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戩是強忍笑意擁着慕容秋雨回到後院房間的!
纔剛關上門,他便摘下面具,‘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七爺,有這麼好笑嗎?”慕容秋雨扶額詢問。
黎戩一邊笑,一邊點頭,“有!太有了!瑤兒那丫頭從來沒吃過虧,如今在你手上明晃晃的吃了個暗虧。”
慕容秋雨對黎戩的無良早就見怪不怪了,也就只有他能這麼明顯的將幸災樂禍表現出來。
他明明眼看着慕容秋雨下黑手教訓了袁心瑤,卻不阻止,也不因此惱她。
“七爺,你這樣寵妻無度,就不怕某日我無法無天,嗜殺成性?”慕容秋雨斜眼看黎戩,臉上滿是慵懶笑意。
黎戩看着心裡癢癢,乾脆湊上前將慕容秋雨整個人用在了懷中。
他俯首親吻慕容秋雨的軟脣,寵溺笑應道:“我就是要寵你,將你寵的無法無天。到時候,誰敢說你壞話,我就挺胸擡頭站在那人面前,告訴他你是我寵的,看誰敢不服!”
慕容秋雨覺得那袁心瑤真是可憐,處心積慮妄想在黎戩面前上演苦肉計的小把戲。她一定不知道,黎戩這等粗人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吧?
有句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慕容秋雨希望袁心瑤能早日懸崖勒馬,別將作死的步伐永無止境的繼續下去。
不然,讓黎戩因爲她跟至親起衝突,她可是罪過大了!
慕容秋雨在感慨萬千時,黎戩趁機上下其手,各種佔便宜吃豆腐。
“秋雨,你真香!”黎戩吻着慕容秋雨的玉頸,低聲呢喃。
慕容秋雨失笑出聲,“七爺,你確定嗎?我跑了一天商鋪的事情,出了一身大汗……”
黎戩沒好氣的隔着衣服捏了捏慕容秋雨的雲團,“就你大煞風景!我說香,那就是香的。”
慕容秋雨忍不住,笑的更歡,覺得黎戩有時候挺小孩兒氣的。
她越是笑,黎戩就越是惱火,乾脆抱起她大步朝牀邊走去,嘴裡信誓旦旦的發着狠兒,“還敢笑!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他不由分說就將慕容秋雨按倒在牀笫間,欺身而上將鋪天蓋地的熱吻落在慕容秋雨眉眼間,脣齒間,玉頸間,鎖骨間……
“唔!別,別鬧!我還沒洗澡,髒!”慕容秋雨雙手抱住黎戩的頭,不讓他胡來。
黎戩不依不饒的扯着慕容秋雨的衣服,嘴裡信誓旦旦哼道:“我不介意!”
“……”慕容秋雨無語,很想說,她介意呀!
可惜,黎戩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他如餓狼撲食般撕扯慕容秋雨的衣服,在片刻間剝光她。
光天化日之下,厚重牀幔傾瀉滑落,遮掩住牀笫間那抹明媚的春光……
夕陽西下時分,慕容秋雨起身穿衣,卻被黎戩一把抓住手,將衣服沒收。
“七爺,天色已晚,到了用晚膳的時候,該起了!”慕容秋雨用薄被遮住自己身前的風光,無奈的開口勸慰。
黎戩眨着晶亮的眸子,脣角滿是妖孽笑容,“秋雨,晚膳的問題,不牢你操心,稍晚些時候我讓婢子端到房中餵你吃。
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躺下身來,閉上眼睛,然後窩在我的懷中補眠!”
慕容秋雨眼睛瞪的又圓又大,有些哭笑不得,“七爺,你這樣是要日夜顛倒嗎?我們白天睡覺,晚上幹嘛呢?”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黎戩表示很喜歡。
他得意的將慕容秋雨納入懷中,與之肌膚相親,而後厚顏無恥的低聲耳語道:“我們白天睡覺,晚上造寶寶,剛剛好!”
“……”慕容秋雨嘴角有些抽搐。
這人,敢不敢更無恥點兒?
事實上,黎戩不但敢,而且非常敢。
他將慕容秋雨衣服收起來,令她赤身狼狽的縮在被窩裡。之後,他披着衣服下牀,召喚小蘭和小竹送吃的過來。
小蘭和小竹應的倒是痛快,不多時就端來了食盒。
慕容秋雨縮在被子裡,像個蠶寶寶一樣。黎戩則是坐在牀邊,將飯菜一樣樣端出來,而後餵給慕容秋雨一口,自己吃一口。
待飯菜吃完,黎戩直接將食盒丟到桌上,自己漱了口,又給慕容秋雨段水漱口,將她伺候的跟祖宗一樣。
做完這一切後,他將衣服脫掉,飛撲到牀榻上,“秋雨,我伺候你又吃又喝,輪也輪到你在牀上給我飽吃一頓了吧?”
“……”慕容秋雨無語,就知道某人是居心不良。
果然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話是真理!
翌日清晨,皇宮傳來喜訊,皇八子黎焰歸來。
黎皇差人送信到七王府,讓黎戩進宮父子小聚一番。
黎戩有心想帶慕容秋雨一同前去,可是昨夜縱情過度,慕容秋雨正賴在牀上睡的香甜。而且,來傳信的太監並沒有提及一定要帶上慕容秋雨。
思來想去,黎戩決定一個人進宮。明日就是慶功宴的日子,屆時引薦八弟與秋雨相識也不晚!
