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的伍文定還是摟着女孩的腰,被壓住那支手的掌心握着孫琴的手。晨間的尷尬還是讓伍文定輕輕的想抽身出來。
稍微一動,女孩就醒了,沒有驚慌失措,回想了一會轉過身,拿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有點點迷糊的說:“我睡得很好,你呢?”還小小的打個呵欠,又把頭伸到他懷裡了。
伍文定急於脫身:“睡得好,我去給你買早點?”
孫琴只是說:“讓我懶一下,蠻舒服的,要不回去我們就搬出去住嘛?”
這個誘惑就不是一般大了,伍文定幻想:“那就和昨天晚上不一樣了哦……”
孫琴埋頭笑:“你做夢,還是跟昨晚一樣。”
發現只是鏡花水月的伍文定先解決現實:“我起牀了,你自己再睡一下?”
孫琴想起昨晚的戰況了,摟緊點:“一早就想去找大波妹?你休想!”
言語和實際情況的刺激讓伍文定激動了一下,被孫琴發現了,小姑娘終於反應過來:“好惡心……你快出去!……”
伍文定就被趕出去了。小姑娘羞紅了臉在被窩裡傻笑。
伍文定是看了一下客廳纔出來的,免得尷尬,洗漱完畢以後坐在客廳沙發上,看着外面陽臺,光線大好,但是卻不是很鬧,昨晚記得是在市中心的啊?
走到陽臺上,樓層不算高,六樓,結果發現應該是在大學校園裡面,估計就是華西醫大了,可能是租的教師住房?那倒確實很方便米瑪上學。說到米瑪也不知道起來沒有,看見陽臺上給自己洗好的衣服,恩,這個高傲的飆馬女其實還是很居家的嘛。
投桃報李,伍文定就直接穿着運動褲和T恤下樓去買早點了。還碰見扎西和央巴了,趕緊嫌這二人煩,要麼回城南那個院子去,要麼先回重慶,自己開車回去。還找扎西勒索了一張加油卡。
回到樓上,孫琴也起來了,換上昨天買的運動服,伍文定得意自己眼光還是不錯。
沒見米瑪,就拿嘴呶呶她的房門,孫琴白他一眼,去敲了敲,沒反應,打開,沒人,可能先去上課了。
孫琴就高興了,感覺好像兩夫妻起來吃早飯一樣,積極的幫忙弄好開始吃飯,伍文定沒忘表功:“是我去買的。”孫琴就給他個幸福的白眼。
吃完兩人就出去走走,學校真的蠻大,根本不是美院那種小專業學校可以媲美。孫琴感受着面積自戀說:“如果我去這樣的大學,還不知道多少人來追我,好煩哦。”
伍文定懂事:“所以一定要感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我一定好好表現。”
孫琴挽着他的手:“昨晚表現還不錯,如果沒有那個大什麼妹就比較完美了。”
伍文定責怪:“我都忘記了,你又提醒我,還真是有點大。”
孫琴一早鍛鍊身體,手腳都上:“不準比!不準看!”最煩這個事!其實她也不算小,只是確實沒法和米瑪比,難道是喝羊奶長大的不一樣?
伍文定就跳來跳去:“你說我要不要又去找個籃球場,讓別人沮喪一天?”
孫琴咯咯笑:“臉皮厚,不知道天外有天麼?你那幾招三腳貓……”你去隨便找個三腳貓來扣扣?
伍文定就轉移目標:“要不我去那個單槓上轉他個幾十圈?”
孫琴拖他:“走了走了。”想遠離這個米瑪的主場。
回到樓下,開上車就出去了,在校門口買了張地圖,一問這裡還真是華西醫大,隔壁就是川大。
去哪呢?兩個人也沒個目標,伍文定想起林凌說的樂山大佛,覺得土益尼瑪和至空應該都還喜歡去看看,就提出來,孫琴跑路都可以,自然沒意見,買了些零食就走了。
到樂山市也就一百來公里,遠遠發現扎西和央巴還是悄悄的跟着的,頭大,這兩死心眼,不過也是,萬一有事要找他也得靠他們兩,他們有手機,昨天伍文定才驚訝的發現的。
兩個多小時到了樂山市,樂山大佛就在市區的對江面。遠遠看過去就很有點氣勢了。
吃過中午飯,兩人買個傻瓜相機拍些傻乎乎的照片,伍文定還沒好氣的招手喊扎西過來給他們拍照,順便也給扎西和央巴拍,央巴估計很少拍照,很有點激動。
四個人一起爬上山從佛頭的部位開始遊覽大佛。扎西和央巴很有點景仰這鬼斧神工的鉅作。特別是央巴,感覺出來還是開了不少眼界,比起少林武當,似乎這裡給他的震撼更大一些。
孫琴不奇怪扎西和央巴對伍文定恭敬的態度,好奇央巴看起來象個和尚,就問伍文定:“這是傳說中的僧兵麼?”
