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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毓寧與鄭笠一起帶着大軍一路南下,很快就到東疆外的地面,與仍舊留守在這裡的張援等人會合,就這這個時候,皇后其它的皇族帝子重新被捉,姬氏宗室被田悠砍了頭顱,集體送去國內進獻給穆國的武帝陛下,以圖自家皇父開懷一笑。
姬幸助驟然殺出,隕落了元熙帝,其它的皇族宗室逃出的也是寥寥無幾,最過的一股就是假作百姓瞧瞧跟這鄭三隊伍中的一羣旁支子弟。其它的大半被屠戮殆盡,這可算可得上姬氏開國五百年最大的損失,根本木有辦法能夠彌補。
這且不算,京畿之中,除了皇族外,其它各大世家,雖然嫡系紛紛提前逃出京城,但是真正出得了京畿地區也是十之一二,這些人不是爲了家族俯首投降,就是被抓回去秘密摺騰畢竟這些世家底蘊雄厚,單單挖隱秘,金庫等等都是好大一筆的賺頭。他們如今成了田悠與姬幸助倆個刀板上的小肉,想怎麼收拾就能怎麼收拾了。家主厲害的,或是有底牌的紛紛亮出,但是保下了一小批人的小命,那些沒有後手的,只能自認倒黴,不做狗就得死了。
一時間,真是風雲變色,血雨腥風,整個京城都要是被上一層血煙霧一般。
現實狠殺,狠狠的清洗,接着就是瘋狂的拉攏和收買,尤其在姬幸助自家的大軍敗在鄭笠和姬毓寧手上之後。姬幸助發現這羣混蛋也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的,畢竟還是有點最後的利用價值的,先把他們利用起來,然後讓自己培養的人跟着他們一起學習成長,最後再想法子收拾這羣混蛋。
這想法,是個首領都容易相處,所以很容易讓人發現他的用意,但是人家現在是老大,是大老闆,小命和家族都被人家攥在手心裡,就算明明知道人家這種狠毒的陽謀,但是大多數人也不敢反抗,而且爲了求生存啊,還得努力在這段緩衝的時間內,另攀上靠山和親戚,或者是極力想皇帝靠攏成爲新皇帝的走狗
這個雖然木有臉面,但是有生存
所以就造成了姬氏京城皇族勢力被一殺而空,世家京城勢力大半投降,而且許多原來的重臣都投靠了新朝廷的現象。木有法子,誰讓木有跑掉呢?像鄭三那瘋子的衝關法,畢竟不是人人能都帶隊乾的。
就這大家鬧鬧哄哄折騰京畿這點新帝朝事兒的時候,東疆外傳來的姬毓寧自立爲帝的事情,接着南疆姬毓卓不知道從何處考量,將七皇子姬毓秀弄了出來,也自立爲帝,但是沒有多久,不過二個多月,太子就生還衝到了南疆,結果姬毓秀主動退位,與姬毓卓一起用力太子等上了帝位
就在魏國突然數月間,一國出現三位新皇帝的時候,西疆丹陽城內,倆了一位文秀儒雅的貴公子。
姚蘊最近覺得很是老的快的,又是上火有是失眠的,最噁心的人就是這幾個月就木有讓她安生,彙報來都沒有啥好消息。
她家小三他們好容易逃出來,居然跟老頭子一起去了東疆外姬小六控制的地方,這可不是啥好事,萬一姬小六抽風,犯了魔怔,爲了老頭子麾下那點子兵力,下手害了他怎麼辦?
再有,這次南疆的變化太大,姚蘊剛一聽說南疆姬毓卓用力的原來的七皇子姬毓秀爲帝,就覺得大事兒不好,趕緊讓南疆的那些人啥都不要速速撤退,結合還是讓姬毓卓口下了大半。產業據說也紛紛給查封,氣得她差點木有犯心臟病。
果然是嘴上辦事不牢,姬毓卓那混賬小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真是白癡,無論是那個姬毓秀,還是後來太子殿下都不是爲君之良選,還不如他自己做皇帝呢。
其實姚蘊真的覺得姬毓卓那小子,是不是真是缺心眼啊,有毛病啊,就以他跟鄭家的關係,爲毛他能夠下手扣下鄭氏的人???
