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一個人就要幹趴掉十五個能喝酒的大漢,這個任務看起來很艱鉅,但是林峰卻等閒視之。
接下來,小龍出場,他的酒量在神風特戰隊裡僅次於大憨和林峰。小龍不負衆望,在醉酒之前,幹趴了十個馬賊。
現在馬賊這邊,能喝酒的還有近20人,還不包括馬氏三兄弟和凱文在內。
馬彪哈哈大笑道:“神風特戰隊果然是酒鬼部隊,只是可惜你們不到十個人想幹趴我們200個人,不是癡人說夢嗎?林峰現在就剩你一個了,你趕緊投降,將老闆娘交到我們的手裡,我們可以放你一馬!哈哈哈哈!”馬賊們都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看情形已經勝券在握了。
“我還沒有認輸呢!你們嘚瑟什麼?”林峰快步向前,亮出膀子,一連喝下十大碗酒,馬賊那邊上來一雙,一人勉強撐了三大碗酒,宣告不支了。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此時林峰已有醉意,看看馬賊那邊沒有醉倒的尚且有十三個人。
林峰暗用內勁,觸動真氣,將酒氣從體內逼出,一道道氣霧從七孔排出遇冷後形成一滴滴的**,隨着汗液一起排出體外。
酒越喝越多,頭腦反而越來越清晰,再看馬賊那邊能站起來的只有凱文和馬彪兩個人了。
馬彪傷未痊癒,硬着頭皮迎了上去。被凱文喝止:“我看不用比了,林峰你是海量,我們輸的心服口服。”
馬彪一愣,隨即走出了酒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如果把小命搭進去就不划算了,郎中曾屢次告誡他要戒酒一段時日。作爲一寨之主,他可不能以身犯險,而使對影山陷入羣龍無首的境況。
“等等……”林峰喊住了他們:“你們忘記先前立下的賭約嗎?如果你們輸了,必須全額付足酒錢。”
馬彪冷哼了一身,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張桌子前面,從口袋裡拿出二十兩紋銀放在上面,然後又回頭對那些東倒西彎的馬賊大喊道:“你們誰身上有帶銀子的?”
見老大發話,馬賊們三三兩兩上去,將口袋裡的錢都倒出來放到桌子上,林峰上前數了數,約莫一百多紋銀,問仍舊傻愣在一邊的董小花道:“這些銀兩夠不夠你的酒錢?”
“夠了!”董小花從柳絮飛身後,緩擺柳腰,輕移蓮步,走到了桌子旁邊,將桌上的銀兩一網兜收了,望了林峰一眼,輕輕說道:謝謝你!
馬彪覺得自討沒趣,轉身走了,他的小弟陸陸續續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酒肆。
凱文前腳剛邁出門檻,忽然轉身看向林峰。
“林峰,你不想知道軍座的下落嗎?”
“哦……”
“軍座遭到一夥來歷不明的殺手暗殺,現在已經逃離廣州城了。”
“哦,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爲軍座對我有恩,我希望你去救他。”說完,凱文大踏步離開,跟上了馬賊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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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看着他們的背影遠去,喃喃自語道:到底什麼人要暗殺軍座?這個凱文爲什麼棄明投暗,與馬賊同流合污呢?
“林哥,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吧。”小龍走了過來,與林峰並肩而立。
“好吧,大家收拾下行李,在小花姐的酒肆咋宿一宿,明天早上出發去考城。”
當夜無話,第二天起來,大憨忙着從地窖裡拎出來兩個大酒桶,林峰笑道:“大憨,你準備把小花家的家當都搬走嗎?”
“不是的,林哥,這不,小花姐要跟我們一起走了,這些酒留着不是浪費嗎?所以……”大憨摸着後腦勺,一臉笑呵呵地辯解起來了。
“讓大憨搬走吧。”董小花搶先說道,顯得落落大方。
“你確信這兩桶酒能搬上火車嗎?”林峰反問。
“這……”大憨一臉囧逼。
“讓大憨就地解決吧。”張力建議,其他人紛紛響應。
“不行,大憨昨晚喝了過多的酒,萬一在火車上撒起酒瘋來,誰攔得住他?”林峰加重語氣說道。
“是啊,大憨,你就聽林哥的,不要貪杯了。”柳絮飛勸說道。
“哦……哦……好吧。”大憨勉強搖了搖頭,很不情願地把酒放了下去。
看看時辰不早了,一行人風塵僕僕趕往火車站,坐上了去考城的早班車。
早晨第一縷光線刺透考城上空的雲層的時候,街道上慢慢變得熙熙攘攘起來,車水馬龍,時不時有些身份特殊的人混雜在人羣之中,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賣報,賣報,特大消息:汪精衛政權連夜從重慶出逃,做了僞政府主席,公開叛變賣國了……”一個報童沿街叫賣,路人紛紛投幣買報,很快報紙被搶購一空,這是賣得最快的一期。因爲汪精衛的公開叛國,給國民政府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嚴重影響了民衆抗戰的決心。
重慶,園林府邸。
蔣介石披了件外套,似乎憂心忡忡,白崇禧與薛嶽侍立在兩邊,隨時恭候差遣。
“健生、伯陵,汪精衛跟了我這麼多年來,我曾當面告誡他不要做秦檜第二,可惜他一意孤行,畢竟還是投靠了日本人。”
蔣介石凝望着窗外青翠欲滴的喬木,嘆息不已。
“委座的意思是……”
“下令黨國的軍隊一律與汪精衛劃清界限,今後不得再有私人拜訪之事發生, 另,電令報社第一時間發表我們對汪精衛叛國的正義態度,勿使民衆喪失對抗日救國的信心,要讓羣衆知道,我們政府的抗戰決心,雖經雨打風水,矢志不渝!再者,需要繼續加強與共黨之間的合作。”
“學生明白!”白崇禧與薛嶽異口同聲。
“健生啊,武漢會戰雖然失利,但是我們保留了軍隊,唯一遺憾就是花園口決堤事件造成的數百萬民衆的流離失所,我一直爲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我聽說武漢淪陷以後,仍舊有很多軍事設施沒有來得摧毀,讓日本人撿了個現成的,這是我們的失策造成的損失,我也難辭其咎啊!”
“委座,學生已經下令各報不得彰顯花園口決堤事件,儘量把此事件做淡化處理,不得過分張揚。”薛嶽說道。
“伯陵啊,文過飾非不值得提倡,歷史自有定論,讓報紙去登吧,作爲軍人,我們不應該過多地干涉文人的事情。”
蔣介石淡定說道。多少年的軍政生涯,讓他看淡了很多東西,神馬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