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
毛利小五郎看過房間之後,高度懷疑是有有小偷。
詢問過保險櫃的位置之後,拉開櫃門看着裡面的保險箱,上面有數道新鮮劃痕,似乎是有人撬門未遂的樣子。
“這個就是大山教授的保險櫃啊。”
毛利輕嗅了幾下,一股刺鼻氣味傳來,另他有些皺起眉頭,正打算繼續聞。
整理完線索的柯南,緩緩拉起手錶型麻醉槍的蓋子,揹着手跑去倒黴岳父那邊:“叔叔~那邊沙發好像有什麼東西啊。”
“啊?”毛利依舊放心不下這邊那股奇怪的味道,也不像一般工具人那樣中了言聽計從的降智光環,回頭猛地拽住柯南,“你有完沒完啊可惡的小鬼!”
十分囂張的死魚眼柯南,面對緊緊抓住他領口的毛利小五郎,十分嫺熟的反手一針送走了自己倒黴岳父。
……
沙發前。
無敵的毛利小五郎又又又倒下了。
“哎呀,叔叔你怎麼喝醉了耶~”
無辜柯南十分孩子氣的說着。
“胡說,我纔沒有喝醉呢!我很明白呢。”低沉柯南。
“叔叔你都知道什麼???”敲無辜柯南。
羽賀和灰原溜達到門口,望着十分囂張在當面演雙簧的精分柯南,翻了個白眼。
他沒有被人發現身份真是奇蹟。
疾風小柯南嗖的一下跑到沙發背後躲好。
很快,“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傳來,“兇手就是你,中原香織小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中原香織身上。
似乎早就料到的中原香織嘴角一咧,毫不猶豫地一把掏出購物清單,“你說是我,證據呢?那家便利店很遠,來回一趟就要40分鐘!我哪來的時間跑去殺人?”
柯南的嘴角開始抽搐,喂喂,你怎麼這麼熟練啊!?
“你的收據呢?”
“店員問我要不要收據的時候,我一走神,就拒絕了,再說了這年頭誰要收據啊大叔?”
中原連思考都沒有就回答了。
“那買這些零食,一共花了多少錢?”
“早就忘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柯南挑了挑眉毛,看着回答異常熟練的中原繼續開口:
“忘記了?我看不對吧。應該是你事先買好了各種零食,把貨物藏在車裡,這樣等晚上出去買零食時,就能按照大家的購物清單,挑出需要的東西,從而省下往返便利店的時間。”
“之所以你沒有買生菜沙拉和冰激凌,是因爲這兩個東西放在車上會很快壞掉融化的原因。”
看着還要狡辯的中原香織,柯南繼續開口,“你們的名字,剛好都有代表將棋棋子的字在裡面,因爲羽賀和灰原他們兩個孩子纔是第一發現者,你無法處理被大山教授留下的死亡訊息,你們看那個棋盤的打火機位置。”
“這個位置……是香車!”,金澤志康望着棋盤的位置,啪的一拍手,誒他明白了。
中原香織瞪着“棋桌”,手指細微發抖,臉色慘白。
被揭穿一切的中原香織儼然已經放棄掙扎,她忽然閉了閉眼,然後在衆人複雜各異的注視下,深深吸了一口氣,“沒錯,就是我。”
羽賀翻了個白眼,我怎麼不明白,這人什麼心理素質啊。
這也算證據嗎,這需要承認嗎?
江南果步看起來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揉着眼睛,指關節都快戳進眼睛裡了。
或許是戳疼了,
含着淚拉着中原質問,一股十分悲憤地情感傳來,“爲什麼?你不是當他是你的父親嗎,爲什麼要殺死教授呢!”
中原香織扯着嘴角乾笑,“只是我單方面覺得罷了,但他呢?他卻搶走了我的論文!”
“論文?”,金澤志康迅速想到了什麼,結結巴巴的試探着問,“難道是那個《大腸癌遺傳基因治療研究》?”
“是,沒錯,那是我六年來的心血。我原本打算把它獻給因大腸癌過世的父親,可大山將看過後,卻擅自以他自己的名義發表了,還毫不在意的說什麼以教授的身份發表,別人會更重視這篇論文,我死去的父親也會更高興,他居然敢這樣蔑視我對家父的思念!”
中原香織大吼着發泄完憤怒後,就順着牆癱坐在地上,抱着膝蓋一動不動。
柯南藉着毛利的口緩緩開口對着縮到牆角的中原香織,“我給了你自首的機會,但是你並沒有在乎,我才指出了死前訊息,看來你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羽賀衝着旁邊失魂落魄的中原香織,平靜講着:“那種證據又不算什麼有利證據,只要一個好律師就可以及時扭轉局面, 至少也能減少你的刑期,但無論爲了什麼理由,殺人就是殺人,至少事後你需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看着其他人的古怪目光,羽賀晴佑勉強學着職業小學生江戶川柯南,壓低嗓子發出小孩子的聲音,“這些都是我看律師節目看到的。”
灰原大小姐輕笑了一下,拉着犯惡心的小朋友。
“我還以爲你很討厭這個時候犯案的兇手呢。”
“我始終是無法討厭這種爲了父親的做法,哪怕不乾淨也是一樣……”
羽賀嘆着氣,今天可不像是平時的他,倒是有些衝動了。
“啊啦,我倒是不討厭這樣的你呢,”灰原大小姐揹着小手,身體微微朝前弓着,淺笑一聲。
毛利蘭找了半天沒有看到柯南的身影,卻在自己老爸的沙發後面看見了正在哀嘆的柯南弟弟。
“柯南你怎麼在這裡啊?”
柯南弟弟望着從沙發上面突然鑽出來的腦袋,臉唰的白了。
完蛋了。
灰原頓時翻了一個白眼,看着旁邊看熱鬧的羽賀,跑到大山將旁邊被迫營業:“啊嘞嘞,這個好奇怪哦!!”
呵,男人就是靠不住。
“啊,怎麼了小哀?”
毛利蘭她們被灰原大小姐吸引了注意力,才讓訕訕等死的柯南弟弟跑路成功,他還以爲自己和青梅竹馬天天泡澡的事情要曝光了。
“……”
灰原大小姐望着牆試圖瞎編,卻看着屍體左邊牆上一大攤連起來的血跡,皺起眉頭。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