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家悍婦 V28 刁鑽公主
“一會功夫不見,你就這般詛咒我?”南宮沫坐下來,仰頭看向一旁的臘月,“快去給我拿個杯子來。”
臘月最近神色有些恍惚,當然面對如此美膩的少男少女們,她大腦總要慢一拍。
“我這就去,小姐還請稍等片刻。”她匆匆轉身。
簡言瞥了一眼,聽她道,“哪裡找來的傭人?不夠靈敏。”
“都在這小鎮上生活的姑娘,哪裡見過什麼大人物?見了你們還能如此鎮定已經很不錯了。”簡言斜了她一眼,“倒是你,天天夜不歸宿,都去做什麼了?”
景笙和楚紫寒含笑的搖搖頭。
“誰說我夜不歸宿?”南宮沫不依,“我歸來的時候,你們正打的火熱,我敢打擾嗎?萬一撞了你們的好事,豈不是罪孽深重?那時候不被你追着跑就好了。”
簡言狠狠瞪了她一眼,伸手端起茶盞順順氣。
“呀!”
南宮沫猛然一叫,傾身抓住她手臂,扯開了她的手腕扭頭看着景笙,“你們一直沒有圓房?”
景笙愣了愣,瞥了一眼神色淡漠的楚紫寒,彆扭的移開視線。
簡言伸出另一手打了她手臂,她吃痛的縮揮手,怨恨的瞪着她。
“爲什呀?這不該了,你們成親都很久了吧?”
“多事!”
簡言瞥了她一眼,臘月走過來聽到他們的話不由得怔了怔,隨後纔將茶盞放在桌上,預備伸手倒水,南宮沫擺手,“你下去,我來。”
臘月點頭站在一旁伺候着。
簡言輕咳幾聲,氣氛一下子降了下來,幾人臉色都太好。南宮沫看看他們,想起了凌瑾鈺頓時覺得這事情也就理的順了。
沒準兒景笙就在等凌瑾鈺出現,讓她重新做選擇。她端着茶水若有所思的在幾人臉上來回打量着。
“別那麼緊張,這事情需要一個好的氛圍,沒準兒姐夫在等一個好時機呢。”她扭頭看向景笙,“是不是姐夫?”
景笙眉梢動了動,“她最近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還問那麼多,你讓我怎麼回答?”
南宮沫笑了笑,自從她來,簡言身子確實虧損比較大,可這也毫不影響**吧?她聳聳肩膀,畢竟是人家小夫妻之間的事情,她再問下去,沒準真會被簡言拿着劍追着跑。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比較強大的情敵,她又擔心夜長夢多的了。
“公子,你吩咐的事情都做差不多了,就等您一句話,定了開張日子,咱們這客棧又開始運營了。”掌櫃走過來擦了臉上的汗水,看到幾位非凡的人微微點頭一禮。
景笙看向簡言,“開張日期你來定吧。我讓老伯去了集市買了很多菜,就差你一句話了。”
簡言點點頭,“那就三天後吧,不知道那天會不會很忙……”
“人手不夠你就說一聲,我讓竹墨和依依都來幫忙。”楚紫寒道,“三天後開張,我一定會來給你捧場。”
“那感情好。”簡言抿嘴一笑,“你今天來不是跟我說笑的吧?”
簡言挑眉一笑,等着他回話。
楚紫寒手放在脣瓣輕咳幾聲,那閃躲的眼神瞥了一眼同樣等着他回話的景笙,又掃過漫不經心喝茶的南宮沫,這才正眼看着簡言。
“我突然發現這個客棧挺好的。”
簡言揚眉,“所以?”
景笙垂下眸子笑了笑,“所以,你想過來?”
楚紫寒輕笑出聲,伸出手指了景笙,“我可記得你是收了我的銀子的,總不能讓我露宿街頭吧?”
臘月驚愕的看着他,隨後忙低下頭,又看看自己居住了好幾年的客棧,比起燕府的客棧,差了好多。太子殿下居然不嫌棄?
“好說,你那一定銀子,住客棧是沒有問題,問題是我家廚子雕刻出來的美味佳餚,可以說是全鎮沒美味的。”簡言含笑看着他。
楚紫寒剛剛想伸手掏銀子,一摸口袋面色尷尬一笑,“我出門不帶銀子,竹墨又沒有跟來,這銀子你看能否欠着?”
