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欽這些天是辦公室都沒怎麼去。老婆問他也不說爲什麼,就說覺得氣悶。
原本以爲小兔崽子過幾天會來找自己說說情況,結果一個夏天過了,都沒什麼動靜。
他是知道自己這對父子之間的關係比較奇特一點,但是他實在找不到怎麼解決的辦法,何況這個兒子從小沒什麼依靠自己的念頭,實在沒什麼把柄可以拿捏,連做個父親的姿態教訓他都覺得有點怪。
最後憋不住,還是給老婆說了。
錢姨大驚:“三個?!嘖嘖嘖!你們伍家還真是出高人啊!”
伍欽不耐煩:“咋呼個啥?早知道不給你說了!”
錢姨沒好氣:“你們男人就這樣!”
伍欽懶得說了,他在做老闆這個羣體真算是潔身自好的了,娛樂場所從來不去,只是飛蛾撲火的實在也不少,偶爾逢場作戲還是有。
過了一陣,錢姨還是好奇:“長的怎麼樣?和孫琴比,三個都一塊的?關係好不好?”問題一大堆。
伍欽嘆口氣:“有一個就是以前在商場遇見過那個藏族女孩,還有一個我才覺得可能是地位最高的,明顯有點領導地位,也挺漂亮,就是有點嚴肅。”
錢姨驚訝:“孫琴還是小的?!老七知道不把你兒子給剝了皮!”
伍欽發狠:“他敢!”
錢姨感嘆:“小伍膽子還真不小!”
伍欽頓了一會還是問老婆意見:“你說我該怎麼辦?”
錢姨心態好:“先都喊回來一起吃飯,讓我也看看,你都看過了。”
伍欽直搖頭:“怎麼可能?”
錢姨嚷嚷:“怎麼不可能,一起吃個飯,又不表明什麼態度,也起碼可以挑挑兒媳婦嘛。”
伍欽樹眉毛:“就是小孫了,還挑什麼挑。”
錢姨鼻子哼:“我祖母那輩,可也是有姨太太的,我也過過大戶人家婆婆癮,你不喊,我喊!伍文定跟我還親點。”
伍欽不做聲,直想找支菸來抽,最後還是打電話喊小趙送盒煙過來,拆開之後又不想抽,就拿在手裡無意識的捏捏。
錢姨興頭高,說做就做:“伍文定,就知道陪老婆不回家了?”
伍文定不知道父親給錢姨說沒:“放假我們出去了一趟,開學以後我又去上海出差了。”
錢姨不跟他囉嗦:“今天晚上,把三個姑娘都帶回來,一起吃飯。”說完就掛電話,糾結要不要喊女兒回來看熱鬧,又怕教壞青春期的姑娘,正叛逆呢。
最後還是喊,這種熱鬧可難得,說不定以後沒有了。
伍文定掛電話,正在辦公室呢,就發短信給孫琴:“我爸這邊喊晚上都回去吃飯,去不去?”
好一陣,孫琴纔回復:“去,遲早有這麼一天。”
伍文定就給正在工作之餘幫伍文定泡咖啡的米瑪說了。
米瑪慎重,立馬決定下樓重新買身衣服,再做個頭發,順便指甲也修修,面部似乎也可以敷一下,時間很緊,風風火火就要出門。
伍文定頭痛拉住:“不用吧,待會她們倆一起,你不是脫離羣衆麼?她們都還在上課呢。”
米瑪想了又想,勉強忍了,跑臥室裡面衛生間好好整理了一番。
下午時間差不多,伍文定就開車回去接兩位姑娘,結果喊他回家接。
樓下來兩位認真打扮過的姑娘,孫琴換了身灰藍色一字領修身中袖衫,白生生的小鎖骨很精緻,皺皺的腰部更襯托出七分褲的修長,還故意換了雙中跟鞋,越發高挑,平時其實都不怎麼穿,一起見家長,拼了,染成栗子色的頭髮在原來小卷的基礎上,加了點變化,只留下一小溜,跟彈簧似的掛在臉邊,青春洋溢,一個白色帆布包更顯輕鬆。
陶子自然知道揚長避短,單肩挎着深咖色皮包,一件米咖拼色斜邊長袖T恤,下面一條水洗鉛筆褲搭配米色船鞋,金屬扣的皮帶和胸前掛着的長鍊墜很搭配,現出端莊秀麗的風格,還帶點藝術家的小俏皮。披肩的中長髮還是黑色,但是末端有大波浪,帶點成熟的味道。
副駕駛座上的米瑪就使勁掐伍文定:“你偏心!她們明明打理了一個下午,你還不許我去!”說着居然有眼淚要出來的趨勢!
今天開的米瑪的牧馬人,比伍文定的衛士還麻煩,那個起碼可以從後門上車,這個就只有伍文定跳下去,翻開駕駛座讓孫琴和陶子上車,好在後面是通座了。米瑪自己抱着胸氣哼哼的在那恨伍文定。
陶子先上,奇怪:“伍文定怎麼惹你了?”
米瑪不說話,哼一聲扭了下身子,上身還波浪形的抖動了一下。
孫琴就忍不住又去撈一把:“又這麼勾人!你還要不要我們活了?”
伍文定爬上來:“你們這麼漂亮,把她惹了,我遭殃!”
陶子做驚訝狀:“那你這麼性感,我們是不是也要找伍文定麻煩去?”