伍文定就笑着敲她的頭:“人家是喇嘛,隨着我辦事,算我的秘書的。”
嗯,這個男秘書不錯,比那個大什麼的女秘書順眼多了,孫琴對他們的態度就很好。
站在大佛的腳指甲上拍了照,還教央巴和扎西伸食指中指做“也”以後,就去大睡佛的佛頭看看,也就是一個豐水期的石頭山上看看,那上面有個廟子,參拜一番後,央巴對上師的修行表示敬仰,表達自己也隨之昇華了。
下午時分就回到停車場開車回成都。
晚上找了個小酒吧坐了一陣,孫琴沒去過,挺喜歡,說她爸爸禁止她去一切娛樂場所,說到處都有眼線,知道了要挨批。看着上面唱慢歌的歌手,還跟着哼哼。伍文定鼓動她上去唱一曲,沒上當。
最後孫琴就表示今天還是找個酒店住,不想回醫科大去住。
伍文定找理由:“我算是來出差哦,還是要回辦事處的。”
孫琴冷笑:“哼哼,我不來,就真的是辦事~處了。”
伍文定不怕:“今天就辦事!”
孫琴更不怕:“老實給我唱催眠曲纔是你的正職工作!”
結果還是回去米瑪的主場了。
米瑪在家把孫琴換的衣服都洗了,弄得進門本來準備虎着臉的小姑娘很不好意思,她都是每週把衣服全部裝一包拿回家洗的,還沒自己洗衣服的習慣。
米瑪泡好茶給伍文定端過來,笑眯眯的說:“早上怕打攪你們我就先上課去了。”
伍文定說聲謝謝端過茶:“你父親那邊有做藥材的公司?”
米瑪彙報:“嗯,有做藏藥和藥材的生意,算是除了畜牧類比較大的生意了。”
伍文定問:“那你呢?學的這個專業,準備以後接手你父親的生意?”
米瑪瞟他一眼:“以前是有點這個打算,現在就決定一直和你一起了。”
學着在摺疊兩個人衣服的孫琴眼睛一眨一眨的,打算把伍文定眨死在裡面。
伍文定鎮定:“我是這麼考慮的,嘉德集團的事情他們給你說了沒?”
米瑪聽見有關她的規劃,就坐正:“聽說了。”
伍文定繼續:“我不太可能隨時在這邊,集團其他公司的情況我現在也還不算了解,我希望你能幫我把基金會的事情負責起來。”
米瑪有點振奮:“我能夠做好的。但是現在我還不清楚我能做什麼。”
伍文定說:“集團的架構是必須要的,一來可以爲以後的基金會提供足夠的造血機能和實施能力,二來最重要的是可以爲基金會提供一片保護的樹蔭。這麼說你能理解基金會和集團的關係了麼?”
米瑪點頭:“我也知道很多不乾淨的事情,我們的基金會要把事情做好,就要在我們自己的掌控下。”
伍文定滿意的說:“就是這個目的,同時基金會也不能永遠靠我那一部分支撐,遲早要自己生血的,所以必須投資到集團的公司產生盈利。也算肥水不流外人,投資折算股份就是了,基金會就是股東,不控股,只監管。”
米瑪瞭解:“這是我們基金會的一部分職能了,投資以及監管財產,從重慶回來以後我也在看類似的專業書籍了。”
伍文定讚賞:“保持這個學習的方向,另一部分職能就是散財,但是要有效的散,這部分我會在這次的拍賣會以後給你詳細的方案的,你先學會做好前面一部分,可以考慮招聘一些人組成一個班底給你算是實習。因爲資金明年年初就到位了。”
米瑪考慮一下答覆:“我會積極瞭解和學習,把我們的基金會做好!”特別在我們的上面咬重字眼。
看兩個人說正事,孫琴不插嘴,只是眨眼睛。差點沒把自己眨暈過去。
看伍文定把茶杯拿去續水,米瑪一下就變得興高采烈,轉過來得意的接過被孫琴折得皺巴巴的衣服來全部打散重新折,還對着孫琴使勁眨眼睛。畢竟也還是個十九歲的女孩子嘛。
孫琴氣得七佛昇天,又找不到理由發泄,就晚上睡覺的時候折騰伍文定。不停要伍文定說事,自己還不熟練的去撩撥他,伍文定是真的痛並快樂着,但還是扼守尊重沒有亂動手,不斷挑戰自己忍耐極限。
直到最後孫琴是真看出來伍文定在苦苦忍耐,才歡喜的摟住他的脖子說:“要一直對我好,聽我的話……”她也有點動情了。
伍文定都要化身了,看着她敞開的領口,惡狠狠的:“回去租個房子搬出去!”
孫琴笑嘻嘻:“可以啊,我早想搬出去了,就看你怎麼給眼鏡妹說。我可不許她去我們家。”
伍文定本來的滿腔慾火都沒了,發愁:“是啊,回去知道你陪我出來這麼幾天了,我還不得把一身都被畫滿。”
孫琴先笑後怒:“哈哈,該你倒黴……一身她都敢畫?膽子也太大了吧?我掐死你。”
伍文定一邊發愁一邊解釋:“形容一下而已,估計是打,她是真愛打,比你手重得多,真不知道她家是不是開武館的。”
孫琴繼續幸災樂禍:“你本來就該打,這麼野蠻的女人,理她做什麼?看我多溫柔?”還甩個媚眼。
伍文定就見色忘險,放寬心伸手去摟孫琴:“管她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下回帶她過來。”
孫琴就不裝溫柔了,劈頭蓋臉的一陣亂打,其實都一樣野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