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知曉,竟然敢孤身闖皇宮?”文朗捏住小姑娘的肩膀,氣憤得想直接捏碎對方的肩胛骨!
木安安嚇得不敢動,她本能地感到一種威脅。
致命的威脅。
國師看着姑娘泛紅的眼眶,還是鬆了手,他自嘲地笑了,若是當初能做到,現今也不會淪落至此,還是狠不下心……
“那,我……怎麼辦嘛……”木安安看着倒在一邊意識全無的皇帝,心中發慌。
這好歹是個天子,就相當於在二十一世紀的華夏被一國首腦接待了一樣。
不,嫁給首腦,並且還打傷了他。
她會被凌遲的,與上輩子不同,這會兒是真的有罪。
“莫慌,我虛構了一些記憶,皇上醒來不會怪罪的,只是……”
國師看了她一眼,溫柔的桃花眼裡有幾分猶豫。
“只是什麼?”木安安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她一臉期盼地看着國師,眼淚汪汪。
“需留下些痕跡,如若不然,還是會生疑的。”文朗藏了幾分私心,卻正人君子般地看着小小姑娘。
他知曉,這孩子已有千歲的心智,斷然不同於天真白癡的那時。
而木安安,則是眨眨眼,她將老皇帝搬到隔壁屋以後,又退回來,那鬼祟的模樣竟是十分自然。
文朗略有疑惑,他一襲白衣,纖塵不染。
小小姑娘走到牀邊,很自然地扯開了自己的裡衣,露出奶白色的肌膚和精緻的鎖骨,“來吧,別太顯眼了,不然明天我可能被妃子們凌遲。”
文朗眼裡有若有若無的霧氣,他挑眉,爲姑娘的坦然而無奈,“爲何你……”
“這生生世世的,不都是你麼?”木安安疑惑,莫非她猜錯了,“都老夫老妻了,國師,不願幫我?”
文朗心頭如遭雷擊,心跳得厲害,他確實知曉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但都是偷偷摸摸地不讓人知曉,怎地……
被人戳穿了,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文朗,你再不過來,我就睡了。”她打了個哈欠,紅色的肚兜又往下滑了一截。
不過孩子的身軀並沒有什麼可看的。
竟也能硬生生扯出幾分千嬌百媚的模樣來。
“快點啦……我好睏了。”
“……”
如同冬日餓狼,兇狠的綠光都從眸子裡爆發出來,只一瞬,屋裡的燈光都暗了,木安安感覺自己被撲倒在牀榻上,脊椎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熾熱的脣如同燒紅的烙鐵,一下一下地貼在了她的頸間!鎖骨!
木安安想,脖子好像不能種,一個搞不好,會得血栓的。
烈火,直接燒了整片樹林。
然後,燭光亮了。
國師還是一臉淡雅絕塵,他站在離牀榻很遠的地方,衣物都沒有一絲的褶皺。
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男人似是月下謫仙,隨時都會回月宮一般。
斯……斯文敗類!
木安安捂着自己的脖子,“你……你要不就不幫忙,要不就這麼密……”
過猶不及。
“咳咳。”文朗輕咳幾聲,“這宮中兇險萬分,你若不想失了身子,又感到爲難的話,就默唸我的名字,我會聽見的。”
“國師,你不是大齊的國師嗎?爲什麼還會爲了女色……放棄守護皇帝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