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司空以風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黑眸中的怒火淹沒蔓延整個房間,撕吼着,“東方羽,我會讓你爲今天所做的,付出代價。” “以風,你消消氣。”一旁的歐陽靜兒拾起地上的杯子,說道。 “啪!”司空以風把自己心裡的怒氣,全都匯聚到手上落在了歐陽靜兒嬌嫩的臉頰上,“你不是和他青梅竹馬嗎?哼!”甩袖離去。 歐陽靜兒不停地輕柔着被打的臉頰,火辣辣的痛疼,還有東方羽對自己的冷漠,這些全歸功於南宮以寒。盛滿淚水的雙眸,睜的圓大,恨恨地抹去眼角淚水,“南宮以寒,我今天所承受的,他日一定讓你加倍償還。” 義凝園裡,玉兒聲音有些驚喜:“小姐,你看這是不是姑爺留下的?”芷寒擡頭望去,只見玉兒手裡拿着一封書信。 接過書信,上面寫“以寒親啓”四字,只是這字體看上去有些秀麗,芷寒不認爲這是東方羽留下的。 “小姐,快看看姑爺寫些什麼?”玉兒催好奇地促道。 “玉兒,這個你是在哪裡發現的?”芷寒覺得的有些不對。 “我剛要出去,走到園口就發現放在地上的。”玉兒沒有注意到芷寒神情,自顧自得說道,“你說這姑爺也真是的,想給小姐驚喜,放在房間裡就好了。放在外面,萬一讓別人發現就不好了。” “玉兒,你說的沒錯。”芷寒確信這不是東方羽留下的,“玉兒,你發現這個時,附近有沒有發現別的什麼人?” 玉兒回想着說:“沒有呀,就我一個人。小姐,你放心好了,沒人發現的。” 芷寒看過信後,慌張的對玉兒吩咐道,“玉兒,你和奶孃照看下孩子。我出去下,對了,不要告訴任何人。” “是,小姐。小少爺和小小姐有我和奶孃,您就放心的去和姑爺約會吧!”玉兒吐了吐舌頭,偷笑道。 芷寒如約來到後山,見到早早等候的歐陽靜兒,開口問道,“說吧,你到底有東方羽什麼把柄?” “喲!嫂子,沒想到你還真是一個人來赴約了。”芷寒如約到來,歐陽靜兒一點也不意外,接着道,“嫂子,看您說的,什麼把柄不把柄的,說這話挺見外的。” “你在信中說,手中有一樣東西對東方羽很重要。那不是把柄,又是什麼?”芷寒不以爲然地說。 “嫂子,你也知道,小時候羽只願意和我親近。所以,我知道他許多秘密,並不爲奇,您說是嗎?”歐陽靜兒眼裡充滿了愛意。 “歐陽靜兒,你不累嗎?”芷寒突然問道。 “你說什麼呢?我爲什麼累?”歐陽靜兒一臉霧水。 “我是說,每次見到你,聽到你的聲音,好像你總是故意掐住半邊的嗓子說話。你這樣說話,真的不累嗎?”芷寒好奇地看着她。 聞言,歐陽靜兒臉漲得更紅,妖豔的
美眸瞪着芷寒吼道:“南宮以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讓你來,就是爲了告訴你。我纔是東方羽中最愛,你只不過是在我離開他後,的替代品。” “是嗎?我只知道,你歐陽靜兒如今是司空少夫人。而我,纔是東方羽明媒正娶,八擡大轎接回去的。”芷寒傻笑自己,看到歐陽靜兒信上說,手中有東方羽最重要的東西,居然想都沒想,就相信了。 就在兩人在後山爭辯時,玉兒見東方羽回獨自一人回到義凝園,問道:“少爺,怎麼就您一個人回來的?小姐沒和您一起回來嗎?” “怎麼?她不在嗎?”東方羽就是突然覺得坐立不安,纔想着回來看她們母子三人。 “小姐就是看了您留下的信纔出去的?”玉兒似乎覺得的哪不對勁了。 “信?什麼信?信在哪?”東方羽焦急的問道。 “信,我看到小姐放在梳妝檯的抽屜裡。”玉兒也跟着緊張起來,“信不是您留下的嗎?” 東方羽沒有理會,直接翻出那封信。快速看罷,向後山奔去。嘴角不停重複着,“南宮以寒,你這個笨蛋。怎麼可以這容易就上當,要等我,等着我。” 後山,歐陽靜兒突然語氣平和地對芷寒說:“嫂子,我也不想和你爭。你不是想把對東方羽最重要的東西拿回去嗎?你過來,我就給你。” 芷寒見歐陽靜兒從腰間摸出一物品,緊握在手中。思索着,看歐陽靜兒堅定的表情,似乎她手中的東西真的對東方羽很重要。 芷寒半信半疑地慢慢走向歐陽靜兒,並沒有注意到歐陽靜兒嘴角間微微的笑意。離歐陽靜兒只有半步距離,伸出纖細的手說:“現在可以交給我了?” 歐陽靜兒趁芷寒不備,伸手拉住她,“這手指細細長長的,像雨後新出的筍芽尖兒。可惜了可惜!” 沒等芷寒反應過來,不知道歐陽靜兒哪來的力氣,硬生生的把自己推下去。