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會所莊園內。
‘錘子’看了一眼陳風,又看向張揚,聲音冷道:“你的性格?我不知道!但你應該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陳風根本就沒有想到‘錘子’會這麼和自己說話,如果不是礙於‘錘子’的另一層身份,此時陳風早就罵了起來。
‘錘子’笑着望着張揚:“姐夫。”
張揚也同樣笑了起來,伸出手去拍已經是一米九的‘錘子’的肩膀,‘錘子’雙腿微微一蹲,等到張揚拍了兩下將手拿開的時候,‘錘子’才站直身板。
“想不到這麼多年不見,你竟然長這麼高了。”張揚嘆道。
‘錘子’笑了笑,轉頭冰冷地望着陳風四人,道:“現在你們明白了吧?”
“他……他是張揚!?”陳風瞪大眼睛,就連被一些碎玻璃劃傷的左眼都瞪得滾圓。
‘錘子’點了點頭。
陳風再也笑不出來了,扭頭望向其他三人,道:“快給張哥道歉!”
說着,陳風已經率先道:“張哥,是我眼睛瞎了,以後夏幽蘭我再也不會打擾她,張哥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的,知會一聲就行!”
“張哥,我錯了。”其餘三人也異口同聲地道,他們雖然不知道‘錘子’的這一聲姐夫到底有什麼涵義,但是他們知道,陳風不會害他們,這就夠了。
“你們走吧。”張揚並不想再動手,這幾年他年輕時的年少輕狂已經淡了很多,換做以前,陳風四個人想要走出清雅會所的門都是個問題。
陳風忙躬身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便走。
走了很遠時,猥瑣男才輕聲問道:“陳哥,就這麼放了他?張揚?我怎麼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是新來的,當然沒聽說過了,知道清雅會所爲什麼會這麼多人嗎?就是因爲這個張揚,四年前張揚在清雅會所就是皇帝,誰敢惹他生氣?當年張揚說出一句話之後就把清雅會所給砸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清雅會所的老闆也就是‘錘子’他姐姐跟張揚有了關係,清雅會所才能重新開業。”
陳風咬了咬牙,繼續道:“打那之後,原本一無是處的‘錘子’都成了人們口中的‘錘哥’,原本經常有人鬧事的清雅會所再也沒人敢放一個屁了!要不是張揚,現在清雅會所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多人,甚至不會這麼太平!”
“這張揚來頭很大?”猥瑣男追問道。
陳風苦笑起來:“來頭?你的來頭大不大?和人家一比,你就像是一個要飯的!你說他來頭大不?以後長點眼睛!沒想到,本來進入燕京軍區的張揚竟然也會回清雅會所!真他媽晦氣!”
猥瑣男看着身旁陳風發着牢騷,忽然感覺渾身發毛,雖然陳風沒有點透,但是猥瑣男心裡清楚,張揚恐怕就是那個當年把燕京鬧得滿城風雨的人,他可是記得,當年他家老子因爲那件事情三天才睡了兩個小時!
錘子的本名叫做李大錘,四年前張揚還因爲這個名字嘲笑過李大錘,不過後來張揚也漸漸被李大錘的憨厚搞得興致缺缺。
四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個憨厚的人變成上位者。李大錘如今就散發着一股兇悍的氣息,只不過在張揚面前,李大錘仍然靦腆地像是個小孩子。
“姐夫,你來這兒怎麼不給我事先打個電話啊。”李大錘高興道。
張揚笑了笑,抽了口雪茄,轉頭看了一眼夏幽蘭,夏幽蘭已經和一些名流聊起天來,顯然是在給張揚和李大錘敘舊的機會,對於夏幽蘭的聰明,張揚只有感嘆,女人太聰明省了男人太多口水。
張揚和李大錘走到會所內,會所內同樣有着很多人,只不過與外面的不同,這些人更多的是一些商人和明星,清雅會所將財和權分得很清楚,權之所以在外面,卻是因爲更多的是官二代、紅三代,年輕人總是更喜歡熱鬧。
坐在沙發上面,張揚與李大錘聊了起來。
這些年清雅會所改變很大,改變更大的是清雅會所的老闆,李清雅。至於李大錘也在三年前改了名字,如今除非是有些權力財力的人才有資格叫他錘哥,其他人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李狂。在張揚看來,這個名字還不如李大錘,但是張揚不知道,李大錘在外面的名頭已經傳開,那就是李狂人!
三年前李大錘改名之後,便去了國外進行特殊訓練,他姐姐有這方面的人脈,直到半年前,李大錘纔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