景笙插話,“那可是要翻倍的。”
南宮沫看看他們,抽了抽嘴角,“你們這是坑人呢?一頓飯一個銀子?我來了這麼久了,一頓都沒有給,若算起來,豈不是要幾百兩?”
簡言白了她一眼,難道她沒有看出來,這是故意爲難楚紫寒?
“看在你是小仙的份上,我不要翻倍了,你給一個金葉子。”
南宮沫猛然瞪着她,“金葉子?我自己都沒有哪有給你的,都說生意人奸商,無奸不商,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貪心!”
楚紫寒笑道,“這點銀子本宮還是有的。若是拿不出來,我這太子豈不是太窩囊了?”
“那你回去拿來了再說。”簡言瞥了他一眼,連連嘆息,小腹脹痛的,她都不想繼續坐着。
景笙察覺她異樣,起身道,“不舒服就去房間躺着,午餐好了我喊你。”
楚紫寒看看她的臉色有點白,南宮沫詫異道,“不是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嗎?今天臉色怎麼還這麼難看?”
簡言不由得摸摸自己臉,擡眸瞥了她一眼,並沒有作聲。
“那你還是回房休息着。”楚紫寒指着一旁的臘月,“扶你家主子去休息,好生伺候着。”
臘月戰戰兢兢的點點頭,扶起了簡言便往房間去。
景笙目送她移開後,垂下眸子。兩人依然沒有要走的意思,依舊做着不動。
“姻兒的桃花全部都在你身上?”楚紫寒將景笙給無視了,抿着一口茶水問南宮沫。
“怎麼?你想要?”南宮沫仰起眉梢,看着臘月從房間裡出來,她大喊着,“你過來下。”
臘月詫異走過去,微微頷首。
“客棧有什麼點心,端上來些,讓我打發時間。”
臘月看向景笙。
景笙含笑道,“你就去將我剛剛在清水池中泡的兩個西瓜抱一個過來,讓她自己動手。”
“是公子。”
南宮沫看向景笙,“買了西瓜?不早說,害我流了好多汗。”
她將衣袖搞好撩起來,聽着景笙道,“既然那麼熱,你還躺在屋頂上,這不是說明你不怕熱麼?那還吃什麼西瓜?”
他抽了抽嘴角,“見過小氣的,還沒有見過你這麼小氣的,就算我不吃,太子殿下在這裡,你總不能怠慢吧?”
“就是皇帝來了,不一定會有吃的,太子殿下又如何?”
楚紫寒輕聲笑出聲,“你別跟他說了,你說不過他的。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若是想吃早就買了,還能等着他買了去吃?”
臘月將西瓜放在桌上,“我去拿刀。”
“不用了。”南宮沫扶着西瓜,臘月詫異的看着她只見她唰唰幾下,一個完好的西瓜在她手下,像一朵妖豔的花盛開來。
“這個瓜很好。”南宮沫道,“太子快來吃,我一個人吃不完。”
景笙扶額,對着臘月道,“你去老伯還有夏草他們拿點去,這一大個她的確吃不完。”
南宮沫一聽瞪了景笙,慌忙扭頭一手抓了一塊,“這些拿去吧。”
臘月看看她低頭笑了笑,給忙碌的夏草他們一人拿去了一塊,還剩下三塊,正好景笙一塊,楚紫寒一塊,還有一塊本來想留給簡言的,景笙讓她吃了。
“真的很甜。”南宮沫吃的滿嘴都是,這一會解了熱,回了涼。
果果的梓染來的遲,梓染看到了她手上最後一塊,在她還沒吃到嘴之前快速的跑了過去,偷襲成功!
“梓染!”南宮沫大吼,“你搶我的西瓜,拿來!”
梓染洋洋得意,低頭咬了一口,“哈哈哈,我已經吃了,你還要?”
南宮沫氣的滿臉通紅,恨不得跟好好收拾收拾他。梓染低頭將西瓜遞給果果,“嫌棄嗎?”
