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今天終於早了一點,洗完澡偶繼續碼,然後明天儘早寫完上傳,晚上好看春晚!嗚嗚,第一次一個人過春節,也是挺心酸的,就指望春晚感受一下年味兒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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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顏心裡一緊,見大白和小花沒什麼反應,正疑惑時,就看到一道頎長俊逸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即便看不見,她也能感受到對方的目光正緊緊的鎖在了她的臉上……
吃過晚飯,一家人坐在一起閒聊了一會兒,見天色不早了,莫顏便帶着三隻獸回房,準備進空間繼續勞作,一隻腳剛要踏進院子,身後的毛團就警惕的盯着黑漆漆的院子,嘴裡發出威脅的低吼聲。
順利的接到了莫清澤,四人一路說說笑笑,開開心心的回到了柳楊村。
滿臉無奈的看着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弟弟,莫顏連連揮手趕他回車廂,免得路上有個顛簸,把他顛到地上去了。
莫顏:“……”
“大姐,真是這樣嗎?太好了!”臻兒一聽,烏黑的眼睛閃閃發亮:“大哥哥那麼有本事,武功又高強,連壞壞的巴人族也能打敗,怎麼會輕易地被壞人害死呢,臻兒就知道,就知道大哥哥是最棒的!”
先前進過兩次城,也聽說了那人危在旦夕的傳言,如果不是功德珠上的紅紋做不得假,她也會以爲那人危在旦夕了。後來發生的一系列的事,她就猜測這些傳言都是他自己放出來的,目的就是想逼出幕後黑手,給他們一個教訓!
莫顏心疼極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連忙安慰道:“沒有的事!蕭大人是受了傷,但是沒有外面傳的那麼嚴重,不然過去了十多天,如果真的快……真的有危險,也不會拖到現在了!”
說到最後,小傢伙的聲音有些哽咽,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兒。
臻兒紅着眼睛,情緒低落的解釋道:“學堂裡的廚子們私下裡議論,臻兒正巧路過就聽見了,這才知道大哥哥出了事!大姐,連廚子們都知道這事,大哥哥是不是傷的很重?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自從第一次救那人,小傢伙就張口大哥哥,閉口大哥哥,對那人很是崇拜,甚至超過了她這個姐姐,有時候想想心裡挺吃味的。不過,學生們一直在學堂裡,輕易地不會知道外面的事,先生們也不會在授課時說這個,小傢伙是怎麼知道的?
莫顏愣了愣,才明白他口中的“大哥哥”是指誰。
快到長山書院時,臻兒不知怎麼的,突然掀開車簾,伸出小腦袋一臉難過的問莫顏:“大姐,臻兒聽人說大哥哥回京的路上遭到刺殺,都快死了,這是不是真的?”
給了甜棗,就少不了大棒,莫顏挑着小傢伙解說的不到位的地方,告誡他要戒驕戒躁,不能驕傲自滿。臻兒也受教,知道大姐這是爲了他好,也牢牢的記下了大姐的話。
兩個小傢伙像兩隻小老鼠似的,很快就把四塊千層糕分吃乾淨了。聽着裡面的童言童語,莫顏的心裡一片溫軟。
雲昭早就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弟弟,也不跟他客氣,伸手拿了一塊吃的很開心。
臻兒高興地在大姐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很懂事的將油紙攤開讓雲昭先嚐。
“哇,千層糕,臻兒最喜歡了,謝謝大姐!”
莫顏知道這個年紀的孩子最需要得到旁人,尤其是家人的鼓勵,於是很給面子的誇了他一通,又拿出了他最喜歡的糕點作爲獎勵。
致知堂距離長山書院不算遠,走小半個時辰就能到。一路上,臻兒像只小喜鵲,嘰嘰喳喳的說着這一旬在學堂裡的所見所聞,又顯擺似的背誦了所學的課文,還模仿先生的口吻解譯,一副“我很厲害,大姐快誇我”的傲嬌樣兒。
莫顏笑眯眯的接過弟弟們的書袋放到馬車裡,等他們上車坐穩了,也坐了上去,趕着大紅棗前往長山書院接父親。
“顏姐姐!”二人走近了,雲昭笑着喊了一聲。
莫顏正看得入神,就聽到臻兒的聲音,定睛一看,就見他一手拎着書袋,一手拉着雲昭興沖沖地朝着這邊跑來。
“大姐!大姐!”