其實米瑪下午把自己打理得也真不錯,她局部挑染成黃色的頭髮是盤起來卷在後面的,桃紅色大圓領長袖T恤,裡面是白色打底圓領衫,胸口稍微含蓄一點,都還是有溝!下面是米色長褲,包得渾圓。關鍵是內衣她老喜歡穿半罩杯的,動不動就抖來抖去。孫琴看着看着就又伸手想去抓一把,讓米瑪機敏的打開了,開始有點笑:“你們專門回家換衣服了!我要去買衣服他還不準。”
伍文定不敢開腔,只好開車。
陶雅玲解釋:“反正下午我們也沒什麼心情上課,就回去洗洗換換了,也沒什麼吧。”
孫琴伸手幫忙:“你頭髮後面有點打散了沒弄到,我幫你重新盤過。”
米瑪趕緊坐好,陶子還儘量靠邊點,方便孫琴動作。
伍文定發動車,想想還是說:“待會,如果我爸有什麼過頭的話,你們就聽着別往心裡去,坐着別動,我自己來處理,好不好?”
孫琴嘴裡橫着一把梳子,不耐煩的含混說:“要……你操心!”
陶雅玲也沒好氣:“自己開車,我們知道怎麼做。”
米瑪關心頭髮,拿小鏡子左右監視孫琴操作:“這邊再緊點,掉了掉了。”
伍文定只好又閉嘴。
孫琴拿梳子給米瑪梳理的時候還分享資料:“他爸人比較文雅一點,錢姨有點大咧咧的,不過米瑪可以和她喝兩杯,她喜歡喝酒……”
米瑪小聲爆料:“錢姨給我買過一套衣服的……”
陶雅玲和孫琴大驚!最難得米瑪這沒存儲功能的居然可以保守這麼久的秘密。
伍文定趕緊解釋:“去年我和米瑪在商場逛街,遇見我爸和錢姨了,我當時就說我們一起開的公司。”
陶雅玲幽幽:“原來就我沒見過公公婆婆哦。”
孫琴不落下風:“婆婆就你見過啊!”
米瑪小聲:“我也見過……”
這下連伍文定都一起三人大驚了:“你……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媽?”
米瑪吃吃笑:“早就讓扎西打聽過地址了,你去北京那次,有天上班沒事,我就開車過去看了看婆婆。”
孫琴順手就把梳子插米瑪耳朵邊了:“你好有心機!不給你梳了!居然不喊我一塊!”
陶雅玲倒是呵呵笑起來,接手剩餘工作,拿梳子尖幫米瑪分縷:“打招呼沒?”打算如果打了招呼也把梳子插耳朵後撒手。
還好米瑪回答:“就看看,婆婆出去買菜,還是看了我兩眼,嘿嘿。”
這下伍文定都沒話說了。
下車的時候,黃色牧馬人一如既往的吸引眼球,下來的三位美麗姑娘更是搶眼,伍文定灰不拉幾的基本上都被忽視掉了。
孫琴領頭,三個姑娘戴着墨鏡氣勢非凡的往樓裡走,邊上就人奇怪,都是模特麼?
米瑪看孫琴和陶子都帶了包,心想幸好老孃也有準備,挎着自己的黑色長方形大挎包也得意洋洋。
伍文定打一空手跟在後面,眼裡都是花,這背影真漂亮。
電梯裡,才都摘下墨鏡,陶子有點小緊張,米瑪還給她鼓勁,孫琴仰脖子不說話。
伍文定終於可以搶先出電梯,去按門鈴。
開門的居然是鍾媛媛,她媽估計沒跟她說有這種陣仗,嚇一跳。、
“孫姐……陶姐,米姐!”看過照片,還是有印象,趕緊喊人,三個姑娘都稍微笑笑的點頭。
鍾媛媛居然轉身跑了:“爸……媽,哥他們回來了。”估計去找她媽爆料去了。
伍文定直接進屋:“先都坐着,我端水。”
伍欽和錢姨也趕緊出來,其實都有點緊張,這都什麼事兒啊。
鍾媛媛驚奇得不得了,好像伍文定帶了討債公司上門一樣,靠在客廳和臥室間的拐角牆上仔細打量三位嫂子,是真漂亮,有點自卑又有點自豪。
錢姨也給閃了一下眼,美女見得多了,三個美女都這樣在家裡,氣場不是1+1+1就等於三的。看都站着,才趕緊拉伍欽坐下,自己就坐沙發扶手上靠着。
客廳一般都是這樣一套1+2+3的沙發,誰知道有三個兒媳婦這就不合適了。錢姨暗暗說要換套沙發,起碼也得是2+2+3!
孫琴帶頭一排在三人沙發坐下,都帶點微笑不說話。
伍文定就在雙人上坐下,消除安靜的尷尬:“媛媛,去端飲料!”
鍾媛媛也受不住氣場高壓,趕緊跑去廚房,陶雅玲不由有點羨慕她。
伍文定開始介紹:“我爸你們都見過了,這是我錢姨,對我比親媽還親,這是您的三位兒媳婦,孫琴就不用說了,米瑪您也見過,這是陶雅玲,您叫她陶子就行。”
正好鍾媛媛端了飲料過來,一一給嫂子們打開,米瑪還有禮貌的謝謝。
伍文定又介紹:“這是我妹妹,鍾媛媛,學舞蹈的,沒事可以多和孫姐探討,米姐的舞也不錯。”
鍾媛媛趕緊重新喊:“嫂子好……”
伍欽覺得自己還是該說點什麼:“之前……”
正要對鍾媛媛笑一笑的三位姑娘一下就把腰板挺直,繃緊了。
錢姨一看根本不是這麼回事!都遭罪!就站起來:“老伍!你和伍文定去書房說話,我們女人自己聊聊天。”
伍欽一想,也好,就自己站起來對三位姑娘點點頭,自己去了書房,伍文定對姑娘們笑笑也去了。
所有女人都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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