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賀晴佑打了一個哈欠,癱軟在沙發裡。
不經意就出神了。
……
“你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梅谷社長全身被包裹在aims按摩椅裡,吃驚地看向拿着他暴力威脅員工的證據的平鬆,看着平鬆馬上就要出門,大聲喊着。
“就算你有那種東西,你也沒想輕易離開公司,除非你把我殺了!”
平鬆(羽賀)看了看手裡這份由他提供的情報,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趣地看着他,把手機拿了出來假裝看時間,實際上點了錄音,放進口袋。
自己附身到平鬆的身上,倒是有趣。
“你想怎麼死?”羽賀淡淡地說着。
他有病嗎,有這種東西他用的着殺人嗎?
“想讓我死的話,就用刀子插進我的心臟,這個寫着o的地方就是,”梅谷社長坐在機器上,不屑地看着羽賀晴佑,用頭示意了一下,“來啊,想解除僱用合約,殺了我,這樣就能讓你離開了,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梅谷社長,大家都老大不小了,別鬧了,我要離開公司,這個儀器我不會留給你,如果你有什麼意見我們法庭見面吧。”
羽賀晴佑撇了撇旁邊的刀子,笑着看着梅谷社長。
“當然了,你如果害怕因爲醜聞,公司破產之類的事情,也可以選擇自殺,旁邊你收藏的刀子種類很豐富嘛,只要你能自己出去,好了,你慢慢體驗吧。”
羽賀晴佑撇了一樣旁邊開着的窗戶,笑了笑,靠近梅谷社長,確定對方無法掙脫出來,從旁邊的窗口翻了出去。
那有這樣的白癡啊,讓別人殺他,還要刺特定位置,他是覺得一心搞科研的人都是傻子嗎?
窗戶沒有關上,對方又是一心想挨刀,多半是考慮好了平鬆刺到他之後如何逃跑,又不能讓人發現他是故意讓對方刺的,最適合的方法就是殺人滅口。
他檢查了一下門外幾輛車子的底部,除了一輛車之外輪胎都被刺破了,那輛車底部用手機照着看過之後,底部有漏油的痕跡。
他笑了笑,直接走到大廳的窗口,敲了敲窗子。
“毛利先生,可以出來一下嗎?”
……
“輪胎都被刺穿了誒,”毛利小五郎和其他人一通檢查之後,發現只有一輛車輪胎完好無損,擡頭看着羽賀晴佑,“這是誰做的啊?”
“跟我來一下,毛利先生。”
羽賀晴佑領着他們翻過窗子,除了灰原大小姐還在他自己發呆的身體旁邊,她多半是明白了自己的狀態……吧?
“平鬆,你這是幹什麼?!”
梅谷社長看着羽賀晴佑當着其他人從他胸口拿出了一個香菸盒之後又給他綁回去了。
“我來解釋一下吧,”羽賀晴佑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將錄音狀態解除之後,點了播放,等到他們聽完之後看着梅谷社長,“剛剛我在那輛車底部發現了被放掉的剎車油,而梅谷社長又想我故意刺在他被層層包裹的香菸盒上,讓人以爲我要殺死他,逼我逃跑,現在外面又起了濃霧,在懸崖地區開一個不能剎車的車風險極高。”
羽賀晴佑將手機遞給毛利小五郎,自己笑眯眯地看着梅谷社長。
“社長啊,你這是又想要機器,又想我命,不厚道啊?”
在毛利小五郎查過監控,明白了一切之後,撥打過報警電話,等到警方來了之後才放梅谷社長出去。
.....
“毛利老弟啊,
”目暮警官表情管理十分失敗,死魚眼看着訕訕笑的毛利小五郎,“我們下午才見過面,現在還要給我增加工作量,說吧死者是誰?”
“沒有,還活着……”
“什麼,沒有死者!!!”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都十分高興,甚至對着一臉茫然的毛利小五郎開始拜了起來。
隨後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梅谷社長交代了自己的動機和手法。
他早上開會的時候和平鬆正樹吵了一架,平鬆氣憤離開了,他卻發現了平鬆留在房內箱子裡的,寫着梅谷四郎的遺書,瞬間起了殺心。
因爲他了解平鬆的火爆脾氣,就決定利用香菸盒和厚厚的一層按摩椅的外層來保住自己的性命,故意刺激對方讓他刺傷自己,讓他開着自己剛剛藉口出去考慮,實際上出去放掉剎車油的汽車逃跑。
他下午出去吃飯的時候將懸崖轉角處的彎道反射鏡調整了方向,只要平鬆開車就會被自己車燈的反光嚇一跳,以爲會有對象對向來車,直接跌入懸崖,監控又只有圖像,由着他隨便編談話內容。
他買香菸盒的時候,爲了更好的讓他變成被害者,甚至都把毛利小五郎拐回來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平鬆會帶來一份可以逼他妥協的證據, 想在改變已經爲時已晚,騎虎難下。
……
羽賀晴佑在搞定一切之後,靠着門口給灰原大小姐一個眼神,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沉睡的小五郎又多了一個傳說,”灰原大小姐嘴角流出一抹隱隱約約的笑容,“讓別人沉睡。”
羽賀表示不想理會她,看着那邊警方已經收工準備離開,平鬆得知了自己徹底解脫的消息雖然奇怪但是還是陷入了愉悅的情緒。
因爲運貨車車胎又被放了氣,一行人乾脆擠在目暮警官他們的幾輛車裡勉勉強強回去了,那兩個按摩椅,就只能等到明天由中野治夫找人送過去了。
至於他們三個部長,則是勉爲其難地住進了梅谷社長的“私人別墅”,開始商量起了怎麼瓜分公司資源的事情。
“說起來我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宮野明美抱着香香的小哀,腦袋不停的蹭着這位死魚眼小姐,看了一眼羽賀,“小佑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這麼說起來好像……”
羽賀和灰原思索片刻,同時陷入了沉默。
他們到底忘了什麼呢?
“啊……手機沒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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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宅。
“阿嚏!!!”
阿笠博士看着周圍空空如也的屋子,吃着面前的泡麪,有點感冒,自言自語着。
“設月今天晚上不是休息嗎,不是說好了回來一起吃飯嗎,小哀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晴佑新一到現在也不知道打個電話。”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