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七個崗哨以爲是外面放進來的,沒有盤查,任由拓跋昊楠走到了別墅門口。
“給你們看樣東西!”拓跋昊楠邊說邊伸手到腰後,幾人把頭轉了過來。
接着蕭曜取出來的是雙槍!崗哨門有美國人也有朝鮮人。但此刻都是同時預感到了危險,端起槍準備對準拓跋昊楠。
可是拓跋昊楠會給他們機會嗎?
“啪!啪——”槍聲響起,拓跋昊楠的點射到了精準的地步,一槍一個,先把五個拿手槍的點倒,接着轉身往別墅裡面退去,對着還沒有轉過槍口的兩個重機槍手點射,瞭望塔上的崗哨已經驚醒了,舉槍往這邊瞄來。
拓跋昊楠左右開弓,一槍一個解決。接着閃身進入了別墅裡面,這個擁有三層建築的房子現在已經亂了起來,裡裡外外在聽見槍聲的時候已經響起了警報,接着就是腳步聲。
拓跋昊楠在解決外面的崗哨的時候,整個時間沒有經過兩分鐘,可以看出這個金正賢家裡的警衛還是受過訓練的,反應夠快的。
從大衣裡面取出衝鋒槍,對着二樓樓梯下來的幾個崗哨就是一陣掃射,接着往一樓走廊裡面跑來跑去的人羣掃去,不管是僕人還是下夜的,還是看門的,都一股腦統統掃倒,樓梯口又有下來的了,拓跋昊楠再掃了過去。
接着往二樓衝去,槍聲、哭聲、慘叫聲、呼喊聲夾雜成了一片,拓跋昊楠不斷的騰挪躲跳,金正賢的最後十個警衛衝了出來,個個都是抱着衝鋒槍,對着拓跋昊楠就是一陣猛掃。
拓跋昊楠從三樓樓梯往下面一跳,十人追了過來。
“唉?怎麼沒人了?”上面的人緊追着拓跋昊楠開了幾槍,但是往前一湊身子沒人了,只是沒有看見腳底下那細細的銀色鋼絲。
一聽沒人了,幾個掩護的都跑了過來爬在三樓的護杆上。
“嗖!”一聲,忽然衆人眼前一花,一道白影騰空而起,拓跋昊楠從二樓的天花板飛出,一直從三樓的樓梯出飛起,手中抱着的衝鋒槍對着聚集在一起的十人就是一陣猛掃。
慘叫聲和血霧同時爆出,拓跋昊楠把槍裡整整的一梭子子彈都打光了出去。直到十人在沒有一人動彈和呼吸,這才緩緩的降落在了三樓的樓梯上,接着探雲索收回。
三樓左面第二間房間,金正賢的書房。拓跋昊楠從下面的僕人嘴裡已經得知了。
“突!突!突——”先是換上新彈夾,接着對着書房門好一陣掃射。
拓跋昊楠剛纔從裡面聽到了聲音。先嚇唬一下還是要的。接着一腳踹開,閃身到了旁邊,果然,裡面的槍聲響起,門對面的牆壁上斑斑石屑上下飛舞。拓跋昊楠算計的十二響過後,一個滾身,鑽入了房間裡面。一邊滾一邊對着藏在書架後面的人就是幾槍。接着書架被打倒,從後面滾出了幾人。
拓跋昊楠偷眼一看,桌前坐着瑟瑟發抖的金正賢。拓跋昊楠隨即站了起來。
“金先生,別來無恙啊。”房間只有金正賢一人了,不過從隨即的警兆裡面,拓跋昊楠知道了不知他一人,毫無徵兆的轉身,毫不猶豫的開槍,一氣呵成,根本就不給房樑上女人的反應時間。
啪一聲,子彈打中了女子扳着房樑的手,隨即從房樑上面摔了下來。一槍也沒開,槍就飛了出去,被拓跋昊楠一槍把女子的袖珍小槍給打出了窗外。
“拓跋昊楠,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金正賢以爲守衛森嚴,加上女子從背後偷襲,萬無一失,但是沒想到這個傢伙精明到了極點,根本就沒有他反應的時間。
“果然是你,今天有美女在這裡,我就說幾句話。一,你是朝鮮的商人,卻跑到美國做生意,可見你不愛國。二,朝鮮飽受日本奴役,而你在美國經常和日本軍方有生意上的來往,說明你賣國。三,買賣軍火的商人一般買賣情報。四,去過母親家裡的人,只有你長得最猥瑣。”拓跋昊楠一邊說一邊緩緩的擡起了手中槍。
“不要,不要,我給你錢——”金正賢慌了,在抽屜裡面亂翻,拓跋昊楠手上用力,一槍擊中了金正賢的腦瓜。金正賢坐在椅子上往後一仰頭,完成了他最後的一口氣。
拓跋昊楠就像是殺死一條臭蟲一樣,看都不看這個富家朝鮮的商人。轉而走向了他更爲感興趣的日本女特工。不過好像這個女人還是個頭。
牡丹花紋的紫色金絲邊旗袍上面已經染上了血,女子臉色煞白,不服輸的看着拓跋昊楠。
