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我來了!”(日語)拓跋昊楠樣子猥瑣,一邊往女軍官身邊走,一邊裝作下流的樣子搓着手。
女軍官左右搖着頭,凌亂的髮絲左右搖擺。手腳被縛,在牀上滾來滾去。拓跋昊楠一時看不清長什麼樣子。
“他孃的,不要給老子動了。”拓跋昊楠看不見,急了。一把抓住女軍官的下巴,左右一晃,把髮絲晃開。
彎彎的峨眉,嬌俏的瑤鼻,桃腮含嗔,潔白如雪的臉甚是美豔,吹彈可破的雪肌嫩澤如柔蜜,身形纖弱,靈氣逼人。一雙驚慌失措的星眸流盼嫵媚,嬌喘如蘭的朱脣頓生誘惑,滿頭凌亂的髮絲更添女軍官的妖媚,但也同時激起了拓跋的獸性。
“嗚!嗚——”女軍官死命的向後退去,因爲拓跋昊楠已經抓住了她的腳,拓跋昊楠一把把女軍官的軍靴脫了下來,露出了纖細的美足。拓跋昊楠可能有天生的戀足癖和戀腿癖。雙手禁不住撫摸着女軍官的芊芊小腳。女軍官使勁的蹬着,她不僅不好意思,跟多的是被人摸腳的難受。
“小美人,你放心,哥哥會好好疼你的。”(日語)拓跋昊楠現在哪裡還是指揮千軍萬馬,衝鋒陷陣的大將軍。而是十足的市井無賴和猥瑣的登徒浪子。
拓跋昊楠的大手撫摸到了女軍官的大腿上,小腳也貼在臉上摩擦。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體香很不錯,問了之後有點陶醉。拓跋昊楠可謂見識過百香,可就是不知道這是什麼香。
“小美人,哥哥讓你說話,你可不要喊啊!”(日語)拓跋昊楠邊說邊給女軍官去開了堵在嘴上的毛巾。女軍官也是聽話,竟然真的沒有說話。也停止了動彈,睜着兩隻星目,可憐兮兮的看着拓跋。
“你這麼聽話,等會肯定讓你舒服點!”(日語)拓跋昊楠滿臉淫笑。
“你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電訊技術員。”女軍官一口流利的漢語。滿臉的無辜。
“操,原來會說漢語啊。害的老子說了半天日語。”拓跋昊楠先是罵了一句。接着伸手上去,女軍官以爲要幹什麼,嚇得往後退。拓跋昊楠卻只是抓住了他的肩章。
“你看看,一星少佐。又這麼年輕,都快趕上我妹妹了。怎麼能只是一個技術員呢?”拓跋昊楠不傻,給這個女軍官解釋道。女軍官眼神閃動了一下,依然狡辯。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是隻是一個技術員,你可以把我移交遠東軍事法庭。我會給你好多錢的。”前半句還行,後半句就出賣了自己。
“一個少佐,能給我多少錢?還是你自己值錢,想要回日本,就要好好的聽我的話。”拓跋昊楠不想知道這個女人的家室,閒雜他要做很重要的事。
“我聽話,我聽話。”女軍官不知道聽話的概念是什麼,猛點小腦袋。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後悔啊。”拓跋昊楠邊說,邊抱住了女軍官的身子。
“放開我,不要啊。”(日語)要媽爹又來了,拓跋昊楠最煩聽着句了。
“說了要聽話的,只要你聽話,別說你媽和你爹,就是你爺爺我也讓你去看。”拓跋昊楠一個虎撲,把少佐撲到在了牀上。先是把她按的背對拓跋,不顧她怎麼掙扎,拓跋三下兩下把捆綁少佐的繩子解了開來。
少佐感覺離開時束縛,也算強悍,一推拓跋,想要從牀上翻起來。拓跋是幹什麼吃的,當然不會讓她得逞。左手握着她的兩隻手,把她仰面按在牀上。兩條腿騎在少佐的腰上,右手正要解少佐的衣服。但是少佐因爲想擺脫拓跋昊楠,所以兩腳用力蹬,上身往上挺去。這一挺可是挺出了問題。
少佐胸前的連坐山,原來這麼挺拔,身下纖細的身子上竟然能將這麼挺拔的酥胸托起來。真是歎爲觀止。拓跋昊楠還等什麼,右手一把隔衣抓到了少佐的酥胸。
