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帶特戰隊作戰有功,此次不究。龐力的不提,不過你們營的功勞就不加了。”拓跋昊楠賞罰分明,衆將都認可。
“謝將軍!”六人並肩走下了主席臺,如此虎將,讓傅作義愛惜不已,若是自己的該多好啊,不過在兄弟營中,也就是在自己營中。
“江婕,蘇倩,常武出列。”拓跋昊楠不是第一回見常武了,但是今天的常武打扮的很乾淨,長得也是一表人材,看上去像個書呆子,以苗青山的看人之術,應該是個正氣之人。
“你三人雖不爲外人所知,但是爲我狼騎軍的貢獻卻是很大,特授予你們血狼暗夜勳章,希望你們再接再厲。”拓跋昊楠很看好的拍了拍常武的肩膀。一一給衆人佩戴好了勳章。
蘇倩倒是沒有什麼不還意思,那裡估計被拓跋昊楠摸了無數邊了。倒是江婕別來半天,弄得拓跋昊楠也不好意思。
“謝將軍!”三人下臺。
“冥狼、鬼狼,嘎子上臺。”嘎子沒有想到還有他。
“冥鬼你們兩個傢伙我家就不多說了,你們的功勞最大了。”拓跋昊楠客氣了一下。
“既然最大,那就把你身上的血旗戰狼勳章借我們戴戴,要不然國勳勳章(青天白日勳章)也可以啊。”鬼狼一出口就是大手筆。
“這個,那個,還是算了吧,你兩個個子太矮了,怕你們把勳章拉了地,到時候可就不好了。”拓跋昊楠蹩腳的理由讓二人大笑。
“拿破崙也不見的有我們高,可是人家的勳章都掛滿了身。”冥狼一出口了。
“血狼暗夜勳章與狼騎第一勇士勳章你們愛要不要。”拓跋昊楠給他們硬別了上去。兩個傢伙大笑。
“嘎子,你衝進城救出了武威將軍,你的功勞不小,狼騎第一勇士給你,希望你繼續珍惜。”拓跋昊楠竟然給嘎子狼騎第一勇士勳章,不過,想想嘎子冒死進城就武威將軍就可以相痛了。
“謝將軍!”嘎子謝過拓跋,與冥鬼二狼下去了。
“特戰隊與刑罰處、特務情報處、電訊處都領集體一等功。”拓跋昊楠大筆一揮,表彰大會落下了帷幕!
接下來擡上來一箱一箱的大洋,將軍們,功勞大的,一整箱往下擡,功勞小的,論斤算。各部皆有,就連前來觀看的百姓也有,狼騎軍財大氣粗,也從今日傳播了出去。
最後是宣佈,歡慶三日。
狼騎軍們一聲歡呼,響遍了三城上空。
關帝廟的九兄弟沒有與兄弟們同飲,而是閒庭若步在明安旗下的部落間。
安達草原比達爾罕草原還要壯麗,這裡不僅水草鮮美,就連其中的丘陵小山也是有模有樣。
“二哥,你說我們這是不是微服出巡啊,古代皇帝就是這樣的。”平融首先說道,也不跑馬,也不打槍,怪累的。
“我們這叫視察屬民,明安旗以後就是我們兄弟的了,定要視察個通透,千萬不能讓我們狼騎軍的屬民有不公的事情發生。”衆人換了便裝,拓跋昊楠依然是黑皮大衣,看着有點炫目。
唐靈換了一身素衣,比原來顯得更動人了。
“前面我們走過的幾個村子都不錯,男耕女織的。二哥讓地主把租金和一部分土地分給農民這個計策不錯,最起碼能保證農民們不會被餓死了。”苗青山趕馬上來說道。
“本來是想把地主的土地都分給農民的,可是我們剛來這裡,還沒有站穩腳,若是所有的鄉紳富豪聯合起來,也夠我們喝一壺了。”拓跋昊楠搖了搖頭。
“現在就有鬧事的,不過被我一陣亂打給震住了。”司徒益哈哈大笑。
“鬧得事大了可不能武力鎮壓,要調解,要不然鬧成了矛盾,我們依然在明安呆不下去。”溪勇慢悠悠的說道。
“現在我們三城的工人想成立了什麼工會,二哥,你說要不要阻止。”唐靈搞情報的,這個最清楚。
