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撐着下巴,灼熱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時而,會用手輕輕的撫摸,“我看得很準,這種身材,真是少見得好,全身找不到一點多餘的肉,而且,也不算太瘦,真的是天生的模特身材!”
欣賞完她曼/妙的身體,他低下頭吻住她的脣。
舌頭擠進她的口中,拼命衝撞,挑撥着她口中的每一根神經。死死的糾/纏在一起,互相享受着那份甘甜。
吻移到了她的胸前,他先在周圍吻一圈,最後一點點咬住了她嬌嫩粉紅的蓓蕾,用舌尖慢慢的撥動、吸吮。另一邊則被他用手揉捏着,他很有技巧,時而會用手指輕輕的刮一下,這給了她很強烈的kuai感。
吻又繼續移下,在她平坦的校服上移旋,而手,則到了那柔嫩的地方。
她還是十分享受,微閉着眼睛,嬌/喘連連。
突然間,他停下了,看着她。
“怎麼停下了?”她問道,眼眸中滿是深深的渴望。
“你剛纔太不聽話,我生氣了,所以不想繼續下去。”他故意皺着眉頭,裝作不悅。
“你不生氣了,好不好?”她柔柔的說着,聲音充滿魅惑。
“那你必須付出一些行動。”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
“你說怎麼辦?”她扭動着身子,沒有kuai感的填充和滋潤,她感到全身就像在被螞蟻撕咬一般,難受至極。
“跪下來求我。”哼!她說他這是在做夢,那麼,他便要這個夢實現!
“好。”她回答得很乾脆,沒有一點猶豫。
她坐起了身子,在沙發上向他跪了下來,“對不起,是我剛纔不聽話,把你惹生氣了。你不要再在意了好嗎?求你了。”
他看都不看一眼,頭都沒側一下,顯然不滿意。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聽話,是我不乖。我好想要,想要你的滋潤。”她邊說邊跪着走上前,鑽入他的懷中。
他這才轉過頭來,用手揉/捏着她的胸,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像綿羊一樣溫順。”
她享受着他的揉/捏,雙頰潮/紅,“快點來好嗎?我想要,好像要。”
“寶貝,別那麼急,等等肯定會讓你舒服個夠。”男人的話,露/骨至極。
雖然他是這麼說,但已經開始在脫自己的褲子了。
褲子被他脫了下來,“寶貝,來,坐上來。”
她點點頭,柔嫩的地方對準他那裡,漸漸坐了下來。
肉刃在一點點送入,他舒服得簡直快要飛上天了,“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是個處/女。”他感受着她身體的緊緻,那種前所未有的kuai感,令他沉醉。
而她,卻痛得額頭在一點點冒汗,才進了一小部分,她就不再坐下,停了下來。
“寶貝,是不是很痛?”他細聲問道。
她咬着嘴脣,點點頭。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難道你不想要了嗎?”他纔不會讓到手的一塊肥肉飛走。
“不要。”她搖頭。
“那就忍着。”他雙手抱住了她的腰,用力往下拉。
肉刃,繼續送入。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一個男音傳來,“快開門,不然,我就撞門了!”
他纔不理會那麼多,對此並未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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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接下來,他卻不得不提高警惕了。因爲,門開始一陣接着一陣的顫抖,木屑便從門縫抖落下來。
他咬了咬牙,讓她起來,自己則穿好褲子。
門的顫抖越來越厲害,最後,“轟”的一聲悶響,門轟然倒在地上。
來人正是閔辰和那個保鏢。
當閔辰看到她一絲不掛的坐在沙發上,身旁是一個男人的時候,一下子便明白了全部。
隨之,腦中“嗡嗡”作響,他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快要昏過去。
還是保鏢反應夠快,衝上前就是一拳,將男人打翻在地,使勁的用腳踹。
他後纔回過神來,衝上前拿起桌上的酒瓶便往男人的頭上狠狠砸去,快要砸到男人的頭的時候,卻被保鏢拉住,“少爺,萬萬不可,出了人命怎麼辦?對誰都不好。”
“你哪裡懂得?當你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非禮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是不是想殺了他!”他咆哮道。
“少爺,你要爲後面想想,不能解一時之快。”保鏢當然清楚他現在的心情,所以纔要拉着他,不然,按他的力度砸下去,男人非死不可。
他咬了咬牙,終於放下了酒瓶,由於心中的氣沒釋放,他一拳打在男人的太陽穴上。
男人一下子就昏了過去,他還嫌不解氣,又狠狠的補了一腳踩勉強罷休。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會給一刀子的!
轉過頭,看到她嚇得蜷縮着身子一絲不掛的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心就陣陣絞痛。
他走上前,抱住了她,“美希。”
“閔辰,爲什麼要這樣打他?好可怕。”她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如果在春/藥起效的時候還是有記憶的話,那麼,事後,發生了什麼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記得。
“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麼?”他的語氣很溫和。
“不是他,是我自願的,我想要。”她擡起頭,看着他,眼中充斥着渴望與迷離。
看到這樣的眼神,聽到這樣的話語,他如被電擊一般,“美希,你怎麼會這樣?”
“這樣?是怎樣?辰,他滿足不了我,你滿足我好嗎?”她的目光灼熱,依偎在他懷中,用手指在他胸口畫着圈圈,滿是挑/逗的味道。
他像是明白了什麼,眼中的兩團火焰更加旺盛,將他的眸子燒得通紅,“他竟然給你下了/藥?!”
她疑惑的看着他。奇怪,爲何單獨這裡沒有記憶呢?
“美希,對不起,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會害到你的。”他咬了咬牙,一拳擊在她的太陽穴。
“撲通”一聲,她倒在沙發上。
他拉下窗簾布,將她一絲不掛的身體裹好,心中的痛,怎麼也道不盡。
但更讓他擔憂的是,她清醒後,該怎麼辦?