彈性十足,柔韌有餘。拓跋昊楠好一頓亂摸,少佐也反抗的嬌喘連連,身冒香汗。
你可忍,二弟不可忍。拓跋昊楠終於沒有忍住,一把揪開少佐的軍裝,抓住了少佐的內襯。當胸一拉。哧啦一聲,內襯撕碎,釦子掉了一地。露出了少佐白皙的皮膚。裹胸也被帶起一邊,大半的酥胸露了出來。看的拓跋昊楠嗓子有點幹,嚥了一下唾沫,放開少佐的雙手,兩隻手一起抓了上去。
少佐緊擋滿檔,被拓跋昊楠抽了漏子,一手一個,把玩了起來。少佐急的早已是淚流滿面,雙臂也是對着拓跋昊楠打來打去。雙腳更是亂蹬一通。但是奈何拓跋昊楠騎在女人身上的時候,穩若磐石。任你萬般捶打,就是不動。
摸得興起了,拓跋昊楠伸手去解少佐的腰帶。少佐死命抵擋。拓跋昊楠心想,日本不是很開放嗎?怎麼這個小妞這麼難纏,不就是強姦嗎?怎麼整的和上刑場似得。其實強姦對於女人來說,比上刑場難百倍。而現在他胯下的女人,因其父親酷愛東方文化,少佐也沒少受影響,對貞操看的很重。而且二戰的時候,日本還不是很開放。
“啪!啪!”拓跋昊楠看少佐阻止的麻煩,照着少佐屁股給了兩巴掌,清脆的巴掌聲,讓少佐的防線幾乎鬆動。她合適受過這種侮辱,不管在本土,還是在中國。到哪裡不是人人奉着。現在來這裡實習,卻是沒想到遇到了這事。禁不住哭了起來。
“哭個毛啊,不就是強姦嗎?你要是怕被人強姦,那你來強姦我啊!”拓跋昊楠徹頭徹尾的是個流氓,趁着少佐哭的擋,一把解開了少佐的皮帶,順勢一拉,拉的急了。連少佐的內褲也拉了下去。
少佐只覺得下身一涼,知道防線都被人撤走了。哪裡還顧得上哭啊!趕緊伸手去抓褲子。但是雙手卻是被拓跋很輕易的固定。接着壓到了牀頭,取過旁邊的一根繩子,一邊捆少佐的雙臂一邊吻着少佐左右搖晃的臉蛋。
“老子是憐香惜玉。本來不想玩這變態的強姦的,但是你亂動個什麼玩意啊。現在就讓你看看哥哥的厲害,讓你試試欲仙欲死的滋味。”拓跋昊楠邊說邊甩了一下他那精幹的髮型,接着把自己的白色中山服脫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響起,嚇了拓跋昊楠一跳。
“他孃的還是處女,老子算是倒了黴了!”拓跋昊楠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第一次,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呃——”小屋裡不一會傳出了劇烈的牀體抖動聲和吱呀聲,還夾雜着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好像還有慘叫聲!”外面的幾個守衛一邊聽,一邊議論。
“咚——”忽然從窗子裡翻出一個物件,正好砸在幾個守衛的腦袋上。幾個守衛一看,是個軍靴。知道是拓跋昊楠嫌他們廢話多,心中害怕,一溜煙跑的沒人了!只有拓跋昊楠所在的屋中不絕的聲音在小院裡飄蕩。
再看百靈廟城外的駐兵臺上,篝火通明,全軍歡騰。他們不是在歡慶這次的勝利,而是在歡慶大卡車一車一車拉來的女人。
“呃——”火堆邊,營帳內,樹底下,叔上面,三個人,五個人,這裡成了白花花的世界,成了淫luan的世界。這裡是士兵們的樂園,各營長帶頭上陣,身下的女人被伺候的咿咿呀呀的大笑。後面的士兵受營長們的鼓動,一個抱一個,或幾個抱一個,要是遇到猛點的女人,是一個女人拉一羣士兵。
駐兵臺上一片淫mi,這是拓跋昊楠對戰士們這次勝仗的獎勵,也是他做將軍的苦心。
女人爲什麼而生在這個世上?女人是爲男人而生在這個世上!
男人爲什麼而生在這個世上?男人是爲戰爭而生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