣急攻心的佐佐木到一在抓不到對手蹤跡的情況之下,將怒氣全都發到了丟光了武器,所有連以上軍官被殺的一乾二淨,此刻正唯唯諾諾的站在他面前的僞滿軍士兵身上。

看着正膽戰心驚的望着自己的僞滿軍官兵,佐佐木到一對着身邊的副官命令道:“滿洲國軍作戰不利,使得友軍全部陣亡。未能保護好自己的長官,使得連以上軍官全部陣亡。爲以儆效尤,將所有排長以上軍官全部處決,班長和普通士兵按照皇軍傷亡數字,一對一的處決。”

聽到佐佐木到一咬牙切齒下達的命令,那個跟隨他多年的副官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佐佐木到一。被稱爲滿洲國軍之父,一手重新組建滿洲國軍的佐佐木到一之前一貫要求關東軍要對滿洲國軍至少要給一些表面的尊敬,不要擅自屠殺滿洲國軍官兵。這次怎麼居然自己親自動手?

只是熟知他性格的這個副官儘管有些納悶,卻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轉過身去,對着身邊的十一師團四十三聯隊第一大隊長下達了命令。

當虎狼一般的日軍士兵將僞滿軍隊列之中的排長與班長,以及部分士兵全部拽出的時候,那些僞滿軍士兵才感覺到大事不好。可已經被繳械的他們,卻無法反抗,只能看着那些軍官與班長被拽出隊列。

正當日軍將機槍對準了這些被拽出隊列的僞滿軍官的時候,佐佐木到一卻擺了擺手道:“機槍的不要,統統的用刺刀。機槍的印象不深刻,只有刺刀才能讓他們得到真正教訓。”

佐佐木到一下達了用刺刀的命令,那些屠殺成性的日軍士兵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紛紛挺起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槍如狼似虎的向着被拉出的那些僞滿軍人撲去。

待行刑完畢之後,佐佐木到一纔看着一衆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渾身瑟瑟發抖,不敢擡頭看着面前身上還沾滿了死者斑斑血跡的日軍士兵的僞滿軍士兵,面色略微緩和了一下道:“你們暫時全部統統的充做苦力,配合皇軍作戰,擔負皇軍的輜重運輸任務。下次若是再作戰不利,統統的軍法處置。”

聽到這位殺人魔王暫時放過了自己,一衆僞滿軍警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心中暗自沮喪:“自己的同胞不拿自己當人看,殺起自己來絲毫不手軟。這小日本也不拿自己當人看,殺起來同樣絲毫不手軟。這耗子鑽風箱,兩頭受氣的事真不是人乾的。”

佐佐木到一的這一手雖然震懾住了僞滿軍,但也對僞滿軍事情的打擊相當的大。畢竟這些僞滿軍總歸還是要和外邊,和他們的同僚接觸的。

以屠殺手段震懾了僞滿軍之後,佐佐木到一有如瘋狗一般,在下江地區到處尋找楊震所部。方正、穆棱、寶清、勃利、依蘭、密山、佳木斯,整個下江地區幾乎被他翻了一個遍。只是對手像是人家蒸發一樣,讓他勞而無功。

佐佐木到一其實不知道,就在他搜遍下江的時候,楊震已經被撤至小興安嶺地區。在鏡泊湖工地繳獲了大批的糧食、武器、彈藥,使得部隊的補給得到極大的緩解。最起碼,單單繳獲的糧食就足夠部隊吃一個月的。

這一戰取得了極大的勝利,但同樣後果也很嚴重。在鏡泊湖工地解放萬餘勞工中有三千多人要求參軍。尤其勞工之中被繳械的原日軍華北住屯軍一手組建的僞冀東保安隊一千四百多人之中,在遭受了日軍非人的虐待之後剩餘的八百多人,紛紛要求參軍。因爲他們知道,自己若是留在工地上,早晚也要和自己之前的那些兄弟一樣被折磨死。

要求參軍的其他勞工也是這個想法。去年日軍從山東、河北連抓帶騙,弄來了一萬多勞工。到了今年年初,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就剩下了八千多人。其餘的大部分人都被惡劣的飲食,殘酷的虐待折磨致死。

這些要求參軍的勞工大多都是孤身來東北的,與那些拖家帶口的勞工不同。他們沒有任何的牽掛,對他們來說,想辦法活下去,是最大的希望。留在工地上,一分錢掙不到不說,早晚也要被虐待死。參軍打鬼子雖然也會犧牲在戰場之上,但畢竟還有活下去的希望。早晚都是死,何不拼一下?

因爲將被俘的日軍一箇中隊全部處決,還在被總指揮訓斥中的楊震無奈之下,只能將要求參軍都帶上。看着越來越龐大的隊伍,楊震只能搖頭苦笑。反正在哈爾巴嶺已經帶上了,在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儘管楊震知道佐佐木到一正在像瘋狗一樣到處尋找自己,帶上這些連槍都不會用,身體因爲長期從事高體力勞動而普遍虛弱的勞工,自己很難擺脫佐佐木到一的追擊。爲了爭取一個短暫的休整時間,楊震只能帶着部隊向北一直撤到小興安嶺荒蕪人煙的原始森林中隱蔽、休整。

楊震曾經自嘲的對郭炳勳說過,自己就是一個新兵隊長。之前是唯恐部隊不擴大,現在擴大了,自己反倒是更加頭疼。

看着楊震,郭炳勳也是一臉的無奈。之前是大家都不同意帶,楊震堅持。現在楊震不想帶,總指揮卻是不幹了。楊震在剛剛調至寧安駐防的日軍第十一師團眼皮子低下,冒險打鏡泊湖水電站工地,是爲了獲取補給。卻沒有想到又增加了兩千多新兵。

現在越來越龐大的部隊,郭炳勳也是頭疼。部隊是壯大了,但戰鬥力卻在急速的下降。現在的部隊一半人沒有槍,手中還拿着當勞工時候的棍棒與鐵鍬臨時做武器。

這些人不僅沒有武器,更讓郭炳勳頭疼的是,他們沒有經歷過任何軍事訓練。體力也很虛弱,長途行軍掉隊的比比皆是。帶着一個營擔任斷後收容的王光宇曾與他說過,每天收容的都在千餘人左右。

這些人不單單使得補給消耗的極快,更重要的是嚴重拖延了部隊的行軍速度。這在四處都是日軍的情況之下,對部隊是極爲不利的。

而楊震之前所說的邊走邊訓的辦法根本實施不了。每天行軍一結束,這些身體尚未完全恢復的人,便累的躺在地上叫都叫不起來。更別提訓練了。況且,形勢嚴峻,能不開槍便儘量不開槍。所以,原來制定的邊行軍邊訓練的計劃只能取消。

猶豫良久,郭炳勳還是與楊震商議,給部隊找一個落腳點,讓部隊至少取得哪怕是一個星期的休整也好。但在到處都是日僞軍的情況之下,這個落腳點也就意味着肯定又是荒蕪人煙的深山老林。好在現在補給不愁。

補給雖然暫時不愁,但部隊中還有一半的人,尤其是新參軍的那些勞工還沒有裝備,這卻是繼續解決的問題。況且天逐漸的轉熱,部隊所需的換裝的衣物還沒有蹤影。現在部隊已經達到了萬餘人,單單軍裝的需求就極大。

就在隱蔽在湯原西部小興安嶺原始森林之中的楊震爲裝備發愁的時候,被總指揮派出去尋找七軍的董平帶回來了一個消息,卻是讓楊震看到了解決所有問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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