“小太君,南疆的婉菱小姐又送飛書來了,還是請求您原諒,暫時忍耐一下的事……這是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回嗎?”一個暗衛統領級的老人前來稟報道。
說起小婉菱,姚蘊很是生氣地道“這死丫頭,請求有用的話,當時扣人幹嗎?”姚蘊重重地呼吸,呼吸,呼吸……強壓下心頭的大火,老老太怒道“你去告訴她,她男人跟鄭氏的事兒不是她一個女人就能夠湊在其中和稀泥的。她不是她妹子,沒有那個本事,少摻和了,只會讓老太婆更生氣而已。
哼,想找平衡,想倆邊幫,想的到是美,你那男人一看就是不知道啥叫退步妥協的,這要是真把老頭子給惹火了,……她就知道什麼叫做麻煩大了。”
那心腹中年男子同情地說道“菱小姐也不容易,畢竟她已經出嫁了,出嫁從夫是正理。”
姚蘊聽了這話,直接剜了他個一大白眼道“我還能不懂這個理兒??我就其它在其中瞎參合,姬毓卓聽從姬毓秀和太子的吩咐,扣下了咱們鄭氏的人,咱不怨他。但是婉菱好歹也是個大姑娘了,也不是個沒有腦子的啊,縱然你不將自家人放回來,好歹你也不用天天發信催促咱們歸順吧?
什麼請求原諒,最後總是捎上什麼姬毓秀,什麼太子的好意之類……咱看這丫頭,真是越活越不長腦子了,疼惜自家夫君爲難,就天天寫信來氣自己外祖母?”
那首領聽了這話撲哧一笑道“老太君,您明明知道真實情況非是如何,菱小姐雖然體諒卓殿下爲難,日日親筆跟你寫信,但是她這般也不過是做個姬毓秀和太子看的。老太君你何必生氣?
再着咱們那頭的暗線彙報,正式因爲了有了菱小姐在,所以被扣押的人都安然無恙
老太君不好生氣,菱小姐也不過是爲了不想讓您跟卓殿下生分了,或是真是恨起他來。”
姚老太繼續翻白眼道“廢話,咱能不恨他嗎??咱們鄭家在南疆投入了多少的銀錢啊,如今本錢都沒有回來呢,他就把什麼都接收了,還說什麼充公,還解釋什麼戰時權宜之計,呸權宜個鬼還老孃銀子另外那些上路,每天都是日進斗金的行當,咱們西疆窮啊,好容易富貴在望了,居然出了這樣一檔子事兒,我恨死他了啊。”
“要咱說阿孃大可不比恨那小子,有他自作自受的一日。”屋子外頭,鄭家二代的老大鄭守仁,滿面紅光地走了進來“阿孃,阿爹要回來了,帶着小六和婉蓁丫頭和大傢伙一起。”
姚蘊聽了這話,不喜反驚道“什麼?姬毓寧要進入西疆了?”
鄭守仁不解地道“阿孃,怎麼了?”
“哎呀孃的傻兒子呀,南疆太子和姬毓卓那臭小子那頭頻頻招手咱們都沒有答應,這姬毓寧姬小六若是仗着自己跟婉蓁的關係,真的帶軍進入西疆,那咱們不是才失了錢財,又被人套上了戰車?”老姚擠擠眼睛,笑得很妖精她姥姥死的,美的掉渣
鄭守仁很是被自家老孃親給笑傷了,不自覺扶額道“阿孃啊,爹不在呢,您好就悠着點哈,等他老人家回來,你繼續折騰他吧,俺們都不反對……”接着在小墊子、小茶碗紛紛砸他腦袋上之前,這小子就飛了到另外一邊,才呵呵笑道“老孃果然是威風不減當年,啥時候這麼精神奕奕的。……哈哈,阿孃,姬毓寧大概會跟着阿爹他們回到西疆,但是他的軍將們卻不會進入西疆應該會停留在西疆之外。”
姚蘊先是詫異,接着一怔,最後了悟道“哦,原來如此,這小子擔心姬幸助和姬毓成來個會提前出兵,征服中央腹地各州,想要儘快的強地盤。行啊,危險不少,野心不小啊。”
“嗯嗯,阿爹到是很贊同他的計劃的,而且,阿爹還有意借兵給他自由發展。”鄭守仁又加火道。果然姚老太着了,不悅地大聲道“爲什麼??你阿爹不累啊,這仗都打了好幾年了,再說咱們鄭家的兒郎培養出來不值錢啊,還給人家當墊腳石去。”
“不多,不多,只需幾萬人吧,多了,人家小六殿下也不要啊。”鄭守仁繼續解說道。姚蘊冷哼一聲,“這小子很自負啊,幾萬人做爲殺手鐗,剩下的他可以自行收攬和組建,而且還都是廉價的消耗品,但是有了精兵做核心,一隻隊伍的戰力就會自然而言地倍增。尤其是將士之勇武,這東西先天不產,乃是後天培養得來,整日裡跟這咱們這些精銳們廝混在一起,用不了多久,新軍就會迅速成長起來成爲老軍,真是打的好算盤。”
“哎呀,果然什麼事兒都躲不過老孃親你的慧眼啊,這還說啥了,哈哈哈……”鄭守仁這老小子顯然心中也早是成竹在兇,這下跑來不過是逗老孃開心。
“報,先帝膝下四皇子來了,說是要見大將軍呢”大屋子外,有家人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