果果看了看,搖搖頭,“可是我吃不了這麼多。”
“那分你一半。”梓染將他咬的那半分給自己,剩下一半遞給了果果。
南宮沫眼巴巴的看着梓染,她現在滿腔怒火,緊了緊拳頭,吼道,“看我今日怎麼教訓你。”
梓染咬了最後一口,慌忙扔掉,變成人身拔腿就跑,嘴裡還喊着,“你來呀你來呀,我我也好久沒有何人好好打一場了,今日就拿你練練手。”
果果笑口咬着西瓜,土了西瓜籽,呼喊道,“梓染哥哥加油,你贏了我就嫁給你。”
楚紫寒和景笙無奈的看着打鬥的兩人,像耍把戲一樣,讓人抿着笑。
“這邊若是開張了,你們天天會忙起來了,身子吃得消嗎?”楚紫寒問。
景笙扭頭看着他,隨後移開眼睛看向梓染他們,“以前那麼哭的日子都過來,有什麼吃不消的?你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又怎能體會得了窮人家孩子早當家的道理?”
楚紫寒一噎,沉默半響,“你還有其他的選擇,讓她過的更好。”
景笙失笑,其他選擇?
“投靠你?”他譏諷仰起澄澈的眸子,“想要讓她過的好,不一定要走官道,我有我的想法。”
楚紫寒語塞,他並沒個輕視他的意思,不過想讓他們少些困難,早些過上好日子。
“她的個性你最清楚纔是,我們都不是爲了五斗米而折腰對我人。這樣的話斷然是不能讓她聽見的,不然,她肯定惱你。”
楚紫寒失笑點點頭,想了想也就沒說什麼了。
兩人視線移到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身上,心思各異的沉默起來。過了小會,楚紫寒輕聲道,“我想你這客棧開不了多久就會跟着我去京城,而且這種預感很強烈。”
景笙眉梢一動,側身端起茶水,潤了喉。
“上京是遲早的事情,客棧也不是隻開這麼一家,何況這邊還有我的家人,就算我離開,這裡也會照常開着。”
楚紫寒起身道,“世事多變,或許你這一走就不會回來了呢?所以你還是將家人一起帶走好。”
景笙扭頭詫異的看着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世事多變,難變的就是生養自己的地方。所以這裡,不管我走多遠,他們都會在心裡。落葉總要歸根的。”他跟着起身負手而立,風度翩翩。
楚紫寒笑着搖搖頭,“落葉歸根?話雖如此,可是做起來很難,因爲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預料不到的事情,你若不帶上親人,肯定會後悔。”
景笙眯起眼睛,面色一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楚紫寒嘆息的看着他,“我若知道什麼,也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說這麼一番話,我只想讓你珍惜自己身邊的親人。”
景笙愣愣的看着他。
“不打了不打了。”南宮沫屋頂上飛下來,“剛剛靜下心來,又被你鬧的心煩。熱死我了。”
梓染跟着下來,看她揮着小手忍不住笑了笑,“是你打不過吧,哈哈哈。”
景笙看向得意的梓染,又看看氣的不輕的南宮沫,勾起脣角。
楚紫寒依舊站着不動。
“公子,可以開飯了。”臘月喊道,“要去喊主子嗎?”
景笙喊道,“你們好好招待太子,我去喊她吧。”
“是。”臘月看向楚紫寒和南宮沫一等人,伸手道,“太子殿下這邊請。”
楚紫寒看着景笙走進屋內,他才收回視線,跟着臘月一起朝着客廳雅間而去。南宮沫和梓染隨後跟着過去。
景笙推門而入,看到牀上睜着眼睛的簡言滿是詫異,“你沒有睡覺?”
她搖搖頭,看着他關上房門走過來坐在牀邊。
“還不舒服?”他問。
簡言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外面那麼大的打鬥聲音,我怎能睡的好?”
景笙伸手寵溺的颳了她鼻子,“是我疏忽了,下次堅決不讓他們在院裡打鬧。既然也睡不着了,那就起來吃飯,午後我陪你休息。”
簡言點點頭,掀開了被子剛剛動身,眉頭皺起來,手捂着肚子,“好疼。”
景笙一驚,“不輸第一次纔會疼得厲害些,這都幾次了,怎麼還這麼疼?你還是別起來了,我讓臘月給你熬點紅糖你喝點。”
簡言點點頭,見他出去後,又換了月事布,才重新躺在牀上。說到底都是這身子太弱了,這才三次都疼成這樣,以後該怎麼辦?