等了兩刻的工夫,陸陸續續就有學生出來了,幾乎都是六到十五六歲的年齡,有相熟的說說笑笑的走在一起,分別時,又彼此有禮的道別,看起來很是融洽。
到致知堂時,門前的空地上已經有好些馬車候着了,這些馬車不見多麼華貴,旁邊最多站着車伕和小廝兩個人,想來是受了學堂的影響,不想太過高調。
這樣的教學方式,不說京城,就是在大楚也是頭一份兒,於這個時代而言,已經相當好了,莫顏也覺得不錯,既培養了孩子們的生活自理能力,學以致用,也從思想上引導他們,儘量讓他們走正途,難怪京城的許多豪門大戶對致知堂推崇備至。
不過,學堂不允許學生帶僕從進去服侍,而且每旬會有一天勞務課,先生們會帶着學生去城郊下田幹農活,讓他們體會莊戶人家的艱辛,培養勤儉節約的好好習慣。正因爲這個原因,每年有些家世極好的孩子被送進去,最後受不得這個苦,又中途退了出來。
與長山書院不同,致知堂採取封閉式的管理,學生必須吃住在學堂,每旬會放兩天假,這樣一來,每個月學生有六天的時間可以與家人相處,溝通感情。
轉眼就到了月底,恰逢致知堂長山書院放假的日子,莫顏駕着馬車早早的來到學堂接臻兒和雲昭,接了他們再轉道去接莫清澤。
毛團的心思就簡單多了,就提防幾個小傢伙跟它爭寵,揹着人時,沒少用肉墊拿小奶狗們當球兒滾。後來還是看莫顏沒放多少心思在它們身上,這纔沒有再繼續欺負它們。
當時大白和毛團都在,看到這一幕,很不客氣的怪叫起來,似是在嘲笑小花。一個是心上“狼”,一個是“小弟”,如此丟臉的事情被它們當場看到,小花簡直氣瘋了,要不是莫顏阻止的及時,幾個小傢伙鐵定難逃狼口。
三隻獸就沒這麼友好了,大白還好,它一向高冷,幾隻小奶狗在它眼裡就是螻蟻般的存在,只當看不見;小花一看到它們就齜牙咧嘴,恨不得一口一個全部幹掉。不怪它如此“兇殘”,可能幾個小傢伙太想念狗媽媽了,第一次看到小花,就誤以爲是媽媽找來了,於是蹦躂着黏了上去,小嘴還一拱一拱的在小花的肚皮底下找奶喝。
既然是用來防備黃鼠狼的,五隻小奶狗就不能太弱。如果按照普通的養狗方式餵養它們,那它們肯定不是黃鼠狼的對手。爲了最大限度的激發它們的潛力,平時餵食時,莫顏會在它們的碗裡滴幾滴靈泉水。小奶狗還太小,一下子喝多了大概會爆體而亡,眼下只能慢慢來了。
五個小傢伙剛滿月,吃不動太硬的東西,就是葷腥也不能多沾,平時喂些粥或是湯飯就很好,等它們大一些就好餵了。
家裡來了這麼幾個惹人憐的小傢伙,幾個小姑娘高興壞了,一人抱着一隻不捨得撒手,聽到它們叫喚,忙不迭的拿吃的餵它們。
五隻小狗有三種花色,兩隻白底黑圈兒,兩隻黑底白圈兒,剩下的一隻是土黃色。許是狗媽媽吃不到有營養的好東西,奶水不夠的緣故,小奶狗看起來很是瘦弱,都滿月了卻只有巴掌大小,哼哼唧唧的小聲音聽着就覺得脆弱,彷彿稍稍用點力就能掐斷它們的小命兒。
過了兩天,周氏家的小奶狗就滿月了,莫顏提着一隻大公雞作爲謝禮去了她家,用竹籃子把五隻小奶狗拎了回來。
大娘們被婉拒,也不覺得面子上抹不開,反倒是希望莫家的養雞場能辦好辦大,這樣她們還有機會不是?
莫顏也理解這些大娘們的心思,雖然養雞場不需要那麼多人,但是也好聲好氣的謝絕了,只說養雞場要是辦的好,以後擴大養殖的話,還會再請人幫忙。
都是鄉里鄉親的,對於這樣的事,蔡嫂子等人不好推辭,便上莫家幫忙問一句,卻不會拿兩家的交情說事,要求莫顏答應什麼的。
村子裡其他上了年紀的大娘聽說後,羨慕的不得了,拐彎抹角的找到與莫家交好的蔡嫂子周氏熊氏等人,表達了也想來養雞場幫忙的意願,託她們上莫家問問還要不要人。
四位大娘俱在四十五歲上下,俱是當奶奶的人了,家裡的勞動力足夠,不需要她們下地幹活,平時就在家裡做做家務,帶帶孩子,因此空閒的時間比較多。現在給莫家喂喂雞,撿撿雞蛋,掃掃雞塒,每個月就能掙到四百文工錢,這樣的大好事可把她們高興壞了,忙不迭的答應下來,生怕應遲了,莫顏就去找了別人。
放出來的雞絕大多數是下蛋的母雞,莫顏可不想因爲沒有得到好的照顧,把這些母雞糟蹋不下蛋,便在村子裡請了四位風評不錯的大娘來餵養。
平日裡,佟大娘一家三口打理果園就有些吃力,現在果園裡一下子放養了一千多隻雞,就三雙手根本照顧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