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導員!”
簡易的伴奏樂隊上臺,引來戰士們一陣喧譁!
拉京胡的居然是教導員路兆文!真沒看出來,他還有這一手!
一陣緊湊激昂的樂曲鼓點聲起,簡單扮上的齊大勝版***登場了。
一甩大氅一個亮相,又引來一陣叫好!
“穿林海——跨雪原——”
“好!”
京腔京韻十足的洪亮唱腔,又引來一陣喝彩,蘇海棠拍得巴掌都紅了!
齊大勝這匹黑馬異軍突起,也是獨唱冠軍的有利競爭者。
不過他這樣另闢蹊徑,說不定會單獨給他頒發個獎項也說不定,總之是很討巧。
當然,前提是人家唱得確實不賴,挑不出什麼大的毛病。
齊大勝眼神到位,身段挺拔威武,把英雄的丰采演繹至少演繹出個五六分,又是在部隊舞臺演出,題材合適,最能激發戰士們的愛國熱情跟熱血,氣氛空前火熱!
熱熱鬧鬧的一段唱完,大家意猶未盡,不停喊着再來一個!
路兆文就在臺上,手裡京胡來個過門,鑼鼓點緊跟着走,齊大勝也不露怯,一撩大氅張嘴就來!
“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誓不休,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
臺上英雄意氣風發,哈哈哈大笑三聲,再次結束表演,鞠躬致謝。
“好!”
“痛快!”
“真想幹一杯!”
戰士們羣情激昂,拼命叫好鼓掌。
輪到評委打分,不出意外的,拿到好多滿分。
除了一個跌破人眼鏡的零分。
“這娘們什麼意思!她耳朵是聾了嗎?這麼得勁的戲她聽不出來!?給零分什麼意思?不會打分就下來!”
戰士們一片譁然,不滿地看着主席臺上一臉冰寒的年輕女性評委。
“支那豬。”女孩子緩緩揚起笑臉,聲調極其優雅地罵了句侮辱意味十足的髒話。
“她說啥?哪國鳥語?”
“徐辰光,她說啥呢?光道歉有什麼用,趕緊把分數改過來啊。”
徐辰光滿臉尷尬,不好意思說他也沒聽懂。
凌源惠子說的壓根就不是霓虹語。不過看她的神情,應該是在解釋吧?打零分只是手誤?
“什麼畜生亂吠,不趕走怎麼還叫它混進人堆裡頭了。蠻夷彈丸之地,就是不開化,以爲披着層人皮,會學幾句鳥語,就自以爲高貴了?滾!不滾就打你!”
蘇海棠出其不意地站起,遙遙指着評審席上裝無辜的霓虹鬼子,毫不客氣地臭罵!
“蘇海棠!惠子小姐是貴客,注意影響!”
同坐評審席的年望春不悅地開口訓斥她。
今天的比賽能迎來幾位上級領導和貴賓蒞臨指導,是他們新兵營的榮幸,必須好好表現,怎麼能出這種岔子!
這個蘇海棠真是失心瘋了!就算對象死了她難過,也不能跑這種公開場合發瘋!這不是給營裡丟臉嘛。
“聽聽她怎麼說。”同坐評審席的嚴一格擺擺手,一臉正氣,不動聲色地維護自家表妹。
這可是親表妹!自家老爸身上的陳年舊傷,全靠着表妹給調理好的!打斷骨頭連着筋的血親!
“貴客?出言不遜,當衆侮辱我大華夏的渣滓,也配稱貴客?真以爲沒人聽得懂你那個破鳥語?”
蘇海棠怒氣不減,冷冷嘲諷,以更純正的腔調反擊!
“死八婆,你想開戰?能代表你們霓虹戰敗國嗎?破壞兩國邦交,揍你一頓你服不服!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