沒過多久臘月叩門,她應了一聲,臘月將紅糖端來。
“主子,我扶您起來,將這糖喝下,身子就會舒服一些。”
簡言費力的撐着身子坐起來,接過她遞來的碗,“我還是自己來吧。”
大口喝下後,將空碗遞給臘月,有又接過帕子擦了嘴角,“你們來月事會這麼疼嗎?”
臘月點頭含笑道,“頭幾次都這樣,主子年紀小,身子骨又這麼瘦弱,疼也屬於正常的。”
簡言忍不住翻了白眼隨後問,“他去哪了?”
“公子去給您端飯了,我說我來,他自己去了。”
“沒事了,你下去吃飯吧。”簡言繼續靠在牀頭。
她嘆了口氣,還說明天準備釀酒的,今天就這樣疼,明天還能不疼嗎?做女人不是一般的麻煩。
“我一進來你就連連嘆氣,嘆什麼呢?”
簡言扭頭撇撇嘴巴懶得跟他說話。
景笙將飯菜放在桌上將滋補魚頭湯給她端來,“來先喝點湯暖暖胃。”
簡言張開嘴巴,一口口喝下,“太子走了?”
景笙搖頭,“還在吃飯。”
“他要住下?”
景笙看着她,“八成是不會走了。”
簡言撇撇嘴巴,“不走就收銀子唄,反正他多金。”
景笙餵了她幾口米飯後,她搖搖頭,“吃飽了不吃了。”
他也沒有逼迫,收起了盤子,聽她道,“你去吃飯吧,不用招呼我了。”
景笙回頭笑了笑,“你多坐一會在躺着,不然難以消化。”
簡言點頭,看着他走出去。
房間內瞬間又安靜下來,院子裡很大一顆樹,樹上的蟬鳴聲斷,這讓簡言更加鬧心了。
不知過了還就,她才靠在牀頭淺淺睡去。景笙進來時候她已經睡下了。他大步走過去,將她身子往下扶了扶,才拉了被單子搭在她的肚子上。
過來一會,他才脫了鞋子,躺在她身邊。
看着她那緊蹙的眉峰,景笙伸手輕輕碾平,可沒一會兒,她又蹙起。
想了想,這纔將手覆蓋她小肚腩上,閉上了眼睛給她輸入真氣。
歲夢中,簡言覺得身子舒緩了好多,輕飄飄的,很舒服。隨後她安穩的沉睡過去。
景笙輸一會收回手,見她臉色好多了,才擁着她跟着睡去。
兩人這一睡,知覺到了晚上,臘月喊他的時候,他纔剛剛起身,迅速的拉開房門道,“她還在休息,讓她休息下。”
臘月點點頭,“那我將主子的飯菜放在籠屜上,等她什麼時候醒了在吃。”
景笙點點頭,她走了幾步她又忙喊着,“太子走了?”
臘月搖搖頭,“剛剛來了幾名侍衛將太子的東西全部搬過來了。太子親自選擇了房間住下來了。”
景笙抽了抽嘴角,他可真是不客氣。
“沒事了,你去忙吧。”
他大步走到大廳,仰頭就看見楚紫寒站在樓上朝他笑。景笙臉色一沉,“這麼晚了,太子是真的要住這裡?”
“有何不可?”楚紫寒笑道,“銀子你已經收了。”
景笙垂下眸子,“那太子殿下請自便。”
隨後他轉身,看到梓染和果果,蹙眉問,“南宮姑娘呢?又出去了?”
梓染聳聳肩膀,“腳長在他腿上,誰也不能阻止。姐呢?還不舒服?”
景笙走過去桌下來拿起筷子,“她還在睡覺,讓她好好休息吧。你們吃過了?”
梓染搖頭,“就等你們出來一起吃,太子今晚說不和屋內一起用餐看。”
“不用管他。”半響景笙才道。
桌上就只有景笙梓、染還有果果,顯得有些冷清。他們剛剛放下碗筷,就聽尖銳的聲音響起。
“本公主還以爲什麼好的客棧,原來這等破舊!”楚昭陽喊道,“來人給我砸了!”
景笙蹙眉,慌忙起身走出去。果果和梓染跟着出去,樓上楚紫寒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詫異的拉開房門,向下看去。
“誰敢動下試試?”景笙霸氣一聲吼,下的對方侍衛慌忙手收回手愣愣的看着楚昭陽。
“公公主,你不是找太子殿下的麼,怎麼和這客棧鬧起來?”宋貞瞥了四下並沒有看到楚紫寒的身影,不由得失望了。
楚昭陽斜了宋貞一眼,“給我砸!”
