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組織的成員吧?”
羽賀晴佑還沒有等他回覆,關上房門。
拉過旁邊列車上可以錄音的收音機按上按鈕,反手一刀紮在這個穿着薄薄睡衣的男人身體上。
石錘晃重瞪大了眼睛。
喂大哥,我還沒有說話啊!?
“你在說什麼啊!?”
“真是可惜,還嘴硬嗎?”羽賀晴佑露出微笑,眼睛裡閃過血紅色的光,從大腦中傳來的越發清晰的興奮與本身強壓下的冷靜對抗着,握刀的手甚至有些顫抖。
看着面前的男人,緩緩的低頭瞄了一眼自己之前順來的小刀,削蘋果還好,削人還差些。
“可惜這個刀子不怎麼鋒利,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華夏一種叫做凌遲的死法?”
看着石錘晃重不斷的搖着頭。
“在《宋史·刑法志一》中講過,凌遲者,先斷其支體,乃抉其吭,”羽賀晴佑微笑着,毫無感情開始解釋,“首先是剜除雙乳及胸部的肌肉,然後是雙臂外側和臂部前側的肌肉,然後依次剔除身體其餘部分的肌肉,將肌肉堆在專門柳條籃裡,幾個小時以後等到人死去,已經關節離斷。”
“不過這裡沒有籃子,就放到你嘴裡吧。”羽賀頗有些遺憾地虛假微笑着,又十分期待的看着面露恐懼的石錘晃重。
“話說,你知道最困難的點是什麼嗎?”
石錘晃重空嚥着,顫抖着搖了搖頭。
“是怎麼保證他活着,並且清醒的體驗整個過程啊。”
羽賀面露微笑,饒有興趣的盯着瞳孔猛縮身體不斷顫抖着的石錘晃重。
他不想理會這個傢伙了。
“首先在心窩上拍一掌,要操着刀子,靈巧地一轉,要把一塊銅錢般大小的肉,從右胸脯上旋下來,恰好要旋掉乳粒,留下的傷口要酷似盲人的眼窩。”
他的眼睛緊緊盯着石錘晃重恐慌的雙眼,身體下意識傳來的興奮讓操刀的手只能勉強保持穩定,藉着月光,很快肉片與身體脫離。
“第二刀從左胸動手,要旋掉左邊的乳粒,還是那樣子乾淨利落,準確無誤。”
眼裡滿是紅色血絲的羽賀捂着石錘晃重的嘴巴,微笑着地殘忍話語不斷的從嘴裡說出來。
“接着在胸脯上切第三刀,這片肉還是如銅錢大小,魚鱗形狀。”
“哎呀,抱歉,”看着沒瞬間喇下肉的羽賀晴佑微笑着道歉,用左手牢牢鎖住石錘的嘴,胸膛裡好像有一股氣不斷向外衝着,身體依舊顫抖不止,“刀太鈍了,我可以慢慢劃開它嗎?你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緩緩的反覆磨了半天的片下來的肉片,鬆手取下襪子,放入一片到石錘晃重的嘴裡,猛磕他的下巴強迫嚥下。
一刀,兩刀,石錘晃重的下巴還在積極地顫抖着,支支吾吾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
“算了,”羽賀冰冷的微笑着,耐心完全消失,瞳孔裡滿是鮮紅色,“我們直接跳到第五十一刀吧,這地方要求三刀割盡,大小不必與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他一刀劃開面前死豬的褲子,緊盯着石錘的眼睛,刀朝着下面伸了過去。
“還不說嗎?”
羽賀看着面前的老男人渾身顫抖着,不斷的搖着頭乾脆利落的表示服軟,果斷的把刀插到石錘晃重下半身某個部位的下方地面。
緩緩放開他的嘴巴,掏出手槍瞄準他的眉心,微笑着。
“請。”
“你想知道什麼……”感覺死裡逃生的石錘晃重貪婪地呼吸了幾口空氣,
有些疲倦地說道。
“你的代號嗎?目的?”羽賀道。
“沒有……我只是組織的外圍成員,”石錘晃重聲音顫抖着,一副剛剛逃過一劫的模樣,“我上車是爲了監視加越利則殺掉出雲啓太郎……和。”
羽賀眯着眼睛,眼角處還能看到飛濺出來不知道何時沾上的血液,手指隱隱朝着板機下扣。
“說。我的耐心有限。”
“淺…..間安治。”石錘晃重肥大的身軀不斷顫抖,有些緊張地望着羽賀(淺間安治)。
“僅僅如此?還有誰在車上?”羽賀道。
石錘晃重嘴角抽搐,不是殺你嗎,這能叫僅僅而已!
“沒有人了……”
羽賀看着面前的男人的不經意飄右的瞳孔,眯着眼睛。
手果斷的捂住石錘晃重的嘴,拔起地下的刀子,手起刀落直接入袋,體貼爲石錘晃重做了一場無痛古代皇室宮廷手術。
微笑着,將那顆石錘晃重自己的青色葡萄塞進了他的嘴裡,猛磕下巴讓他咬碎。
“好吃嗎?還要嗎?”
羽賀的眼睛已經完全被血色填滿,聲音平靜,一種暴虐與殘忍的感覺從他的眼神裡不斷露出來。
“他的代號(金巴利)Carmpari,救救我。”
石錘晃重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不斷顫抖。
“救救…..我。”
“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代號,他也在這節車廂,你自己找啊,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我全家都在他們的看管下,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羽賀晴佑看着面前的顫抖着的石錘晃重若有所思。
外面的聲音不斷傳來。
可惜了,你們離毛利小五郎太近了。
他只能微笑着一刀送面前的虛僞的所謂市長下了黃泉。
從窗子直接翻了出去,到了車頂。
…..
車廂休息室。
“你們讓開,”風見拿起車廂裡的消防斧,讓旁邊幾個人和乘務員閃開,對着廁所門不斷的劈砍,直到有一絲縫隙。
透過縫隙,看到了裡面血色景象與浸滿鮮血的風衣。
想起了那個服務員叫他的話語。
糟糕,上當了,對方是爲了引他出去。
“風見,怎麼樣了?”降谷零詢問着。
風見裕也沉默着,對着耳機回覆起了他上司的問話。
柯南也同樣跳起來看見了這一幕。
問了周圍,得知了傳呼機的存在。
雖然柯南的情報不對等,但傳呼機這種東西的存在本身就代表是一種誘餌。
明白了自己被人支開的他們,先後跑回了車廂,不斷的檢查,直到打開了石錘晃重的門。
沒有鎖。
似乎就是爲了讓人打開一樣。
石錘晃重的衣服敞開着,他的嘴巴里溢出一團團的泡沫,他的內臟器官失去了肌肉的約束,都在向外膨脹着,尤其是他的腸胃,就如一窩毒蛇裝在單薄的皮袋裡蠢蠢欲動。
身體被鮮血覆蓋,下方宛如袋鼠口袋的東西被從上往下切開,上方有處刀子的貫穿傷,看起來活像是直接用力氣撕開的,身上到處都是經過拷問的痕跡。
一把刀插在他心窩,一個收音機在旁邊不怎麼合理的擺放着。
…..
車頂。
眼裡血色濃重的羽賀晴佑原本剛剛爬上來還蜷縮着的身體也開始站直,嘴角流露出一抹微笑,緩緩舉起雙手。
站在車頂看着面前這個男人。
一頭茶色的頭髮以及小麥色的皮膚,紫灰色的瞳孔透出濃濃銳利和光芒。
舉着一把HKP7型手槍,嘴角微微上揚,顯得有些得意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