“有商會,就有會工會,不能阻止,這是趨勢,若是商會對他們不公,他們就回罷工請願,這點我們是不管的,不過不能讓工人做的太出格的,也不能讓商會的那些糾察隊什麼的,不能對工人進行武力鎮壓。”拓跋考慮太多。
“這幾日的事情都快把我腦袋想碎了,還是喝酒好,我們喝酒!”薛富從馬鞍上提起一罈“將軍淚”。
“這次二哥好不容易放一回血,我們可要喝個痛快。”衡濤也來湊熱鬧。提起一罈將軍淚,拍掉封泥,仰頭猛灌。
“拋開這幾日的煩悶,我們喝——”衆兄弟豪氣上涌,提起酒一喝了起來。
“葡萄美酒佳人懷,金戈鐵馬將軍淚!”拓跋昊楠仰起頭便向長鯨飲水一般,汩汩的大口喝了起來。
“衆兄弟看見前面山崗後面的小村了嗎?我們拍馬往前,看誰先到村口,得勝的,100特戰隊員歸屬。”拓跋昊楠手指前方。
“駕——”還沒說完,只聽得一陣馬鞭聲,衆兄弟已經跑得沒影了。
“娘希匹,老子還沒有跑呢。”拓跋昊楠一夾玉麒麟,麒麟會意,四蹄離地,往前飛衝而去。
衆當家的馬匹個個都是寶馬,跑起來不相上下,一時也鬥了一個暢快。哈哈大笑中兄弟之情溢於言表。
“呔!你等匪人爾敢來我村寨行兇,看我不將你們剁爲兩截!”忽然山崗上一人聲若洪鐘,震得衆人耳鼓膜生生作響。
衆人只得停在了此人百步之外,一字兒排開。
“你是什麼人?敢當爺爺的去路。”平融上去也是一聲喊,鼓足了氣的一聲喊,果然能和這傢伙媲美。拓跋站定以後,細看此人。
丈八有餘,光着膀子,那肌肉可以用大塊大塊來形容,全身古銅色的皮膚,滿臉猙獰,好一個辟邪樣。手似蒲扇,教若象蹄,身寬體肥,就連平融如此塊頭,站在他的前面也似小兒一般。
最吸引衆人的是,這傢伙手中一杆狼牙棒,棒上全是鋒利的牙刺。看那個頭大小,沒有上百斤重是不可能,可是這傢伙揮舞自如,看來氣力不凡,拓跋只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傢伙。
“敢問好漢名號?”拓跋昊楠拱手上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巴特!”巴特兩眼一瞪,把狼牙棒往着衆人就大將過來。衆人避開。
“巴特,你爲何平白無故就來打我們,還攔住我們的去路?”拓跋昊楠又問道。
“大哥,和這種傻帽囉嗦什麼,讓我上去挑了他。”這邊熱鬧了薛富,提起丈八金剛矛就要上前去,被拓跋昊楠攔住。
“你們這些土匪,被狼騎軍趕到了北面,就想在我們落霞部落打秋風,昨天是不出門,若不然,我定將你們碎屍萬段。”巴特說着說着,似乎很生氣,又去打最近的拓跋昊楠。
“姥姥的,我二哥敬你是條漢子,你倒不識擡舉,看打。”平融從馬鞍上取來兩把宣花斧,從馬上跳下來接住了巴特的狼牙棒。
“蹬蹬——”平融倒退三步,拓跋睜眼一看,這個巴特力氣果然精道,平融的力氣已經是不易,竟然能將平融震退三步。
“我不管你是什麼巴特,今天我讓你特殊的死。”平融丟了面子,兩把板斧在雙手上兩個旋轉,一左一右攻向了巴特。
巴特不慌不忙,狼牙棒現在身前舞了一個大圓圈,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擊在了平融的左面板斧上。
平融左手力道教小與右手,板斧被擊歪,連帶右手板斧也偏離了軌道。身子有點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