拓跋昊楠蹲下身子,擡起手扶起女子的下巴,成熟與媚眼,頭髮是很長的大卷發,但是做了很好的處理,讓她顯得更有魅力。外面警笛四起,看來美國的警察就快要到了。
“你爲什麼要殺我?”拓跋昊楠柔聲問道。
“呸!”女子一口唾沫吐到了拓跋昊楠的臉上,手不能動,腳能動,一擡腳對着拓跋昊楠踹來,拓跋昊楠輕易的抓住,接着講腿往高處一擡,旗袍的下襬下滑,露出裡裡面的大片春光,女子趕緊伸手去堵。
拓跋昊楠嗤笑了一聲。接着甩開女子的腳腕,提住女子沒有受傷的左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接着拖出了外面,從三樓用探雲索講到地面,最後從後院翻牆離開了金正賢的別墅。
後面是一大片樺樹林,拓跋昊楠先是拖着女子跑,後來直接抱起來跑,背起來怕她在後面下黑手。跑了一段路,跑出了樹林,在一條馬路上停了下來。
“回去告訴你們天皇,讓他省點力氣準備怎麼滾回日本吧,要不然惹惱了老子,空降到你們東京,給你們東京再來一次名古屋!”拓跋昊楠說道做到,沒有心思殺這個女人,一來長得着實好看,捨不得。而來自己的老婆就是軍界的人,若是她們是朋友,那讓自己如何才能對得起老婆們呢。
“我呸!混蛋,你殺了我們國家那麼多士兵和貧民,你放了我你會後悔的,下次見面我一定殺了你。”(日語)這個日本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只是說出來的話有點恐怖。
“別廢話了!我知道你們日本人恨我,但是我們中國人又何嘗不恨你們日本人呢?趕緊滾吧,要不我等會我改變注意,把你先奸後殺,殺了在奸。”拓跋昊楠兇相畢露,女子撲閃了幾下眼睛,轉身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拓跋昊楠笑了笑,取出雪茄自己點着吸了幾口,往宋慶齡的別墅走去。
8月1日,拓跋昊楠從舊金山起飛,飛往了重慶,秘密覲見蔣介石,以父子禮爲私人探望。
8月2日,不知情的狼騎軍內部發動了有史以來最爲龐大的兵變。
以嘎子爲首的拓跋昊楠的近衛,巴特、四先文郎、燕雲十三騎、顧正清、江藤的左右衛,雷橫、烏澤血狼衛駐守的默勒城,在凌晨聯合向薛富發出請求,希望薛富能說書拓跋昊楠的地址和拓跋昊楠的聯繫方面,要求立刻與拓跋昊楠通話。
薛富鑑於拓跋昊楠的身份特殊,不便於泄漏行蹤,沒有理會他們,而且他也知道拓跋昊楠已經回到了重慶,很快就要秘密回來了,到時候他們自然就回平息。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正午時分,嘎子慫恿以陸從龍和侯玉爲首的特戰隊以不廢一兵一卒的態勢,扣押了回到藍溪村探家的溪勇和司徒益,然後挾持了所有將軍的家卷,以血狼衛包圍了藍溪村將軍們的官邸。以左右衛控制了關帝廟等重要機關。扣押了苗青山在內的一干人員。
之後佔領了默勒要塞,就是百靈廟通往默勒的山口。並電令各部隊伍,讓其倒戈關帝廟,隨即有拓跋昊楠的大部舊部響應,還有衆數觀望者,也有遵守拓跋昊楠信件者,也有願意力保薛富等將軍者。總之狼騎軍一下子變得動盪不堪,各部也混亂了起來。
關帝廟大殿!
“嘎子,你這麼做簡直就是造反,二哥走的時候給你們都寫了信,你們現在做出了這種事,二哥回來以後看你怎麼交代?”苗青山坐在椅子上氣的臉都變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木幾。大聲的罵道。
“軍師,您有所不知,你現在也被薛富給矇蔽了,他肯定是暗中把將軍給扣起來了,信誰不會寫,模仿一下就出來了。將軍不在,他就是老大,他做了幾天老大,還沒有過癮,所以去重慶以後就把將軍給軟禁了。我們兄弟找了他好幾次,他兩個鳥蛋都不說,明明就是做賊心虛。”嘎子激動的大叫。
下首的位置,巴特、四先文郎、顧正清、江藤、雷橫、烏澤等拓跋昊楠的親衛與信服都在,其他在外的將軍也在趕回來的路上,雖然薛富下令把黑山峽谷和默勒要塞圍起來,但是沒有下令進攻,而且一般的將軍貧民還能自由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