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改農場的條件很簡單,夏天在樹蔭下乘涼,就算是不錯的享受,空調當然沒有。
但是,醫務室是在一棵蓬開的大樹下,敞開窗戶,即使是夏天午後最熱的時候,也感覺一陣清涼。
我無聊地看着窗外樹枝上躍動的小鳥,皮膚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癢癢,是癒合的徵兆。
外間傳了一陣陣喬小卉和馮瑛的說笑聲,很悅耳。
石青松來過兩次,只是看了看我,簡單問了兩句就離開,我儘量說得重一點,不想離開這樣舒適的環境。
但從石青松的態度上,還是看出要不了多久我又得回去幹活。
很不情願地嘆息一聲。外間傳了一個女人急促的聲音:“喬隊長,喬隊長,你快去看看,有人打起來了。”
女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顯得很緊急。
“怎麼回事?”
喬小卉一邊向外走一邊大聲詢問,很快走遠,醫務室裡靜了下來。
幾分鐘過後,忽然一轉急促散亂的腳步聲快速由遠及近,我正詫異着,一羣人吵嚷着擠進醫務室。
爲了通風,通向外間的門敞開着,我躺在牀上,微微側臉,看到一羣高矮胖瘦不同的女人,她們的臉上都洋溢着興奮,有幾位看着我,躍躍欲試。
我第一感覺要糟,急忙微微起身,準備進入衛生間躲藏。
還沒等我坐起來,那些女人已經涌進我的房間,圍在我牀的四周,就像動物園欣賞猴子那樣看着我。
“你們要幹什麼?”馮瑛在外間焦急地叫喊起來。
“瑛丫頭,你別亂動,我們找這小子說說話,馬上就走。”
外間有人回答馮瑛的話,似乎很霸道,逼得馮瑛不敢動作。
我自然顧不上外間發生什麼,眼前的情況就讓我頭皮發麻,一羣女人虎視眈眈盯着呢。
“你們、、、、、、想幹什麼?”我感覺自己的嘴巴都有點不聽使喚,結巴起來。
“幹什麼?他問我們幹什麼。”
一位瓜子臉,很耐看的年輕女人大聲笑起來,笑得肆無忌憚,掃視一眼其他人。
那些女人也一起跟着鬨笑起來。
“你就是那個偷看我們洗澡的人?”
瓜子臉女人盯着我,大聲問。
“我不是故意的,是被別人陷害的。”我急忙爭辯。
“是不是故意不要緊,重要的是你看了。”瓜子臉女人繼續笑着,微微彎腰,湊近我一點,臉上笑得很曖昧,身上一股淡淡的女人的汗味撲鼻,很奇怪,不像老爺們的汗味讓我討厭,反而有點淡淡的愉悅感。
“好看嗎?”瓜子臉女人又向我靠近一點,聲音變得輕柔。
距離幾十公分,可以清晰看出她肌膚的細膩,應該很年輕,也就二十左右。如果不是風吹日曬臉上肌膚暗,絕對是個八十分以上漂亮的女人。
最致命的是,隨着她微微彎腰,領口低開着,順着和臉部顏色相差很大的白皙脖頸看下去,裡面春光一覽無餘。
竟然沒有穿胸罩!
兩個聳立很堅挺,顯然不是奶過孩子的那種,堅強有力,看起來就彈性十足。
“告訴我,姐是不是很好看。”
瓜子臉姑娘笑着,笑得一臉桃花燦爛,隨着笑聲,胸部微微顫抖,就像粉嫩的豆腐。
“好、、、好看。”
我只能機械地回答,面對女人,自然不能說不好看,但是這樣的情況下,說好看也似乎不適合。
瓜子臉笑得更厲害,我立即移開目光,但是,迅即發現那些圍着牀的女人都向我微微彎着腰,似乎在觀察我,領口一式敞開着,裡面的春光無限。
面對無比誘人的春光,我卻沒心思欣賞,不知道她們究竟要幹什麼。
所有女人的目光中都流露着火熱,似乎要把我點燃。
“小弟弟,別怕,姐姐就是逗你玩。”瓜子臉乾脆在我牀邊坐下,手掌輕輕摸着我的臉頰,一臉嫵媚地笑着。
“別,別這樣。”
我有點驚恐地搖着頭,慌張地縮了縮身體。
“他害怕了。”有人大聲笑起來。
一邊笑手掌還一邊沒閒着,開始七手八腳地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更有厲害的,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嘴裡咂咂兩聲:“小傢伙發育不錯,比我那男人還要大。”
“你們別這樣。”
我下意識叫喊着,現在才明白過來,這羣女人不是來找自己算總賬的,完全是來發泄自己的慾望。
我只是萬萬沒想到,女人長期被壓抑的慾望,遠遠比大老爺們強烈得多。
我偷看她們洗澡,不僅沒有讓她們仇恨,反而激起了某種刺激情緒,想在我身上尋找點刺激。
