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個完美的漂移出現在彎道上,沒有絲毫遲疑,在過彎之後,黑色保時捷直接衝向了下一個彎道,遠處的護欄被跑車帶過來的風吹得獵獵作響。
小弟望着這一幕,說不出的興奮,也踩了一腳油門,在衝出去之後,車尾竟然要被慣性給甩出去,小弟忙踩了一腳油門,摩擦聲聽的人們心驚!當銀色跑車貼着護欄停在那裡的時候,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贏得恐怕只有黑色保時捷了。
“你瘋了啊!”穆勝男大叫道。
張揚望着下一個彎道口,再度施展了一個完美的漂移,終點近在眼前。
穆勝男張大了嘴巴,嘟囔道:“下輩子也不坐你開的車了,太沒有安全感了。”
黑色保時捷停在了終點線上,人們全部涌了過來,想要看看車內究竟是誰在駕駛着,只不過,除了一片漆黑的車窗,他們根本看不清裡面的任何情況。
銀色跑車也姍姍來遲,停在了黑色保時捷車後,從車上走下來一名年輕男子,是小弟!
小弟大步走到了保時捷駕駛位上,好奇的人們紛紛避讓開來,他們都盯着小弟。
小弟還沒等敲車窗,車窗就已經從裡面給打開。
“抽菸麼?”張揚點了根菸,同時遞給小弟一根菸。
小弟忙受寵若驚地接到了手裡,然後被張揚點燃之後抽了一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小弟’楊晨風不會抽菸,但張揚遞給楊晨風煙的時候,楊晨風卻沒有拒絕,而且還抽了一口,哪怕是咳嗽起來也抽了一口。
在場的人們無不心驚,開着黑色保時捷的究竟是誰?怎麼可能讓‘小弟’楊晨風這麼尊重?
楊晨風雖然四年前是張揚他們的‘小弟’,但是楊晨風並不是真如‘小弟’那種性格,細數一下楊晨風這些年做的事情,足以讓很多人膽戰心驚了,在燕京大學因爲不滿大學校長的一些事情,楊晨風直接把大學校長給打回了老家,甚至大學校長連個屁都不敢放。
在燕京大學,楊晨風這個名字值得所有學生去敬仰,楊晨風儼然已經成爲了燕大一哥!就在不久前還有官二代去騷擾燕京大學某個女學生,最後還不是被楊晨風打了人又砸了車?結果怎麼樣?那官二代的老子也不敢說一句不字。
可以說,這四年的時間,楊晨風的‘簡單粗暴’,贏得了無數人的好感,哪怕是在外面,也有不少朝野當中的人看好楊晨風,楊晨風這種人就應該進入朝野當中,這是一劑新鮮的血液,說得明白點,一旦楊晨風進入到朝野當中任職,很有可能在朝野當中掀起一種熱潮,而楊晨風就是那弄潮之人。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也有敬仰的人,這讓這些年輕男女們想不通,他們當中也不乏富豪高官子弟,但是對於楊晨風,始終都保持着距離,不是他們不想去接近楊晨風,只是因爲楊晨風爲人太過冷冰,很少有人能被楊晨風看上。
張揚將頭探出車窗,慢慢抽着煙。
車上的穆勝男傻眼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張揚竟然與車神楊晨風認識,她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她已經想不出這其中的複雜關係了。
綠色跑車漸漸出現在了人們視野當中,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時間和功夫去看那落敗的綠色跑車,仍是全神貫注盯着楊晨風與張揚。
“你經常來這裡?”張揚打開車門,走出來之後又靠在了車門上,整個人說不出的慵懶,但也正是這種慵懶的感覺,卻給那些衣着暴露女人們無限的遐想。
楊晨風點了點頭,手中夾着香菸,想了想,還是又抽了一口。
“不會就不要勉強了。”張揚淡淡道。
楊晨風直接扔掉了手中的香菸,然後掏出手機,道:“要不要我給薛哥打個電話?”
楊晨風口中的‘薛哥’自然是薛姚。
張揚搖頭:“他應該很快就能上來了。”
楊晨風笑着點了點頭,道:“其實我也不經常到這裡來,只不過,薛哥說這裡缺少一個可以吸引人的車神,就像當年的你一樣。”
張揚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薛姚對於做生意的天賦一直都很高。”
楊晨風點點頭,然後看着走過來的綠色跑車駕駛者,皺起眉頭道:“這蒼蠅怎麼還不死心?”
張揚沒有開口,雙眸望着前方的地面,靜靜地抽着煙。
楊晨風口中的‘蒼蠅’叫陳贏,背景同樣雄厚,但是與楊晨風一比,就顯得落魄許多,走到楊晨風身旁的陳贏望了一眼張揚,然後目光直視着楊晨風,道:“我輸了,兩百萬明天會打到你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