本能的反應,反抓住了歐陽靜兒的手一同進入歐陽靜兒身後的山洞中。芷寒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東方羽趕到後山,並沒有發現芷寒任何蹤跡,也沒有看到歐陽靜兒。天漸漸暗了下來,後山上燈火通明。東方,司空,南宮三家上上下下全到山中尋人,不斷的呼喊聲,深夜在這山中不停斷地迴盪着。 白晝交換,一連三日也沒有找到半點蹤跡。接連三日,東方羽不吃不喝。所有人都放棄了,唯有他不相信芷寒就這樣沒了。 芷寒在疼痛中醒來,發現自己在躺在溪流岸邊。緩緩爬起,環顧四周,自言自語道:“我這是在哪呀?怎麼穿成這樣,是在拍戲嗎?拍戲的機器呢?” 一波一拐地向前走,發現在不久處同樣身穿異服的女孩躺在那裡。芷寒上前扶起,“喂!美女,美女,你醒醒。” 歐陽靜兒痛苦的呻吟着,“痛,痛!”
“你哪裡痛?”芷寒關切地問道。 “是你,你走。”歐陽靜兒慢慢的睜開雙眼,沒想第一眼見到的卻是她最恨的人。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是我叫你醒的!”芷寒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會對自已這麼反感。 歐陽靜兒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站不起來了,“啊!” “喂,你怎麼了?”芷寒連忙扶住她,“你的腿可能骨折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你知道這是哪嗎?怎麼穿成這樣?” 歐陽靜兒目不轉睛地看着芷寒,試探地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應該記得什麼嗎?”芷寒覺得好笑。 “不,不。”歐陽靜兒立刻像是換了一臉龐,妖豔的眸子閃着興奮,“我是歐陽靜兒,出來遊玩,可能是迷路了。” “那這是哪?”芷寒邊從身上扯下一碎布,給歐陽靜兒包紮,邊問道。 “這是靖國,但具體是哪,我也不知道。”歐陽靜兒環顧四周,這裡了無人煙,一轉除了山還是,實話實說。 “靖國,是哪國?”芷寒有些着急地問道。 “唉,痛。”歐陽靜兒嘴角扭曲着。“靖國就是靖國,還有什麼國呀!” “媽媽咪呀,我不穿越了吧!”芷寒站起來,用力回想着。只知道自己叫藍芷寒,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沒有親人,如果硬要說有什麼親人。除了院長外,就只有勵傑了。 可是看看自己的身着,應該不是剛到這裡的。無意間左手觸碰到右手上的玉鐲,芷寒總覺得,這個鐲子對自己很重要。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還有眼前的這個自稱歐陽靜兒的女孩更是奇怪,她的言語間似乎在躲避着什麼。 而且她一點也不好奇自己是誰,好像一開始就認識自己一樣。頓時頭難忍,不能繼續思考。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芷寒扶着歐陽靜兒,一波一拐地向前走着。終於不遠處看見了微暗的燈火,籬笆圍欄,像是有人居住,在門前停了下來。 “叩叩叩!”芷寒上前敲門。“請問有人嗎?” “沒人嗎?”歐陽靜兒怯怯地問道,外面的陰森讓她害怕。 “沒人,不要敲了。”一聲充滿霸道氣息的冷喝聲,從屋裡響起。 “沒人,那你是什麼。”芷寒在外面大叫道。 “算了,南宮以寒,你別叫了,聽裡面好像是個男人。”歐陽靜兒更是害怕起來,顫抖着說。 “南宮以寒?我嗎?”芷寒詫異地問道。 “噢,沒,沒,我只是說聽裡面好像是個男人的聲音。別叫了!”歐陽靜兒慌忙否認道。 “沒事,這麼晚了,還不知道要走久才能再有人家。而且我也餓了,難道你不餓嗎?”芷寒不露聲色的反駁道,心裡暗付,這個歐陽靜兒果然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我也餓了。”生物鐘響起,歐陽靜兒不得不服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