男人都喜歡豔福,左擁右抱,但是對一羣女人,我發誓,當時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就連小弟弟被擺弄,也翹不起來。
看着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我眼花繚亂,心也跟着慌亂。
“來吧,小弟弟,你不是喜歡看嗎,我讓你看個夠。”
有人乾脆撩起上衣,把胸口在我臉上蹭着,淫邪得毫無美感,我也感受不到女人特殊部位的溫柔,反而有點窒息感,急忙別過臉躲避。
女人歡笑着,叫嚷着,我感覺三角褲似乎都不存在,除了一些包紮的紗布,赤裸裸讓她們用手掌和身體的一些部位發泄着。
“讓姐給你個爽快的。”
瓜子臉的姑娘忽然爬上牀,雙腳在我左右叉開,一伸手,把褲子脫下來,脫得很猛,讓我一下目瞪口呆。
她竟然連內褲都一起扒下,裡面光溜溜一片潔白。
這叫白虎,寸草不生,女人中的極品。
可我沒心思欣賞,愣了一下,看着她向我下半身蹲下去,立即蜷縮起腿,對着她大聲嚷道:“你這是強姦,犯法的。”
“強姦?”瓜子臉愣了一下,緊接着又笑起來:“強姦就強姦,姑奶奶再判兩年又能怎麼樣。”
說着,她的身體下落,壓在我身上,企圖把我腿壓直。
我當然不能屈服,倔強地支撐着腿,受傷的部位又一陣疼痛,但是我強忍着。
我可還是個童男子,想和李倩做和現在做是另一回事,眼前的人簡直不能算女人,只能用**的雌性動物來形容。
要是被糟蹋了,以後還不被夏二愣笑死,何況現在是一羣母狼。
“林蕊,你行不行啊,不行讓我上。”有人在一旁催促起來,笑得很浪。
“是啊,讓我上。”
其他人紛紛附和,手掌伸到我夾緊的雙腿之間,不斷襲擊。
我的膝蓋屈着,但也禁受不住各種夾擊,漸漸要被瓜子臉姑娘壓直,感覺到她的屁股已經靠近我重要部位。
“不行。”我大聲吼着,做最後的抗爭。
“不行也得行。”瓜子臉姑娘似乎在迴應我的抗爭,大聲嚷着:“想上我的人那麼多,媽的,我就不相信上一個男人都上不了。”
這是一件荒唐得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也只有在那種特別的環境裡才能發生,事後想起來都有點感慨。
但是,我真的沒有絲毫慾望刺激感,就像一場戰鬥,不讓對方攻佔自己最後的領地。
但是,我一個少年的身體,在一羣瘋狂的女人面前,反抗顯得很慘白無力。
那些女人有點急,最後乾脆幾個人把我的腿拉得筆直,死死按住手腳。
“全他媽給我住手。”
門口響起一個清脆而憤怒的聲音,是喬小卉。
那些女人立即散開,瓜子臉姑娘也從我的身上下來,不緊不慢地提起褲子。
我鬆了一口氣,第一反應拉過牀單把自己重要部位遮起來。
“我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跟我來聲東擊西。”喬小卉冷聲說着:“是不是好久沒有教訓你們,皮癢癢了。”
“不是皮癢癢,是別的地方癢癢。”
瓜子臉姑娘似乎不怕喬小卉,噘了噘嘴,回了一句下流話,立即引起一陣鬨笑。
“林蕊,別以爲我收拾不了你。”喬小卉向瓜子臉瞪了瞪眼。
“來呀,一對一。”林蕊秀目流轉,向着喬小卉挑釁地揚了揚下巴:“就賭牀上這個男人,你輸了,他歸我一夜。”
“你別胡扯。”喬小卉哼了一聲:“劉小溪還是個孩子。”
“孩子?”旁邊有女人起鬨起來:“剛纔我摸過了,可比一般男人大得多。”
房間裡又是一陣鬨笑,說實話,那是我很自豪的本錢,比一般同齡人都大,在學校大家一起站着撒尿的時候,我總是很得意。
現在,恨不得用刀削掉一圈,這羣女人不看年齡,根據傢伙判斷孩子還是大人
也難怪,不同需求衡量的標準不一樣,結婚,我這樣的年齡還小,做那事,真的只和那個部位有關。
“怎麼?你不信。”林蕊看着被說得微微發愣的喬小卉:“你自己可以摸摸看,你又不是沒見識過男人,難道還害羞。”
“下流。”喬小卉冷聲呵斥,瞪了一眼林蕊,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目光有意無意向我這邊瞥了一眼。
我立即下意識做出並腿的反應,似乎真的怕她摸一樣。
房間裡再次響起那些女人忍不住的大笑聲,笑得肆無忌憚,有幾位的眼睛還在我重要部位溜來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