這麼一琢磨,黎戩便獨自進了宮。
黎戩前腳離開王府,容嬤嬤就將消息彙報給了袁心瑤。
此刻的袁心瑤坐在牀上,臉黑沉的駭人。
昨日慕容秋雨下黑手,將她腳踝捏的快要碎掉,痛的她現在還不敢下地走路。明明沒什麼大礙的腳,這下子卻是真的痛不欲生。
就憑這一點,她如何能不氣?
“哼,那個賤人,敢公然對我下狠手,真當我是吃素的了!”袁心瑤眯緊雙眸,憤聲斥責。
容嬤嬤輕嘆了一口氣,“那賤人不過是仗着王爺寵她,就狂妄自大起來了。”
袁心瑤勾起脣角,冷笑道:“呵呵!嬤嬤說的沒錯。那賤人的確是夠狂妄自大的。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既然我們知道她生性狂妄,那就從這下手對付她好了。明天的慶功宴,我要讓她顏面掃地,吃不了兜着走!”
說到後面,袁心瑤氣急敗壞的咬着牙,眼底迸發出一抹狠絕之色。
這一天,王府內格外平靜。
慕容秋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晌午時分。
小蘭和小竹聽到召喚聲,雙雙前來服侍,待看到慕容秋雨頸間的曖-昧吻痕,雙雙竊笑起來。
慕容秋雨用枕頭砸她們,嘴裡振振有詞的斥道:“叫你們笑!以後你們嫁人了,會比我還慘。”
小蘭和小竹聽到這話,笑得更歡了。主僕之間,尤爲親密,笑鬧成一團,如同至親姐妹。
想到‘姐妹’一詞,慕容秋雨眸光緊了緊。那慕容馨兒憑空從二王府消失,時至如今已經一個月了。
黎戩多次派人四處查探對方的蹤影,可是至今仍無確切消息。在慕容秋雨眼中,那慕容馨兒可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女子,她斷不會甘心跟荊風流浪天涯,過東躲西藏的日子。
那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躲在什麼地方呢?
黎戩從皇宮回來時,已經臨近傍晚。
慕容秋雨正在吃飯,看到黎戩回來,就張羅着給他添雙碗筷。
“不必!我已經在宮裡吃過了。颶風暴雨,你們兩個給本王擡兩桶熱水來!”黎戩前半句話是對慕容秋雨說的,後半句是對手下說的。
他在慕容秋雨面前從不以本王自稱,這是他對愛人的尊重!
熱水擡來,黎戩屏退颶風和暴雨,連守在門外的小蘭小竹也一起屏退。
“可是,王妃還沒吃飽,飯菜沒收拾!”小竹訕訕的說了句。
黎戩淡聲應道:“無妨!明早再來收拾。”
小竹還想說什麼,被小蘭,颶風和暴雨三個人一起拉走了。這丫頭,被小梅傳染了還是不食人間情愛啊?這麼不上道兒?
屏退一干人,黎戩關門落閂,邁步走到屏風前,將屏風整個收起來。
慕容秋雨只顧着吃飯,一擡頭看到屏風不見了,表情有些茫然,“七爺,你不是要洗澡嗎?怎麼把屏風收起來了?”
黎戩聽到慕容秋雨的詢問,摘下面具,邪魅一笑,“傻不傻?我這不是看你在吃飯,所以故意將屏風收起來,讓你邊吃邊看,享受一下秀色可餐的滋味兒麼!”
“我……咳咳!”慕容秋雨被黎戩的笑容電到,已經渾身發顫。又聽到黎戩這番話,險些將一口飯全噴在桌子上。
黎戩是絕對不會適可而止的人,他朝慕容秋雨遞了個銷魂的眼神兒,魅惑勾人的笑道:“秋雨,今晚爺爲你衣帶漸寬,你可看仔細着!”
“……”慕容秋雨生生的嚥下口中的飯,被黎戩邪魅的笑意和銷魂的眼神兒攪的神魂顛倒的。
她一手死死抓着飯碗,一手死死抓着筷子,腦子裡只閃過一句話——“妖孽啊!妖孽!這黎戩,簡直就是個妖孽!”
黎戩覺得自己還可以距離妖孽更近一步,他開始寬衣解帶,一舉手一投足間,盡顯浪蕩勾-引之意。
一顰一笑之間,更是風情萬種,風-騷的不得了。那一眨一眨的邪魅目光,那勾起好看弧度的薄脣,那撫過寬闊胸膛處的修長雙手……
“……”慕容秋雨覺得自己快被黎戩的舉動閃瞎雙眼了!
不止如此,她還覺得渾身有些燥熱。
黎戩將衣衫褪盡後,雙手遊移着引領慕容秋雨的目光,向下,向下,再向下,最後劃過他腰際,來到了某昂然之處。
“秋雨,你可滿意你所看到的?”黎戩笑問出聲,眸光綻放詭異的狼光。
慕容秋雨咬牙,險些摔了飯碗。
這該死的黎戩,竟敢對她明晃晃的使用美男計,實在太過分了!
正暗自惱火間,又聽黎戩大言不慚道:“爲夫這便沐浴洗澡,讓秋雨好好觀賞美男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