“站住!”
楚昭陽和宋貞看到梓染的真人樣子,梓染走着走着忽然變成了小狐狸,嚇的他們一行人紛紛往後歸了幾步,面色不由得變看變。
“你就是狐狸精?”楚昭陽本看到景笙詫異一瞬,滿是欣喜,看到梓染充滿了害怕,身子也哆嗦起來。
“奴才睡覺狐狸精,你全都是狐狸精。”梓染毫不客氣的跳在桌上,“這裡的一桌一椅都是我姐這幾天辛辛苦苦找了木匠重新做的,你敢損壞大可試一試我的獨門絕招。”
她緊了緊旁邊宋貞的手臂,依舊不依不饒,“膽敢恐嚇本公主,當心你的腦袋?”
梓染冷哼一聲上前幾步,“我的腦袋?長了兩千多年了依舊好好的,你有本事就來取。”
楚昭陽白這着,別說讓取,就是讓她上前幾步她都覺得害怕,“啊啊,你不要過來。”
她猛然驚叫立刻將幾名夥計引來了。
楚紫寒站在樓上觀察了一小會,完全就是昭陽惹事,她他忙提着衣袍快速的下來。
“你這是做什麼?”楚紫寒看看那些侍衛,面色沉了沉,“都站在這裡做什麼,走出去。”
楚昭陽撇撇嘴巴,上前伸出手臂抱着他,“太子哥哥,你不要昭陽和貞姐姐了?”
楚紫寒身子一僵,他素來和女子很少接觸,就算是妹妹也斷然不會想這般親密,他手一時不知該放在哪裡,愣了半響,他才摸摸她秀髮,“傻丫頭,我怎能會不要你?”
宋貞一聽死死咬着脣,他的話就像寒冰一樣刺骨,他誰的是‘你’而不是‘你們’。
楚紫寒剛好擡頭看着宋貞,她慌忙移開視線,眼裡卻是一片水霧。
“誰要砸我桌椅?”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看向來人。
簡言瞥了一眼楚紫寒懷裡的女人,又看看宋貞,語氣涼涼,“你們要砸我客棧?”
楚紫寒放開楚昭陽,你扭頭笑了笑,“昭陽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誰說我開玩笑了?”楚昭陽看到簡言心裡就不舒服,“我要砸怎麼了?”
簡言見景笙要說什麼伸手打住,冷酷看着囂張的楚昭陽,“你敢動一個指頭,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那用的着你,我來就好了。”梓染上前幾步吹了吹爪子露出鋒利的指尖,“這一爪下去,你那如花似玉的臉蛋,可就要毀了,不禁被毀,以後傷疤會一點點爛掉。”
楚昭陽和宋貞聽的全身發麻,就是因爲楚紫寒在場,她依舊我行我素。
“你以爲我會受威脅?”楚昭陽看向簡言,“你也不就是我太祖哥哥不要的女人而已,得意生麼?神氣什麼?”
不要的女人?
簡言冷冷的看着她。
楚紫寒面色一變,扯着她手臂,“別在這裡無理取鬧。在這樣下去,本宮明天就派人將你送走。”
楚昭陽面色微變,小聲哽咽,“你一起都不會吼我的,我來了一天就聽了你和她的流言,你到底將貞姐姐放在什麼地方?你的太子妃是貞姐姐不是她。”
宋貞仰起頭,對,太子妃是她的,她絕對不能給他人做嫁衣。
絕對不能!
簡言頭疼的看着他們,伸手扶額,“麻煩太子殿下先安頓好家人在過來居住。梓染送客!”
楚昭陽憤怒的伸手扯了頭上的金釵,朝着簡言扔去,“拿去,不就要銀子嗎,本公主給你金簪,住你這客棧夠了嗎?”
簡言垂下眸子看着地上的簪子,勾脣一笑,“梓染,收起來,既然是要投宿的那就好生招待着。”
“好的。”梓染伸出爪子將那金簪勾起來,遞給旁邊的果果,“給拿去玩吧。”
果果挑眉接過,端詳片刻笑道,“一看就是冒牌簪子,不值錢!”
它當着衆人的面將簪子扔在地上,踩了幾下,仰頭朝着楚昭陽可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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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